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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呜呜,整深些,呜呜,再深些,哦哟!好巴适!”

    “好,既然巴适,祖先人就一杆子打透底!”

    俩人挣扎翻滚,放声大叫,同时向终点冲去!过会儿,又同时熄火,没了动静!

    在破床上喘息一会,张婶抽身离去,不久从厨房里端来两碗醪糟蛋进屋,“搞累了,补补身子嘛。”

    “还是张婶服务周到,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舒适!”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吃过之后,肚里踏实,心里也踏实了,觉得剩余内能尚有四五成,惦记着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匆匆告辞,钻出后门,爬上土坎,把汤美芝丢在小屋里不管,让她骂了花包谷又骂短命鬼。

    “乐子,最近是不是还另外有人哦?”

    几盘菜中,唯独张婶摸得透底细,跟着出了后门,压低嗓门问道。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像个盟主级高手,来无踪去无影,一头钻进野林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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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日计划之三
    回家后去茅厕里冲了个澡,吃过午饭,拨通了回锅肉的电话,说是好多天不见,想陪她玩耍一会,对方一听来了劲,却担心保管室外来往人多,建议还去渡槽边,为保万无一失,可钻入岩洞里快活快活。

    从家里到渡槽,翻山越岭,走的是偏僻小道,时值正午,路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正如某位圣贤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走在半途,由暖融融的秋阳烘焙着,剩余的内能慢慢涌动,焉丝瓜升级为锄把子了。

    渡槽边,蒋碧秋已先行一步,正扬起锄头在地里埋头挖泥,一副干正经事的样,暗自窃笑着,原来世间的德珍妇人,一旦尝到锄把子的甜头,甘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环顾四面,怕有人察觉,只得远远站在树荫下,不敢靠近,而她背后像是多生了一双眼,立即发现他的到来,挥挥手,示意先下到山凹凹等着。

    沟渠不远,两山夹缝间覆盖着茂密的柏树林,由于地势陡峭,极少有人涉足,瞅准了,抓稳岩草,慢慢下滑,中途又挨了几颗木刺,终于下到山脚,抬头望,树木遮天,真是个底下联络的好去处。

    尽管身躯庞大,蒋碧秋没等多久,竟跟着滑下山脚,居然毫发无损,让人叹为观止!

    由她引领,拨开茅草,很快找到岩壁上早年流浪藏人开凿出的洞窟。

    雨季已过,洞内干燥凉爽,石头床和石头桌子上铺满干青苔。

    洞壁上,一条条从岩缝伸进来的树根,蟠曲缠绕,状如游蛇。

    洞顶有个雨水冲刷出的小孔,浑然天成,成了天窗,一束明晰的日光,透射而下,在石头床附近透射出椭圆的光圈。

    攀爬一阵子,都有点累了,跌坐在洞内歇口气。

    与世隔绝的天地,喘息声在洞壁间悠悠回荡,好似地底下妖魔的呻n。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来过两盘,同道情谊加深了不少,也不再讲究啥常人的礼仪,蒋碧秋一上来就捉住那根锄把子,把玩不已,“咋个搞的,没头两回实在喃?”

    好像织出的一张蛛网,自家正稳坐在网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可要想保守所有网中秘密,却跟走钢丝差不多,林乐微微一惊:“拉两天稀,没恢复过来嘛。”

    “乐子表叔,上回说拉稀,还在拉啊。”蒋碧秋撇撇嘴唇,察觉出某种异样来。

    “过几天吃炖猪蹄吃多了点,又拉了。”为转移注意力,在她沟壑处撩拨着,却懒洋洋地,明显缺了点激情。

    “哦,原来是这样。”聪明的女人,往往不会追根究底,既然锄把子不来气,蒋碧秋旁敲侧击,像武侠片里舵把子耍铁蛋一样,来回揉搓着那对脆弱的泥丸子。

    遭她耍弄着,舒服得快融化了,锄把子恢复了状态,礼尚往来,剥了她裤子,按到在石头床上,手指轻轻在浓密的黑森林下面又拨又搔。

    洞顶投下的一束光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前移,恰好透射在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

    厚实的码头上,黑森林乱七八糟的,在日光下,毛发尖端的分叉也清晰可见。

    超级深沟里,创口微微开启,露出内里鲜红的内容,一线线亮闪闪的浆液,正慢慢溢出,流淌在石头上,湿漉漉的一大团,手指朝里边轻轻搅动,发出和稀泥一般的声音,在洞壁的回音作用下,听起来就像是泉水叮咚。

    林乐在动,她的手也一直没离开过锄把子,本想就此发动进攻,抬头望,见她身子蜷起,面无表情,眼珠朝上望着天窗,露出大片的眼白,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于是,和稀泥的游戏延续了下去。

    过了很久,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别处,俩人同时坐起,相互抚摸对方全身,每个角落也不放过,“唉!”一声粗重的叹息,出自她的深腹,然后放开手,重又躺下,一动不动的,等待一根长矛的挺入、潜入、没入。

