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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果然,楚缘眉头一蹙,咬着筷子说道:“她手机关机了,我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是吗?也许是家里有什么事吧,碰巧赶上手机没电,所以才没给你打电话,”这种可能性实在太过牵强了,为了增加说服力,我举例道:“以前你程姐姐也碰见过这种情况不是吗?呵呵。”

    楚缘狠狠一拍桌子,嗔道:“吃好好的饭,你提她做什么?”

    我一怔,这丫头,我不过随口一提,你气什么?这个问题很严峻,我不由放下饭碗,严肃道:“缘缘,你不喜欢流苏,真的是为哥好吗?”

    楚缘小脸一红,“你、你干嘛问这个?是,是又怎么样?!你就是个笨蛋,她比你还笨,又那么闹腾,如果你将来娶了她,她怎么照顾你?”

    “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你以后就不要再对她那种态度了”

    “嗯?”楚缘愣了愣,旋即一脸惊喜道:“你没打算娶她?!对,对嘛,人家都说初恋是没有结果的,呵呵,哈哈。”

    “初恋?”我闻言,心里稍稍流过一丝酸楚,随口叹道:“流苏可不是我的初恋,你又不是不知道”

    猛然反应过来,我赶快闭嘴,看向楚缘,这丫头却是和我一样的别扭,只是比我多了一丝愧疚而已,不过,复杂的表情只是一闪即逝,她更在意我为何要反驳她的话,“就算她不是你的初恋又怎么样?哥,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如果你只是为了你哥好而讨厌流苏,那就要改一改了,”我笑了笑,端碗夹菜,语重心长道:“缘缘,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相互喜欢,相互信任,相互关心,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谅解,并不是为了谁照顾谁,并不是为了让其中某一个人的生活更便利,与其如此,我哪如去花钱雇个保姆?人无十全十美,就像你说的,哥我也是个笨蛋,可是,流苏不是一样可以包容我吗?生活不需要强求个人的完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相依的才是人生,才能体现出两个人之间的情意,若是彼此都不需要依赖,那男人、女人牵手结伴,又是为了什么呢?所谓感情,很复杂又很简单,就是‘喜欢’两个字而已,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她的全部,包括她的缺点,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照顾她呢?所以,不要再因为我而讨厌流苏了,好吗?”

    ‘当啷’一声,竟是楚缘的筷子落在瓷碗上,又掉落到了地板上,小丫头面色煞白,颤着嘴唇,似乎是笑,又似乎是气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表情,抖着声音,道:“你你跟我这些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说你们两个已经好上了吧?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打算娶那女人吧?”

    我老脸一红,像个初上花轿的黄花大闺女般,羞答答道:“好上了倒也说不上,不过,这也是保不齐的事情嘛,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说相互没有好感是不可能的”

    我和流苏的关系,始终还是缺那么一句话的,那丫头上次以‘我会让你喜欢上我’为名,将我颇为无厘头的拒绝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表白,不过,郎有情妾有意,这只是早晚的事情,尤其是我现在离开了风畅,与墨菲断交之后,我与流苏之间仅有的那点隔阂已然彻底消失,哥们有预感,大喜的日子不远了,所以才在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就势与楚缘认真的交代了两句,为不远的将来铺一铺路嘛。

    楚缘一针见血道:“你要追她?!”

    “也说不上是要追啦,有些事情是自然而然的,我是顺其自然”我语气一转,敛起了那些许腼腆,道:“缘缘,我知道你为哥着想,关心哥,心里是很高兴的,不过,哥希望你能跟流苏好好的相处,不要当着她一面,背着她一面,好吗?如果是因为我而去讨厌流苏,哥会觉得很为难”

    “如果我有别的讨厌她的理由,你还要跟她好吗?”楚缘阴郁着小脸,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似乎两潭无风静夜的湖水,不见丝毫的波动,漠然的让我心里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如果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她做我嫂子,如果是为了我,你能不跟她好吗?”

