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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梦茹反问道:“想错了?那刚才是”

    童升低下了头,慢吞吞地说:“梦茹,我今晚心情不好。”说完,童升又抬起了头,望着梦茹,又补充了一句:“梦茹,请你原谅。”

    “原谅?我才不会呢?”说着,梦茹双拳捶了捶童升的胸膛,幸福欢乐银铃般地笑着跑开了。

    童升在后面紧紧追随,两人就像活泼跳跃的两个音符,奏着欢快的曲子。

    跑了一会儿,梦茹停下了,倚着桥栏杆,看着童升气喘吁吁的样子。当童升跑到梦茹跟前,看到童升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梦茹笑了。

    童升问:“梦茹,你笑什么?”

    “你说呢?”梦茹看着童升,反问。

    童升说:“我怎么知道?”

    “猜猜?”梦茹还是望着童升,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的容颜。

    童升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梦茹低下了头,借着来往的车辆发出的光亮,童升发现梦茹的脸红红的。童升问:“梦茹,我不知道,那你说呢?”

    梦茹抬起了脸,望着童升,甜甜地说道:“童升,和你在一起还能不高兴吗?”

    “我?”童升惊讶道。

    梦茹点了点头。

    童升接着问:“梦茹,难道我真有这样的魔力?”

    梦茹只是笑,而不说话了。

    童升心里掠过一丝快感,幸福甜蜜荡漾在他的心中,令童升久久回味。

    突然,梦茹问:“童升,你刚才说心情不好?为啥?”

    童升说:“谁说我心情不好。你看我,看我现在的样子。”童升摇着梦茹的肩膀,希望梦茹看着自己的脸。

    梦茹仰起了脸,盯着童升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说:“童升,你骗我?”

    “骗你就是小狗。”童升说。

    梦茹看着童升笑嘻嘻地说:“童升,你本来就是小狗,本来就是。”

    “我是,那你也是。”童升说。

    梦茹看着童升说:“那那我们两个不就都成了两只小狗?”

    “难道你不乐意?”童升反问。

    梦茹沉思了片刻,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嗯。”

    童升看了看梦茹,梦茹看了看童升,两人不约而同‘扑哧’都笑出声来。

    夜已深了,夜空中,两个人爽朗的笑声久久飘荡,久久飘荡

    116、火上浇油

    那天,神婆叫梦香和梦玉从梦香家被推了出来,老脸上着实没有光彩,挂都挂不住,在道上待了一会儿,四邻八舍都走了,路上只剩下神婆一个人,神婆也不傻,四下张望了张望,然后灰溜溜地爬起来走了。

    到家,神婆的四个姊妹早已坐在神婆家里等着。看到神婆回来了,‘聋老婆子’赶紧迎了上去,问:“姐,怎样?梦茹在那儿吗?”

    “不在。”神婆没好气地说。

    柳琪看了看神婆说:“不在?不可能吧?”

    “真的不在,我还能骗你。”神婆说。

    ‘老白毛’说话了,笑嘻嘻地道:“姐,我们不是不信你,我们想是不是她们骗你。”

    柳琪、‘聋老婆子’还有‘破栏门’也随声应和。

    “不在,我真的找遍了,梦香说就是没去。”神婆说。

    柳琪道:“没去?谁信。”

    神婆没有接话,而是嘟嘟囔囔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姐,又咋了?”‘聋老婆子’问。

    “哎!”神婆长叹了一声,接着说:“梦香那个死闺女想把我给推出来。”

    “能,她怎么那么能。”‘破栏门’一下子从炕沿上站起来,生气地嚷。

    柳琪、‘聋老婆子’还有‘老白毛’听到姐姐这么说,都随着说道:“她能,她这样对你我们也不听。”

    神婆垂头丧气地说:“不是光梦香,没想到梦香一吆喝,梦玉也跟着上来了,连推带撵把我给赶了出来。”

    “能,她真能。走,姐姐,我们给你要过来,这还了的,哪有孩子这样对待老的的。”说着‘聋老婆子’拉着神婆要走。

    ‘老白毛’和柳琪赶紧把‘聋老婆子’给拦住了。‘老白毛’说:“你怎么这么傻,咱姐姐的闺女该咱啥事,有咱姐姐哩。”

    ‘聋老婆子’嘟囔道:“噢,噢,你们看着咱姐姐这样生气你们就好受了。”

    一句话说的柳琪和‘老白毛’没有倒上气来,只是一个劲地说:“你,你,你”

    然后,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破栏门’说:“也不能就这样,再啥你也是她娘,就能这样算了,以后那你还怎样当老的。”

    “对,不能就这样。”众姊妹都随声附和。

    ‘聋老婆子’又添上了一句:“对,找她去,不能这样,找她去。”众姊妹都瞪大眼睛,看着神婆。

    神婆看了看,沉思了许久,咬牙切齿地说道:“找,找,一定要找,我不能就这么消下这口气。”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神婆就去了。无巧不成书,那天,梦茹和童升在大桥上谈到很晚,梦茹回去没有去梦香家,而是在梦玉家住了一宿。梦玉家还没有开门,神婆今次没有去敲,而是在外面等着。约摸过了半个钟头,梦玉起来把门开开了,还没有等梦玉反应过来,神婆就进来了。梦玉赶紧跟着进了屋,边走边说:“娘,娘,你有啥事?有啥事?”神婆是气也没喘就往屋里走。

