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但我还不知道你姐是谁,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有兴趣”
“所以啊,你应该好好问问她才对。”
我愣了愣,“怎么讲?”
“呵呵,小弟弟,你今天是怎么了?真的傻了吗?”郑雨秋道:“你问了我很多问题,可惟独没问过我为什么给你打这个电话呢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干嘛?”我已经隐隐猜到,心脏一阵猛跳,口吻却依旧冷漠。
郑雨秋故意卖关子吊胃口,“那个呀我姐今晚有空哦。”
“所以?”
“你太不配合了,幽默点会死啊?真的是,逼得姐姐都想骂脏话了,”郑雨秋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气呼呼道:“我姐今晚有空,当然是想请你吃饭喽。”
“几点,在哪?”对于那个‘请’字里面到底有多少诚意,哥们心知肚明。
“八点,大浪淘沙,”郑雨秋好奇道:“小弟弟,你好像一点也不激动啊”
“我为什么要激动?”
“因为你终于能见到我姐了啊”
“以前我不知道她是谁,能见到她,我可能会激动,现在我知道她是谁了,我为什么还要激动?”嘴里如是说,可为了不让声音颤抖,我险些将嘴唇都咬破——不是激动,也不是兴奋,而是按耐不住的想要质问她、找她算账的冲动!
但我知道,三小姐此刻的心情,恐怕和我是一般无二的
我没听到郑雨秋接下来又说了什么,长长的吸了口气,笑了——我与三小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直被动的我,从这一刻开始,要掌握主动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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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撞饭
见过撞车的,也见过撞衫的,前阵子还听说了一个词,叫‘撞脸’,可见这年头,什么东西都能‘撞’,汉字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于是再碰见此刻的‘撞饭’,也就玩味多于烦恼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现在的情况是:三小姐和郑雨秋约我去大浪淘沙吃海鲜;张副董请我到全聚德吃烤鸭;仇媚媚,抑或说天佑,邀我去s酒吧;东方妈则要我到郁金香垂钓度假村而墨菲则是早就计划好今晚组织同事们一起去海底捞吃火锅,然后到狂欢的,因为来自月之谷的小团队也确定参与,这个计划就更不可能因为我而改变
哥们没有分身术,这几个地方又谁都不挨着谁,全转过一遍,哪里是吃饭啊,成驴友了,更别说谈正事了,于是我必须做出权衡与取舍
偏偏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巧得不能再巧,依然是请客吃饭的!我惊讶,比刚刚接到郑雨秋的电话,还要惊讶——是李星辉!
我有点懵,有点乱,没有当即给他答复,挂了电话,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李星辉今晚在自己入股的北天大饭店宴请柳晓笙,名义上是正式的和解,但形式上,无疑是向柳公子低头了,服软加认错,这是个让我难以拒绝的理由,他请我吃这顿饭,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毕竟在他与柳晓笙的矛盾中,我做了和事老,如果两人和解这种事情他撇开我,反而会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非要今天宴请柳公子?如果这货与张家父子是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晚上也请我吃饭的事情?这不是故意拆张力的台吗?
我不敢忽视这个小小的矛盾,我一直相信‘细节可以决定成败’这句话,这是老爷子教我的,我还记得他小时候给我讲过的一个古英格兰的民谣:
少了一枚铁钉,掉了一只马掌。
掉了一只马掌,失去一匹战马。
失去一匹战马,败了一场战役。
败了一场战役,毁了一个王朝
大意是说英王理查三世与亨利都铎在博斯沃思平原开战,因为马夫和铁匠在给战马上马掌的时候,少钉了一枚钉子,最终导致马掌脱落、战马跌倒,将理查三世摔落在地,战马脱缰而逃,士兵士气衰落,纷纷撤退,一个王朝就此倾覆
我与张明杰之间,也是一场战争,只不过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暗战,我不敢忽略任何细节,因为张明杰原本就是一个比我更注重细节的人。
后妈是老爷子的学生,对‘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同样深信不疑,她最喜欢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天真的预言当中的四句诗: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双手握无限,刹那即永恒。
他们教我从小就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由许许多多的细节组成的,那么决定结果的,也一定就是这整件事情当中的某些细节,去观察去发现去分析这些细节,将这种方法掌握,最终就可以做到见微知著,继而将问题扼杀于萌芽状态我还做不到见微知著,但懒散而平凡的我之所以能够在种种漩涡中挣扎到如今,倚仗的,不就是这样的对事态度和处事方式吗?