    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与楚缘的关系极速好转,不但话题越来越多,还偶尔相互打趣嬉闹,越发像是一对兄妹了,我以为我开始了解她了,可是,此时的她,却突然让我觉得很是陌生,是的,就像我们同居之前一般,我看不透她,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如种子发芽破土而出似的,有些涨,有些痛,有些慌乱,有些莫名其妙,我抓不到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信号,是类似于燕子低飞蚂蚁排队般的某种预警的先兆。

    难道,楚缘并非因为关心我的将来,认为我与流苏不般配,所以才讨厌她的?

    也对啊,我这妹妹,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了啊?她向来都是讨厌我的才对,对我态度转好,也不过是同居之后的事情啊。

    楚缘见我久久没有说话,蹙了蹙秀眉,又红着小脸沉声问了一句,“如果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你能为了我,不跟她好吗?”虽然依旧冷淡,但其中却裹着些许哀求的味道。

    “既然不是因为我,那你也就没有不喜欢她的理由了吧?”

    楚缘的表情不由一窒,我不禁暗笑,这丫头喜欢谁和讨厌谁总是没有理由的,她与流苏的接触加起来也没超过五次,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她有什么理由否认人家啊?我起身绕到楚缘身边,拾起掉落的筷子,并到厨房换了一双干净的出来,才笑着继续道:“缘缘,你和流苏来往太少,不了解她,多相处几次,我保证你会喜欢上她的,就像她喜欢你似的。”

    “她喜欢的才不是我呢,那是爱屋及乌!”楚缘猛地一甩胳膊,弹开我的手,见我面露错愕,似乎怕我生气,她忙接过我手里的筷子,变脸就像翻书一般,笑道:“哥,我们吃饭,不讨论这个让人不痛快的话题了。”

    我咋觉得,感觉到不痛快的只有你而已呢?话楚缘对流苏的排斥,确实让我也有点不痛快,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和早上的妖精一样,情绪说变就变啊

    “缘缘,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哥喜欢流苏,你会支持我吗?”

    “不会!”楚缘低头猛往嘴里划拉米饭,呜呜噜噜道:“除了东方,你想让谁做我嫂子我都不支持!”

    如果以前我尚怀疑她‘拉皮条’是开玩笑的话,那我此刻十分确定,她很认真,“为什么?”

    难道楚缘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除了亲人和仅有的两个朋友,便再也不能接受其他人进入她的生活?我脑中甚至闪过一个荒唐的念想——是不是应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呢?

    楚缘费力的咽下嘴里的东西,一抹嘴角,侧过小脸,低垂眼皮,似乎是回答我,又似乎是喃喃自语,小声嘟囔了一句,“因为只有东方不会笑我”

    “嗯?笑你?笑你什么?”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懂的,”楚缘脸颊浮上两朵红晕,拉我在她身边坐下,一本正经道:“哥,东方不比程流苏好吗?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好,只要再等几年,等东方二十岁,你们就可以结婚了啊,她很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爬起来偷吻你吧?”

    最后一句话说的声如蚊鸣,表情也有点古怪,这丫头,有些口不对心啊,自己的朋友偷吻她哥,她心里其实还是很矛盾,很古怪的吧?

    大半夜的偷吻我我脑海中闪过一道什么东西,但我却没有抓住,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流苏才二十三岁,比我还小几个月呢,似乎也很年轻吧?”我在楚缘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子,“再说,东方喜欢我吗?我她讨厌我还差不多吧?亲我什么的,根本就是整我的恶作剧,想让你和一可也讨厌我。”

    “她那的确是恶作剧,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去整别人,却偏偏看你不顺眼啊?”楚缘这一句话倒是把我给问愣了,就见这丫头不屑的横了我一眼,不太情愿的懦懦道:“人都怕羞,尤其是女孩子,想跟你亲近,可又怕你看出人家喜欢你,所以只能装得很讨厌你,至少,这样可以跟你说说话”

    我细细一琢磨,楚缘这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想当初咱念小学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啊,话说,就是到高中之后,也干过类似的蠢事呢,那可是哥们的初恋呢,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不惜采用吹牛、打架、甚至撩裙子等等一系列会被她讨厌的方式

    一张年轻稚嫩的女孩面孔才在脑海闪现,我立刻摇头挥散,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耳根红艳的楚缘,急于转移话题的我有些口不择言道:“这么说,你讨厌我,也是因为喜欢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呗?”

