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的浪漫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人月
吴效功看着宋平亲自到家里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宋主任,谢谢你了,你帮了我们不少忙,我总和秋梅说,我们这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你。”
宋平:“没啥,那都是我应该干的。”
吴效功还想说话,李秋梅拦住了他:“你别搅和了,王霞姐不见了,我们还得想办法找她,你就安静一会儿吧,我们心里都烦着呢。”
吴效功吃惊地:“王霞不见了,哪你们还不快去找找?”
李秋梅不满地看着吴效功:“我们这不是正想办法吗?你就别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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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2)
吴效功也焦急地拍着腿:“就你们两咋行,再叫上几个人,这天快黑了,再叫几个男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我这个废人,啥也帮不上。”
宋平:“对,效功说得对,这天也快黑了,我们也没有目标,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呀,还是把陶总和张总叫来一起想办法找找吧。”
李秋梅拿起手机给陶宝柱和张建林打电话:“王霞姐找不到了,你们快过来帮忙一起找找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建林和陶宝柱都开着车来了。
陶宝柱头上冒着大汗:“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平拿出手机,将王霞给她发送的短信念了一遍。
张建林搓着手:“那我们不能再在家里等了,我们分头去找。她肯定离开汾城的,不会在汾城呆。我们去车站、机场找她去,根据她发短信的时间,还不可能离开汾城。”
李秋梅:“对。我们到车站、机场找。”
宋平立刻分工:“张总去机场,陶总去火车站,我去汽车站。”
李秋梅:“我呢?”
宋平:“你就在家照顾效功吧。”
吴效功大声地:“不行。我不需要照顾,这么大的事,你让秋梅呆在家里,我们这心里也放不下呀。”
宋平:“哪你跟陶总去火车站吧。”
李秋梅无意地看看吴效功:“我还是去飞机场吧。”
宋平一下就明白了李秋梅的意思,便从新安排李秋梅:“这样吧,你去汽车站。汽车站离你家也不远,就在市内,你还可以顺便到附近找找。我和陶总去火车站。”
李秋梅点点头。
宋平:“就这样吧,我们要及时联系,有什么情况互相通报一下。出发吧。”
四个人分别向楼下走去。
宋平和陶宝柱一组,由陶宝柱开着车向火车站驶去。
汾城火车站是一个刚刚建起来的新站,离市区特别远。
陶宝柱开得特别快。
宋平不时提醒陶宝柱注意安全。
陶宝柱:“我这心里也是着急呀。如果王霞真走了,我看张建林的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因为他才出了这些事的。”
宋平:“不能怨天,不能怨地,出了这样的事,都怨自己,两个都是聪明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能干出这样的事。这都怨他们,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陶宝柱边开车边聊着:“这都是太聪明的原因。两人的婚姻都不幸呀。张建林的老婆就是一个泼妇,好吃懒做,王霞那个男的就是一个虐待狂,不是不和王霞过夫妻生活,就是对她进行虐待。你说,这样的日子能过吗?不过,他们都走错了一步棋,维护这样的婚姻就是害人害已。”
宋平:“婚外情这种事是不能原谅的,我们有传统的美德,成一个家庭就要有家庭观念,互相忠诚。”
陶宝柱笑笑:“说起来谁也懂,但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当妇联主任,但你对现在社会上的这种事不能不清楚吧。当官的,有钱的,养着‘二奶’、‘三奶’的,还有幼女的,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要。那都是人性,只是超出了道德的笼子。”
宋平:“看来你对社会上的事还挺支持的?”
陶宝柱:“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公平的论这些事。这种风气我不赞成。我只是说,这种风气的形成是自上而下的,是有些当官的,有钱的带了头,破坏了人性的本质。没有约束,现在,谁都可能走上这种路的。我恨张总和王霞,但我也同情他们,只是他们采取的方式不对。”
宋平侧过头问陶宝柱:“你也会走这条路吗?”
陶宝柱:“你是不是在逼我说假话呀?”
