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谁家?”
“那要饭的?”
“谁家?”
神婆不语。
“这生活好了,哪还有要饭的?”
“谁说没有。”
“你咋知道。谁家?”
“一家人人事不懂!”
“你这是说的谁家?”
“死闺女不是非要跟他。”
“跟了?”
“门都没有。”
“那还没有?”
“谁说!”
“你怎知道?”
“一家人都开了会了。”
“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
“那你不同意?”
“我就是不同意!”
“现在啥社会了,都兴婚姻自主。”
“‘婚姻自主’,门都没有?”
“那你不怕别人笑话?”
“怕啥?闺女该人家的钱,我就得给人家要。”
“啥钱?”
“不是不跟人家了,你说再晚几天,等人家不要了,咱不就赚上一宗,可不是等不及了,不是痒痒了。”
“再说,也是你的闺女,你咋这样说?”
“我的闺女?早就叫人家玩了八年了,开窑子,生孩子,卖孩子。可是叫人家掏着一蜜了。”
童升的姑姑羞的脸色通红。可看看神婆面不红,耳不赤。那嘴里还有更难听的。
“整天往外跑,两个人,使煞——”
“快别说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在外租着房子,生孩子,卖孩子。”
童升的姑姑看看神婆,神婆看看她,又说,“你甭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也不能这么说!”
“不这样说,留着干啥?闺女很能,都很能,今回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那要怎样?”
“要,我就叫他要个够。俺那闺女很好,早和人家睡了,”
“那不要呢?”
“不要?”神婆吃惊地望着童升的姑姑。接着又道,“不要也得要,俺那闺女看着很好,早占着了。往哪能找这样的人家,哄得闺女眯眯的,两个人,使煞——”
“你真知道?”
“什么?”
“闺女是跟了人家?”
“我咋不知?不是都开了会的。”
“那是你不同意?”
“我咋不同意?我叫闺女非跟人家,这么好?她要不跟,我就给她砸断那腿。”
“你这不是难为闺女?”
“我不难为她,叫她跟就中。我那闺女那肉很贵!”
“你这说啥?”
“一般人买不起,有钱就中。”
口词对了半天,也没有对出什么。童升的姑姑和随同来的人又玩了一会儿,起身就走了。
出了门口,随同前来的人对着童升的姑姑道,“你还真行。”
童升的姑姑笑了一笑。
277、女孩和女人?
童升的姑姑从神婆家里走出来,没有回去,而是直接来了童升的家里。童升的父母早已等得焦急万分。“姐,怎么样?”童升的母亲抢先问。
童升的姑姑心眼特多,说起话来一思三量。童升的父母听得也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姐,你说咱该咋办?”
“看看孩子再说。”
那就问问童升了。到了这时,童升真的也不好回答。他的思想这几天总是不稳定。
拖着疲惫的身躯,童升还要去上班。今天中午,他和本校的一位女同事走在了一起。本来他想自己单独遛哒。可那女同事走在前面,猛然间一回头,就看见了他。
她停了下来,可他的心却有些忐忑不安。
“童升——”
童升抬头,还是一脸的平静,慢慢吞吞蹭了过去。她看看他,他却不说话。
他不说话,她靠不住不说话。也许出于关怀的角度,她就问话了。
“童升,婚事怎样了?”
童升踌躇,没有表态。
“听梦茹她娘吆喝,梦茹又生孩子,又卖孩子,真有这事?”
“谁知道?我想没有。”
“准没有?”
“可一家人都说。”
童升低头不语。
到了晚上,童升回去。他的父母也在议论这事。
“难听死了,你说有这样当老的。”
“这样的人真是少找!”
“我看她这样吆喝,等咱够了,她正得劲。”
“她啥心眼都有。”
“谁说不是,竟是一肚坏水,还整天行好?”
“行好?你说有这样行好的。过来的信。又不是咱死赖着她!”
“这样,光给咱孩子误了大事。儿难办,闺女好说。”
“你说咱该怎么着?”
“我说当初一日,不如和他哥哥给说的好,可就是不听。”
“你就会卖后悔药,那时孩子听?”
“那我不管了。”
“你本来就没操多少心!”
“你能,那你看着办?”
“你还是男人不?”
“随你怎么说!”
……
老两口只顾议论,却忽视了童升的存在。老两口比较节俭,天黑了,灯却没开。当童升从黑暗中冒出来的时候,老两口还着实吃了一惊。
“童升,吃饭!”
童升坐下,却没有动筷张嘴的**。
童升的父亲问:“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啥?”童升明知故问。
“吃饭,老头子,别瞎说!”说着她把饭碗重重放到童升的父亲旁,结果还是一样,一家人根本就没有这种需要。
“都不吃了?”童升的母亲问。
“娘,你吃呀?”
“我?我一点都不饿。”
童升站了起来,要往屋里走。童升的母亲又问,“孩子,你不吃点?”