    此言一出,莫说楚缘,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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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我要跟你一起睡
    “这么说,你讨厌我,也是因为喜欢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呗?”此言一出,莫说楚缘,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靠,我这不是在**裸的调戏我妹妹吗?!

    楚缘就像被人从头顶浇下一壶沸腾的热水,小脸被烧的通红,羞怒之极,她猛地举拳朝我扑了过来,“胡说!我才不喜欢你呢,我讨厌你!很讨厌你!非常讨厌你讨厌你了!”

    如果按照楚缘的逻辑来理解,讨厌就是喜欢的话,很讨厌,非常讨厌讨厌,岂不是我哪敢再说些胡话羞她啊,忍住心中那飘飘忽忽的悸动,哈哈大笑

    楚缘这话虽然未必全是真的或者全是假的,但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她并不是真的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的讨厌我,不然,与我同居之后,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极速转变,朝好的方向发展,大概,她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情罢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就说吗,我那般疼她宠她顺从她,天底下哪找我这般温柔的好哥哥去?她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我的一片诚心融化成一潭柔水啊。

    楚缘软绵绵的拳头并没有打痛我,然而,我却清晰的感觉到刚刚心底有道小小的伤疤被揭痛。

    我不知道是因为那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俊美女孩,还是因为想到了那一封支离破碎,曾经害楚缘差点丢了小命的信封。

    那是一码事,又似乎从来都不是一码事

    我又一次习惯性的、有意识的将那段不愿回眸的记忆封锁了起来,似乎,那已经逝去的人和事都并不是多么的珍贵,我应该珍惜与守护的人,此刻就在我的面前。

    萧一可那小妖精,估计是真的生我气了吧?不止没有开手机,也是不在线状态。

    倒也难怪,不管怎么说,她去报复墨菲,出发点也是为了给我出气,我骂她,她难免会觉得委屈,只不过或许真的是被家人给惯坏了吧,她根本不曾反省她的错误已然触犯了法律。

    萧一可也好,东方怜人也好,我亲爱的妹妹也好,为啥我身边的女孩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呢?

    哎,小泽姐姐的无+码照片已经无法让我的身体某一局部兴奋起来了,而哥们又发过誓,不再下载那些‘肉搏战’的片子,不上不下的,真是别扭,处男咋就有这么多的苦恼呢?悻悻的关了电脑,看了一眼窗外瓢泼般的大雨,我拉上了窗帘,那撕裂天空一般的闪电着实让人感到不怎的舒服,总觉得它在挑动我的暴躁与焦虑似的,搅得我心神不安。

    钻进被窝,翻了翻床头那本买来三个月,却才只看了三十多页的佛洛依德梦的解析,没看几行,便觉得头发昏,眼皮重,这玩意儿,比安眠药、催眠曲还管用,我正要关了床头的台灯睡觉,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哥,你睡了吗?”

    “缘缘?”看着赤着小脚,抱着毛绒,小心翼翼溜进来的楚缘,我有点懵,“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楚缘的小脸上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红绸,荡漾着水光的大眼睛扑朔闪躲,似乎是不好意思与我对视般,干脆低垂螓自己的脚尖,声如蚊鸣,哼哼唧唧道:“我,那个今天晚上,能不能”

    “你说什么?”外面的雨哗啦啦的嘈杂喧闹,雨点敲在玻璃上,就像一粒粒黄豆,如此噪音下,我根本听不到楚缘后面的话。

    楚缘深吸了口气,“我说,今晚我能不能行吗?”