宋平:“我当然是让你说真话呀。”
陶宝柱:“对爱的人也可能会,但我绝对不会强迫对方,只要对方能高兴我才会的。再说,我会采取合理的方式。比如,你现在一个人,需要找另一半,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就有权利”
宋平没等陶宝柱说完话,便打断了他的话:“打住,打住,你怎么把主题转到了我们的头上?你说话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陶宝柱笑笑。
宋平:“你别这样,我不会答应你什么的。”
陶宝柱:“你放心,我也不会的,你刚刚经历过一场困难,我不会落井下石的。”
宋平:“我们永远不可能有什么。”
陶宝柱:“我也知道,你是官场的人,我是商场的人,本来就不是一路的。”
宋平:“那到也不是。”
陶宝柱:“我们现在不谈这个话题了,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是找王霞。”
两人再没有说任何话,车里静静的。
到了火车站,陶宝柱将车停到停车场,两人急匆匆地跑进车站的候车室。
陶宝柱和宋平两人拉开距离,并排向前搜索着,一个人一个人地看,如果有人背对着他们,他们都会凑到那人的跟前,拉过那个人的身子仔细查看。
候车厅所有的地方,包括女厕所都查看了,没有见王霞的影子。
陶宝柱走到宋平的跟前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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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3)
宋平又扭头看看整个候车厅:“可能没有来火车站。+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陶宝柱:“出汾城的列车今天晚上就只有这两趟了,如果现在不在,这两趟车就赶不上了。所以,王霞今天离开汾城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回吧。”
宋平低着头走出候车厅,拿出手机拨通的李秋梅的电话:“秋梅,你那里有什么情况吗?”
李秋梅回话:“车站的角角落落我都找了,没有王霞姐的影子。”
宋平想想:“那你先回家去吧,她坐汽车的可能性本来就不大。我再联系一下张总,一会儿我们在我家集合。”
李秋梅:“我不回去,我也去你家。”
宋平:“你还是回去吧,效功在家,你早点回去顾他。”
李秋梅固执地:“我不回去,他现在早就睡了,也不需要我照顾。”
宋平:“你真倔,那你一会儿也去我家吧。”
陶宝柱看着宋平:“没有找到?”
宋平点点头。
陶宝柱也拿起电话:“我看张总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建林没等陶宝柱说话,他就在电话那天焦急地告诉陶宝柱:“机场的所有地方我都找过了,没有见王霞。”
陶宝柱:“你再找找,我想,她要离开汾城,不会去小地方,肯定要去大城市,坐飞机的可能性最大。”
张建林:“我也这样想,她在其它地方没有亲戚朋友,再说,现在,她也不会去投奔亲戚朋友的。可能王霞”
陶宝柱的手机突然断了,他又几次拨打张建林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宋平着争地望着陶宝柱:“怎么回事?”
陶宝柱摇摇头。
宋平不解地:“怎么突然就断了,也不接电话。走,我们马上去机场。”
陶宝柱忙把车开过来,等宋平上了车,便加速向机场驶去。
快到机场的时候,张建林打来了电话:“她已经走了,去了广州。”
陶宝柱:“我们已经到了机场,见面再说吧。”
宋平:“她还是走了,我们来晚了。”
在机场停车场,陶宝柱和宋平见到了张建林。
张建林深深地低着头,手中夹着香烟。
宋平:“张总。”
张建林自言自语地:“王霞走了,她坐上去广州的飞机。”
陶宝柱望着张建林非常生气地:“你看见了她,为什么不拦着她?”
张建林猛劲捶打着自己的头:“她走了。如果我早看见她就好了。”
宋平看着张建林的样子:“走就走吧,我们什么也别说了,能看见她,我们就放心了。你也别太自责,就是你早看见她,她想走,你也不一定能拉住她,她的性格我清楚,如果想好的事,就是五匹大马也把她拉不回来。”
陶宝柱上前拉起张建林:“宋主任说得对,已经走了,我们先回家,以后再想办法。”
三个人一起回到宋平家,个个低头。
不久,李秋梅也回来了,看到三个人的神情便知道了一切,失声痛哭着。
宋平拍拍李秋梅的肩膀:“别哭,没有找到,但有线索了,她去了广州。”
李秋梅:“去了广州?谁说的?”
