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童升的母亲又说:“俺就是穷了点。”
“老嫂子,我不是说了,穷不要紧,穷咱再挣,童升有一份好工作,咱不用愁。”周老师顿了顿,问童升:“童升,你问梦茹了吗?梦茹啥意思?”
“看来梦茹没有啥意思,就是她的母亲。”童升说。
“只要梦茹同意就行,再说现在啥年代了,还包办。”周老师又接着说道:“老嫂子,你没见梦茹和童升来时,两人有说有笑的,多好的一对。”
童升的母亲又说话了:“只要孩子高兴,我啥意见都没有,童升的父亲不是说了,咱两个过了一辈子,不就为了两个孩子,只要孩子心里高兴咱就高兴。”
“看,老嫂子,你老两个是多么通情达理的人。”周老师对着童升的母亲,笑嘻嘻地说。
周老师又接着说了,对着童升的母亲,“要是梦茹她娘像你,那就好了,老嫂子。”
“她也有她的难处。”童升的母亲说。
周老师一听,来话了:“难处?再难也不能把面子看得那么重,闺女可是你亲生的,孩子不同意,叫孩子一辈子不舒心。自己不心疼。也不知什么时候神婆会同意。”
“嗨,我也是挂念着,看看两个孩子,我心里也不好受。梦茹是一个好姑娘,对这闺女我半点不是都没有,从小挨着童升他舅家长大的,我知道,挺好。”童升的母亲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有点悲凉和酸涩。
“谁说不是,老嫂子。看看梦茹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小就没有了父亲,现在自己的婚事又这样,哎!”周老师也显得无奈。听听,童升的母亲心里酸溜溜的。
童升的母亲是来说话的,说童升的哥哥给童升介绍对象的事,童升娘鼓了好几鼓,话就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坐着,愣愣的,没有说话,天已经不早了,童升的娘和童升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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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夜夜折磨(2)
[第1章迷情一]
第78节夜夜折磨(2)
079、‘形散而神不散’
看看墙上的挂钟,将近十点了,童升和童升的母亲沉默,沉默也将近快半个小时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周老师看了看童升的母亲的脸色并不平静,并不沉默,想动又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这种神态周老师是看出来了,教了这么多年的学生,哪张学生脸上的含义周老师读不懂,读懂,清清楚楚,准确率还很高。童升的母亲也不例外,逃脱不了周老师的眼神。周老师看了看墙上摆动的钟表,看了看童升的母亲看似不动的眼神,说话了:“老嫂子,叫谁看童升和梦茹都是很般配的一对,两人脾气都是那么好,到时候两人过起日子来,也不生气,咱当老的看了心里也舒坦。”
童升的母亲从沉默中醒过来,说:“谁说不是,孩子的事,我和他父亲都依着孩子,他父亲不是说了,只要孩子同意就行,再说咱又不能跟着一辈子,万一孩子不乐意的,勉强凑在一起,心里不痛快,疙疙瘩瘩的,你说咱当老的心里好受。”
“是啊,老嫂子,咱活着还不是为了孩子,孩子心里高兴比咱都好。”周老师也接上了一句。
童升娘点了点头,又说话了:“他婶子,你就是心眼好,当初童升上学还多亏了你,亏你动员我,要不,我早就”
话没说完,周老师抢了过来说:“老嫂子,你这是说啥话,是童升有福,如果不上了,叫谁谁都觉着可惜。”
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童升的眼睛有点湿润了,童升回了回头,悄悄地抹了抹即将流出的热泪。周老师看到了,看到了童升这一细微的举动,说:“日子难熬,童升不是照样走过来了,看看人家现在多有福,先苦后甜。没有过不去的事,老嫂子,你说是吗?”周老师来了一个反问,童升娘有问必答,说:“想想也是,一切还是走过来了。”童升娘顿了顿又说。
说的啥?童升的母亲没有文化,你听听,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当初我跟童升他父亲时,童升他姥姥也是不同意,有一回,我挎着包袱回去,他姥姥包袱都给我扔了出来,嫌人家穷,穷啥?我乐意,现在不是也很好,好的咱不敢比,在差的里咱不算孬的,熬下了两个孩子,日子苦点,苦也乐意。”听着童升娘说着话,周老师脸上只是一个劲地笑,笑,不出声,憋着,难受。童升看到了周老师的脸色,知道周老师为啥。
童升推了推母亲,说:“娘,你说啥?”
