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这问题本身似乎没有倾向任何一方的意思,只是出于好奇,但于此时、此地表现出来的好奇心,其内容和意义还是很耐人寻味的——作为端木夫人的亲妹妹,她无异于以一种颇为反感的态度告诉所有人,自己事先并不知其姐为老张做说客一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姐妹之间没有共识也没有默契,唯有的叛逆再加上对我表现出来的亲昵与对老张那不加掩饰的嘲笑、反感,还不足矣说明郑小姐的立场吗?我暗暗感慨,之前扮演我秘书的闵柔也好,现在插科打诨的郑雨秋也罢,难怪年纪轻轻就能被三小姐器重,视为左膀右臂呢,办事说话的时机拿捏之准并不新奇,让人叹服的是她对于尺度与分寸的掌握——谁听不出她是在警告端木夫人三思,甚至是威胁她退出?可谁又能指责她作为月之谷方面的人,却在合作项目签署之前就伸长了胳膊插手风畅内部的事情呢?
一句话,既让人看到了她的简单,也让人体会到了她的老练,再琢磨她那句话,就更有味道了:简单的人看谁都不复杂,复杂的人看谁都不简单这哪是自谦啊?年纪轻轻的她,早已将所有人都看透了!
我以为老张会为此绝望,但我在他眼中却看到了仍未被浇灭的希望
端木夫人摇摇头,道:“我确实是为他和他儿子张明杰求情而来,但我帮他,却与利益毫无关系,我没要他一分钱”
“哦?”郑雨秋柳眉一挑,“那你为了什么?欠过他人情?”
端木夫人的反应是下意识的,可见她平时是何等傲气的人,“从来只有别人欠我郑雪冬的人情,我郑雪冬这辈子从没求过任何人任何事,不欠任何人的!无论是他,还是那位三小姐——如果与风畅合作是她送我的或者还我的人情,请免,你马上回去,让她重新去物色一个合作伙伴,告诉她:送我的,我受不起,还我的,她还不着!”
就算是不了解端木夫人的我,也听的出来她这话并不是有意针对张力或者三小姐的,只是‘人情’这俩字从郑雨秋嘴里跳出来,刚好戳到她心里的易痛的敏感处了。三小姐选中风畅合作,郑雨秋从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这一不会有人怀疑,但三小姐的动机就是为了替郑雨秋还人情,则十之**不靠谱,与其说端木夫人是这样觉得的,不如说,她仅仅是恐惧郑雨秋心里真有这种想法,故而敏感反击
她这反应我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排除了利益因素之后,她也否认了人情因素,那她替老张出头,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姐夫呢?”相比端木夫人的激动,郑雨秋却非常平静,淡淡道:“你不爱她,却非要嫁给他,二十多年,除了厚着脸皮以‘端木夫人’自居,你有做过一件‘端木夫人’、甚至是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就住在一个大院子里,可一年到头,他能见到你的次数,还没有你见我多吧?你和他说的话加起来,恐怕还没有你骂我一次多吧?但那个窝囊废为你承受了多少来自端木家族的压力?您心里也明白吧?如果风畅不是墨亦之当家,换一个野心不足魄力不足的庸才掌舵,市场版图是不可能那么快就向南方拓展的,当年的端木家若未因此而受益,单是他将公司卖给风畅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他成为端木家的大罪人——他这么做是为了谁?你觉得这些不是人情?对,不是人情,这与他明知道你配不上他还是娶了你一样,你又没求他,是他自己犯贱,不,他那境界已经不是贱了,是傻,傻的窝囊,傻的可怜!亏我挨了你的骂他还有脸来安慰我,他心里巴不得你也能骂他几句才好,不枉他又贱又傻的活过一次。”
端木夫人不尴尬,只羞愧,无言反驳,也让对端木家一无所知的我、张力、司马洋惊诧不已——端木先生的一片痴心众所周知,他为端木夫人的付出也是有目共睹,但谁能想到,他与端木夫人的关系竟只是如此呢?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却始终如一的继续付出着到底是坚持着不肯放弃努力,还是早就满足于珍惜和守护?这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端木先生的贱和傻,已无需任何求证了。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男人,更离谱的是,他竟然爱上了世界上大概是唯一不会爱上他这种极品男人的极品女人
端木流水怒道:“郑雨秋,我夸你嘴贱你还得意上了是吧?我爸哪对不起你,你一口一个窝囊废,张嘴闭嘴的犯傻犯贱?没有他,你早让我打死了!”