    梦茹和梦玉的孩子青青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两个人正在床上说说笑笑。听到梦玉一个劲的‘娘,娘’的叫,梦茹明白了,笑声戛然而止。进了屋,神婆的气就上来了。二话没说,走到床前,采着梦茹的头发就往外拽,吓的青青嗷嗷的大哭起来。梦茹抓着神婆的手,疼的嘴一咧一咧的失声叫道:“娘,娘。”

    梦玉看到这样,就赶紧去扒母亲的手,神婆瞅了瞅梦玉,然后狠狠的用身子抗了抗梦玉,嚷道:“我叫你能,我叫你当窝藏犯,我叫”吓的没有起床的青青哭天喊地地叫道:“妈妈,妈妈。”青青已哭成一个泪人。

    神婆还采着梦茹的头发,就是不放松。梦玉去掰神婆的手,掰也掰不开,丈夫在外值班又没有来家,这可怎么办呢?真是急死人。

    突然,梦玉跑出去了。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了一会儿,梦香就气势汹汹地跑进来,拽着神婆就是往外拖,梦香拖,梦玉就去扒开神婆采着梦茹头发的手,好歹梦茹被救了出来。

    姊妹三个,齐心协力,又一次把神婆轰出了门。神婆站在门外,一个劲地骂道:“你们三个祸害,甭能,你等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117、“咱们都不哭!”

    大清早,梦玉一开门就迎来了一个瘟神,心里那个气,窝在胸中就如一团闷火,压抑的难受。神婆进来之后,就像天上的一把扫帚星,打过,骂过,把梦玉家里一划拉,抛下一条长长的彗尾‘你们三个祸害,甭能,你等着’,走了。说走好听,实际上是被三个孩子‘请’了出去。

    ‘扫帚星’就这样匆匆从梦玉家划过,都看到了,青青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平日待自己很好的姥姥还有这一套,能文能武,样样出众的人物。看看青青,看看梦茹,早已泪水涟涟的样子,梦玉眼里也蓄满了泪花,莹莹的,眼看就要往下掉,只有梦香眼中没有湿润,眼中只是充满仇恨。

    梦香看了与自己不一样的人,高声说道:“哭啥?越哭越觉得咱好欺负,就是别怕,看她怎样?”

    梦茹慢慢抬起了头,透过披散着的秀发露出哭红的眼睛,声音很低沉地说:“姐,不怕?能行吗?我往哪咱娘就闹到哪?”

    “闹,那是她闲的撑的,你说什么年代这婚事还得听她的,一个老糊涂精。”梦香心中也是积满了一肚子闷气,慢慢地发泄。

    “姐--”梦茹泪流满面地喊道。

    梦香看了看梦茹说道:“姐,姐,你就光知道叫,站起来就是别怕,看咱娘怎样?”

    梦茹听了,哭得更厉害了。一直沉默的梦玉凑到了梦茹身边安慰道:“妹妹,别哭了,别怕,怕什么?”说话的时候梦玉声音一直很低,就像吓着了一样。

    梦茹用双手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双手搓着额头,断断续续地哭着说道:“姐你们都是光知道说别怕,我能不不怕吗?你们好歹还有一个容身的地方,可我?”

    “你?难道我们撵你了?”梦香大声问道。

    梦茹问哑了,只是一个劲地说:“我我,可是可是。”

    “你就甭管俺,现在就是你,你和童升的事到底怎么着?”梦香又来了一问。

    梦茹今次才算是真的哑了,没有一点动静。

    梦香有点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梦茹,你倒是说呀,你心里到底怎样想的?”

    梦茹抬头看了看梦香,又转过脸看了看梦玉,说:“我我,只是只是咱娘。”

    “咱娘?依咱娘你就跟老赵家吧,你乐意?”梦香来了一句,说得梦茹真的哑了。

    又听到梦香说到老赵,梦茹又想起了往事,愁上添愁,恨上加恨,滚滚的泪水随之涌动而来,一滴,两滴滴滴都是梦茹心中仇恨凝聚的血滴。

    又过了一会,梦香说:“天不早了,我要回去还得给童童做饭。”说着梦香就走出了梦玉家的屋门口。步子刚迈出去,梦香回过头,转身又迈了进来,对着梦茹说:“别哭了,吃了饭,该干啥就干啥,到晚上哪也别去,过来就行,听见了吗?梦茹。”

    梦茹含着泪,点了点头。

    梦香离去,梦玉做了点饭,三个人围在一起。青青很懂事,一口一口的‘小姨、小姨’叫着,夹着菜就往梦茹的碗里放,梦茹的眼睛又湿润了,控制不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滴到碗里。梦茹把碗一放,转过身,擦着眼角的泪。梦玉看到了,问:“妹妹,这又是咋了?饭吃得好好的,你”