    “老侄女,躺下去想做啥?”鲜红的长矛笔直对准她,却嘿嘿笑着,明知故问道。

    “幺表叔,你是老辈子,莫要开玩笑了。”她嘴角流着口水,痴痴地答道。

    “好!不开玩笑,也该做正经事了!”到此时客气也是多余,手握长矛,慢慢送入它的归宿所在,耐着性子,稳住不动。

    “嗷呜!女人啦,说贱真有点贱,洞里塞满了,心里才踏实。”蒋碧秋满脸胀红,内急一般,突发此言道。

    “光是塞满还不行么,我的侄女?”话音未落,长矛微微动了一下。

    “那当然!就看你咋个办了!”她反射似的,下盘跟着动了动。

    “弄几杆子猛的,老侄女心里更踏实了!”事已至此,即便内能减半,也是熬受不住,开始了来来回回的刺杀!

    “好巴适!早晓得幺表叔这般厉害,老侄女就是遭别人骂作野婆娘,也该多来几盘啊!”蒋碧秋低声赞叹着,一改平日谦和的面容,双目圆睁,紧咬牙关,像是在过鬼门关一般!

    “巴适就再来几杆子深的!”既然内能减持,也不怕中途跑马了,为所欲为地捣腾起来!

    俩人不再说话,凝聚全副精力应对激战,从石头床翻滚到地面,从地面翻滚到洞壁,一忽儿是你骑我,一忽儿是我骑你,要么坐着,要么躺着,要么站着,无论姿态如何改变,下面的连接部分,却死死咬合在一起,如何也不肯分开!

    一阵阵肉肉触碰的啪嗒啪嗒声,混合着巴滋巴滋的水响,在岩洞里回荡不绝!

    “哇---”“嗷---”“哦---”既然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不久,蒋碧秋下盘疯狂扭摆,放开喉咙,迸发出有生以来最舒心的呐喊!然后全身绷紧,死命挣扎一阵,不动了。

    林乐潜伏着,稍停片刻,继续做起简单的往复运动,打算拿捏火候,等到她下一个巅峰时刻,来一盘最后的冲刺!

    ( 乡村邪少  p:///3/3017/  )



第043章 日计划之磨洋工
    火已点燃,稍稍泼点油去,就能熊熊燃烧,没过几分钟,蒋碧秋又熬受不住,哼哼呀呀的,于是及时给力,助她直入云霄的同时,也跟着嗷嗷直叫,一阵悸动之后,到点了。

    在岩洞里躺了一会,蒋碧秋意犹未尽,侧过身来,握住那根焉丝瓜想要重启,却因为内能丢失过多,如何也不来劲,使得她只好作罢。

    穿上衣服,无须打扫战场,搀扶她钻出洞窟,慢吞吞爬上岩壁,趴在边沿,瞭望外面的动静。

    远处,中间院子的王二爸、邻村的宋大嫂,都扛着锄头来干活了。

    蒋碧秋翻过引水渠,跨入庄稼地,和老前辈打了招呼,埋头锄草。

    要是跟在她后面露脸,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只得滑下岩壁,绕了个大弯,回到村里。

    此时还不到三点,从大清早开始连续三场,战力锐减,想到给聋子大嫂的承诺还没兑现,而内能剩下不过二三成,于是蒙头大睡,以备夜战。

    一觉醒来,拨通聋子的电话一问,柳大哥又出远门了,仅她一人在家,还没提及正题,她就发出邀请,要他在天黑以后前去赴会。

    到了傍晚,翻过坟山,从池塘边的小道插入,环顾四下无人,一头扎进梨园。

    聋子不聋,听到脚步声,即刻从堂屋里出来,紧闭院门,别上门栓。

    一杯温热的白糖开水,依然是农妇的待客之道,本钱不多,经济实惠,却引来个美少年尽兴玩乐,实在划得来。

    喝着糖开水,聋子又从厨房里拿来一只土鸡蛋,要他吃了,以补充内能,增加战力,掩上堂屋门后,也许还记得他头一回的尴尬,并不着急,引他进了寝室,漫不经心翻开一本相册,说起家事来。

    相册中,年轻的她扎一根独辫子,样子清纯,眼里没有尘世的印痕,实在太美,不亚于班花李成凤,让林乐涌出一点真实的感动,咋咋赞叹着,询问起和柳大哥的浪漫史来,原来,中间院子有个她的亲戚,十九岁那年,她在娘家学了嫁接,顺便来亲戚家果园里帮帮忙,柳大哥原本想找梨树的新品种,听说后过来要了根梨树丫,她本来就懂,索性做好事做到底,到梨园帮他嫁接到老树上,后来这好事一做,连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林乐听着,想到每个人多少有一段卿卿我我的日子,不是滋味,自毕业后遭她在茅厕里一偷看一回,从此上了另一条道,窃喜之余,隐隐有了点悔意!

    正遐思不尽,聋子的一只手摸摸索索进了裤裆,好像摸到一条懒蛇,眉头一皱问道:“咋个搞的,还是焉丝瓜啊?”

