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挚爱难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色如画
看到这样,没等神婆进屋,梦茹的心又紧紧撮了起来。嗨,
不用说,又是一个难捱的夜呀!
295、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别说,药店的老板还真是办事。没过几天,等梦茹上班的时候,她就告诉她房子问好了。到了晚上,梦茹就把这事告诉了童升。童升先没有急于关心房子,而是问起梦茹这几天母亲的工作做得怎样。梦茹说,母亲的工作自己做,她并没有把这几天的不愉快告诉童升。“童升,要不改天我们去看看房子?”梦茹问。
童升点点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童升骑车来到了药店,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把车停在不远处,自己到药店门口站了站,梦茹就出来。走在路上,梦茹在前,童升在后,两人来到了售房者家。售房者很热情,把他们俩请入家中,稍事一坐,然后就领着他们俩来看房子,爬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在最高一层住下,房主把门打开,他俩走进去转转看了看,楼房面积不大,也就是八十平方左右,进门客厅不大,有两个卧室,一大一小。童升转了转,没有表态,对着房主说回家商量商量。房主说,那要快点,来求购者很多。要不是看在药店老板的面上,也不会价格这么低。童升连声说,“考虑好,尽快回复。”就这样,童升骑车又返回了学校。
到了晚上,梦茹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梦香家。等到放学的时候,梦茹出来了。她漫步在大桥上,等他走到桥的尽头,童升早已在此等候了。两人手拉着手,爬了一段陡坡,然后向南一拐,走了一段宽阔的马路,随后沿着一个小岔口,又走了四五百米的路,就来到了桥坝上。两人捡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童升,你看今天的房子怎样啊?”“很好哇!”童升说。“那咱买下来?”童升没有言语,而是把头低了低。梦茹看看童升,说:“我知道,你没有钱,咱先借上,以后慢慢还。”“梦茹,你知道,最近咱哥要结婚,也是用钱,不过,我——”童升顿了顿,说,“我再想想办法。”“梦茹,咱娘的工作?”“童升,我知道你有顾虑,我说了咱娘的工作我去做。”“梦茹,我看咱还是找人再去说说吧?”“不用,童升,婚事是咱两人的事,只要我愿意,不就行了,其实咱娘知道,她就是一时拐不弯来,他早晚会想过来的。”
两人又谈起房子的事。“童升,等到了冬天,把咱娘接过去,”“那也得把咱娘接过去。”童升示意自己指的是神婆。一听,梦茹来气了。“她不用管,她有她的儿呢!”“那多不好,两边老的一样。”听后,梦茹把头埋入童升怀里。两人簇拥着,又再畅想甜蜜的生活。
夜色很深了,丝丝的凉风吹起来。童升说,“梦茹,咱们回去吧?”梦茹站起身,童升站起对着梦茹又是一个拥抱。然后,两人分开了。梦茹没有回家,而是对着童升说,要到姐姐家,说是还有点事。
回到家里,童升躺在床上,也是左右心焦。买房子,没钱;盖房子,也是没钱。但房子还必须是早晚的事呀。想想梦茹为了自己左右为难。童升也没有顾忌那么多了。
时隔几天,房主又去催促梦茹,问问想的咋样?她说是广告一张贴出去,有好多人来问。自己想想和药店老板的感情,宁愿略微少赚点,先给梦茹留着。要是要呢,就先预支几千定金。要是不要,那就算了。梦茹想了想,给童升打了电话。没过多久,童升就骑车赶过来了。药店老板领着童升梦茹两个来到房主家,她早已订好了合同,交给童升过目,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童升把合同又交给了梦茹看看。随后,童升就把钱给拿了出来,交给房主。房主数了数,说其余的款项在合同之日再交上。又相互寒暄了一阵,随后大家就散了。
梦茹回到药店,心里顿感轻松了许多。将来有了房子,也就即将结束自己东躲**的生活。想想如此,心中怎能不暗自高兴呢?
