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乡村邪少
作者:狗吃西瓜
见了女生就脸红,林乐毕业后回到村里,遇上个大嫂,情况不妙哦好耍不过人耍人,村里村外的许多妇人,都想耍一耍美少年无意进了古墓,喜获仙界异能,尼姑庙遭遇庵主,内外修为升级摆平一个个权势女强人,终成富豪收服国际国内各类明星,手到擒来,不知何时金盆洗手哦此书新手必读,老手借鉴,堪称宝典!
聋子大嫂的偷窥
一次莫名其妙的意外,林乐从小小少年变成了大男人,那种酸酸的、甜甜的感觉,实在不好说哦。
事情的开头发生在高中毕业后的暑假里,一天,阳光白得耀眼,他在玉米地里锄草后,浑身汗水,又热又痒,进厨房烧了热水,用木桶提着去茅厕里搓洗身子。
乡坝头的茅厕,多半是连带猪圈的,里头有个蹲坑供家里的女人解手,而男人要撒野或是洗澡,则在外面的露天粪坑边。
独家独院,背后靠山,前边由树林遮着,白天冲一冲澡,没啥不方便的,而粪坑正对的,却是别家的一块地。
这天,他脱光衣服,刚舀了瓢水当头淋下,有些舒畅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挖地。
嚓,嚓,嚓。
抹抹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几米外,站着个女人!
她就是那块地的主人,叫啥名字,他也不清楚,家就在山背后的梨园里。
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妇人,面色微黑,行动缓慢,男人一般的身材,像一头走不动的母牛,穿一身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厚厚的,总是和善的笑着,她和漂亮根本搭不上边,只是脸上有些若隐若现的雀斑,显得有点情趣。
对她,林乐了解不多,晓得耳朵有点不对头了,跟她说话,要凑近耳边大声吼才听的见,所以,左邻右舍平日很少跟她接触,更不消说自家这样的男孩喽。
俗话说一个男人一种偏爱,一百个男人一百种偏爱,你眼里的丑八怪,却是他眼里的豆腐西施,而他见了妇人脸上的雀斑,心里总有点痒痒的。
以往在上学的路上经常见着她,再也熟悉不过,从没引起他的注意,也从没往别处想,有点在意的,仅是脸上有点好看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的暴露在一个妇人面前,还是头一回呢,想逃,却一身是水,来不及穿衣,想躲,出了屋檐,躲到哪里去啊。
明明从远处开挖的,不知为啥,她扛起锄头来到离粪坑三四米的地方,近了,更近了。
一个聋子,眼睛可还是看的见啊。
她对着他,懒洋洋的瞟了一眼。
懒洋洋的目光伸过来,好像一根长长的舌头,很快的舔遍了他全身,有点无地自容了。
无地自容之后,却有一股暖流从小腹窜出来,直直的向上,冲到脑壳里。
咯噔一声,身体里像是有啥子破了、化了、流了,却又有点舒服了。
然而,人家在干活呢,这恐怕是他单方面的念头啊。
她瞟了他一眼,当他不存在一样,然后背对着他,弯腰挖地。
嚓,嚓,嚓。
他慢慢的放松了,也当她不存在一样,慢条斯理的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想要早点穿衣。
嚓,嚓,嚓。
没过多久,他突然发现,她虽然在弯腰锄草,可腰杆弯的太厉害,整个人倒了过来,两腿直着,分得很开,目光从她的胯裆下穿过,死死盯着他最隐秘的地方!
这一回,他感觉到的不光是无地自容了。
一个男人,把身子全部的暴露给女人,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想也不敢想,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在学校,他因为胆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动说话,在村里,也不敢主动的看哪个女人一眼。
男女之间,是村里最大的禁忌啊。
她的身子时不时的直起来,时不时的弯下去,一束游离不定的目光,一会儿盯住他的下身,一会儿移开,仿佛是她那温软宽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慢慢地,血脉喷张,差点要晕过去!同时,下面的最爱经过她目光的一次次撩拨,一次次的充血膨胀,直到如钢似玉,成了一根让人自豪的擎天柱,连他自己也从没想到,它会达到这样的尺度!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给看了,啥也给看了。
仿佛俩人心里的念头,电传一样的就相通了。
说不出啥滋味啊,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全身快要爆炸。
正在忍无可忍,洗澡帕不晓得该搓哪里时,她走了。
扛着锄头,慢慢的走了。
就像突然来了一样,突然的走掉,头也不回的。
留下了痴痴的他,以及痴痴的杂念。
都说聪明的妇人懂得若即若离,而这聋子大嫂人不咋样,本事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啊,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不知多少倍!那些递纸条、写情书、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牵一牵手,跟她相比,都算是小儿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
家里出了他,只有个女人,他的亲大嫂,是个哑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个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县城打工,三个在西藏开餐馆。
大哥去后,留下个侄儿,读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习惯了小山村的日子,不愿离去。
又一个热烘烘的夏夜,林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茅厕外的一幕,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那些妇人,不是靓女,不是淑女,而是乡下身材厚实、步态舒缓的大婶大嫂们,一一的从他眼前晃过。
想象着在柴屋里、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岩洞里,慢慢的脱光对方的衣服,摸摸搞搞着,一直到双方都熬不住时,好好的来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学路上,一个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说了一个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着嫂子藏在被窝里试了试,极度的愉悦过后,是极度的沮丧和悔恨啊。
