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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一夜搞了四盘,身子淘空,说不出的轻松惬意,也该休整休整了,吃过早饭,斜靠在阁楼的小木窗边,泡了一杯清茶,享受着和煦的秋阳,玩了一会手机游戏,翻出高中时的日记本,再读和班花李成凤眉来眼去的过往,好笑之余,也有点淡淡的感伤,那些小儿科的作为,早已成过去。

    偷人工作做到这种份上,作为一个高中生,也该理理头绪,作作总结和反思了,跟学校工作一样,少不了总结、记录、反思,教师的手都写麻了,花的时间有时比实际工作还多,说做假,大家都做假,网上抄,转抄,心照不宣,八股文,上级逼的嘛,要创新、要创意,咋个创呢,而偷人则不同,富有创新和创意,惊险刺激,乐趣无穷,不记录真有点可惜。

    抽了一支烟,呷一口清茶,翻开日记本,慢慢从聋子写起,每个人三言两语,写到汤美芝止,后面加上几条反思:

    一,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年轻的靓女淑女娇女一旦接触之后,紧张疲软,无故跑马,发动机空转熄火,不在发展对象之列。

    二,遭别个搞烂、名声在外的,重复使用,趣味大减,越是德珍妇人,从未红杏出墙的,越具有挑战性,应纳入首选,据此,将翠花从花名册上划去。

    三,做好保密工作,建立类似间谍网一样的单线联系。

    四,把握好张婶,抓住大好的发展机遇。

    刚刚写完,手机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刚大干一场,莫非又要给介绍新业务了?

    “喂喂,张婶,大清早的,又想耍锄把子嗦?”

    “狗东西,光是你有啊,没事就出来喝茶,老茶馆。”

    老茶馆就是留得住人,乡邻们泡在一起,不知不觉也老了,那个得了癌症的王三叔,每天还叫家人推着去呢,直到有一天在茶座边闭了眼。

    披上赖老师给买的那件硬邦邦的夹克衫,出了垭口,翻过坟山,到村上的茶馆已是半晌午了,里面满满的十几桌牌友和茶客尚未散去。

    汤美芝还在打麻将,见昨夜的对手前来,瞟了一眼,又低头看牌,不再理会,于是,他也斜眼瞧瞧,很快转过身,和别的老辈子、哥老倌打招呼,装作不在意。

    明明产生了底下联系,曾经串在一起了,在大众面前却形同路人,掩藏秘密,这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麻将桌边,一张大桌子,围了好多茶客,张婶也在其中。

    刚在旁边一张桌子边坐下来,由于相貌灵气,人也和气,有点人缘,几个老辈子和哥老倌争着给那五毛茶钱。

    同是搞底下工作的,张婶并不争着给茶钱,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那一桌茶客,男男女女,老中青都有,还有个退了修赋闲在家的乡干部,由她主讲,导引话题,乡干部解析政策,戏说官场趣闻,年轻人逗乐打趣,搜罗些野合新闻,老年人述说些陈年旧事,一直说到解放前。

    每天的时间就是这么打发过去的,没人觉得无聊。

    在她身边,坐在村里的寡妇刘二嫂。

    因为业务关系,既是寡妇,又跟张婶挨在一起,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刘二嫂三十几岁,个子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相貌平常,淡青色的肌肤,带点淡淡的笑容,嘴唇总是微微张开,沉默不语,面朝每个发言的人,不管能否听懂,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林乐更是注意到,她穿一件灰色衣服,头发有点乱,脸上有点脏,除外,身上并无特别的地方。

    和张婶挨在一起,看似陌生,互不理会,却暗含着某种说不出的默契。

    关于刘二嫂,只晓得她男人几年前在河里电鱼,翻了船,舍不得家什,淹死了,至今待在婆家没再嫁。

    她在听别人闲聊的同时,浅浅的笑着,目光偶尔扫描过来,扫中了他!

    四目相对,她眼里仿佛暗含了一种深意!

    凭借过去的经验,心里一震,开始留意起她来!

    寡言少语,平平常常,身上没有翘起鼓起之处,实在想不出还有啥能够吸引人。

    然而,世间万事,古怪蹊跷的太多,且看某些相貌出众的帅哥,就是喜欢讨平平常常的女子做老婆,因为出众对平常,相貌吃了亏,她们会从其它方面给予成倍的补偿,比起娶美女,费劲力气宠爱着,活得太累,其实划算得多。

    同样如此,既然你平平常常,给你一个美少年的惊喜,也算我林乐的惊喜啊!

    于是,在她暧昧眼光的不断扫描下,裤裆里的焉丝瓜虽是潜伏不动,脑子里的那根弦却微微地动了!

    同时跟着动的,是一股从下而上升起的暖流!