郑雨秋却不理端木流水,继续对端木夫人道:“郑雪冬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讨厌的人,但最最最讨厌你的理由,却并不是你从来都不关心我,也不是你欠那个又傻又贱的窝囊废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而恰恰是你即便觉得也不肯承认你欠过谁的这份傲慢!你太幼稚,太任性!总是要求别人迁就你,却自以为你有多么善解人意,你以为你无所不知,其实你是那样无知,所以即便今天你总是想着弥补,可你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你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根本不知道别人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总是与端木流水吵架、打架,不是因为我嫉妒你更重视他,也不是因为我瞧不起他,坦白说,某种意义上,我甚至是有些佩服他的,被你那么宠着,竟然没被宠成一个笨蛋我有理与他斗,没理也与他斗,是因为只有斗急了,你才会从那个闲人免进的佛堂里走出来,打我,骂我,然后姐夫就会来护着我,为我求情——你知道吗?劝你消消气,和你说说话,然后亲自下厨做上一桌好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那个傻+逼就能乐上好几天!他要的不是你的内疚、你的道歉,给他一家的气氛,他就可以很满足很满足!”
端木夫人低头不语,没有让任何人看到她眼睛里的内容——有些事情,也许她曾经不知道,可现在的她,一定知道
郑雨秋这才瞪向端木少爷,“端木流水,你说的没错,你爸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所以每次被你打伤,我都不会哭诉不会抱怨不会告状更不会求他罚你,我是吃他端木家的饭长大的,如果被你打死能换那傻+逼一辈子幸福,我不会眨一眨眼睛!我承认我天真我幼稚,但是你呢?你又为你爸做过什么?!”
端木流水冷哼一声,却没有与郑雨秋对视,我暗暗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郑雨秋曾经不知道,现在,她也不知道
郑雨秋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心情,似乎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以无比认真的口吻,说了一句我认为极不冷静的话:“我喜欢楚南,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不需要道理也不需要回报,只要是他想做的——张力,那百分之七,你给也得给,不给,我抢,也会给他抢过来!”
张力眼中的希望终于幻灭了,他厚实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迫于郑雨秋的气势,无法发出声音,而我,呆了
端木夫人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为什么?因为他为他的女人所做的一切,很像你姐夫为我做的?因为他像你姐夫?”
郑雨秋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不是”
她转望端木夫人,坚定而骄傲的说道:“因为我像我姐夫,而他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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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9章】福兮祸兮?
红果果的表白,但我真心没觉得感动——郑小姐这话实在太损,也太狠,琢磨半天我也没琢磨出来她到底说了我哪里好,只听出她数落端木夫人哪里不好了,顺带着还大大夸赞了自己,骂人和自恋兼顾还能如此婉转亦不失磅礴的,郑小姐绝对是我见过的第一人,丫这毒舌程度犹在腹黑的东方小娘之上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果不其然,端木夫人也听出来了,轻轻叹气,道:“小秋,你是在和我赌气,对吗?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就算你真的很喜欢他”
我估计端木夫人后半句是想说,‘就算你真的很喜欢他,你也不会这么不含蓄的’,但郑雨秋把话给截了。
“我就是真的很喜欢他,”不知此妞是为了强调与我的关系亲昵,还是为了掩饰自己另一边挨着的是端木夫人,她原本就紧挨着我坐,现在身子一歪,直接贴我身上了,一脸羞怯的幸福微笑,对端木夫人道:“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理论上来讲,你是我姐”
哥们真真儿的想吐槽:啥叫理论上她是你姐?她各种意义上都是你姐!这张小嘴损的,难怪端木流水忍不了你
“但你知道我在北天的家在哪里吗?你不知道,因为你来北天,我也只会招待你住酒店,我从不随便带人回家,直到今天,认识我郑雨秋又知道我住处的人,也不过三个——我姐,闵柔,和他,今天早上我们就是从我家里一起出来的。”
同一个事实,从她嘴里说出来,与从端木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两种味道——端木夫人说自己来北天,郑小姐一定会给她安排食宿时,可是无比满足无比幸福的,敢情闹了半天,是郑小姐不愿意告诉她自己住哪,再联想这妞评价端木家就像大酒店的说法,怎么想都觉得她是拐弯抹角的损她姐呢
“贱货。”端木流水绝对是在骂郑雨秋,但丫却是瞪着我骂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端木流水这俩字是怎么吐出来的,却见超级娃娃脸的端木夫人更夸张,表情像极了被吓坏的小盆友,过度惊讶让她舌头都肿大了,仿佛一下子从小学五年级又倒退了几年,一如话都说不利落的幼儿园小班生,“你、你、你、你们俩昨晚也在一起?!”
