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风云之少年英雄

    先是王总致了一番欢迎辞，他的话，热情，简短，跟他的工作作风一样。接下来是党组书记潘三强说话，张辉悄悄告诉方程：“兄弟你知道三强书记的绰号是什么吗？潘三多，我们都叫他三多书记，这三多是有来历的：一是钱多，听说他以前是个国营企业的头头，后来倒闭了，不过他倒是弄了不少，存款分在几个儿女户头，听说多的吓人；二是病多，到公司一年多，有300天都在修养，你看他那身体，脑满肠肥，就是吃多了民脂民膏，运动太少，又修养得太好的缘故；第三多，就是说话白眼字多，废话多，笑话多。等会你就知道了。”方程这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人，满面红光，好象脸上会挤出油来，果然他开口就说道：“同志们，本来今天我很忙，是没有空来的，但王总再三说了，所以我在百忙之中光临大家的聚会，大家是不是很荣幸呀？”

    那潘书记说完扫视了一下全场，众人都大力鼓掌。他看反应还热烈，又道：“我本来是不想多说的，不过既然来了，不说两句王总会说我这个人不联系群众，今天大家玩好，吃好，可是不要凶酒（他将酗酒念成了凶酒），要节约，不要浪费；娱乐嘛，适可而止，娱乐也要要讲政治，讲正气，大家说是不是呀？”众人又是一阵掌声。讲了大半个小时，从党的方针政策、改革开放的形式、讲到公司的蓬勃发展，对大家提出了不少希望，他的讲话才终于在掌声中结束了，看他得意的样子，大概是感觉今天的演说很成功。方程不得不佩服，这么大热天，能连续不断说这么久，而且还真是“三多”！亏他还感觉这么良好，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最后是工会主席，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儿，叫唐兴贵，开始说话，不过他的嗓门和身体简直不成正比，洪亮无比，简直震耳欲聋！不过他倒是干脆，讲了几句就结束了。

    等领导讲完了，那个孔雀助理就开始向大家介绍三位新人。（因为方程觉得她实在是太臭屁了，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所以就在心里称她“孔雀小姐、孔雀助理”）。只听一个好听的女声开始介绍，方程觉得不管怎么样，就凭这可以媲美播音员的圆润悦耳的声音，这助理就有了一点骄傲的本钱。首先介绍的是朱敏，只见紧挨陈如玉的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女孩，中等个子，大概165米的样子，身材苗条，一对弯月似的黛眉下，是一双长长的清澈眼眸。她向主席台三位领导鞠躬，又向四周的同事弯腰鞠躬，向大伙介绍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姓名，连声说：“欢迎大家以后到我家乡玩，请多关照，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看那紧张的样子，说话细声细气的，连头都不抬，令人发笑。

    等她转过头来，方程才发觉这是个美丽不逊于那个孔雀助理的女孩，皮肤白里透红，给人吹弹欲破的感觉。介绍到张翔的时候，方程只见角落里站起来一个小个子，好象比朱敏还矮点，带一副眼睛，身体单薄的厉害，还稍微有点佝偻，他似乎还没有搞清状况，连声说：“不客气！不客气！”引起大家善意的笑声。等身旁的人提醒，才自我介绍了几句，赶快坐下了。最后介绍的是方程，方程宠辱不惊，向领导和同事们表示感谢后，说了自己老家是湘西凤凰山，那里别的没有，就是树多、水清、野味多、空气新鲜，引起大家一阵笑声。当然他也少不了客套两句，说了几句请领导指教、同事们多多关照的话。四周传来嗡嗡的说话声，方程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凝神一听，才知道有几个女孩子在小声说：“哇，高人！”“哎，个子不错，可惜长相普普通通。”“原来还真是个土老冒。”方程没有理会，连忙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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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浩浩歌慷慨
    折腾了两个小时，大家才浩浩荡荡向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开进。吃过饭，方程才真正认识到为什么咱们中国公款吃喝那么流行了，因为喝酒的时候最随意，最好联络感情，在酒桌上，很困难的事情也会变得简单起来！方程专门向王总、潘书记和唐主席敬酒，三人说了一番鼓励的话，方程都一一点头，表示了一番为公司鞠躬尽瘁的决心。方程有“清心诀”做后盾，将酒都用真气逼住，和男同事喝酒，来者不拒，酒量之豪倒是赢得了不少大老爷们的好感，都说：“兄弟好豪气，够哥们！”等到杯盘狼藉的时候，方程已经和大家熟悉了很多。方程向女同志敬酒时，想起那句“原来是个土老冒。”看着这些穿着华丽的化妆品的奴隶，心里很不自在，草草应付一番了事，那些女同事本来也没将他当回事。方程特地向陈如玉敬酒，对她的热心帮助表示感谢，陈如玉道：“我也和你喝白酒！”于是在众女人惊讶的目光中，陈如玉很豪气的干了一杯白酒，很有点不让须眉的味道，赢得了男人们大声喝彩！喝到后来，男人们大多醉眼乜斜，说话大着舌头，整个餐厅酒气熏天的。女人们除了高声谈笑，就是对方程的酒量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多人都喝高了，就他这个喝的最多的还若无其事！心里大多不约而同的想到“酒囊饭袋”这个词，那个最初给方程办接待手续的胖大嫂刚小声说出来，就引起女人们的哄笑，都露出余心有戚戚焉的样子。搞的一群大老爷们莫名其妙，只在心里感叹：女人真是不可理解的动物！

