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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湖伯到玉皇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十六帝

    敖炎希望伪天帝能在自己手下,不光挂掉,而且死无全尸,这样的对手实在有点可怕。

    一夜无话,茶叶换了一泼又一泼,一点点主意不断从脑海跃出,静坐到天明后,一个庞大的计划,慢慢浮现出了脑海。

    他决定了,要和老皇帝合作,他要将城隍香火,遍布整个九州,还要让九州所有的妖和鬼,都统一到他的麾下!

    天亮之后,敖炎就派阴兵给华雪鉴送去消息,带给那个秘密送信的人。

    大清晨,一个人骑着黑马,身穿乌色斗篷,从赤县州牧府出发,往北长生州方向飞去。黑马出城未过多久,一匹黑色的玉角黑豹也出了城。

    ……

    黑色幽旷的大殿内,忽然起了两团绿火。

    大殿最上方,是一张骸骨座椅,上面坐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抛下的人影。

    随着大殿内绿火燃起,黑袍内的人也睁开了眼,遥遥望去,便见这黑袍之中,燃起了两团小小绿火,正在不断跳动。

    “本座不是说过了么,没要紧事,不要来打扰本座。”语气充满暴戾,不怒自威。

    一股阴森气息,朝大殿门口逼去。

    “是……是……小的有重要事禀告!”门口之人乃是个身着盔甲的武将,正打着哆嗦。

    “说。”

    “前些天小的派手下去查探那处城隍之事,结果……结果一万阴兵,全军……覆没……”这武将颤颤巍巍说完,便闭目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但和以往不同,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连常听到的“废物”二字都没有。

    “去吧,此事本座已知晓,不需你再理会。”

    “是!”武将一听这个,如蒙大赦,慌不迭时地往外跑。

    这一走出去,大殿内的绿火便灭了,黑暗中传来那威严暴戾声音的喃喃自语:“城隍城隍……这天官未免也太嚣张了,不过我却不好动手。这赤县州似乎以妙清宗天官居多,看来只能禀明天帝,让他来处理了。”

    那武将退出大殿后,来到一处阴森山谷。

    这山谷遍处是大树藤蔓,绿茵丛丛,但不见生气。

    停了半刻,一道身影从大树后出现,与他做了接洽。若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这与武将接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敖炎的贴身侍卫太公休。

    “如何了?老大?”太公休看着武将说道。

    “妥帖。”武将点点头:“这事已办成了,咱们何时带兄弟们撤离?先前咱们兄弟战死沙场,后来迫不得已屈服在这暴君之下,若是可以哥哥我也想早点离开这地方。”武将说完,看着太公休如今和有血有肉之人别无二致的样子,眼中充满羡慕。

    顿了顿,羡慕之色变成了希翼之色:“兄弟,你所说的轮回投胎可是真的有?”

    太公休点点头,拉着武将走到一棵树荫后说道:“老大,咱们当时绝影卫一共阵亡了多少人?”

    “绝影卫,关谷之役,三十六人为了殿后掩护,全军覆没。”

    “那这些兄弟们还能聚拢找到么?”

    “难,你也知道,如今咱们聚拢的兄弟,只有二十七个,剩下九个估计灰飞烟灭了。”说道这里,武将语气变得哽咽,可是他是鬼,一滴泪也流不出。

    “老大,不管如何,这段时间内咱们聚拢战场上那些兄弟,能带多少是多少,再看看还有没有厉害点的,脾性能力好的,能带着都带着。时间不多,大人那里说最多只有七天时间,今日下午那暴君就会离开,七天之后才会回来,咱们抓紧。”太公休说道:“这些天兄弟有事不在,如果出了什么事,便将这道符箓撕碎,兄弟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有解脱的机会了,可不能放弃。”

    武将接过那道符箓,郑重点了点头。

    ……

    九州之南有南疆,南疆之南为桑海,桑海又称南海。

    九州之北有冰脉,冰脉之北有泉眼,泉眼又称北海。

    九州之东有山脉,山脉之东有沧海,沧海又称东海。

    九州之外有七海,其中无人道的清真假,但有修行之辈皆知,在九州之西为连亘巍峨的东西昆仑,白雪皑皑终年不化的西昆仑之巅上,为鸿崖境入口。

    鸿崖境,是界外界,天外天,又称天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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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三界涌动,大幕启之序
    (ps:一代高冷邪神、天地霸主、百世大罗仙、万界尊皇三十六曾曰过,他说,这章很重要……依稀记得那一年,大雪纷飞,震泽湖畔,他望着迷蒙江山,拳头骨节握的发白,如是说道)