我愣了愣才咂过味来——郑雨秋亮明态度挺我这件事,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我计划中只是将她骗到这里,无论她扭头就走还是勉强坐下陪她姐吃完这顿饭,让老张看明白她与端木夫人并没有达成共识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以老张的谨慎是不可能在饭桌上就逼着明显感情不和的姐妹俩表态的,我赌的,就是胜负五五开的局面,老张这货百分之一万的不敢亮底牌,他一定会求端木夫人私下里将郑雨秋先争取过来,打一个缓冲,而这个缓冲,就是我预想中的最好结果。于他是缓冲,于我又何尝不是?我只给了他一个礼拜时间思考,闵柔,小紫,再加上我自己,三张嘴皮子,就算郑小姐能说服三小姐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去支持端木夫人,一个星期时间却还不够她俩说服紫苑一个人的——别说哥们现在知道三小姐欠着我一条命,单单指示小紫给我下药并**于我这一件事,就足够成为我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资本,三小姐可以无视我,但从她发给小紫的短信亦以姐姐口吻自居,小紫妹子和雨秋妹子,都绝对够她纠结了,一个星期,她拖的起,郑家姐妹拖得起,老张拖得起吗?且人的心态就是越拖越急,越急越没底,越没底越害怕,越害怕就却想害人,届时,我还用ā心他不肯祭出沙之舟这个的大必杀技?
其实司马洋脸上的内容最能简单明了的解释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丫无比恍然,就差直说了:怪不得你昨天有如此把握呢,原来你和郑小姐早就是一对狗男女了啊
在我惊讶郑雨秋说她喜欢我的时候,在我利用甘心被我利用的她对我的支持,逼着老张摊牌的时候,其他人只是理所当然的在猜测:郑雨秋干嘛如此不遗余力的帮这小子?他俩发展到哪种程度了?
我昨天才知道,或者说,是‘猜到’端木夫人与张力联手,郑雨秋今天就站出来说她是坚定支持我的,是我一夜之间说服她的,还是将她‘睡服’很久了?估计大多数正常人都会倾向于后者吧?
郑小姐被端木夫人如此质问,自己都怔了怔,可见她并非有意误导大家去暧昧理解我俩的关系,更多是在强调她住址的**级别,但让我欲吐血抓狂的是,这妞很欣赏端木夫人的反应,眼中亮起一抹神彩,似惊异,又似狡狯,竟用力点头,道:“是啊,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在我家里,在我房间里,怎么了?”
端木夫人面红耳赤,不晓得是怒的还是为郑家出了这么一块没羞没臊的货给羞的,“你们在一起在一起都都做了什么?”
我刚刚只顾得琢磨众人为何误解了,没来得及否认,被郑雨秋抢了先,现在再说我俩昨晚上根本没在一起,还有人信吗?别人只会想:这小子忒不是个东西,人家女孩子都承认了,他否认,还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别人都不都知道吗?
张力比我更希望那不是事实,可他也知道郑小姐这话一出口,我否认都没用了,估计老张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干嘛造我那么多谣啊?别说是郑雨秋自己承认的,十有**不假,就算十有**都是假的,抑或我们只是喝喝小酒聊聊人生,我说了,他肯信,端木夫人也不肯信啊——我楚南哪有那种人品?公司里的女同事都不敢和我乘一部电梯,怕怀上我的孩子,不屑这些传言的,如姚婉儿秦岚小宋佳,被人流多少次,她们自己都数不清了,最离谱的莫过于康康叫我‘爸爸’,因为她是我亲闺女,我勒个去,萝莉开学就小学二年级了,刘姐受孕那年我还是正太呢好不好!可没人信,人们更愿意相信刘姐是个变态,爱吃正太
这些传言都得‘感谢’张力,流言蜚语没压死我,倒砸了自己的脚面,这时候我的人品不好使劲,连累了他——好点的结果是截肢,弄不好,要了他命的,就是他诋毁我的这些绯闻啊
恶有恶报就是这么来的吧?害人不成终害己,真理啊
形式脱离我掌控,说话就是更残忍的自虐,我又端起水杯,这次却是喝水压惊了,本来手就抖得厉害,郑小姐一句话,让我将刚含到嘴里的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能做些什么?”郑小姐百分之百是想谋杀我,道:“做+爱呗。”
差点先我一步死于心脏病的,是张副董
“不可能!”端木夫人砸桌而起,与其说她想揭穿郑雨秋的谎言,我倒觉得她更想欺骗她自己,或者指望郑雨秋能‘撒谎’欺骗她,指着我道:“他昨天喝得烂醉,下午才和菲儿大吵了一架,怎么可能去找你?!”
