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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梦茹还是坐在炕沿上,不再沉默,不再发呆,而是痛哭流涕地哭起来。边哭边说:“娘娘,你为啥不乐意,不乐意我我跟童升?”

    “还问我为啥不乐意,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穷,穷,穷”神婆还在大声嚷叫。

    梦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抬起了头,说:“娘,穷我不嫌,穷可以再慢慢地挣。”

    神婆说:“挣,再挣也是那个熊样?能好到哪里去?不够丢人的。”

    这时梦茹坐正了身子,流着眼泪,问:“娘,你咋就知道人家穷呢?”

    神婆没有思索,顺口说道:“这还用说,‘黄脸婆子’‘蔡寡妇’一个是老邻居,一个是和童升家现在隔的不远的,都这么说,你还不信?”

    梦茹听后,‘噢’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神婆是为这,梦茹心想。

    101、剧中重要人物:梦真和秋萍

    话说自那天梦茹从哥哥嫂子家走后,当哥哥嫂子的心中一直挂念着是个事。到神婆家去看看,门都没有,自从梦茹和老赵家宝宝弄了那一套。梦茹和宝宝的事,一直纠缠着,又有神婆的姊妹在旁煽着风,点着火,梦茹和神婆之间就没有了安稳的日子。哭哭啼啼的妹妹梦茹到了梦真家,当大哥的真还是没法说,看看别的姊妹都一家一户,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而梦茹到如今还没有一个窝,父亲又死得早,母亲又这样,当哥哥的心疼。当嫂子的秋萍虽说不是和梦茹同一个娘养的,但看到小姑子这样,心里能好受,哪能?神婆把梦茹第一次打跑之后,神婆叫梦真到处找,好歹把梦茹找回来,气得神婆不得了。神婆一推,梦茹的事不管了,还人家老赵家钱就行。不然,自己往城里烧香磕头时,老脸没处放,叫人家指自己的脊梁骨,说:“自己是骗子,自己是骗子。”那多年修成的人间正果,岂不毁之一旦。脸,丢死人耶。而梦茹却不,钱,钱,钱能挽回自己的青春,如能挽回,梦茹心甘情愿。可,那只是一个又一个梦,梦中梦茹走向了辉煌,梦中断送了自己的青春,梦,,一切都是梦茹不愿再回首的苦涩岁月。

    就这样,神婆和梦茹就有了很深的隔阂,越走越远,越来越深。哥哥和嫂子去说,神婆又听不进去,所以,当哥哥嫂子的也很少去神婆家,去,甘去找气生。倒是,哭哭泣泣的梦茹经常到哥嫂家来,不去这,能去哪?

    梦茹的父亲死后,姐姐们先后都出了嫁,家中的一些事情理所当然梦真挑了起来。梦真这个人说一不二,也很好主持公道,在兄妹中威望也很好,做起一些事情来,总是叫人说不出什么来,让人心服口服。妻子秋萍也是一个耿耿直直的人,虽说当教师,教人的手,但一肚子的好心肠,没有一点坏水。就是有一点,说话很直爽、干脆,有理不让人,说起来还就是叫人插不上嘴。与周老师相比,就显得直爽多了,而周老师却不,说话时总是看着人的眼色说话,前前后后没有一句得罪人的话。这就叫人心不和人心同,话语不和话语重。

    刚才都是说得一些废话,还是言归正传,接着往下说童升和梦茹的事。

    说到什么地方?哎!想起来了。梦茹那天从梦真家走后,已经好几天没有梦茹的消息了。虽说秋萍没有去神婆家,但心里一直担心的很,梦茹的事是自己跟周老师说的,当时神婆只说叫当哥嫂的给梦茹找个主,还上人家老赵家的钱就行。没想到,跟童升家说了,梦茹和童升也谈了,两个人谈得粘粘糊糊,而神婆就是别别扭扭,东西送给周老师,又对着周老师说,闺女同意,你别和闺女说,就说东西我自己吃了。说,神婆又折腾梦茹。啥意思?神婆做出一些事来,也具有神味,叫人猜不透,摸不清。看来,神婆也有神婆的难处。有,肯定有。

    倒是当嫂子的还没有忘下这件事,催促丈夫梦真说:“梦真,你这当大哥的也不去看看咱妹妹梦茹怎么样了?”

