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淳七七
原谅他了。刚准备说些嘉奖的话时,却忽然觉得头很痛,她不禁眉头一皱,伸手扶住太阳穴,轻声呻吟了一声。
“公主是否头痛属下立刻让人备些解酒的汤药来。”皇甫剑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我不吃药!用热石敷一敷就好了。”御暖儿提高了声音,她怕苦,从来都最讨厌吃药。
皇甫剑两步走到门口时,被她唤得停住了,微微一笑,“好,属下叫人去准备。”
不一会儿,一个婢女小心翼翼地提着一个木盒子进来了,里面都是刚烫好的热石,还准备了新帕子。她进来之后,先
向公主行礼,然后将东西放到床前,准备伺候御暖儿时,御暖儿却用目光打量起她来。
这婢女让御暖儿看得十分眼熟。
忽然她反应过来,这女子的装扮,容貌都有些与自己相似之处,难怪她第一眼瞧见这女子,就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皇甫剑随后进来,看到是这个婢女在伺候公主,脸色微微有些变了。
御暖儿拧起眉头,提高了声音,“皇甫大人,这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跟本公主如此相似你方才还赞我貌
美,无人能比,这马上就有人跟我长得这么像,你是在打我的脸,还是打你自己的脸”
皇甫剑十分镇定地答道:“是属下安排不当,请公主赎罪。”接着转身就让人把这婢女带下去,顺带做了一个灭口的
手势。
那婢女原是皇甫剑无意间在风月场所里遇到的一个风尘女子,见她容貌跟御暖儿有几分相像,才替她赎身带回来做了
侍妾。虽然只是暖床跟发泄**的工具,但他依然嫌弃她的声音与公主差别太大,就命人制了毒药把她毒哑了。
为了让她学得更像公主,皇甫剑还特意买通了宫里的画师,拿到了许多御暖儿的画像,带回来让她专门模仿。
每当皇甫剑心中升起对御暖儿的思慕时,便把这婢女招来,陪自己一夜,聊以安慰。
方才他出去找人伺候公主时,这婢女大约是察觉到了,主子从来未带女子回来过,她在这府中虽是侍妾身份,但因无
女主人,下人们待她也是极为尊重的。虽然她不知道那画像上与自己相似之人到底是谁,但对其也是有几分好奇的。
却不曾想过,这份好奇竟然轻易地要了自己的命。
屋里,御暖儿还有些生气,她很在意自己是否是独一无二。
她总以为自己对于师父而言,是特别的,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收过的女弟子,是在他枕边唯一的女人。也应该是他
心里很特别的存在才对。
但是她却敌不过那个“月儿”。她真正情窦初开,全心全意爱上的人,心里却没有自己,如何让她不恨。
所以在看到与自己相似的一张脸,让她如何不恼
皇甫剑见御暖儿脸色愈发地难看,便说道,“属下再安排人过来伺候公主。”
御暖儿偏头看了他一眼,解开了外衣,躺在床上,“不用了,你过来帮我就好。”
其实,御暖儿也不是傻,不会看不出皇甫剑对自己的心思。也许是她心情不好,也许是她酒醉未全醒,也许是她想看
看他到底能忍到何种地步,也许没有什么原因,她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
皇甫剑轻轻替她擦拭着身子,然后将热石依次放到穴位之上。
御暖儿只穿了一件单衣,隔着白色布料,里面玫红色肚兜的绣花都看得清清楚楚。皇甫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乱游
走。他每放一处热石,都能听到御暖儿轻微的呻吟。
这种热温疗法,他不太熟悉,只是知道宫里的贵人们都很喜欢,常在沐浴时使用。而且有时是衣衫全无时,在全身各
个大穴上都放上热石,一起来烫,促进血液运行,活络经脉。
不知不觉,御暖儿不穿衣服时的形象悄然跑进了他的脑海里。
他一走神,手速就慢了一些,让一处的热石停留时间太久,温度过烫。御暖儿被烫疼了,疼得她都叫出声来,还翻身
起来,一个巴掌打在皇甫剑的脸颊上。
“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规矩吗怎么让我被烫到了!”她质问着他,说着,把衣襟一把扯开,让他看自己被烫到的地
方,也确实格外红了一些。
皇甫剑脸上刚挨了一下,目光也有些迟钝,从御暖儿的脖颈滑到被热石烫到的部位,不经意间吞了吞口水。
“好疼!”御暖儿拖长了声音。
皇甫剑这才醒转,赶紧起身,“是属下该死,这就去拿烫伤药来。”
御暖儿却哎了一声,唤住他,“不用了。我不喜欢用药,你过来给我轻轻吹一吹,揉一揉。”
皇甫剑听得一愣,脚步顿住了。
“听不懂吗”御暖儿眉梢一斜,语气里几分不快。
他才赶紧坐到床边上,俯身对着她身上被烫红的地方轻轻吹气。御暖儿顺势躺了下来,将自己的衣服拉得更加开阔,