端木夫人绝对是大脑混乱了——就算我不是装醉而是真醉,我为什么就不可能去找郑雨秋呢?
郑雨秋不知道我昨天和墨菲亦真亦假的吵过一架,但这货就是狐狸精转世——不但机灵狡猾,十有**还是个雏儿的她,那股子浪劲儿媚劲儿,也只能是天生的!
此妞狐狸眼不来眨巴的,“正因为他心情不好才来找我啊,我能听他诉苦,给他安慰,让他发泄,作为一个女人,这些不正是我应该干的事情吗?”
端木流水讥讽道:“对,作为一个女人,你生下来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被男人干。”
话够损,但是自方才被郑雨秋质问以后,端木少爷就有点底气不足了似的,两次插嘴都像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也不是看着郑雨秋说的。
端木夫人二话没有,抓起被她砸桌震倒的杯子便朝儿子丢过去,尽管偏的离谱,张力要是不躲,倒更可能碎他脸上,但从那极低的抛物线可以看出,那可不是幼儿园小班生甚至小学五年级生能够拥有的手劲——长这么大也只挨过老妈一记耳光的端木流水被吓呆了,端木夫人是真的怒了啊!
郑雨秋表态站我这边,原本是意外之喜,不会又要演变成意外之悲吧?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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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0章】姐妹之殇(上)
瞎话越扯越离谱,然而我越急,端木夫人越怒,郑雨秋就越开心,这妞姑娘家家,却不要脸皮了一般,越说越露骨,越说越过分了,不以为耻反以为幸福,还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似的,大声笑道:“对,我就喜欢他干我!尤其是喝多了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干我,那叫一个粗暴,那叫一个an!和他平时的温柔体贴完全不一样,那种野性,那种占有欲啊——受不了受不了,但我不可自拔!我最爱被他摧残,最爱被他各种折磨——关你们什么事?”
我就纳闷她怎么能将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描述的如此逼真、如此的感同身受?!
端木流水怕端木夫人再砸,举臂护脸,还是忍不住啐道:“你丫是他+妈受虐狂吗?!”
郑雨秋俏脸一板,冷冷道:“那也得谢谢你,从小到大对我拳打脚踢,你的皮带大棒我都受得了,何况他的皮鞭蜡烛?话说回来,端木流水,遇到楚南我才发现,你丫就是个伪娘,打人没有他狠,骂人没有他损,一起长大的我都忍不住怀疑,你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啊?你确定你裤裆里真的长了把儿?”
郑小姐话没说完,端木流水已经被彻底失控的端木夫人用碗碟砸得藏到桌子底下去了——这行为充分说明她相信郑雨秋的话了!
我命危矣!哥们脑海里跳出这四个字时,端木夫人已经转过身来要砸我了,却发现已经扔光了自己面前所有东西,便要够旁边张力那份,她砸端木流水的时候就有一半东西是朝着老张飞过去的,老张哪敢给她?可拦也不敢拦,谁见过如此状态的郑雪冬啊?他展臂一趴,干脆将杯碗碟筷都压在身下了,端木夫人避嫌,总不好去碰他——形势如此不利仍不忘自身安全是第一,老张果然是谨慎了得。+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端木夫人找不到东西了,便想用椅子砸,可这破饭店椅子竟然都是红木的,死沉死沉,就她那小学生的体型,别说举起来,搬起来都费劲,扔出来拍我就更不可能了,试了两下就放弃了,竟‘哇’的一声,像个孩子似的,伏在桌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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