可这边的童升却怎么高兴也高兴不起来。钱呢?愁死了。自己工作才几年,工资这么低,哪有呢?对着父亲说,父亲老脸一皱。说是没有,你哥还急着结婚,还左右借钱。虽说都是自己的儿子,可实在有心无力。童升想想一切可不是吗?爹爹辛辛苦苦大半生,自己也没过一天的好日子。童升想了想,干脆自己去借吧。
童升来到了他的堂哥家。走进门口,童升也是不好开口。想说的话在自己的肚子里撞来撞去。最后,还是堂哥先问童升,“弟弟,你有事吗?”童升抬起头,吞吞吐吐。“哥,最近手头宽裕吗?”“怎么,你有急用吗?”在哥哥的一再追问下,童升才勉勉强强把想买房子的事说了出来。听后,他的哥哥说,“真是不凑巧,钱是有几个,别人刚刚拿去。”“没——没什么。”说着,童升就走了出来。
站在大路上,童升是左右彷徨,举棋不定,心想,下一步的路不知该向何方?嗨,想想一切,两眼泪雾茫茫。
296、“说啥?我真够了!”
现在的童升已是走投无路。到了晚上,梦茹问童升,那钱准备的怎样?童升摇摇头,叹口气。梦茹说,先去借借,以后咱慢慢还。童升口头答应。可这悬而未决的感情,谁敢借给童升钱呢?实在没法,童升问梦茹,你有钱吗?梦茹说自己仅有他们定亲的钱。听后,童升无语。
到了天明,童升实在没有办法,他想到了贷款,中午抽了个空,他到银行走了一趟,打听了打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自从订了房子之后,梦茹也渐渐开始回家了。神婆还是照旧,见了梦茹不是打就是骂,反正没有闲着的时候。一日,等梦茹下班回去,神婆就嚷开了,今晚你哪也别去,待会跟我到周老师家。一听,梦茹心又紧了起来,不知神婆葫芦里又装的什么药。梦茹说,“去人家干啥?”神婆往前一凑,“还明知故问,你心如明镜,去了你就知道!”梦茹没法,到了晚上,神婆好像押解犯人,梦茹在前,神婆在后,两人来到了周老师家里。梦茹刚进门,一见梦茹来,她很高兴,可往后一看,神婆走进来,周老师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可周老师很沉着,立刻转阴为晴,“老嫂子,你也来了,坐,快做。”神婆和梦茹坐下来,可两人都没有说话。
周老师明知是为梦茹和童升的事而来。可神婆没问,周老师也没说。坐在炕沿上,神婆开口了,可说来说去,也没有提到童升和梦茹的事。周老师的丈夫走进来,神婆看了看,又坐了一会儿,跟梦茹就走了。
到了第二天,周老师见了秋萍,就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秋萍问,“她来你家闹了?”“没有,我丈夫在家,她也不敢。她和梦茹来,我知是那事,可她没问,我也没说。”“说啥?一切她都知道。俺那婆婆就知道问人家要钱。当初给梦茹说童升,她又不是不知,等和人家定了,她又来这,甭管她!”