    大吃海喝了一顿，王总和两个老头还有几个年龄大的人先告辞走了，大家知道领导总是有很多应酬，成了家的那几个男人怕老婆，早点回家倒不奇怪。而且没有领导在场，年轻人在一起更随便，都很高兴。这次张君妍倒是没有走，和女人们谈的正欢。方程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走的时候，听见张辉大声说：“张助理，难得大家出来一趟，我们去唱歌怎么样？”于是男人女人们一致同意，张君妍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几个姐妹簇拥着出门啦。一群人乱哄哄的涌上大街。不远处就是一家叫“千年情缘”的酒吧，于是这群美女加野兽的组合一涌而进，把酒吧的侍者吓了一跳。

    一行人占了中间靠前的几个位子团团坐定。张君妍这时候倒显示出了领导的气质，给女人要了饮料，男人要了啤酒。然后就是点歌。有人又大声喊：“君妍先来一首，好久没听你的歌啦。”张君妍也不推辞，首先点了一首歌，然后就是一番你推我让，终于每人都点了歌，大家就分成几个圈子坐定，陈如玉问方程唱歌怎么样，方程说：“我唱歌没有什么章法，就是吼的高兴”，就和沉如玉，还有那个和她总在一起的朱敏闲聊起来，陈如玉吹嘘她唱歌就象“大珠小珠落玉盘”，倒把方程的兴趣提起来了。

    不一会儿，侍者高声宣布，该他们这一群人唱歌了。张君妍站起来，袅袅婷婷的走上小舞台。“今天是我们公司欢迎新同事的好日子，在此，请允许我用一首美国安-莫瑞（annrra）的乡村歌曲《雪鸟(snbr)》，向新同事致意！”酒吧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当然来这里的多是白领，修养都很高的，虽然张君妍的外型和声音杀伤力特大，却没有引起骚动，大家都很有风度。只听音乐响起，张君妍清了清嗓子，柔婉的歌声在寂静的酒吧回荡起来：

    “在清冷的白雪覆盖之下

    枯草等待着重新泛绿

    雪鸟唱着他总在唱的歌

    告诉我鲜花将在春天盛开

    年轻时我的心也充满希望

    一切都在提醒我该做什么

    但是现在我心中如此空虚

    因为得不到我生命中

    要的东西

    展开你小小的翅膀飞向

    远方

    把雪带回它原来的地方

    我永远爱的人欺骗了我

    如果我能够

    我愿同你一起飞翔

    河畔的微风似乎在说

    如果我留下只会再次伤心

    那么我是否还应该留下

    小小的雪鸟带我一起飞翔

    飞翔到那水流平和微风轻

    拂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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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歌罢，所有听众的心儿都捎上了翅膀，飞越了语言和地理的现实，直到那个月亮更圆，一点不存在的地方，一个个都醉了，不醒！像中了移魂**。等了好一会，才掌声雷动！接下来你方唱罢我登场，不一会轮到方程了。方程自从练了“清心诀”，气脉悠长，音质在浑厚中有一种清泉般的纯净。以前在大学，曾经得过“校园歌手大赛”男子组的冠军。方程登上小舞台，用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说道：“谢谢各位！今晚，是方程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之一，我唱一段京剧《杨子荣打虎上山》，以此感谢在座同志们对我的关心，希望今后大家多多帮助，多多支持我！”随着京剧特有的旋律，方程投入的唱起来：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

    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

    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

    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

    迎来春色换人间！

    党给我智慧给我胆，

    千难万险只等闲。

    为剿匪先把土匪扮，

    似尖刀插进威虎山。

    誓把座山雕，埋葬在山涧，

    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

    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

    捣匪巢定叫它地覆天翻！”

