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风流传(多情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火
我脸露邪笑地道:“九娘,你怎么才回来呀,好大的雨,衣服都浇透了吧,快把衣服脱下来,免得着凉。”
她把头微微一扬,露出一张娇媚冶艳的脸来,几缕发丝被雨水打透了贴在她脸颊上,顺着颊线缠在唇齿之间,低声道:“公子,我没事,你饿了吧,这附近荒山野岭的,我走了好远的路才找到一户人家,弄了一点吃食,你快吃点东西吧!”
说着顺手递过一个纸包,几张油纸包裹着没让雨水打透,我打开来原来是一整支炖得喷香的家鸡和几张薄薄的油饼,见之食指大动,饿了也不知多长时间了,我哪还客气一把拿过来,边吃边道:“好香,真是饿了好久了,九娘,你吃不吃呀?”
见我吃得好香,假“妖狐”冼九娘笑着道:“公子,你吃吧,奴家刚才吃过了!”
看她被雨水打透的玲珑曲线,我笑着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站着干什么,快把湿衣服脱掉呀,这洞内也没有外人,你害个什么羞呀!”
她皱了皱眉头,暗怪这场雨下得好突然,也没个准备,湿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好难受,见洞内幽暗不见天日,虽达不到伸手不见五指,但也看人只看个模糊不清,如果不离得近一点,甚至连人也看不见,咬了咬牙,从本已打乱的发髻中抽出一枚银质青花发簪,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顿时像瀑布也似地倾泄下来,披散在她浑圆的肩头,随着头微微晃动,在昏暗的山洞中幻化出迷人的色彩。
接着微微旋身,右手伸到左腋下,“悉悉梭梭”地一阵衣物摩擦声音,外面的裙衫被轻轻除去,暗呼过瘾,她以为这洞内黑暗我就看不清了,却不想我这双眼睛在黑暗中丝毫不受影响,只剩下桃红色肚兜和同质地亵裤的假“妖狐”冼九娘偷偷看了看四周,觉得什么也看不见,外面雷电伴随着大雨的到来已经消失,湿衣裤帖在身上实是难受,大胆地把身上仅剩下的桃红色色肚兜和同质地亵裤也除了下去。
我呼吸为之一紧,“妖狐”冼九娘的身体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我却知道此女不是“妖狐”冼九娘的本身,而是一个我未知的女人,人永远都是这样,未知的东西永远都是好奇的,只见她上身肌肤晶莹如玉,与秀发相映更显白得耀眼,娇挺的双峰傲然俏立,顶端的蓓蕾则隐在黑发之中。
嘿嘿,她不知情的就那么任由美好的上身袒露在我目光之下,反而觉得在这种黑暗之中自己赤身**面对一个男人有种异样的刺激,大胆地在山洞内晃来晃去,忽隐忽现,我只看见一丛黑色在我眼前乱晃,在我口中的鸡肉也变得不美味起来,暗吞一口口水,真正美味的还是这种上天恩赐的美女呀!
嘟囔一声道:“九娘,还有水吗,吃得好渴!”
受惊地一手掩胸,一手掩,后又觉得自己敏感过度,这等黑暗谅他眼力再高也看之不清,遂大胆地放下手,摇动腰肢走到一旁蹲拿过竹杯摇了摇道:“好象还有一点!”
从她走几步到背对着我蹲,我几乎凸起了眼,**着身子的女人毫不做作的在你眼前晃,特别是她下蹲的一刹那,哇,白白嫩嫩肥肥实实的臀部着实让我欲火冲天,强忍着道:“好渴,快点拿过来呀!”
忍耐着远远把竹杯递给我,我接过来浅浅喝了几口,随口道:“你的身子真好看,比真正的冼九娘还有味道,问一下,你是‘天圣芳女’秀青雨还是‘妖魅’殷采凝啊?”
此女顿时神色大变,“啪”地一下把竹杯扔在地上,满脸含煞地道:“你,你,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微微一笑,道:“别想有什么反抗之心,你已中了我的迷香春药,乖乖听我摆布吧!”