以小观大,李星辉与张家父子‘撞饭’,是巧合,还是n谋?
若是前者,那就证明我的推理可能是存在错误的,李张之间的关系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如果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事态演化到今天如此程度,他们没有理由不交流、不默契,要知道,稍有差池,搭进去的就是身家性命啊
细节决定结果,差之毫厘便会失之千里,我不得不重新整理思路:市局局长牛程锦与沙之舟必然有关,这无可争议,但幕后主使者是不是李星辉?李星辉与牛程锦、沙之舟是否有关?这两个问题尚无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张明杰就是将沙之舟带入柳晓笙宴会的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这是用排除法得到的最附和逻辑的猜测矛盾出现了,如果张明杰与李星辉上的不是同一条船,李星辉没有以巨额借款为条件指使张明杰雇佣沙之舟来对付我,那么张明杰的动机是什么?我们俩于公于私是都有一些小恩怨,但也不至于为此就要了我的命吧?我深信,直到高层会议开始之前,占尽舆论优势的张力都未曾将我视为他在公司里的威胁,因此绝犯不着专门雇人来干掉我,就算他真的想以用这样的方式处理问题,目标也不应该是我啊,直接做了老墨或者墨菲不就结了?
张家父子没有对付我,或者说是通过我去对付许恒的动机,李星辉有,但是,他与沙之舟那一晚虽然都曾出现在柳晓笙的宴会上,可沙之舟是有请柬的,那东东又绝不可能是当晚最不受柳公子欢迎的客人老李能提供给他的
原本顺畅的逻辑被破坏了,貌似一切都有丝丝关联,却又禁不住推敲了。
所以我期盼今晚的‘撞饭’不是个巧合,而是n谋!
李星辉与张家父子是故意迷惑我,所以才策划了‘撞饭’,互相拆台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猜到我已经在怀疑他们了?没理由呀,我细细回想,我之前的表现并未露出过丝毫破绽
李星辉的电话,让我的头脑一片混乱。
因此,我决定,既不去吃张力的烤鸭,也不去北天大酒店看李星辉与柳公子的虚与委蛇——以不变应万变,我等,我给了张力一个星期考虑我的条件,那我就等他一个星期,如果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我相信沙之舟就一定会出现!只要沙之舟出现了,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仇媚媚和天佑那边我也推了,我这性格,不喜欢也不适合去酒吧那种地方,这个理由我想仇媚媚可以接受,至于天佑,我们就住对门,如果她真的有话和我说,随时都有机会,不一定非得专门跑去她工作的地方。
还剩下两个约会,是典型的一公一私:三小姐与东方妈前者可以决定风畅的未来,后者掌握着东方小娘的未来
貌似是一道很难做出抉择的双项选择题,可对我来说却简单之极——
、、、
“小夜呀,你就不能再开快点?那婆娘可说了,过午不侯,咱要迟到了,说不定明儿一早,东方就飞巴黎去了”私心作祟,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但嘴里却说的相当玩味,我不否认,这是掩饰,掩饰我的花心。
“你看不见吗?堵车!”冬小夜十指敲着方向盘,两眼瞪着前车,似乎盼着能用念力将它搬开似的,没好气道:“我比你还急呢!真不该图新鲜开这辆帕萨特出来,没警笛没警灯,太不方便,这时候就算滥用职权也是有必要的,小东方啊小东方,你不能走啊”
我心里暗叹,你丫开这辆车出来也不是图新鲜,服从命令才是真的当我不知道呢,中午去市局,我前脚进林志的办公室,你们重案组技术科的人就马上钻进了这辆车,试图翻找到与许恒有关的蛛丝马迹,不然林志怎么会让王小梦花那么长时间无中生有出一份向江家人强调我重要性的笔录?难道不是在帮那些家伙争取时间吗?