    “能不能什么啊?”我哭笑不得,这丫头的声音陡然一降,就像一个在马路上行走的人突然掉进了下水道似的,我还是没听清楚,不过,倒是看的很清楚

    这臭丫头只穿着露肚脐的紧身小背心和一条只能遮到大腿根的平脚短裤,如藕的雪臂,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小巧的玉足,这种程度的裸露让龌龊的哥们不敢直视,可眼珠子又偏偏忍不住向她身上骨碌,真是惭愧啊,话说,准二十四岁的处男,有时候实在太煎熬,那种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心好像已经升级为了猛兽猎食的野性一般,根本不分对象了。

    当然,我对天发誓,我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绝对不是对我妹妹的身体好奇,否则,我愿被天打五雷轰!

    “喀嚓——”

    天空一声巨响,闪电划过窗外,仿佛从我眼角掠过一般,便是那厚实的窗帘也没能掩盖住它慑人的光辉我草,那鬼老天是耳朵聋还是跟我有仇啊?居然真的想用雷劈我?!

    我虽然不承认心里有鬼,可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的险些将心脏喷出来,就在我用力将心脏吞回肚子的同时,被子被突然撩起,一阵熟悉的温香沁入鼻腔,一具雪白光滑的柔嫩娇躯也随之侵入了我的被窝——是楚缘!

    我慌忙叫道:“臭丫头,你干嘛呢?!”我没办法不慌,哥们身上可就穿了一条平脚裤衩,几乎是与楚缘**裸的接触!

    “我怕打雷!今晚我跟你一起睡!”楚缘似乎是怕我把她从被窝里赶出去,又好像真的很害怕窗外的电闪雷鸣,也不管是还压在我身上的暧昧姿势了,双臂环搂,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腰,小脸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胸口,大概是穿的太少,在外边站的太久,她的胳膊上带着丝丝的冰凉。

    敢情方才要说的就是这个啊我本能的伸出去要推开的她的手顿住了,看着这丫头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与刀削般的薄肩都在簌簌的颤抖着,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我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刚才那点龌龊心思登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好,一起睡,呵呵你,都多大了,还怕打雷啊”我如是说着,却是早就知道楚缘怕打雷的原因,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怕到这种程度而已。

    楚缘听我同意了,这才睁开了眼睛,不过才对上我的目光,立刻红着小脸扭过了头,身子一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不过,搂着我腰的手却更有力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我有什么办法?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形象了。”

    话说,你个丫头在家里邋邋遢遢,动不动就找我茬和我无理取闹,好像就从来没有过啥形象吧?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打雷,我不会笑话楚缘的这句话,因为我知道,这句话几乎是她儿时的全部回忆。

    后妈与老爷子结婚前,生活的并不轻松,一个人辛苦的工作养活楚缘,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将楚缘一个人留在家孩子哪有不怕电闪雷鸣的?或许,楚缘真正害怕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东西,而是一个人在恐惧中的孤单和寂寞

    “你是我妹妹,在我面前要什么形象啊?”这话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我哭,我这个哥哥在你面前才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吧?

    楚缘只是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置可否,我笑了笑,道:“先让我起来把睡衣穿上。”楚缘的小脸贴着我的胸口,连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更不要说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了。

    楚缘并没有松开搂抱住我的胳膊,仿佛我真的是被她扔在床底下的毛绒玩具的替代品似的,“是穿衣服睡舒服,还是这样睡舒服?”

    “废话,”我叹道:“当然是裸咳,当然是这样睡舒服。”我差点说出‘裸睡最舒服’,在楚缘搬来与我同居之前,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连裤衩都不曾穿过,所以这几天长衣长裤才让我倍觉疲惫,总觉得休息的不够充分似的。

    “那就别穿睡衣了,”楚缘红着小脸道:“反正上次你喝醉了,也是这样睡的,再说,这次是我赖过来跟你一起睡的,再委屈你,不合适我们是兄妹嘛,没关系的,你老实点就行”

    “缘缘”我拍了拍楚缘光滑细嫩的手臂,一脸的严肃,道:“你真没资格让我老实点,因为吃亏的一直都是我来着,比如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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