身子欲动,却发现有些动弹不得,心慌欲叫,却只觉神智有些不清,而内心深处一股熊熊燃烧的欲火在翻腾着,她知道不好,中了对方暗算,但心里想是一回事,想要反抗却是另一回事,眼前一黑,只觉眼前有一张荡的脸在笑着,笑着……
( 武林风流传(多情皇帝) p:///2/2580/ )
第114章 处女失身
“妖魅”殷采凝,魔门七幽之首,现魔门三大长老排名最末的“魔母”叶幽虹之徒,今年芳龄二十二岁,一向隐于暗中,其一身武学尽得“魔母”叶幽虹真传,又曾习得魔门之中一种奇异的化形神功,此功习成之后可变化成别人的容貌,无人可轻易窥破,在魔门之中她的身份从不外露,即使是“魔师”庞卷也不曾知道,此女是“魔母”叶幽虹握在手中的一张王牌。
“天圣芳女”秀青雨,“魔师”庞卷唯一的女弟子,也是最小的一个弟子,有传言此女是“魔母”叶幽虹的私生女,“魔师”庞卷的亲生女儿,但传言未经证实,魔门之人也不得而知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有一次“魔师”庞卷曾亲口说过他有三大弟子,“小魔师”夜叔环的武功只排名最末。
此两大妖女行事一向低调,魔门之人都不熟知二人的底细,此次来杀魔师恨之入骨的王变也是私自行事,“小魔师”夜叔环施展天魔解体**导致功力大退,目前避居天魔洞重新修炼,这让“天圣芳女”秀青雨大感机会来临,魔门一向讲究凭实力说话,只要你有实力,底下之人自然服从。
搏杀魔门死敌王变,这是一个扬威立腕的好机会,二女仔细商定了计划,又千方百计觅得其行踪,布下一个堪称完美的杀局,结果一切顺利,连“魔师”庞卷他老人家都奈何不了的贼王变也中了着,不过没能一击必杀,倒出乎二人的意料之外,可是就这么想跑,门都没有,可笑他不知道的是魔门第一追踪高手不是十大魔兽中的“粉豹”玄刹思,而是“妖魅”殷采凝。
只一会儿工夫就追到踪迹,本想立下杀手,可“妖狐”冼九娘见机不好说出一个秘密让二女改变了主意,圣教如果与这个小子比起来在魔门心中的仇恨就更大了,要是能网到圣教的人岂不比杀了这小子的功劳各个内大,二女商量了一下,最后弄了一个移形换影的方式。
“妖魅”殷采凝幽幽醒了过些来,眼珠转了几转,转瞬间又似明白过来花容失色地坐起身来,先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赤身**,再看看周围环境,依旧是那个让她心恨的山洞,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只是那个色狼贼跑哪里去了呢?
“啊!”
一声尖叫,因为她看见一张荡的脸正在自己身下伏着呢,顿时吓得半死,忙欲动手,可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一丝内力也发不出来,不,应该确切地说是一丝力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强颜欢笑地道:“公子,我是九娘啊,你别跟我开玩笑,奴家好害怕的。”
这妮子还跟我玩镇定,邪恶地裂嘴一笑,本贼是不屑玩那种没有知觉的女人,感觉如同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还是这种神智清醒或有知觉的女人玩着过瘾,不仅是身体上的享受,同时也是心理上的享受,这可以说就是一般贼和极品贼的差别了,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眯着眼道:“你的这门易容神功还真是不错,从外在条件上来看你倒是变化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破绽,高手啊,真是高手啊!”
让男人的手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肆意乱摸,“妖魅”殷采凝肌肤泛起阵阵酥麻的感觉,心里恨得要死,但面上却含春带笑道:“公子,你说笑了,奴家可是如假包换的‘妖狐’冼九娘。”
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俯去用嘴轻轻含住她的如花蓓蕾,慢慢去撕咬研磨,边玩弄边嘴里含糊不清道:“既然你说你是真的‘妖狐’冼九娘,那我就更不需要客气了,我的女人我随便玩,哈哈!”
“妖魅”殷采凝这个时候连死的心都有,自己的敏感地带被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把玩,这是何等羞人之事,看来死咬不松口也不是办法,恨恨地一咬牙,冷下脸来道:“王变,我们还真是小看了你,快点拿开你的狗嘴,痛快把姑奶奶放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嘿然一笑,这妮子还是没看清现在的局势,不是我落在她手里了,而是她已然落在我手里了,嘴巴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嫩红色小乳珠,只听惨叫一声,我不无得意地道:“对我不客气又怎么样,我就是动你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本公子我就是贼,一个采花盗柳无美女不采的职业大贼,今天我就要采你了。”
“妖魅”殷采凝全身一震,紧张地道:“王变,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女人‘妖狐’冼九娘还在圣女的手里,你要是乱来你的女人将为你陪葬!”