从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里干那事儿时,都要虚构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
这一夜,虚构的枕边妇人,就是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聋子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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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身不由己
第二天上午,林乐路过村委时,一个村干部叫住了他,说是他们组有一封信,要他带一带,看看封面,寄信人是柳全福,聋子大嫂的男人。
本想一走了之,而昨天茅厕的那一幕,成了抹之不去的记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于是鬼使神差地接过信往回走。
哑巴嫂子的家就在山的这边,中间隔着一座吓人的坟山,小时候每天上学,只有他一人时,往往要大声唱歌,给自己壮胆。
现在长大了,不怕鬼了,要进入一个陌生女人的家,却是一件从未尝试过,不知拿什么给自己壮胆。
终于见到那座梨园。
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边一条小路,直通梨园纵深。
他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去。
到底是去送信,还是去干点别的什么。
那座梨园,属于过去生产队的公产,小时候经常逃课去偷梨,现在没人管了,成了一座荒园,只有几棵老梨树,像几个人老珠黄的妇人,没精打采地立在那儿。
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仿佛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推力,从身后一直推着他往前走。
进入梨园。
园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
小院旁边,有一口深井,多年前村里两口子因为买一头小猪,长相不旺,男人拿菜刀切了女人的头以后,跳到井里自杀,被人救起,后来死在监狱里。
据传,当地的阴阳先生说过,这片土地不适合住人,而柳全福是不信迷信的,土墙倒了,就在梨园里重修了房子,结果家屋事事不顺,到三十几才讨到一个聋子老婆。
林乐一边走一边回忆,顺手摘了一个老梨树的梨子啃着,到了农家小院门前。
站在门外,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原来在进入梨园的过程中,下面的最爱不知不觉挺起来了。
挺得老高老高。
他一生中好像从来没挺过这么高。
于是,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今天不是来送信的。
笃笃笃,笃笃笃。
“有人吗。”
她是聋子,叫了半天,屋里无人应声。
林乐扔掉梨子核,大着胆子推了推篱笆门。
门,是虚掩着的,似乎早就有人知道他即将到来。
走进院子里,一条拴着的小白狗汪汪汪叫了,叫声惊动了屋子的主人,她慢吞吞地从堂屋里走出来。
“林乐,是你。”
她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村上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回来。”
她脸上挂着含含糊糊的笑容,厚嘴唇看来有些湿润,在强烈的日光下反着光。
林乐愣在门前,全身微微颤抖,不敢看她的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进来坐吧。”
“嗯。”
进屋后,他坐在一根长凳子上。
“喝水吗。”
“好。”
不知为何,明明是聋子,不易听清别人说话,此时尽管他声音很小,每句话她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倒了一杯开水,按乡下招待客人的习惯,撒了些白糖递给他。
本来她可以坐在旁边的竹椅子上,此时却一屁股坐在长凳子上,挨他很近。
“你送信来,谢啰。”
“不谢。”
“孩子跟他爷爷出去吃酒席了,今天只有我一人在家。”
“嗯。”
“唉,”她一声长叹,“很多事,讲的就是个机缘。”
“是么。”
林乐坐在凳子上,木头人一般,手脚也不知往哪儿搁,一时没明白她的话所含的深意。
“你家玉米长得好么?”也许是见他有些紧张,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
“山脚下的玉米,水分足,长得又粗又长。”
她从玉米棒子说到黄瓜,从黄瓜说到茄子,都要加一句:又粗又大,或是又大又长。
坐了几分钟,他只是听,嗯嗯地答应,不停地喝糖开水,全身开始冒汗。
宁静的梨园,一男一女,不停地讲悄悄话,他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可是因为紧张,他瘫软了,下面也无力了,于是说道:“我该走了。”
“好的,以后有空来耍。”她笑盈盈地送他出堂屋,厚嘴唇既光滑又湿润。
回到家里,大嫂早已做好了午饭在等他,桌上摆了一盘他爱吃的回锅肉,不知为何,吃了几口饭菜,一点滋味也没有,勉强吃完一小碗饭,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梨园里的一幕。
玉米棒子、黄瓜、茄子,又粗又大,又大又长······他慢慢醒悟过来,所有的言语,其实是一种明确的暗示!
想着想着,下面的最爱不知不觉挺起来了,又达到极致!
仿佛不宣泄,他的身体将要爆炸!
无意间拉开抽屉,里面保存着几十封写给一个女生的信。
她叫李成凤,很俗气的名字,是他班上的班花,人却不俗气,生得极其娇美,身材舒展,面容如花。
她懂得沉默,懂得不随波逐流。
这样的一个女孩,他从高一开始,暗恋了三年。
每天,她出现在他的日记里。
每天中午打饭时,他总是在男生宿舍二楼从窗外看她,只有那时,才敢肆无忌惮地看。
她是他心中的仙女,却从未勾起他的其它方面的臆想,或是无从想,或是不敢想,仿佛怕亵渎仙人。
但现在,他无意间受了另一个女人的吸引,因为这个女人勾起了另一方面的无穷遐思!
他已无法自制,是去,还是不去?
去了,也许是新生,也许是毁灭。
然而他还是去了,翻过村子背后的坟山,走过池塘边的小路。
正是午后,太阳明晃晃的烤人。
环顾四下无人,他一头钻进了梨园。
笃笃笃,笃笃笃。
轻敲篱笆门,没几下,她出来了,笑盈盈地。
“你来了。”
“我来了。”
“进屋里坐吧。”
“嗯。”
她探出头,望望外面,好像做贼一样,确信无人后,掩上篱笆门,和他一起进了堂屋,再掩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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