宋平:“张总看见了。”
李秋梅站在张建林面前,有些生气地:“你既然看见王霞姐,为啥不把她拦住呢?”
宋平:“张总,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让大家放心。”
张建林半天才说话:“我到了机场,从楼下到楼上找了个遍,始终没有看见王霞的影子。当我正在和陶总打电话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身影正在通过安监门,那个身影特别象王霞。我顾不上和陶总说话,便向安监门冲过去,但被安全员拦住了,我一直盯着那个身影,当她走过安监门的时候,扭过头望着门外,我真切地看清了她的脸,她就是王霞。我特别焦急,安全员又不让我进,我打电话给一个机场的朋友,他帮我进了安监门,在候机厅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王霞,当我爬在玻璃窗看机场停机坪的时候,我看见王霞走上了飞往广州的飞机。我高声喊着,但她是根本听不见的,我的那位朋友把我拉走了。”
宋平:“你看到的,敢肯定是王霞吗?”
张建林点点头:“就是她。”
宋平松一口气:“现在我们都知道王霞已经离开汾城去广州了,虽然这是我们不想要的结果,但我感觉还是我们值得庆幸的结果,起码我们知道王霞没有出事。她临走的时候,给我和李秋梅分别发了一封信,她把她的厂子留给秋梅管理。我想,我们应该尊重她的想法,把厂子交给秋梅管理。”
李秋梅:“我可管不了,我从来没有管过工厂。”
宋平:“世上无难事,没有干不成的事,你不懂,可以让陶总帮你。”
陶宝柱:“尽力帮。”
李秋梅低下头。
宋平:“今天不早了,我们都回家。从明天开始,张总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秋梅尽快把灰厂的事抓起来。”
谁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走出了宋平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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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反叛(1)
张建林几天没有回家,就住在自己的一套老房子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这套老房子是当初他爸分给他的,结婚后的前十年,他就和槐花住在这里,后来分了楼房他们才搬过去。
槐花早就想卖了这套房子,张建林没有卖。一来,家里有钱了,不在乎这套房子卖的几块钱,二来,听说这一带要进行改造,一旦改造,肯定会得到一笔赔偿的。
自从那天出事后,槐花不让他进公司,也不让回家,只有他答应了她提出的两个条件才能回家或另找新家。张建林无路可走,只好一个人又住进了这套又破又旧的房子里。
张建林一个人整天不出门,每天买瓶酒,就着几盘小菜自斟自饮。槐花、王霞,两个女人始终在他的脑中浮现。
王霞已经离开汾城去了广州。她去了那里如何生活,张建林始终挂念着。
槐花象恶魔一样的形象折磨着张建林的心里。
槐花的两个条件是明确的:一、和她继续生活;二、和她离婚,但全部资产和家产全部归槐花,张建林干身出门。这两个条件都是很苛刻的。让张建林继续和槐花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二十来年,张建林已经受够了她的蛮横霸道,还有就是槐花混乱的性生活。让张建林干净出门,这也是不可能的,尽管有法律规定在离婚时优先考虑无过错的一方,但并不是将所有财产都归无过错一方的。
离婚的决心已定,第一条,张建林根本不考虑。第二条,他得想办法再争取,通过法律才能解决的。
张建林对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并没有多在意,到时会有办法的,但他心里始终放不下的是槐花手中的那些录音录相。他怕这些录音录相流传到社会上,那时,他和王霞就彻底完了。但最关键的是,这些录音录相是谁录的?母盘到底在哪里?如何才能从槐花的手中把这些录音录相全部销毁掉?
张建林回忆着他和王霞在一起的时间地点以及前前后后的经过,还有就是谁知道他们的行踪,最让他不解的是谁把录音录相设备放在了他的身旁,就象一双眼睛一样始终监视着他。
“对,先从查找这些设备开始。”张建林一拍大腿站起来。
张建林给一位懂电子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一个监听监视的专家帮他查查到底哪里安装了这些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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