    梦真听了,说:“我才不去呢!懒得去,咱娘那德性,你来了这许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后,秋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药店里的号码。

    102、路遇黄脸婆

    “喂,是妹妹吗?”秋萍问。

    电话那头传来梦茹哭哭泣泣的声音:“嫂子”

    秋萍安慰道:“梦茹,别哭,有话慢慢说,还有我和你哥哥给你做主呢,你说。”

    “嫂子”话才一开口,梦茹又说不下去了。急得在这边的秋萍说:“妹妹,怎么了,你说呀,你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梦茹在电话的那头只是哭,难以抑制住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这可急坏了秋萍,在电话的这头猜测道:“妹妹,是不是童升和你说断绝交往的事?”

    “不不是。”梦茹哽咽着说。

    秋萍又问:“那你问童升了吗?他哥哥给他介绍对象的事?”

    “嗯。”又传来梦茹一阵阵的哭声。

    秋萍听来真是钻心的痛。秋萍又问道:“梦茹,那是你够了?”

    “嫂,我我只是咱娘”还是那揪心的哭声,听着秋萍眼角已经湿润了。

    秋萍又问:“梦茹,那咱就跟童升说?”

    秋萍话音刚落,电话的那头就又传来了痛哭声,伴随着这撕心裂肺催人泪下的声音,秋萍听道:“嫂我”

    “妹妹,别急,你慢慢说,你怎么着?”秋萍问。

    梦茹:“嫂,我我没有意见,就是咱娘嫌人家穷。”

    “穷,还能穷一辈子,你看当时我和你哥哥时有啥?不也是现在不是也很好。”秋萍说。

    梦茹:“嫂子,穷不要紧,穷再慢慢地过,只要心里舒坦就行。”

    秋萍:“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你感觉童升怎样?”

    “嫂子,童升很好,就是咱娘嫌人家穷。”梦茹说。

    秋萍有点不耐烦了,问:“穷,穷,穷,咱娘见了,人家就那么的穷吗?”

    梦茹说:“咱娘听‘黄脸婆子’和‘蔡寡妇’说的。”

    秋萍说:“咱娘就会听这些小人说,也不会听听人家那好人说的,人家有得说童升家有得是钱呢,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听,梦茹,咱娘年纪大了,关键还是你要有正主意,想想自己也不小了,一些事该考虑考虑了,听见了吗?梦茹。”

    梦茹在电话的那头,抹了抹泪,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放下电话,秋萍狠狠地说道:“这个‘黄脸婆子’,该死的‘蔡寡妇’。”

    在去叫周老师往学校的路上,秋萍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周老师。周老师说:“人家童升家一开始就说了,就是很穷,叫你一家人家打听打听,人家是多么忠厚的一家人。一个村呢,咱还能没数。人家童升好脾气,到时候,要是梦茹跟了童升,一辈子不生气。”秋萍连忙点头说:“是啊,是。”不过,听了梦茹的话后,两人都对‘黄脸婆子’和‘蔡寡妇’心里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中午放学,周老师和秋萍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黄脸婆子’的家门口,恰好碰到‘黄脸婆子’抱着自己小儿子家的孩子在路上玩。‘黄脸婆子’一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三十多了至今还没有找上对象,不是没有,不像童升家这样穷,可是大儿子说了一个拉倒了,说了一个又拉倒了。这婚姻的事很难说,相反‘黄脸婆子’的小儿子说亲却很痛快,小儿子比大儿子小三四岁。如今小儿子家的孩子已经四五岁了,而大儿子还是形影相慰。大老远的‘黄脸婆子’就看见周老师和秋萍走过来,‘黄脸婆子’走了过来,就像狗舔主人的脚后跟一样,说:“你们俩都放学了。”说话时语调还上挑着,听着叫人恶心。周老师是听出来了,周老师可从来不吃这一套,惹了惹‘黄脸婆子’怀抱着的孩子,说:“多好的一个孩子。谁家的?”‘黄脸婆子’说:“这是俺小儿家的孩子。”有中卖弄的风骚劲,熏得人难受。周老师看了看她说:“你小儿家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那你大儿家的孩子几岁了?”≈;“我我大儿子还没有结婚呢。”‘黄脸婆子’说。周老师明明知道她大儿子的事,却明知故问。故意给‘黄脸婆子’找难看。而人家‘黄脸婆子’却面不红,耳不赤,依然还是一个正正宗宗的货色,脸上还泛着黄晕。