“说啥,你没听见?”童升娘还是一脸的茫然,未清醒的样子。
童升又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还说我上学的事,怎么又跑到了你和俺父亲的身上。”
童升娘一听,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他婶子,你听听我这是说的啥?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说来叫你笑话。”
“笑话,笑话啥?咱都是直爽的人,拐弯抹角的心眼没有,这样的人实在,好。”周老师说得更好,好歹避免了童升的母亲的尴尬。童升看了看母亲,母亲坐在炕沿上,抬着头,看着周老师,没有说话,比刚才收敛了许多。
其实,刚才童升娘并不是撒野,到处跑,跑来跑去,童升娘心里清楚,千变万变不离其宗,跑来跑去还是一个点,今晚来周老师家的目的是什么,什么?还不是说说童升的哥哥给童升介绍对象的事。童升的哥哥又叫童升去了,童升来家说了,当父母地问了,问了没有结果,难了,真的难了,到了周老师家又难以开口。一切周老师还不知道,只有童升和童升的娘憋在心里难受。想说,听听自己孩子和梦茹的故事,心里还不忍;不说,当老的,又怕孩子过了这村没有这店,神婆有点别扭,到时候误了孩子的终身大事。童升娘是前后夹住了,只能往外挤,挤出来的话也是喷射状的,听听,没有中心,一会儿又说童升上学的事,一会儿又说自己老夫老妻的事,一会儿高亢,一会儿沉默,啥味?童升娘清楚得很,童升心里也清楚,母亲采用的是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方法。不过,童升在心里暗暗地偷笑,看来是母亲散的太多了,怕是聚不回来了,在周老师家里聚了两个多小时了,正题还没扯上一句。
看看墙上的表,不早了,童升催了催自己的母亲,说了声:“娘,时间不早了,咱该走了。”
080、想的是不错,可——
童升的父亲在家等得心急火燎。
童升和童升的母亲还未进屋门口,童升的父亲就问起来了:“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怎么样的,那还能咋样?”童升的母亲有点怒气未消。叫平时童升的母亲在家里还呱呱一大套,想着是到周老师家跟她说说,童升的哥哥给童升说着亲的事,可到了周老师家里童升的母亲就犯难了,话兜过来兜过去,就是兜不到正题上来。不是不想,想,还想得很厉害,在来周老师家之前已想的一清二楚,头头是道,可来了,该说了,却说不出来,即使说出来的也是一些废话,敏感的话题童升的母亲碰都没有敢碰,而是把话先发散出去,然后再从发散出去的各个点逐渐向中心话题靠拢。童升的母亲想的是不错,可是发散出去了,却收不回来,出去是条条阳关道,回来是条条独木桥,条条大路通罗马,看来童升的母亲还需研究。
话是简单,三言两语。但话到了喉咙眼又被咽回去了。说,还是不说,不说,来又是干的啥。说,掂量掂量,童升的母亲觉得又不应该说。为啥?听周老师说说,梦茹受得苦,自己苦在肚子里,不说,还和童升来往着,为这,两个人的感情,自己就能说个‘不’,说童升的哥哥给童升介绍着对象,想想于心不忍,更何况自己心里更有数,自己的孩子不用别人说,心里想啥难道还不清楚,明摆着的事,要是童升不同意,自己说要来周老师家童升还会跟着来,既然来了,就说明一个方向问题,清楚了,不用多问了。方向明确了,问题来了,左左右右夹得自己难受,如今童升和梦茹有了感情,但神婆隔在中间,就是死活不同意,刚开始童升的哥哥给介绍的对象童升还没有多少意见,但见了梦茹之后,童升变了。当父母的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这么易变。变不要紧,关键是这一变就让当父母的难住了。你说该怎样?当父母的也没有太高的乞求,对于童升的哥哥给介绍的那女孩还是梦茹,不论哪一个,都行,只要是个女人,到时候能为自己熬下个根,就行。童升的父亲不是经常对着童升讲:“童升,说媳妇,好歹都行,只要是个女人,给熬下个根,到时候有抱着腿叫爷爷的就行。咱家庭不好,咱心中要有数。”很明显,童升父亲的话具有很强的针对性,专门针对童升来的,童升不傻,听出来了。童升只是口头上答应,其实童升还是照样干啥就干啥,按心中所想的。