    张婶正在一边喝茶,一边兴致勃勃地发表公众言论,作为一个内中高手,当然也注意到了俩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可是,在公众场合,林乐依然是那位有些腼腆的高中毕业生,遭刘二嫂翻来覆去的目光扫描,居然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热乎乎的。

    越是含糊,越是暧昧,越是刺激。

    拨开迷雾,一竿子弄进去,终见分晓。

    即使对方无意,大不了挨一泡口水,或是一个洗脚盆而已。

    尽管胆怯,却时时抬头,回眸以报!

    两道目光的碰撞,形成越来越强烈的反馈。

    刘二嫂还时不时地搜索他的下面,看看有没有凉棚啥子的惊奇所在!

    终于明白,这刘二嫂寡居几年,一定是张婶陪伴着解了不少寂寞,也是张婶跟她描述了自己的啥子东西!

    到中午,牌友们下桌子,汤美芝手气顺,喜滋滋地数着票子,从他身边走过。

    茶客们也各自回家。

    张婶和刘二嫂也不打招呼,分道而行。

    林乐走在最后,一回头,见刘二嫂也在回头,笑眯眯地,投过来深深的一瞥!

    张婶手上掌握着的人,终于有一个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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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乘船过渡
    中国有句古话,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有任何特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低调得有些谦卑,像个可有可无的人,本身就是一大特点。

    汤美芝太过肥美,跟她大战一夜,觉得有点油腻,想换换口味,来一盘清淡点的菜,而刘二嫂恰好是最佳人选。

    一个壮年妇人,男人死了几年,儿子在外打工,独居在家,没有改嫁,却名声清白,要么是暗中有人伺候,要么是本身清心寡欲,此时想来多半是前者。

    伺候她的人,却不是个男人。

    带着满腹疑问走在田埂上,手机响了,是干煸排骨的。

    “喂喂张婶,啥子事?谢谢你这个地下媒婆,昨晚锄把子差点磨烂了。”

    “本钱那么雄厚,只有越磨越快的,咋个磨得烂嘛,哦,在茶馆里咋个闷起不说话喃?”

    “观察你跟那个刘二嫂的关系嘛。”

    “狗东西心思倒是多!莫非想跟她来一腿?”

    “哪里,你是不是跟她说了我啥子?”

    “自己去猜!既然要我穿针引线,以后可得小心点,随时都有人把手伸进裤裆!”

    关了手机,回味张婶的话,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今后遍地潘金莲,偷人的生意兴隆,恨不得生出八根锄把子十六粒泥丸来,好让她们天天巴适,夜夜安逸,忧的是假若事情曝光,闹得个鸡飞狗跳,岂不成了西门庆,人人喊该砍脑壳?

    既然心动了,就像小鸡公所说一般,干这行的,一旦盯上某人,就茶饭不思,非要搞成不可,后来两天,眼前总是晃动着刘二嫂的影子,不仅没心思斗地主打麻将,还以不舒服为由,接连回绝了汤美芝、赖老师、蒋碧秋的电话邀请,暗暗储备能量,想跟那寡妇大干一场!

    然而,一个少男,一个寡妇,平白无故的,加上她少言寡语,并非主动进攻型,咋个也扯不上关系,在村里村外转悠来转悠去,疯狗一般,凉棚搭得老高,怕人家看见,只得弯腰走路,在路上却一次也没碰上她,实在闷骚得很。

    潜水观察一阵子,发觉她住在村上废弃机砖厂附近的竹林盘里,几家人合成一个院子,过去大量挖泥烧砖,周围挖成了平坝,地势开阔,一只猫穿过也很打眼,来去极不方便,哪里是偷人的好去处?

    既然有个假相好,以为她又要去老茶馆约会,却两三天不见人影,向张婶打电话一问,终于有戏了,原来她男人死后,恪守妇道,并不改嫁,感动了村干部,又因为能够游水,叫她继承夫业,继续在水上讨生活,在距离竹林盘不远的河边渡人过河,一元钱一人次,得以衣食无忧!

    不到夏天,河水不深,一条用来捕鱼的小木船,安个柴油发动机,稍加改装,搭起乌篷,就是渡船了。

    河对岸,有个过去的初中同学,同寝室上下铺睡了三年,好久不见,可过河去亲热一番,顺便见见这掌舵的,一举两得。

    有心要试探试探这寡妇,得找个单独过河的机会才行,可这天镇上逢场,到半下午,过河的人还三三两两,络绎不绝。

    藏在芭毛丛里观望好久,见渡船来来回回摆了几趟,岸上没人了,才大步走过去,踏过跳板,上了船。

    听到脚步声,刘二嫂坐在船舱里的长木凳上,也许是摆渡日子太久,面对每个过河的,都懒洋洋的,不想瞧上一眼。

    有了茶馆里的眉来眼去,还有个中间人张婶,突然的相遇,却都默默无话,林乐站在船头,胸口砰砰直跳,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还多等两个人,省点柴油,进来坐嘛。”她终于细声细气地说道。

    已是黄昏,估计很难再有人来,林乐钻进船舱,坐在木凳上,距她远远的,有些拘谨。

    “刘二嫂,摆渡累么?”他没话找话地问道。

    “习惯了,不累,你是坟山那边的林家娃儿?”