话说那晚,童升一人站在大桥上等了很久,就是没有等来梦茹。心想,两人约好的,梦茹食言?难道?童升心头感到一阵不妙。回到家,童升垂头丧气躺在床上,母亲走过来问,“孩子,怎么了?”“娘,——”一开口,不知怎的他的眼泪先滚了出来。看到童升这样,童升的母亲眼中也来泪了。“孩子,一切娘知道,要不,咱再托人去说说?你问梦茹了吗?她怎么说?”“娘——嗨——”童升翻转身,把头扭了过去,生怕有泪母亲再见到。
天明了,童升的母亲来到童升的房间,问,“童升,我去找熟人再说说去?”“娘——不用。梦茹说她自己做母亲的工作,她说还得几遍呀!”童升起床,好歹吃了点也就上班去了。
童升走后,童升的母亲琢磨着这也不是办法。她就来到了梦香家。进了家门,童升的母亲也没有直说,而是说是路过。等她坐下来,梦香就说起梦茹的事来。听她说说梦茹做她母亲的工作还是毫无进展。童升的母亲这才提起,要不我再找人去说说,也不知谁和你家俺嫂子能说上话。梦香听了,说,还去说啥,还得几遍,我们姊妹不是商量了,等结婚的时候,俺娘要是来闹,俺就派人把她拖出去。一听这样,童升的母亲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这不行,这不行,这倒像是抢亲。“姐,你别怕。怕啥?”梦香又说。“我看还是找人再去说说吧!”“姐,你要是去说,她还是要钱,要的拿不动,没头没尾,有钱也不能给,给她干啥?”从梦香的家里出来,童升的母亲是愁上添愁。唉着声,叹着气,又来到了家里。
童升的父亲最近也是愁上加愁,一个童扬就够受了。童升的事他还哪能照顾过来。等童升的母亲一回来,他就急着问,“怎样?”“我看不行,孩子愿意,可——”“只要孩子愿意,老的早晚还得同意。”童声的父亲开口。“我看咱还是找人再去说说吧?”童升的母亲商量她的老伴。“可找谁呢?要去也得跟梦茹商量商量。”童升的父亲说。
到了晚上,等童升放学回家,童升的父亲把他叫到跟前,“童升,你问问梦茹要不咱再去说说?”童升一听,莫名的来气了,“说啥?我真够了!”说完,童升走进自己房间,把门一关。
“我说——”童升的父亲还想再说,童升的母亲在一旁挤挤眼,看看这样,童升的父亲又是一声长叹。哎——
297、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完美女孩
神婆这几天也是盯紧了梦茹。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神婆就发点威风。梦茹回到家里,神婆看她就来气。但梦茹不承认,神婆还真没有办法。梦茹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童升。可想想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今日,等梦茹下班,神婆就要梦茹跟她去周老师家。来到周老师家,神婆坐下来,周老师满脸堆笑,说,“老嫂子,你有话就说吧。”神婆这才开口,“我知道,这死劈叉子和那小子的事。你跟他说,只要他把梦茹欠人家的钱还上就行。”“娘——”梦茹刚想开口,神婆就厉声喝道。没法,梦茹又把话给噎了回去。“周老师,麻烦你给捎个话?”周老师搪搪塞塞,也不知说什么话好。说完,神婆就走了。梦茹想留下来,神婆眼神充满了怒光,梦茹只得乖乖跟随前行。到了家里,神婆把门一关,梦茹的心就紧了起来。到了屋里,看看空荡荡的房子,神婆心中就来气了。“我说你这死劈叉子,我从小把你拉扯大,容易吗?我给你找的好好的,你非得?”顿了顿,神婆又说,“我实话告诉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要跟他,不够给我丢人现眼。”梦茹是坐在一旁,一声不吭,怕是一接,就擦出火星。神婆看着梦茹,厉声喝道,“你听见了没?”梦茹还是未开口。神婆就凑了过来,二话没说,採着梦茹的头发,“你听见了没有?”“娘,你给说的我不愿意?”“你还不愿意?”神婆哼的一声,“一切还能由得着你!”随后,神婆又厮打起梦茹来。
作为儿女,梦茹是一点也没有还手。她也没有躲避,神婆早已把门关得严严的。就这样,任凭神婆打了一顿,累了,神婆这才住了手。她往床沿上一坐,揉搓着老胳膊老腿,厉声说道,“今晚,你等着,我非给你拗过这个弯来。”梦茹坐在床上,只是无助地流泪。