呵呵,她这么一松口,我终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妖魅”殷采凝了,笑着道:“现在不是我去找你们麻烦,而是你们欲置我于死地,就是我不动你,你们那个什么圣女秀大妖女能放过背叛你们魔门的‘妖狐’冼九娘吗,她可是你们魔门的叛徒,既然这样,你拿九娘来威胁我是不是太不切实际。”
呆了一呆,“妖魅”殷采凝也知道这个说法太柔弱无力,但自己落在这个大贼手里,眼看就要被其吃掉,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受辱,只能强自挣扎道:“王公子,咱们一切好商量!”
美人软语,教我的心不禁魂之一销,但放我是不能放手了,到嘴的美女再放出去那不是本贼的风格,再说现在我内伤未愈,迫切需要一个元阴来疗治我的内伤,光着身子欲与身体相互交缠,感受着两个****亲密接触的醉人滋味,一双手在她嫩滑的大腿上爱不释手地爱抚着,柔声道:“对,你说这话对,咱们一切好商量,男欢女爱本是人伦大事,不要弄得太过紧张,你情我愿,大家欢欢喜喜地多好,小凝凝,你的皮肤真好,身材也不错,哦,是不是把易容之术变化回来,让我一睹你的真实容颜。”
“妖魅”殷采凝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死贼还真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但只觉身上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在不时挑起她内心深处那一抹最原始的,不由自主地被引导刺激,让她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的娇躯阵阵颤抖,俏脸生春。
见她被我弄得有些情动,我伏在她耳边笑道:“怎么样,小凝凝,忘了告诉你,本大贼会挑起女人的妖法,可使最高贵的淑女变成最放荡的妇。”
眼神中冒出烈火但身体却本能地在享受着这种原始,“妖魅”殷采凝尽受两种不同思想意识的煎熬,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死贼,今天你敢污辱我,来日我必十倍以报。”
阴侧侧的威胁丝毫打动不了我欲的心,女人耍嘴斗狠我见得多了,特别是我这个总是把自己意志强加在女人身上的贼,采花盗柳时哪个女人是经过你同意才敢上的,还不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口中道:“嘴还硬是不是,看我给你来几招狠的。”
一双手直接摸向她女人最宝贵的圣大肆秘谷,再也控制不住地色变,强弓着身子欲躲避过去,但我岂能让她如愿,大胆至极地摸了上去,的芳体终于被无情地践踏,一朵美丽的鲜花又陨落于一个贼的手中。
( 武林风流传(多情皇帝) p:///2/2580/ )
第115章 猎捕圣女
功运九转,气息凝而不实,虽有处子元阴的滋补调和,但终不能全部彻底化解开我所受的内伤,毕竟内伤过于严重,不是一次阴阳就可以弥补,有心再风流几次,可刚才采阴补阳,“妖魅”殷采凝已经元气大伤,听外面雨声渐息,担心“天圣芳女”秀青雨那个妖女有所察觉,以我目前仅恢复七层的功力可不是她的对手,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被我辣手摧花的青春少女,因被我破身而功泄露出真实面貌,妩媚而不妖艳,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幽冷煞气,过后的少妇之美油然而生。
淡淡笑道:“你恨我吗?”
“妖魅”殷采凝无声的冷笑,恨恨道:“今日之事我必十倍奉还!”
我吃吃笑道:“十倍奉还,是再我十次吗!”
气得胸脯乱颤,“妖魅”殷采凝冷言冷语道:“少耍嘴皮子,只要这雨一停,圣女就会发现异常,我看你怎么逃走。”
“逃,我说过我要逃吗,我步的女人冼九娘还在你手里,我要救回我的女人再走!”
轻松自在地随口在她香腮上吻了一记,站起身来,简单在山洞口处布置了几个小陷阱,很是得意地笑着。
“妖魅”殷采凝愕然的看着我的表现,奇怪地道:“你要干什么?”
奸诈地一笑,我得意地道:“下套捉你们的那个圣女秀青雨呀!”