    周老师和秋萍走过去,回头看看,‘黄脸婆子’还站在那里,风光的很呐!两人不禁都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看,那个熊样,是个啥东西。”

    103、丝丝连连取舍难断

    现在梦茹的心里是不好受,可看看童升也好不了哪里去,一个样。心中闷闷的,都有散不开的阴云,压抑,难受。

    童升又被当校长的哥哥叫去了。今次没有去学校,而是叫了家里去。童升推门进去,哥哥独自一人在家里。叫童升坐下,哥哥说话了:“老弟,咋样了?”

    童升一脸的沮丧,说:“哥哥,还是那个样,梦茹倒没有多大问题,就是她娘”

    “你管她娘干啥?你俩谈恋爱,以后你俩过日子,她管什么闲事。”童升的哥哥说。

    “可”童升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

    童升的哥哥又说道:“老弟,梦茹长得是一个挺不错的姑娘,中。”童升的哥哥看了看童升只是傻傻地坐着,没有说话。

    两人都沉默了,沉默的时候并没有说话时的惬意,童升的心一直砰砰地跳个不停,就是稳定不下来。

    过了一会儿,童升的哥哥说:“老弟,既然这样,我就跟老霍说,就把那边辞了,别耽误人家找”

    “我我”童升夹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童升的哥哥又说:“人家老霍也是一个劲地问我,你说叫我怎么说?说,你又不去跑。这事还就是你拿好主意。”

    童升更难为了,连声说:“哥哥,我我。”

    童升的哥哥说道:“好了,老弟,这样吧,你回去再跟俺叔和婶子商量商量,尽快地给我个信,行吗?”

    童升点了点头。

    回到家,童升没有隐瞒,把童升的哥哥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母。父亲母亲把童升叫在了跟前,围在一起商量起来了。

    童升的父亲说:“我看这事不是再拖的时候了,干脆,哪一下都行,依我看,哪一边痛快,咱就和哪一边定下,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们说呢?”说着看了老伴和童升。

    童升的母亲把话接了下去,说:“依我看也是这样,快定下了,我这当娘的也就了却了这桩心事,省得整天挂念着,睡不好觉。”童升的母亲说完,又看了看童升,他还是在低着头,没有言语。

    童升的父亲又说话了:“童升,这只是我和你娘的意见,对你就听,不对你就不听,这事关键还得是你拿主意?”

    老两口都抬着头,看着童升。童升说话了:“娘”只一个字又停住了。“光叫娘有啥用,这事娘又给你做不了主,娘看着中的,你看着不中用,娘看着不中用的,你看着”

    童升的母亲嘟嘟囔囔地说道。童升没等母亲说完,就说道:“娘,现在你倒会说好得了,当初一日,梦茹不是也是你两个说得不能辞,现在这样了,你们都不管了。”童升的父亲说道:“当初一日,你哥哥给介绍的对象咱才说,再说,你又说人家脾气不好,人家梦茹家送过来的信,咱能辞了,不叫人家说咱难完,咱要自己掂量掂量自己。”

    童升的母亲又说话了:“当初咱也不是都为好,你哥哥给介绍的对象咱不知道,梦茹我不是和她是老邻居,清楚点。”

    童升听后说道:“还清楚点,娘,你说你清楚的啥?”童升顿了顿又说道:“娘,你啥也不知道。”

    “我”童升的母亲又被童升一句话堵住了。

    童升的父亲看了看童升,说:“既然你乐意,就叫你娘和你再去周老师家趟,实在不行,咱就说”

    童升的母亲瞅了童升的父亲一眼,说:“去,去,又是叫我去,你怎么不去?”