    “姐——”梦茹叫了一声,就扑到了床上痛哭起来。

    梦玉走到床前,拍着梦茹的脊梁,眼含热泪地说:“妹妹,你别哭了,听话,别哭了,你你一哭,姐姐的心里也不好受。”说着梦玉比梦茹哭得还厉害。本是劝慰梦茹,没想到自己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梦玉早已泪流满面。青青走过来,拉了拉梦玉的手,又拉了拉梦茹,说:“小姨,你别哭了,你哭我妈也哭,我妈哭我也哭。”青青来劝慰梦茹,含着泪,哭哭泣泣道。梦茹听到了,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哭着说道:“青青,我不哭了,咱们都不哭。”梦茹看了看青青,勉强做了一个笑容,但笑容中却含着眼泪。青青看了看梦茹,眨着天真的眼睛,问:“小姨,你别走,你永远跟我住在一起,好吗?”

    梦茹望了望青青眼泪又来了,一把把青青搂在怀里,说:“青青,姨不走,永远跟你住在一起。”

    说着梦茹眼角已流满了感动的泪水

    118、店老板:惠敏

    吃罢早饭,梦茹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外走。姐姐梦玉问道:“妹妹,你?”

    梦茹冲着梦玉笑了笑,说:“姐,你想到哪去了?我要去上班。”说着梦茹装出一副很轻松毫不在乎的样子。梦玉和青青站在大门口,目送着梦茹远去的背影,梦玉的眼睛又湿润了。喉咙哽咽着又喊了一声:“梦茹,到晚上你可一定要过来。”青青也跟着喊道:“小姨,小姨,晚上的时候我们再在一起玩。你可一定要来呀。小姨——”

    听到姐姐和青青的叫声,梦茹又回了回头,看了看,很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骑上自行车就走了,头也不回,眼泪哗哗地流。

    到了药店,梦茹就如霜打的茄子,再也强打不起精神来。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一声声又在耳边响起,梦茹心潮翻滚,久久很难平静。

    惠敏看出来了,倒了一杯开水端到梦茹身边,说:“梦茹,来先坐下,歇息歇息。”梦茹走了过来,坐在了板凳上,就和惠敏面对着面。不过,梦茹没有抬头,她怕惠敏看到她哭红的眼睛。坐在板凳上,故作深沉,摆弄着手指。

    惠敏又看了看梦茹,没问,而是把水端到了梦茹手上,很温柔和煦地说:“来,梦茹,喝口水吧。”

    梦茹抬起了脸,把水接了过来。

    在梦茹接水抬脸的一刹那,惠敏看到了梦茹哭红的眼睛。惠敏只是盯着梦茹的脸没有问,看,慢慢地欣赏,心中酸溜溜的难受。梦茹早已注意到了惠敏今天投过来的眼神,如阳光,温暖;如春风,沉醉。但又带有一股股羞涩,想望眼欲穿,但又忍了又忍。

    其实惠敏不问,也早已读懂梦茹的内心。前几天,神婆来药店门前和梦茹你追我赶的样子,谁不知道,谁没看到。惠敏就是没问,她理解梦茹的心。当一颗心灵受到伤害的时候,往往它最需要的就是孤独,孤独的时候可以给受伤的心灵带来愈合的空间。“来,喝点水。”惠敏又催促道。

    “敏姐——”端着水杯梦茹的眼角又要流泪了。

    惠敏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梦茹,温和地问:“梦茹,又怎么了?”

    “敏姐,我”梦茹又哽咽了。

    “你的心事我知道。”没等梦茹说完,惠敏就说道。

    梦茹看了看惠敏,低下头,又沉默了。

    见梦茹只是低着头,唉声叹气,惠敏说话了:“梦茹,这事还得你自己拿主意,婚姻大事不能马虎,关系自己的一辈子,一些事情错过了,会遗憾一辈子,还是要好好珍惜。”

    梦茹说:“敏姐,我只是俺娘嫌人家穷。”

    “穷,日子要靠两人慢慢过,只是两人感情好就行。”惠敏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梦茹,你可知道,有钱并不一定幸福,没钱并不一定不快乐,关键是看两人的感情。这是我的意见,你说呢?梦茹。”

    梦茹点了点头,面带一丝笑容地说道:“我很同意敏姐的观点。”

    惠敏看了看梦茹,她嘴角露出了笑意。

    话说神婆今天早上早早的去了梦玉家,撒了一回野,走了,没有再回来。三步两步急着匆匆赶回去,神婆的四个姊妹早已待在了神婆家里等候多时了。见神婆气喘吁吁的刚刚迈进门口,‘聋老婆子’赶过来凑到神婆跟前,问:“姐,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说怎么了?”神婆一屁股坐到炕沿上,满嘴里是那喘不开的粗气。

    ‘聋老婆子’又凑到了神婆跟下,问:“姐,你说,到底怎么了?”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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