这一夜,梦茹哪能睡得着,囫囵身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到了天明,梦茹早早起来了,看看神婆还在呼呼大睡。梦茹好歹吃了一点剩饭,就去上班去了。临近傍晚,他给翔宇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请他转告童升,晚上让他出来。放下电话,翔宇就来到了童声的办公室,他站在童升桌旁,童升就知有事了。他站起来,翔宇也跟着走出来。在一僻静处,翔宇把梦茹打电话之事告诉了童升。童升点点头,问“梦茹没说什么?”翔宇说,“有事他怎会告诉我,今晚你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童升下了晚自习,出了校门,一直往南走,爬上一个陡坡,就来到了大桥上,看了看周围,梦茹还没有来。童升就静静倚靠栏杆耐心等候。过了十来分钟,只见从西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童升走近前,“梦茹。”梦茹点了点头,而是继续走自己的路。童升紧紧跟了上来,也不说话,两人默默无语,一直往前溜达。
两人走过大桥,踏上宽阔马路,向北前行,来到一僻静之处。童升就靠不住了,走上前,拦住了梦茹的去路,一拦腰,把梦茹搂在了怀里。“梦茹,你怎么了?”梦茹没有说什么,而是呜呜大哭起来。童升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仰起头,他的眼里也充满了泪水。
过了很久,等梦茹哭声渐小了,童升双手托起梦茹的脸庞,然后给她擦了擦腮角的泪水。两人捡了一块石头坐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心的话语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了许久,梦茹又问起童升买房子的钱准备的怎样?事到如今,童升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了。他说要是实在不行,他就准备贷款。梦茹想了想,说,最好还是先借借,实在不行,再去贷款。童升说一切也就只能这样了。
随后,童升又转换了话题。问,“梦茹,咱娘的工作你做的怎样?”谁知一问,竟问来了梦茹的眼泪。“童升,我——”梦如含着眼泪望着童升。“童升,你还爱我吗?”事到如今,还问这样的问题,童升感到,莫名其妙。“梦茹,你怎么了?”“童升,我——”梦茹欲言又止的样子。童升急着问,“梦茹,你什么呀?你快说呀!”梦茹低下了头,说“童升,我——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女孩。”“什么?”童升吃惊地问。谁知梦茹竟哭起来,“童升,我说了你还爱我吗?”“爱呀,你说?”梦茹又重复了一次,“童升,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的女孩。”今次,童升听得一清二楚。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很沉重地叹了口气。
“哎!”一切又是那么黑暗了,就如这今晚的月色。
298、我来找你男人!
事已至此,童升的心里也是心乱如麻。毕竟和梦茹走过一段崎岖的感情,现在梦茹再告诉童升关于她之前的事,还有何用。更何况说句真心话,童升的心里早已离不开梦茹,怕是梦茹也是一样。过了几天,售房者就催促梦茹要交剩余的房款,可钱对童升来说还是一无着落。梦茹回到家里,神婆又闹开了,你听听,“我说你这死劈叉子,痒痒了难受了,你去找你男人去!”“想跟他,门都没有,谁不知道,全庄数他穷的叮当响。”神婆越说越有劲,梦茹就实在忍不住了。她说,“谁说人家没钱,人家楼早已买上了!”听梦茹这么一说,神婆简直疯了,“我说你这死劈叉子,你还瞒着我,我只你俩没断,你等着。”说完,神婆就气的哆哆嗦嗦坐在炕沿上。梦茹也没有搭理她,就去上班了。
过了中午,神婆那股气呀,就像如日中天的太阳那般毒辣,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实在是承受不了。过了没多久,神婆的三个姊妹就来了。神婆把梦茹告诉她的事说了一通。听后,姊妹们各个都火冒三丈。一个劲地怂恿神老婆子再去童升家闹一场。在这火候,神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姊妹三个把门,神婆一溜烟就来到了童升家门口。一到家门,推门而入,“那穷小子呢,给我出来。”一听神婆的声音,童升母亲的心立刻就撮了起来。“老嫂子,你屋里坐。”“坐你妈个屁,那穷小子呢,给我出来。”正值中午,童升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小裤衩在屋里睡觉,一听声响,他的心也揪了起来。童升急忙趿拉着鞋走了出来。神婆一见,就揪起了童升的肚子,死死不放。细皮嫩肉的童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无助的母亲,不多时,童扬从屋里走出来,想往前凑,童升的母亲愣是不依。只见童升龇牙咧嘴,白白的肚皮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神婆撕扯着童升,“你还以为你掏了一宝,俺闺女生孩子卖孩子,你很能啊,把俺闺女哄得咪咪的,还买上楼了,俺没住回楼,俺闺女看上你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神婆的声音是越来越大,惊得四邻八舍都挤了过来。有和神婆一块的人家,走上前来,说,“老嫂子,有话慢慢说,你先起来。”这时神婆那里肯依。