她还想说什么,我双指飞快地连封她身上几处大,令其只能看只能听,却不能言不能动,乖乖地躺在地上,**着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更加羞人的是她的毫无保留地露于外面,且正对着洞口的方向,只要有人从洞口进来,一眼就能窥见这糜之景色。
“妖魅”殷采凝的心慌了,眼里全是焦急的惧色,她害怕“天圣芳女”秀青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也重蹈她的覆辙,因为以自己之能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着了道,最后被人奸污了清白的身子,要是魔门圣女也被毁了清白,魔门的声威将荡然无存。
山洞不大,但四周宽窄不一,也有几处死角,我隐住身形,悄然躲在一个死角位置,闭目养神,趁着这个时间调息身上的伤势,也静下心来等着猎物的上套。
雨已然停歇,只有风儿在时急时缓地吹着,天暗得怕人,一弯月牙只露出那么一点点月光,整个山洞被夜色所笼罩,不知几许,耳中一动,因为由远及近有一道人影轻飘飘迅速靠近,要不是我凝神闭气把五识放得最大,怕是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顿时加快了许多,几乎是屏住自己的呼吸,这种迫切的期待真是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看来这个魔门妖女的媚术对我的心灵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来人显得小心异常,非常有耐心地悄然贴近,贴近洞口处就不再上前,我嘿然冷笑,只要你来了,就不怕你不上钩,夜色中悄然弹出一道指风,准确打在“妖魅”殷采凝的身上,“嘤咛”一声呻吟,吓了来人一大跳,接着就是殷采凝破口大骂道:“王变,你个死贼,我饶不了你!”
“师姐,是你吗,你怎么了?”
妩媚腻人的声音透着迷人滋味,来人正是魔门圣女“天圣芳女”秀青雨。
“啊,圣女,你千万别进来,这小子识破我了,还设下陷阱要捉住你,你快点走呀!”
殷采凝一脸焦急地喊道,我则一指点去,又封住她的道。
心中暗笑,你要是不喊的话怕是秀青雨还不会轻易进来,你要是这么一喊,秀青雨她却非进来不可,人的心性弱点我摸索得非常透彻,果然不出我对人性的了解,秀青雨不退反进,迅速闪身进来叫喊道:“师姐,你到底怎么了!”
暗夜完全盖不住我的夜狼之瞳,长长披散的乌黑秀发,一身素白色的裙衫,窄袖子的下端裸露着半截玉藕似的丰润小臂,肩领处半露粉颈,素色半短皂裙下是一截白得腻人的**,不着寸缕的白嫩赤足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外面刚下完雨,到处泥泞,也不知她是怎么过来的,光洁的小脚丫子居然一点泥也没碰着,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啊!”
一声惊呼,秀青雨轻跺玉足,我心头一乐,知道这独特立行的魔门妖女从不穿鞋袜,我就简单弄了几根牛毫银针扎在山洞口的土地上,针细小得几乎用肉眼都看不见,这是“巧手”公冶长虹打造的独门暗器千丝牛毫针,一般装于一个特制的小铁筒内,里面装上约一千支这种小小细细的银针,用时一按机关,一蓬针如细雨打出,非常阴狠歹毒,不过由于制作困难,我也只拿了一具随身携带以做防身之用。
今天正好有此机会用上,针上淬有迷香媚药,只要扎上,药劲将随血液流动,一会儿工夫就会步“妖魅”殷采凝的后尘,刚才设计“妖魅”殷采凝的时候我也用的如此办法,细针放在竹杯握手之处,她一拿即被刺破,只不过针太过细小,殷采凝没有察觉而已,但这次我是扎在地上,秀青雨一脚踏上,直接往下扎,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大笑三声,我得意地闪出身来,道:“秀大美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火折子被打亮,照得整个山洞光亮如昼,一手持火折子,一手持无影刃,秀青雨一眼看到“妖魅”殷采凝糜羞辱的样子,脸色大变道:“师姐,你怎么了,王变,你个死贼,居然敢占我师姐的便宜!”
一笑,我道:“本人一向做人的原则是美女看见一个要上一个,绝不能有一个放过,今天你们姐妹俩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再跑了。”
一横无影刃,秀青雨冷哼道:“是吗,有本事你上来试试!”
哈哈大笑,我荡地道:“乖乖,中了我的独门迷香之药,你还想有反抗的机会吗,好好听我的话,把眼睛闭上吧!”
脸色一变再变,秀青雨眼神挣扎着,转身想跑,可身体一软,火折子扔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瘫软来,眼中的神色变得悔恨,我一步三摇地走到她近前,居高临下地宣布道:“你是我的女人了!”
秀青雨挣扎着欲扭动身体,却无力地瘫软,喘息地道:“王变,你,你,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