以许恒的谨慎,他们就算将车拆成零件,大概也找不到许恒一根汗毛,但我估计这时候,林志的办公桌上已经摆放齐了通过交警队查到的有关这辆车的所有信息,其中就包括‘许小佑’的照片,不过依然是徒劳虎姐就算拿着许小佑的照片,恐怕也认不出来那就是住在我家对门的楚小花同学,许恒那货,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所以为此才让天佑‘伪装’成女孩子的吧?
若说对细节的重视与掌控,许恒也是个中高手
“小夜姐,咱们不会迟到吧?”尽管时间非常充裕,可楚缘还是很紧张,不等虎姐回答,又转问我道:“哥,你真的有把握说服东方妈妈不让她出国留学吗?”
臭丫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嘴抿得紧紧,好像我若摇头,她马上就会忍不住放声大哭
哪里有什么二选一,看到臭丫头这副表情,我根本就别无选择——我不想看到楚缘的眼泪,也不想看到东方的眼泪,我更不想做一个连简简单单的承诺都守不住的男人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放了三小姐的鸽子。
既然是存心放她鸽子,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今晚不会赴约。
这样做很没风度,但对三小姐,却正合适——以前我想见她,她却一直躲着藏着,现在她主动提出与我见面,如果我也有意躲着藏着呢?
那种感觉我最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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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4章 】有病
楚缘问我有没有把握说服东方的妈妈不让她去巴黎留学,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容易回答,难度在于臭丫头问我的时候对我抱有太多主观期待,根本就不打算从我嘴里听见‘没把握’这三个字,可这才是实情
平心静气的想一想,出国留学呀,多少人梦寐以求却不可得的机会,我们凭啥不让东方去?因为她不喜欢?因为我们不舍得?这算什么理由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东方妈是为了女儿的将来考虑,任我巧舌如簧,再多长一张嘴、十张嘴,我又拿什么去说服她让东方留下?除非我真的和她说:你舍得你闺女,可我舍不得你闺女肚子里的我的娃啊
考虑到甄诺经常带在身边的几个保镖的专业素质,东方能不能留下不好说,但我的小命会留在郁金香垂钓园却是一定的,丫不将我沉在湖底喂鱼才怪哥们现在就提心吊胆着呢,也不知道那位脾气暴躁的欧巴桑有没有将她上午带出来的刀具放回她家的厨房
楚缘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她依赖我、信任我,她就永远有着天真的权力,但我和冬小夜不可以天真,因为我们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所以虎姐的心情才显得如此烦躁——想说服东方妈,于情于理,都不太容易呀
“你到底有把握没有?”臭丫头见我只是一脸微笑,不说话也不点头,表情就有点变了,我这微笑她可不陌生,是她从小到大最看不惯的一张面具,以前是虚伪的忍让,现在是想瞒混过去,臭丫头像被踩疼了尾巴的小猫,有点炸毛,小爪子也亮出来了,“你不会真的是敷衍东方,根本就没打算帮她说服她妈妈吧?!难道你之前信誓旦旦的,就是为了哄骗她回家?不带你这样的!你怎么能像以前对我那样对东方?枉她这么相信你,你对得起她吗?!”
臭丫头要挠我,但没有我胳膊长,被我推住额头,两爪空抓,像看见鲜鱼的馋嘴小猫,非但气势不足,还让人忍俊不禁,我笑道:“扯哪去了?敷衍也好,哄骗也好,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有哪件没做到过吗?”