童升回头,“我也不饿。”
“省饭了!都不吃,我吃。”童升的父亲这时居然有了胃口。
“老头子,我看孩子有事?”
“整天都有事!”
童升走进了房间,躺了下来。他早已习惯了黑夜,所以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他很平静,侧着身子,双手垫着脸颊,他在想一个问题。
女孩和女人?
女孩最终都会成为女人。
女人应囊括女孩,
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想着想着他已渐渐入梦。眼角含泪,嘴边带笑。
神婆这人,不服不行。什么样的招数都有。也真可谓‘神秘兮兮,变化莫测’。每天傍晚,在靠近她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小市。卖什么的都有。青菜萝卜等等。每到这时,当然是人多的时候,神婆也出来卖,还是清仓大甩卖。
先是给童升家做做广告。然后接着,“俺那闺女在外租房子,生孩子,卖孩子。”
“跟人家睡了八年了,还有不嫌的。”
“俺那闺女长得好,心眼好,中看不中用。早就和人睡了!”
……
过路的闲人有的驻足看一会儿,有的连理不理。几个年纪大的,实在听不下去,就上前劝慰,“快回去吧,别在这丢闺女了!”
“我不回去!”接着广告。
“……”
也真是,‘神’就是神,可不是吗?
可不是,那嘴里还真是精神文明的发祥地!
神婆这样一折腾,梦茹的事就瞬时传遍全村大街小巷。犹如袭来一股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卷风过后,噼哩啪啦,随后就是一场雨。
人们都在议论。
当然是梦茹的事!
更少不了童升!
两人眼看就快成为明星。
童升也颇感头顶的压力,他感觉一口气是喘也喘不过来。他这人平时很注重自己的名声。没想,而现在怕是声名狼藉。走在路上,他只能是灰溜溜的,有点‘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味。
神婆吆喝了几天,磨了几天的嘴皮。又攒了几天的劲。就更威风了。大清早的,她就满门串户,把她的姊妹们各个都叫了过来。说是自己要再去闹一次。姊妹们听了,也没言语。怕是说了,神婆也不听。干脆姊妹们也就省下了这口气。
见没有吭声的,神婆就问了,“你说我先去哪?”
“谁知道!”‘破栏门’道。
神婆翻了一个白眼。
“姐,梦茹可是你的亲闺女?”‘老白毛’说。
“这我知道!甭用你说。”
“你们说我先去哪?”
还是没有吭声的。
“我先去梦香家。看看梦茹在不?”神婆自答。
说完,就跑出了屋里。
“姐——”‘聋老婆子’见神婆有了行动她才恢复知觉,叫。
‘老白毛’和‘聋老婆子’跟着出来,而柳琪与‘破栏门’则未动。
‘老白毛’和‘聋老婆子’姊妹两个,跟到半路就停了下来。神婆叫谁,谁也不跟了。两个人来到了梦清家的院门口,守护着。而神婆则依然神往。
梦清开门,见是两姨。说叫进来,而两人却不。梦清又问,“站在这干啥?”
“不是俺姐——”‘聋老婆子’话到半截,那半截就叫‘老白毛’的眼神给挤了回去。
梦清一点不傻,走到后邻把梦翔给叫了出来。出来看看,梦翔又回了家,‘肥猫’倒是跑了出来。
她还未很好的对镜梳妆,披散着头发。“姐,咱娘呢?”
“走,咱去看看。”
两人走到了大桥半路,就停住了。而是飘飘脚,往远处望。
神婆也真是神速。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梦香家门前。恰巧梦茹此时要走,刚一露头。见神婆来,心里一咯噔,赶紧把脚缩了回去。动作麻利,把门关好。又快速跑进屋里,“姐,咱娘又来了!”
“别怕!”梦香把端着的碗放下。
紧接着,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妹妹,别怕。敲吧,不开门,看她怎么着!”
梦茹坐在床上,吓得浑身哆嗦。梦香走到电话旁,抓起来,“喂,梦玉,咱娘又来了,你可把门关好。”
听后,梦玉更是吓的浑身筛糠。赶紧走到院门口,把头略微往外一探,又赶紧缩回。然后轻轻把门关上。快速跑进屋,一颗心扑腾扑腾乱跳。
梦玉又给梦香回了电话。“姐,把门关上了。”
梦香放下电话,走近屋门口。听听,则没有了敲门声。她把门轻轻敞开,“姐,你要往哪?”
梦香一回头,捋着胸口,“妹妹,别吵,吓了我一跳。”然后,她就轻轻走出来,钻到了院门口后面。随后又稍微一挪,透过门缝往外一瞧。只见神婆撅着屁股。
干什么?
梦香把眼一揉。看,原来神婆在捡石头。何用?莫非。梦香赶紧退了回来,走进屋里,把靠路的门窗轻轻关了关。
撩起窗帘,透过玻璃,梦香又往外瞅了一眼。只见神婆搬着一块大石头气喘吁吁向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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