    “是啊,二嫂咋个晓得的?”

    “你小孃跟我是初中同学啊,小时候看到过你,现在长变了,又粗又壮了。”

    “说是粗壮,哪里看得出来,二嫂,你娘家在刘家沟么?”

    “是啊,你想钻进去耍么?”

    “那条沟好深哦,沟两边长满草草,好耍得很,当然想钻进去嘛。”

    表面拉家常,看似漫不经心,却暗含某种玄机,就像一对地下工作者正在对暗号,说是等人,其实巴不得没人来,三两句话,将距离一下子拉近,近得仿佛连一层衣服也没了。

    林乐穿了条大裆裤,锄把子一不规矩,就腾腾腾地窜得老高,搭起了一顶超级凉棚!

    刘二嫂眼角余光所及,当然能见到这一特殊的变化!尽管不漏声色,却鼻孔扇动,一张淡青色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

    “唉,老等没人来,吃点东西再说。”她从竹篮里抓出一把煮熟的豆荚。

    “谢了,哦,豆荚真香。”林乐剥开豆荚,巴滋巴滋吃着,一管空豆荚恰好落在他裤裆里。

    “壳子要丢到水里,免得人家滑倒,”刘二嫂实在眼尖,及时发现,伸出一只手,捻起它,在捻的同时,不轻不重地使了点力,按压在凉棚顶端,一柄粗硬的东西,好像水里上了钩的大鱼,使劲挣扎了一下!“嘻嘻,里面到底是啥子在动?”

    “当然是个大东西,跟你撑船的蒿竿子差不多。”林乐喘息连连,浑身一颤,像打冷摆子!

    “真有那么粗,实在吓人。”

    “只是吓得到瓜婆娘。”

    “二嫂我又不是瓜婆娘,你想用那东西干啥?”她说着,手指头又朝凉棚顶端点了一下!

    “明明晓得,还问。”林乐忍不住了,拱了拱身子,裤裆里的大东西顶在她手掌上!

    “真的不晓得,说啊,说了我才渡你过河。”就算一层纸也捅破了,刘二嫂还在装聋卖傻!

    “我想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林乐吓呆了!怕她像汤美芝一样,狠狠一巴掌扇过来。

    “脸皮厚,”她轻轻一笑,站起来,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还没人来,只好渡过去了,收你两块钱行不?”

    “行,来回十块都行,不过,天黑后你要接我过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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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河心泊船
    离岸后,翻过高坡,去同学家一问,说他去县城一家火锅店打杂了,只好告辞离开。

    折返途中,并不急着回渡口,钻进河岸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砖瓦窑里,静候夜幕降临。

    窑内有一间烂房子,是过去守夜人的住处,房顶漏光,荒草萋萋,一扇破窗,恰好可当作瞭望台,居高临下,能把远处的河岸看得清清楚楚。

    天麻麻黑,去镇上赶场的人,还挑起箩筐,背着背篼,零零散散的乘船过渡,不断回到河这边,一条乌篷渡船,柴油机嗒嗒嗒响个不停,来回摆渡,在水里拖出一道道长的波纹。

    无人过渡了,渡船插上插杠,停在对岸,初秋的黄昏,河边有点凉意,刘二嫂没进船舱避风,坐在船尾,时不时地朝对岸望。

    渡完最后两三个赶场的人,本来可以摆过去回家了,她却插上插杠,站在船头,这种时候,除非有急事,难得有人去彼岸,也不晓得她在等哪个。

    渡口距离砖瓦窑不太远,夜幕还没降临,从瞭望台看去,她显得有点焦躁不安。

    一个寡妇,每天悠哉悠哉的摆渡,过惯了温饱不愁的日子,该没啥值得忧心的。

    只有一个人才晓得她在等哪个,忧啥子。

    破房子里有点糟糕,荒草齐腰深了,一会钻出几只耗子,一会悉悉索索来了条碧绿的小蛇,墙角还散落着些卫生纸和套套,明显有同行在这里会合过。

    干这行,本来跟做贼没两样,不到夜色浓重一般不行动,只能耐着性子等天色黑尽。

    最无聊的时候,把玩自己的宝贝,成了打发时光的好法子,走过好几里路,有些疲软,本来焉丝丝的,靠在墙边,一番柔柔的抚弄,那宝贝很快无限暴涨,探出裤裆,急不可待的想找到它的归宿所在。

    也许是玩过了头,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了,还浑然不觉,从破窗朝外一望,渡船还靠在岸边,刚起身出了烂房子,船上一束手电光朝岸边晃了几晃,柴油机轰鸣起来,慢慢离开水岸,怕是她确信无人,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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