    方程的声音像太阳那样辉煌，充满了英雄的豪气，又像泉水那样清澈，月光那样明亮，沁人心脾，慷慨激昂的时候有穿云裂石之威，低沉之时又如泰山十八盘千回百转，将京剧特有的韵味唱的演绎得十足。这歌可是当年方程参加比赛时教练专门指导过的，加上他“清心诀”内力的帮助，当然就不同凡响了。方程将内心的郁闷借这段歌词委婉的表达了出来。大家平时听惯了流行歌曲，乍一听到这高低婉转，抑扬顿挫，清亮无比的京剧唱段，顿时觉得耳目一新。听的如痴如醉。其实方程选这个是有用意的，自己从偏僻的湘西来到这大都市，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孤身创业。但自己为了那个从小立下的志向，只能像杨子荣打虎上山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曲歌结束，方程回到位置上坐定，大家才从沉醉中醒来，然后是持续不断的掌声！接下来的时间，方程边喝酒边听同事们唱歌，陈如玉和朱敏都各自唱了一首，不过让方程失望的是，陈如玉的歌和她的名字相差甚远，朱敏也是中气不足，唱来娇弱无比，不过她们的音质还算可以。后面的人被前面张君妍和方程的光芒掩盖，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只有一个叫郭芸芸的女同事，唱的那首一首流行歌曲《忘了吧》很有味道：

    “昨夜你又走入我梦中

    梦里还是那双含泪的眼，

    忘了吧忘了我，

    何必希望再重逢，

    怎么能够告诉你，

    我的心儿早已碎，

    曾经那么动人的往事

    也只不过是回忆，

    但愿时光能倒流，

    流回那年深深的恋情。

    不能对你说一声珍重，

    我破碎的心还与你相随，

    忘了吧忘了我，

    别让心灵再等候，

    怎么能够告诉你，

    我的心儿早已碎，

    曾经那么动人的往事

    也只不过是回忆，

    但愿时光能倒流，

    流回那年深深的恋情。

    忘了吧温柔

    流回曾有的温柔。”

    歌声凄婉，饱含伤痛的回忆，将众人带入忧伤而凄清的境界。郭芸芸的演唱赢得了大声喝彩。后来方程才知道，这个郭芸芸是从部队文工团转业来的，唱歌是她的专长。当然，也有几个男同事用鬼哭狼嚎把大家的耳朵好好折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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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少年意气豪
    在一片笑闹声中，众人结束了酒吧的“演唱会”，方程本来以为大家就这样散了，这时有人提议反正明天休息，干脆多玩一会，一起去跳舞。于是张君妍向酒吧的侍者说了几句，大家就到二楼去跳舞。看见那高高的射灯不停的旋转，方程有一种回到大学的感觉，想起大学生活，和兰桂芳一起唱歌跳舞的日子，心中伤感，那种放纵、热情、无拘无束的少年豪情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吧？心里暗暗想：“大概是他们平时工作压力太大，在这个时候才想尽情发泄吧。”众人先还很拘束，只是女的和女的跳，男的和男的跳。

    跳了一会，就有人觉得这样不过瘾，胆子大的，就去邀请女士跳舞，方程本来想邀请陈如玉跳舞，心里一动，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无意中展开灵觉，发觉陈如玉正偷偷的看他，旁边几个少妇却正盯着陈如玉的动静呢。看来俗话说的没错，“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等到一位男同事邀请了陈如玉到舞池跳起来，方程才庆幸自己没有冲动，方程刚才唱歌的时候大出风头，要是现在邀请陈如玉跳舞，那些女人本来就喜欢饶舌，明天非成为公司特大新闻不可。

    方程正这样想的时候，感觉有人从侧面走向自己，连忙转过头，看见那个唱歌特棒的郭芸芸正向自己走来，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看见她大概二十六七岁，身高腿长，鸭蛋型的脸，鼻子长的很好看，真像一枚悬着的苦胆，嘴唇红润，像两瓣玫瑰花，脖子细长，双肩圆润雪白，真当得耦臂之称。高挑、丰满的身材被一套职业女装衬托的惹火之极，腰肢款摆，将成熟女人的性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打虎英雄，郭大姐请你跳一曲。肯不肯赏脸？”方程看见那笑盈盈的脸，感觉到那两座高峰的雄伟气势，没来由的心跳加快，方程连忙催动一遍“清心诀”，让自己冷静下来，连忙站起来说：“郭姐姐说笑了，我也是随便瞎唱的。”

    郭芸芸道：“别谦虚，唱的确实好，有豪气！”这时恰好舞曲结束，郭芸芸顺势坐在方程身旁的椅子上，方程看着她曲线动人的侧面，那高高的胸脯发出无声的动人的诱惑。再加上一股成熟女人动人的肉香和名牌香水的味道，方程不觉意动神摇，心猿意马起来。心里暗暗奇怪：以前自己对女人从来没有这样敏感，怎么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呢？其实方程不知道，他以前修炼“清心诀”，属性偏阴，而且接触的女性多是清纯的小女生，所以从来没有动过欲念。但是现在他每天吸收太阳的阳气练功，体内阳气逐渐被激发，激发了原始的**，加上今天晚上喝酒比较多，遇上的又是郭芸芸这样成熟美艳、风韵撩人的少妇。所以才有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