童升所想的就是缘分,相信的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跟着感觉走,错了也不回头,哪怕撞得头破血流。父亲母亲还以为童升条件高,不用父母这样以为,就是外人也这样以为。要是条件不高,按说媳妇早该找上了,不至于落的现在还独自一人唱着单身情歌。童升条件高不高,摆一摆,咱就清楚了。先说童升的哥哥给介绍的女孩,有正式工作,稳定。而梦茹只是给一个个体药店干临时工。条件哪优哪劣?显而易见了罢。可童升喜欢的却偏偏是梦茹,童升虽没有对着父母说,但童升的心里却清楚的心如明镜。既然,童升喜欢的是梦茹,那就跟童升的哥哥给介绍的那位女孩说清楚,但童升的父母不依,死活不依。老两口商量着要来一个一箭双雕,梦茹不行,回过头来再说童升的哥哥给介绍的那女孩,梦茹不敢指,还有她的母亲——神婆。
童升的父母商量的是不错,可是事情一起来了就为难了,叫童升按童升的哥哥的意思往那位女孩工作的地方跑跑,童升又懒得动弹,看看童升和梦茹有了感情,神婆又不依。难了。
童升的父亲叫童升的母亲去周老师家里看看,童升的母亲又没有弄出个结果来,一切越来越乱,乱如一团麻,没有头绪,不知哪是头,哪是尾。彼此交叉,疙疙瘩瘩。这其中的疙疙瘩瘩还得要解,不知童升的父母有没有想出办法。哎——!
( 迷情:挚爱难婚 p:///2/2305/ )
79.夜夜折磨(3)
[第1章迷情一]
第79节夜夜折磨(3)
081、唇枪舌剑
办法是想出来了,童升回家一说,童升的哥哥把童升又叫到他的办公室里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童升的父亲就知这事急了。童升和梦茹的事一直很严密,没露多少风声,想想两个孩子只是黑夜中的两颗流星,明亮而短暂的相聚,夜晚。做老的,不希望,短暂,匆匆,易逝,无奈,两颗‘流星’到了夜晚该出现的时候总是相伴,你给我照明,我给你开路,相伴相依,结伴一路。
童升的父亲本打算利用这个间隙让童升和梦茹好好地谈谈,想来问题不大,周老师过来的信,八成人家有意思,和梦茹虽是一个庄的,但为童升找媳妇,童升的父母想过来想过去,算计了一遍又一遍,独独没有想到梦茹,虽说梦茹和童升的姥姥家挨得很近,仅一道之隔。再说,周老师给神婆拿去的东西童升家也不知给退回来。周老师没提,周老师咋会提呢,神婆来送时说东西你就说我吃了,闺女乐意。那这是又为啥?所以东西一直搁置着,周老师不说,童升家不知。提起梦茹的母亲神婆,童升的父亲早就认识,甚至比童升的母亲认识的还清楚,童升的母亲认识的只是表面现象,而童升的父亲看到的却是实质,看到的是骨子里的东西,这是后话,以后还要慢慢再讲。现在不说别的,光这个疙瘩就够解一阵子的了。
叫童升的母亲去,去周老师家,结果弄得啥?啥也没有,一无所有,白白的让童升的父亲心急火燎了一个晚上。回到家,问,还没有好气,童升的母亲还呕着把火,自己生闷气。想来自己也真是窝囊,干的啥?该说的话不说,该问的事不问,废话一箩筐,没有一句正经的,有实用的,活到将近六十的人了,难道还会晕场。五十多年来什么样的事没有经历过,大大小小,怎说句话就这样难。难,还真的难住了,坐在周老师家一个晚上,童升的哥哥给童升说亲的事童升的母亲就憋了一个晚上。憋足了,憋久了,成了凝聚在心口窝里的一团闷气。
童升的父亲还没有看到火候,童升和童升的母亲从周老师家一来就问。问,问。恰好点燃了童升母亲心中的怒火。你听听:“什么怎么样?怎么样的,那还能咋样?”一看就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势头。童升的父亲也没有示弱,说:“什么怎么样,怎么样,装呆卖傻,叫你去干的啥?”