    ……

    天庭之中,浮石悬山,万河无重,有瀑布自虚空落,悬于都天,聚散成江河湖泊,布于众山脉虚度。↑,

    在这几乎无穷的鸿崖境正中,有琼楼玉宇,不计其数,那就是天宫。

    天宫,七十二殿之一宁霄殿,此处为玉帝书房,殿宽阔有七百丈,东西纵横上百丈,殿内如花园,各种沧桑古木扎根浮云上,而一套套玉简、书籍、秘典都稳稳地安置在每棵古树的枝桠上、树干内。

    这些书籍外面,有着淡淡黄色光照,看上去倒更像是挂在树上的颗颗果实。

    在云土之上的这片房间内尽头,摆着一张玉骨冰肌的桌案。

    桌案前后,各站着一个人。

    站在桌案前的是个身披黑色道袍,发如雪,模样却只有二十来岁的人,看上去仙风道骨,俊秀非凡。他的背上有着只巨大黑色剑匣,手中捧着一柄拂尘,一手提着盏八角八神浮屠灯笼,发髻上簪着朵白莲。

    此时,他眉目低垂,正在说着些事情。

    隔着桌案的人只有个身披金镶玉袍的威严身影,正踩着一朵云团飞到一棵树前,时不时手透过光球,拿出一些书籍来看看,对于身后之人叙述之事,偶尔点点头。

    “那么说……朕让你兴建的白莲教,已然全军覆没,荡然无存了。”那人好似混不在意地说道。

    “是,弟子不敢欺瞒。”黑袍道士恭敬道。

    “除了你就没人活下来了吧。”

    “还有一个。是我教白莲圣女,行踪一直飘忽不定,也从不参与教中之事,对于她来历弟子不知晓,这也全是弟子闭关期间教众推举出来的。”

    “可查清了事情经过。”

    “查清了……”黑袍道士言语中有些犹豫。

    “支支吾吾作甚,说。”

    “弟子不在期间,白莲教之所以被灭,其中最大原因是赤县州有个……城隍,这城隍……聚拢妖兵,收养鬼怪。对弟子退守赤县州的白莲教势力,逐步蚕食,步步吞并。待弟子知道时已经晚了,整个教都与之开战,以至于……十来万教众,被屠杀殆尽,血流成河,尸积如山。”黑袍道士说的时候,语气依旧平缓。好像白莲教和他完全不搭界一般。

    “嗯。”那人终于点了点头,第一次语气中,露出些凝重。顿了顿,他道:“十二支天中。五大宗门虽听命于朕,但其余两个大宗派却是嚣张得很,与那些鬼怪一般嚣张。朕虽允了他们人间天官官职,不过……天高皇帝远。朕也管不到。你可查清了那城隍手段?”

    黑袍道士明白了,师尊是想借这事情施压,或寻个理由。敲打敲打那些不听话的。

    只是……

    “弟子查了,那人手段复杂,似乎擅长符箓,但又对训妖炼鬼更为厉害,在剑道与雷霆道术颇有成效……总之,很复杂。”

    “那最厉害的是什么?”

    “炼鬼之道,无人能及,连鬼盅之术,都能游刃自如,鬼中精锐更是过了一千之数!”

    挺拔,那人端着刚拿出来的书籍停顿片刻,逐渐地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这事你不用管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不择手段,利用一切,给朕统一人间九州。”那人语气严肃道。

    “是。”

    过了片刻,又吩咐了些事情,黑袍道士悄悄走了。

    走后片刻,那人心念一动,云团飞下,他坐到了桌案前闭目,似自言自语道:“昔年为了铲除一家独大的北邙宗,朕煞费苦心,为了免除后患,更是让如今都过得兢兢业业,却未想,斩草不除根。”

    “陛下意下如何。”空冷声音在房间内泛起,一个身披黑色大氅,面带青铜面具,只露出两只蓝光莹莹严谨的人影,出现在了这人身边。

    “青雍玄都天城,宗门天与御道宗交好,且盯得紧,不宜大张旗鼓。能够轻松灭掉白莲教,说明实力起码是金身境的,派两个过去,别大张旗鼓。”

    “明白,斩草须除根。”

    ……

    长生州,京城皇宫,位居冷宫旁的一座小殿内。

    “动手了?”身穿青色布道袍的老者问道。

    “没动手,在做准备。那封信,已遣人送出。”他身旁面相平庸的小山羊胡道士回道。

    这小山羊胡道士,名为张希元,人称张天师。

    如今天下谁人不知,这张天师就是国师?张天师,仙人也,自称修道于龙虎山,得吞服龙虎两形霞气,得证金丹大道,入得神通之境。更是有着一手炼丹的本事,能巧妙运转阴阳,修成长生之丹,得当今陛下宠幸。

    但若在朝中理政,七成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人其实是一江湖卖艺道士,自诩会练金丹,本欲兜售给右贤王。

    右贤王乃是明理人,世上岂有神仙哉?