    “我去?一开始的时候不是都是你去的。”童升的父亲说。

    “我我”童升的母亲又被童升的父亲一句话堵住了,愣是没有找出一句接应的话。

    童升的父亲看着老伴说:“你也别我我你你的,还是你去。”

    听后,童升和童升的母亲都没有言语。

    104、真个不是东西!

    没错,像这样的事,童升的父亲从来是不会露面的。还是少不了童升他娘的事。这不,今个晚上,童升他娘叫着童升又去了周老师家。

    周老师很盛情,让童升和他娘坐在炕沿上,周老师紧挨着童升他娘坐下。说:“老嫂子,近来身体还好?”

    “好,他婶子,我能吃能喝,身体还行。”童升娘说。

    周老师说:“老的身体好就是儿子的福。”

    “啥福?一点福都没有,一个受累的命。”童升娘说。

    周老师说:“受累才好,到时候,你想想老嫂子,你两个儿子就拐人家两个大闺女,还不好?”

    一听这样,童升娘脸上露出了喜色,说:“当老的就盼着这一天了。”说话时童升娘偷偷看了周老师一眼。周老师低着头,好像在思索什么。

    想了一会儿,周老师开口了:“哎!本来是一件好事,你说叫梦茹她娘搅和的?”

    “梦茹她娘还是一个好人,以前的时候我们是老邻居,她的脾气我都清楚,对于我她也一样,摸得很透。”童升的母亲说。

    周老师说:“是啊,是个好人,不过这样逼自己的闺女就太不像话了,你说她还能跟梦茹一辈子。这事还就得依着孩子。”

    “啥话也别说了,咱就是穷点,咱配不上人家。说别的是远话。”童升娘说。

    周老师说:“穷,咱穷啥,童升他爷仨个都能挣,咱一点都不穷。”

    童升娘想了想说:“是啊,现在我就觉得比以前好多了,最起码童升下来挣了,不再花了,以前的时候咱一家人挣钱来还得供应他,现在确实比以前好受了不少。”

    周老师说:“谁说不是呢?这日子肯定是一天比一天好。”说的童升娘心里乐呵呵的。顿了顿,周老师又说话了:“听秋萍说,也不是光神婆一人的窍。秋萍听梦茹说了,是神婆自己亲口说的,那‘黄脸婆子’说?”突然周老师把话停住了。

    “说啥?一定不会说俺的好?”童升娘问。

    周老师说:“一看,那‘黄脸婆子’就不是那好东西。那天我在路上见了她,抱着个孩子,我就问她这是谁的孩子?她说这是小儿的,我就问了,说,你小儿家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那你大儿子家的孩子几岁了?她说大儿子还没有结婚。”

    听后,童升娘俩咯咯地笑起来,周老师也跟着笑。笑过之后,童升的母亲看了看周老师说:“我说他婶子,你还真会问。”

    周老师说:“不是我会问,看到这样的人就烦人,整天说人道短的能有好事?”

    童升娘又问道:“他婶子,她说俺啥了?”

    周老师停了停,低声说:“说咱油不上盐不上的。”看了看童升娘俩的脸色,周老师又来了一个高八度,“你说谁会信呢?”

    童升娘说:“咦!还说俺油不上盐不上的,咱就是钱紧点,别的粮食还有好几大瓮吃都吃不了。油还有好几桶,都没有动开。哎!这个人唉。”

    周老师试探着问:“老嫂子,她和你家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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