楚缘闻言,想了一会,冷静了,“好像没有但是”
“没有‘但是’,她妈妈说‘过午不侯’,如果我是敷衍她的,今天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迟到或者干脆不去,权衡利害,还能让你们挑不出任何毛病,可现在我不是坐在车里、堵在路上,和你们一起干着急吗?”一百种方法太夸张了,但三小姐、张力、李星辉的饭局,随便哪一个,都比东方是否出国留学更重要吧?那些关乎着我的前途甚至性命,而东方留学,抛开情感因素,理智看待,其实并不是一件坏事情
我轻弹一下楚缘的额头,想让气氛轻松,语气却不自觉的严肃,道:“还没有坐下来与东方妈妈谈过,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和考虑,现在就跟你说我有多少多少的把握,那才是敷衍丫头,哥不想骗你,所以有句话,我必须告诉你,人可以天真,也可以任性,但决不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思考问题,因为你不能为任何人的将来买单,如果东方她妈妈想送她出国,不是自己的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为了东方的以后着想,你怎么办?你觉得哥应该怎么办?”
楚缘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她的确不是小孩子了,如果还是个小孩子,她大可以任性到底,可现在却忍着,因为她已经懂得了思考未来,在这方面,臭丫头可以说是异常早熟的,只是以前我没发现而已,十六七岁的孩子大多处在叛逆期,上课是书本下课是青春,谁会去想明天又有谁想长大?而楚缘却在更小的时候就开始有计划的存钱、有节制的花钱了,她考试前从不温书却可以拿到好成绩,是因为她注重学习效率,力争在课堂上就将老师传授的知识完全吸收,这样就可以节省下课余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所以她写小说,赚零星的稿酬,所以她寒暑假里会一边发牢骚,一边又老老实实的待在后妈的快餐店打工,她的不情愿更像是争取更多薪水的小手段,以前我觉得这丫头就是一个掉进钱眼里的小守财奴,但现在我知道了,小小年纪的她是在用最笨的法子来完成她的原始积累,以便在我结婚之前能够‘入股’我的婚房,成为房子的主人之一,这样她就可以在我身边理直气壮的赖上一辈子了想法是幼稚了一点,但态度是认真的,这不就是人生计划、这不就是着想于未来吗?
“我觉得她妈妈就是一时兴起。”冬小夜愤愤说道。
我问道:“为什么?”
“小东方不是说过吗?她妈妈是个情绪化相当严重的人,想起哪出是哪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感受、超自以为是的那种类型小东方的话咱们可以不信,但自己的眼睛咱们也不信吗?就不说她一个当母亲的人将女儿孤零零的扔在北天不管不问了,就说小东方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她的冷漠表现还不够让人心寒的啊?”这妞是不折不扣的萝莉控,对楚缘和东方的溺爱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楚缘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东方和她妈妈感情不好,关系恶劣,就是因为她妈妈从来都不关心她。”
我暗忖道,母女关系好不好的先放一边,东方虽然嘴里从不说她妈妈好话,但心里却是爱极了她妈妈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要是抱着打架的心思去和她妈妈交涉,谈崩了,闹僵了,真正为难的,还不是言不由衷的东方小娘自己吗?
“谁说她妈妈不关心她?不关心她,她能住几千万的别墅,坐几百万的跑车?她怎么是孤零零的了?看看人家给闺女聘的那保姆,全中国你也很难找到第二个吧?不光年轻漂亮,一看还就是知识份子,而且精英级别,文武双全,估计她一个月的工资够我赚上好几年的”
冬小夜冷哼了一声,“你夸了半天,夸的是她保姆不是她a,这就好像奶牛是牛但奶妈不是妈一样”
“别这么说,奶妈也是妈好不好”
“但不是亲妈!”冬小夜道:“奶妈对你好,保姆对你好,和你a对你好不好有关系吗?我给你一金窝银窝钻石窝,让你自己住却对你不闻不问,充其量是花几个钱雇几个人给你烧菜做饭,这和买只宠物自己又懒得养有什么区别?不怪小东方不愿意回家,那个地方和笼子有什么区别?家里那些人和动物园是饲养员有什么区别?我敢说小东方一年生几次病她妈妈都不知道,这样的母亲,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她可能会为小东方考虑将来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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