里面唯一一件小肚兜紧紧贴身,却很难包裹住汹涌澎湃的白浪,一波又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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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相由心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来到了献州。烽火硝烟弥漫,等看清楚的时候,周围都是尸体,横七竖八
地躺得到处都是。
周围的光线昏暗,她却依稀看到御无涯的军旗,斗大的一个端字,旗帜本身已经残破,且沾染了血污,似乎是插在一
堆什么东西上。
唐浮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了几步。待她看清时,那是一个人以跪姿蹲在地上,单手握住旗杆,但却一动不动,甚至
也没有半点气息。她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又缓缓上前了几步,想要看仔细,那人到底是谁,究竟是生是死。
正当她的手快要碰到他低着的头时,她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
唐浮已有许久未做过这般真实清楚的梦了。以至于醒来之后,半晌她还没能从梦境所见中缓过神来,久久心情沉重。
此去献州对敌,双方力量悬殊,而且是我方处于被动。幻境入口受阻,未能及时修复,山庄这边也收不到献州那边的
音讯,就算是派飞鸟传书,来去也是好几日。
眼下她不知道战况如何,更不知道御无涯跟炎千释,他们是否能扭转战局。虽然她总是安慰自己,一定会没事的,但
一旦上了战场,一切瞬息万变,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有百分百的胜利。
她长叹了一口气,万千愁绪郁结于胸。
“唐姑娘!”窗外突然有个声音在叫着她。
唐浮来不及多想,赶紧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过去打开门。
大宝站在窗口没有过来,看到唐浮出来之后,十分简短地说道:“阿喜在兰贵阁,要我过来找人帮忙。”
唐浮微微一愣,应了声好,就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虽然唐浮还不晓得兰贵阁是什么地方,跟着大宝后面,没多久她便见识到了。原来是一处卖笑卖唱的风月场所,地处
于西市最繁华的地段。
他们到了的时候,天刚刚亮,这里的灯火还未熄灭,应该是彻夜燃着,室内被暗红昏黄的光芒所笼罩着。四周的布置
虽然奢华**,但却安安静静的,很少看到有人走动。
就像踏入了一个刚刚休憩的野兽洞穴,附近随时可能会踩到什么危险的东西,随时都会被藏在黑暗里的毒牙咬上一口
似的。不用大宝提醒着,唐浮也禁不住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悄悄跟着他一路潜行。
阿喜最善于跟踪寻人,恐怕她是寻着云孟辞了。只不过云孟辞被关在这种地方,让唐浮不免有些担忧。
他们绕到了阁楼之上,大宝努力追寻着阿喜的气息,走廊两边都是一间一间的香闺,门口还有木牌,有的是写着名
字,有的则是图案。
根据唐浮的猜测,这里应该就是兰贵阁姑娘们接客的地方,写着名字的那些就说明姑娘有空,而木牌被翻转过来,显
示着图案的那一面,就说明姑娘这儿已经有客人了。
大宝走在前面,每一间门前都稍微停一停,闻一闻嗅一嗅似的。
唐浮见他如此关注,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在后面跟着。阿喜竟然能让他来找自己帮忙,那恐怕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又加之是在如此不堪的地方……唐浮也只能祈祷她们都平安无事。
他们俩正走着,忽然大宝听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伸手挡住唐浮。
唐浮静下心神来,也听见了,是走廊尽头的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有人马上就要上来了。大宝回头看了唐浮一眼,又
抬头指了指上面,唐浮立刻会意。
他们俩用轻功轻轻跃起,躲到了头顶之上的横梁上。
不一会儿,上楼的人在尽头出现,转进这道走廊里。领头的是兰贵阁的龟公,虽是在前面领路,但不时回头表情谄媚
地跟身后的人赔着笑脸。而后面来人则是藏身于一件黑色披风之下,裹得十分严实。