    “焉丝瓜待会儿要变成锄把子嘛。”也许是为自家助力,林乐抽出那根不中用的软货色,鞭子一样,在她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那天打电话说感冒了,身子还虚么?”毕竟是高手,任随他抽打,聋子稳住不动,一双狡黠的眼睛,死死盯住他下边不放。

    “发了高烧,当然有点虚嘛。”在她目光的撩拨下,懒蛇懒洋洋地动了,自行爬行着,到了她手掌上。

    “你看,它自己想找地方过夜喽。”聋子嘿嘿一笑,握住它,随意把玩不已!

    “大嫂当然晓得它该去哪里嘛。”由剩余的内能支持着,焉丝瓜终于升级为锄把子,在她的注目下,猩红闪亮,一跳一跳的。

    “笃笃笃!”“笃笃笃!”正此节骨眼上,院门响了!

    “桂香,在家吗?”河对岸的老姑婆赶场晚了,眼有点瞎,不敢走夜路,借宿来了!

    不得已,聋子叫他暂且藏在床底下,然后出去开门。

    “姑婆,吃饭没?”

    “没吃,就你一人在家啊?”

    来了不速之客,家里没菜,聋子去厨房里煮了一块老腊肉款待客人。

    “哦,年纪大了,牙齿不中用了。”老太太慢慢吃着,一边和她拉些家常。

    里屋内,床下又是臭鞋子,又是尿壶,熏得林乐头昏脑涨,却不敢乱动,只能耐心等待,大约过了个把小时,聋子终于把客人安顿在偏房睡去,再回寝室,悄悄说道:“这老姑婆眼睛不对,耳朵却特灵,夜里一旦有点响动,就要起来看个究竟,我看还是出去耍好了。”

    俩人出了院门,做贼一般,确信无人,轻脚轻手钻进梨园深处。

    那口曾经淹死过人的井,早已废弃不用,填了很多泥,莫看聋子平日慢吞吞的,此时却手脚敏捷,一手抱了床毯子,一手拉着他跳到井里。

    枯井上窄下宽,供双人运动绰绰有余,仅光线不足而已,聋子摊开毯子,用手抹平,仰天躺下,一动不动的,静候他的反应。

    等待入侵,是她的一贯作风。

    原本有些疲软,遭那老姑婆打岔,锄把子重又缩回,成了一条懒蛇,自然没啥热情,看到她两腿蜷起做出的暗示,也不急于动手解除武装。

    出道以来,很多场次了,从未像这一晚,把底下工作当做任务来完成。

    见他不动,聋子主动蹬开了裤子。

    默默对峙片刻,觉得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于是悉悉索索剥开衣裤,伏在她身上,把那条懒蛇活生生塞了进去,做起生硬的机械运动。

    “咋个的,还不行喃!”聋子有点急不可耐了,气喘吁吁地问道。

    “弄几下就能行的!”受到催促,卖力地动了,几个来回,很快恢复了常态。

    “哦哟,乐子就是能干!”锄把子带来的胀满感,使得聋子压低嗓门,赞叹不已!

    半死不活的弄了很久,就是没找到冲向终点的感觉,而喜欢把过程拖得很长,也是她的一贯风格,自家不来气,她却开始哼哼呀呀起来!

    奇怪的是,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倒让她激情四溢,一次又一次登上巅峰!于是机械地动作着,一边暗自好笑,原来男人的磨洋工,对某些妇人来说,却是一种超级享受!

    磨洋工也不知磨了好久,一股电传感从下而上,输入脑壳,终于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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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又一个浮出水面的人
    已是深夜,梨园里静得鬼都能打死人,除了一两声虫子叫,仅听得落叶的沙沙声。

    枯井里的酣战持续着,耗时良久,本想操起长矛来一番激烈刺杀,提前收官,身下的聋子却一直却主动迎合,兴致不减,无底洞一般,不得不将单调的往复运动维持下去,就像揪了女生辫子,赖老师罚扫地,独自在教室里扫啊扫的,永远也扫不干净一样。

    “呜呜呜!乐子今晚太能干了!”自引他上了道,以为并无旁人插手,由自家亲手培养,已是熟手,聋子倍感欣慰,夸赞的同时,腰身扭摆,下盘错动,沼泽地里涌出了最后一点水水,再登巅峰,“哇呜!从没这样舒服过!”

    弄到此时,长矛几乎要磨光,生疼生疼的,感觉到她发出的癫狂信号,憋足一股劲,力道凶悍地捣腾了几杆子,身子柔柔的一颤,奉献出最后的琼浆,瘫倒不动了。

    喘息一阵,怕夜长梦多,穿好衣服,爬出枯井,匆匆道别,让聋子伺候老姑婆去。

    日计划终告完成。

    酣战四场,回家后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天亮,晨曦微露时,翻身醒来,浑身舒畅,全然没事!

    然而内能耗尽,须得修生养息一阵子,不然就像那些皇帝老儿,折腾几下就呜呼了,而村上的几家茶馆,依然是休闲的好去处。

    别人进茶馆,除了打麻将,就是喝茶聊天,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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