最后,有人给童升家出了个主意。说叫他家的人来叫他吧。童升的母亲这才打发童扬去了梦香家。梦香急急忙忙给梦真打了电话,过了没多久,梦真的儿子骑着摩托车带着梦茹就来了。梦茹也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还是穿着药店里的白衣大褂。走进童升的家里,梦茹就说,“娘,咱走吧。”“走啥?我来找你男人,你们不是好上了,他要可以,拿钱就行,拿了钱我去还人家。”梦真的儿子也来拉劝,“奶奶,咱们走吧。”生拉硬拽,众人相劝,神婆这才坐上梦真儿子的车子走去。梦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哭哭啼啼跑到了梦香的家里。
到了梦香家,梦茹倒头嚎嚎大哭起来。梦香也没有及时劝阻,她知道妹妹心中那个难受,哭吧,让她哭出来心里还好受些。哭了好长时间,梦茹慢慢做起来,问梦香,“姐姐,我跟童升定亲的钱呢?”梦香说,“妹妹,你问这干啥?钱在这。”“姐,咱娘总是去闹人家,何时是头呀!我看——”“梦茹,你说什么,难道你够了?”“姐,我没有,可童升能承受住吗?”“梦茹,你怕啥,有哥哥姐姐撑腰,你怕什么,不能光看当前,想想以后。”梦茹也没有说什么。心情稍稍平静,梦茹这才想起还要上班的事。打了一个电话,老板说,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不要去了。梦茹这才稳定下来,跟姐姐闲聊起来。
到了傍晚,童童放学回来了。梦茹把他叫到跟前,跟他嘀咕了一阵。童童点点头。到了学校,童童就把梦茹交给他第一要务告诉了童升。童升也是点点头。
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两节晚自习,一下课,童升就急急忙忙往外赶。等童升走到大桥,梦茹早已伫立在风里。两人还是手拉手,肩并肩,一起往前走。
299、竟把闺女给我卖了!
神婆两次大闹童升家,已把童升的母亲吓得胆战心惊。可神婆来的那个巧呀,接连两次童升的父亲都不在家。要是在,情况肯定不会这样。等童升的父亲一回来,童升的母亲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起来。见状,童升的父亲嚷道:“哭有何用?就知道哭!”“你是没见梦茹她娘那个样,俺可难为死了。”说完童升的母亲又嚎嚎大哭起来。
童升和梦茹两人还在大桥上徘徊。两人默默无语,但心里都闷得很。从桥的东头逛到西头,从西头又逛到东头,两人还是无语。梦茹实在憋不住了,问,“童升,你说怎样?”“什么怎样?”童升问。“咱俩?”梦茹说。听后,童升把头低下,沉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问,“梦茹,你说怎样?”“我——”梦茹一时语塞。沉默许久,问,“童升,难道你不怕?”“怕——”童升结结巴巴,“怕——啥?”今天神婆来闹的情景又在童升脑海浮现。梦茹仰起脸,说,“你不怕,我可怕了!”“要不我再找人去说说?”“可别,还得几次?”说完梦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在外呆了很久,童升把梦茹送到了梦香家门口。童升没有进去,梦茹推门,走了进来,见梦香还没有睡。她坐在板凳上等着梦茹回来,“姐——”“咋样?童升说什么了?”“姐,他说找人再去说说。”“嗨!”一声长叹,摇头叹息,梦香又常常舒了一口气。
等童升回来,他的父母还没有睡去。童升的母亲还是哭哭啼啼。“娘——”童升叫了一声。抬头望望童升,他母亲的眼泪来地更快了。见此情景,童升的眼泪也不禁涌了出来。“娘——”母子二人嚎嚎大哭起来。这时,坐在一旁的童升的父亲开了口,“我说你们娘俩就只知道哭,哭有何用?”“你没见,你不知道呀?”童升的母亲说道。“我知道,但是哭哭有何用?”童升这才擦干眼泪,扶起母亲,“娘——”有泪童升又咽回了肚子里。三人围坐在一起,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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