但见其身高跟披风底下露出的靴子,以及走路不带半点风的架势,唐浮推测这肯定是个会武功的男子。来这种地方,
包裹得如此严实,是怕撞见熟人,还是本身就是显贵,而怕被人认出来唐浮有一丝好奇。
他们一路走过来,恰好就停在是离唐浮他们最近的一间屋。
等他们进去之后,里面就传来了吵闹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大胆!”后面的声音小了一些,唐浮听得不是
很真切。
接着还有女人的惊叫声,跟另外一个男子低声说话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里面似乎很是热闹,唐浮跟大宝对视了一眼,
大宝摇了摇头,示意这一间跟他们没关系,让唐浮不用管。
那些人在屋里吵,他们刚好可以趁机离开。
下一瞬,大宝似乎察觉到了阿喜的气息,表情舒缓了一些,让唐浮跟紧。他们离开阁楼之后,绕到后院去。大宝在前
面走得急,倒是唐浮老觉得后面似乎还有人,但她转头回去看时,却没有任何发现。
以她的灵识术,若是有灵修者靠近,她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能说也许是在这种地方,会有一些错觉。
大宝惊喜地发现阿喜在柴房前面徘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唐浮也赶紧跟了过去,阿喜头一抬看到他们过来,眉头一皱,低声责备大宝,“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唐浮什么还没说,就被阿喜嫌弃了,一脸哭笑不得。大宝抓了抓脑袋,“是你说找人帮忙的。”阿喜白了他一眼,无
视唐浮就在旁边,不客气地说道,“我是让你找人帮忙,不是找人来帮倒忙!”
自从凤冉受伤之后,阿喜就对自己没什么好感,迁怒于自己,唐浮是知道的。她装作不在意似得,问道,“阿喜,你
找到云小姐了吗”
阿喜一副无奈,勉强接受现实地瞟了唐浮一眼,伸手一指那柴房。
唐浮转头过去查看,却发现柴房门口被人施了术,设了一个结界,她根本连
第126章 落入陷阱
唐浮还来不及四下打量到底是谁在帮自己,就听对面那女杀手吃痛叫唤了一声,却是低沉的男子声音。这假云孟辞被
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不可置信似得瞪大了眼睛,缓缓倒地,幻象一破,他的容貌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果真是个个头矮小
的男子。
而了结了这个杀手的黑影,正是唐浮之前在阁楼上看到的穿着一身黑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就连唐浮都没看清他是何时到了这院子里的,四周的侍卫更是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比唐浮这个女子
更加难缠,也十分识相,不约而同想要撤退。
但是此人,扬起一只手臂,再在空中挥动了一下,那些侍卫仿佛都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脖子,呃呃地发不出声音来,
扔掉了武器,拼命用手去解开勒在自己脖子上那看不见的绳索。
那人再挥了挥手,这些侍卫就好比是被人上方用绳索吊了起来,连双脚都逐渐离开了地面。
这种力量,唐浮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觉胆寒。难道是尹子虚这种幻术一般的能力,高超的灵力,除了他,唐浮想不
出还有谁。
若是尹子虚,那唐浮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了。
她慢慢向后退了两步,跟那人拉开一些距离。
须臾,四周的侍卫像是一些失去牵引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掉落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部都已经死了。杀
人不见血,也不过如此。
唐浮警惕地望着那人,“你到底是谁”
他慢慢拉下披风的兜帽,露出真容来,对着唐浮微微一笑,“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此人唐浮从未见过,但他却认识自己,其实他认识的是自己这张哥舒芸儿的脸。这么说,他应该是燕歌人。但是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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