“叫我去干的啥?干的啥,孩子的事,你倒一推二净。”童升的母亲严厉地说。
童升的父亲听后,说:“一干二净?”话音高挑,带着一股疑问。
“难道还不是?你说。”童升的母亲有点不服气。
“我怎么会一干二净呢,叫你你有那么多心眼,难道到周老师家不是我给你做得打算?”童升的父亲更是不服。
童升的父亲话音刚落,童升的母亲又开口了:“打算,光打算有何用,话不说出来,谁知道?”
“那不是叫你到周老师家去说吗?那你干得啥?”童升的父亲厉声问道。
“干得啥?你去你不就知道了。”童升的母亲说。
童升的父亲,说:“我去?我去的话就不用你去。”
童升的母亲说:“那你怎么不去,怎么不去?”句句紧逼。
“我去?我能去吗?”童升的父亲疑问。
童升的母亲又开口了:“你怎么不能去,怎么不能去,又没规定非得我去。”
“你想想,我去合适吗?”童升的父亲说。
童升的母亲,说:“怎么不合适。你说怎么个不合适?”看来童升的母亲威风不小,说出话来没有一句是让人的。
童升的父亲说:“人家周老师家是一个女的,我去哪能合适。”
“那哪能不合适,你去,不是为咱童升吗?”童升的母亲说。
童升的父亲紧接着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我——”童升的母亲含糊起来。
“我什么呢?”童升的父亲紧逼着问道。
童升的母亲说话了:“我——我——我也是为咱童升呀。”
“这就对了,既然为咱童升那你去就得说话呀。”童升的父亲说。
“我——我——”童升的母亲又哑然了。
童升的父亲笑笑说道:“我也是为咱童升。”
这也为童升,那也为童升,童升站在一旁只是观看父母的唇枪舌剑,一语不发。但细细听听,童升感觉句句都是逼迫。
082、两人二进宫
童升的母亲哑然,无话可说,只是闷闷坐着,不乐。而童升的父亲占了上风,对着童升的母亲说道:“你说,说话呀。你倒是说。”
“说,说,说啥?”童升的母亲厉声说道。
“叫你去说啥了?”童升父亲明知故问。还是童升的母亲心眼直爽,一点就说了:“叫我去说,童升的哥哥给童升说亲的事。”
“是呀。”童升的父亲点了点头。
童升的母亲也点了点头,好像早已心领神会,可是把话题接着又一转,说:“说,说,那你去?”
“我去?”童升的父亲有点惊讶。
童升的母亲紧跟着说道:“是呀,就是你去,你去你就知道了,该怎么说,该说什么。”
“那你不说,到时候咋办?你想想,周老师、梦茹的嫂子秋萍还有童升的哥哥都在一个学校里,一串通,啥也不成。”童升的父亲说。
童升的母亲低着头,在想,然后说:“咦,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咋就没有想到。”
“就凭你那脑子,要是你想到的,别人早早就想到了。还等着你。”童升的母亲想想,自己的老伴心眼就是比自己多,自己不得不服,一些事情考虑起来童升他爹想得就是比自己周到。童升的母亲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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