    若有长生丹,必有长生人,但人活一世秋,哪来长生人。于是当下大怒,以其妖言蛊惑,扰乱人心之罪,定性为通敌白莲教,就要斩杀。

    没想当今圣上知道了,快马加鞭,一连三道圣旨阻止。

    右贤王就没杀成,将其关在了自家府邸,等到了第二日上朝时,交给了皇帝受审。皇帝就说自己日夜诵读金丹之书,若是这人是骗子,必然不明白其理,于是就一一提问,岂料这张道士不光回答了上来,还头头是道,出处注解之类一一背出,更是掺杂了不少个人精妙见解,引得皇帝都对他翘起了大拇指。

    这之后,皇帝不顾大臣阻拦,硬是将他请进了宫中。并敕封国师,在宫内身处建造起了炼丹房,日夜炼丹,少有理朝政,逐渐沉迷此道。

    其实右贤王的心腹都知道,这道士已得了右贤王吩咐,带着大量书籍陪同皇帝炼丹。

    其目的,便是让皇帝荒废朝政,赢得骂名。

    可是,谁又知道。这张希元曾在数年前,就与皇帝秘密认识,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内居深宫皇帝的计中计罢了。

    “那便成了,剩下就看天意了。”青袍老者说道,面色有些憔悴。

    张希元看着眼前的老者,心中生出万分愧疚,想当年他鲜衣怒马,平外夷之时。自己就跟随在身边。那时候的他,何其威风,手起刀落渴饮胡虏血,一枪刺出挑飞万军帅。可如今呢,病魔、**、天灾……好似一切的不幸都落到了他头上。

    他一辈子兢兢业业的,未想万年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可叹啊。

    “我觉得还没法成。那人我能见到的就一个白莲教教主,但我总感觉这背后还有人,具体不清楚。至于到底是谁。不知道也想不起来。”张希元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年轻人,别多虑了,唉……”老者站起身来,拍拍张希元肩膀。

    “您为何叹息,可是为了……”

    “梧桐与夙琴两个,我……对不住她们……让她们误会,还手足相残,这……唉……”

    “两个都是孩子,而且……而且都是小孩子家家的,谈不上什么仇,梧桐要懂事点,夙琴很会装懂事,都不错,挺可爱的,就是您已经老了,而她们两个却还没找到如意郎君,此为遗憾。”

    “最遗憾的是,我不能手刃他。”老者摇摇头,温和地笑了笑。

    “您别想那么多,消消气,这事想要成功,我还得去御道宗一趟。”

    “去做甚?和夙琴说说帮帮忙?”

    “怎么会,我还是识大体的,去说服一下那些老家伙,另外,我听说他的儿子也在御道宗,听说修为不错品性……也不提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反正快刀斩乱麻。”

    “那感情好,干净点,千万小心。”

    “您也是,别一大把年纪了,还稀里糊涂地往外跑,您这样打扮跌倒了没人敢扶你。”

    “滚!马上滚!”青袍老者立马吹胡子瞪眼起来。

    然后张希元真的倒在地上,慢慢一个翻滚,再来一个翻滚,滚啊滚地就到了门槛上,老者方才哈哈大笑起来。

    ……

    海外陷空山。

    这里是御道宗的福地之一,昔年剑主曾独辟此地,留以练剑。

    后来在御道宗开宗立派,这里也就荒废了,不过御道宗的小辈们,却将此地当作了练剑圣地,每甲子一次的剑道大会,都在此举行。

    无数的御道宗内蒙外门弟子,汇聚于此,进行争夺第一的名头。

    在数百御道宗弟子的比斗中,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门内这一代的三师兄朝凤仙以及新晋小弟子许逊的巅峰之战。

    两人都是这一辈中的剑道高手,论用剑,无人能出其右。

    而后者许逊,更是手中掌着四柄石头飞剑,有传闻,其修为虽只有神通境一分,全力之下便是连神通境五分都能灭杀!

    ……

    敖炎站在一处山头,透过重重林间叶片,看向远方。

    那里是一座繁华的古城,巍峨雄壮,光那城墙便有五十丈长,三丈厚。城墙上,一个个士兵面目严肃,手中长枪耸立,阳光下寒芒点点。比起枪来,拿它的人更像是一种武器,冷酷无情。

    “不愧是九州第一坚城,无人可破。”

    敖炎睁开法眼看着那城中上方盘庚着的血气,赤红灼灼。不光有血气,还有金色功德气,紫色贵气,福禄寿等等气息,总共无色,凝结在一起盘而成一条……仿佛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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