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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我们还没走远,那姑娘显然是存心让我们听到。楚缘小鼻子没给气歪喽,不敢去找那陌生人理论,照我小腿就是一脚,也不知是恼火我和冬小夜太有夫妻相,还是自己被误认为是只有十岁的小孩子——我们不就是小胸脯平了点吗?还有走路的时候喜欢拉着‘爸爸’的手

    楚缘怒不可遏,终于忍无可忍,小声呵斥虎姐道:“别哭了!”

    虎姐还真就不敢再哭了,乖乖点了点头,见这情形,那边的收银员阿姨长长叹了口气,哀莫大于心死

    这一刻,旁人都觉得楚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这一刻,我和楚缘一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冬小夜自此之后,就再没将楚缘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宠溺爱护依旧,却平添了许多尊重和顺从的味道。

    虽说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楚缘开始变得很享受冬小夜这种态度上从姐姐到妹妹似的转变,但至少现在,她还是很不适应的,所以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的往楼上跑,估计是想赶快回到房间,向智囊萧妖精问计,怎么能让虎姐恢复到平常的状态,可当我与虎姐拎着东西慢吞吞的爬上四楼之后,却看到她还杵在门外,气鼓鼓的双手叉腰,不等我问,便发牢道:“换了锁为什么不告诉我?”

    “换锁了?”我也愕然,转望冬小夜,我只知道她装了监控,但没听说她还换了锁。

    见虎姐眼神瞬间凌厉,用最快且又最轻的动作将手里的袋子放下,然后从怀里摸出手枪,我心下一凛,忙将楚缘拽到身后。

    防盗门的锁确实被换掉了,以前的钥匙已经插不进去了,但也无需插钥匙,因为门根本就没锁,楚缘只是没有尝试直接开门罢了。

    不等我反应,冬小夜子弹上膛,持枪进屋,我原想先敲对门,让楚缘进去躲一躲的,可想到昨晚我就是在对门被埋伏的,而且我家门锁都被换了,也未接到天佑抑或仇媚媚的通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示意楚缘紧跟在我身后,也进了屋——情况不明的前提下,很难说屋里更危险、对门更危险、还是转头下楼更危险,所以,楚缘和冬小夜都在我身边,相对是最让我安心的。

    屋里没人,若非换了门锁,甚至看不出我家里有进来过人的迹象,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客厅,没丢任何东西,反而多了一些东西——在最显眼位置的餐桌上,整齐摆放着三把新钥匙。

    “啥意思?”我有点懵,“入而不取,换锁赠钥匙,示威啊?这贼也太嚣张了吧?”

    “不可能是贼,”冬小夜摇头,“上道儿的大贼要偷也不会来这种小区偷,不上道儿的小贼就是想偷也混不进来,不然我们北天警察就真的废物到可以集体引咎辞职了”否定归否定,冬小夜还是和我一样摸不着头脑,便道:“我去看监控。”

    楚缘原本也想一起去,但稍一犹豫,还是没去,她现在挺怵和冬小夜单独相处的。

    将虎姐放在门外的晚餐食材取回来放进厨房,楚缘便和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鞋子一踢,身子一歪,头就枕在我大腿上,双手抱膝,像只蜷缩着的猫咪,懒懒的姿态煞是可爱。

    “哥”她拱了拱脑袋,问:“手还疼吗?”

    我看了看贴满创可贴的爪子,“疼。”

    “活该。”

    “”我气结,想拍她浑圆挺翘的小,可也不知怎地,眼看着爪子落下,心里莫名以一慌,轨道就变了,在她穿着雪白短袜的小脚丫上搔了一把。

    楚缘怕痒,格格娇笑,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去,我忙伸手搂她,不想抓的不是地方,左手正按在她胸口上,她嫩脸瞬间羞红,我也呆住,愣了一愣才想起抽手,却被楚缘双手拉住,没能挪动分毫。

    “安慰我。”楚缘仰过身来,水眸荡漾,有些迷离。

    “怎么安慰?”我一阵心猿意马,手心下的盈盈一握,让我很有仔细确认一番它弹性的冲动。

    楚缘粉颊如烧,不知是情动还是紧张,声音有些颤抖,“我还像小孩子吗”

    开玩笑,如果你还像小孩子,那么此刻加紧大腿的我岂非成了比妹控更可怕的变态了?

    “不像,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嗯,”楚缘安心的笑了,“我也觉得最近长大许多呢。”

    “有吗?”心不在焉的我下意识的抓了抓,坚持我一如既往的实事求是原则,“没有吧?和上次摸起来不是差不多吗?”

    “什么?”楚缘怔了怔,旋即挺身而起,顺带着一记头槌轰在我下巴上,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一手揉着脑门,一手捂着胸脯,急道:“谁问你这里了?我是说这里长大了!”

    她指着的还是自己的胸部,见我又怜又爱心痛的受不了,一双俏嫩的小脚丫就踹进我怀里,“我说得是心理!心理!不是胸!”

    “哦——”我这才恍悟,认同道:“那里确实长大了许多。”

    臭丫头眼角含着屈辱的泪花,咬牙切齿道:“现在再被你认同,我怎么一点也不开心,还这么的不甘心呢?!”

    心胸不够呗,心长大了,胸没长大这话我可不敢说,怕被她咬死。

    我俩这儿正僵着,冬小夜突然开门出来,道:“知道是谁来过了。”

    “谁?”我正发愁氛围被我搞糟了呢,迫不及待的转移了话题——其实当冬小夜说知道是谁来过我家时,我悬着的心就已经放下了,不管那个换了锁又留了钥匙的人是谁,人家既然进来过,却没有处理来过的痕迹,还刻意在监控中留下影像,就足以证明是没有什么敌意的了。

    楚缘却没有这么深的心思,所以就算我不问,她也会追问。

    冬小夜指了指对门的方向,面色凝重道:“仇媚媚。”

    “仇媚媚?”楚缘一听仇媚媚这名字,就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胸,自卑滥于言表,嫉妒不加掩饰,反应之诚实,让我忍俊不禁。

    冬小夜点头,“她,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我不由蹙起了眉头,以仇媚媚的家世背景,我家能有什么东西是她稀罕的?再说,就算有那样的东西,也不值得她丢掉身份,撬锁进来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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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7章】挖耳朵
    怪不得冬小夜断定仇媚媚撬锁入室是为了找东西呢,原来这妞不止在楼道里装了监控,客厅里也有——楼道里装,是为了监控出入者,客厅里装,你是想监控谁?

    见我和楚缘目光不善,冬小夜无地自容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让我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现在的虎姐还没有走出对楚缘的感激和感动,所以完全藏不住心里那点想法。监视客厅,摆明了是她借题发挥、‘宣告主权’之举,觉得楚缘有点太粘我了,故而婉转、含蓄的警示和威慑——与我确定关系之后,冬小夜在这方面变得敏感自私,也是理所当然,更在情理之中,不过有了下午楚缘为她向流苏低头求情做比较,将心比心,她就难免觉得羞愧了

    不过也幸得冬小夜那点可爱的小女人心思之功,将仇媚媚撬锁进屋之后在客厅里的一举一动都清晰记录了下来。

    仇媚媚在我家逗留了足足一个小时,从进屋的第一秒开始,她似乎就在找什么东西,可直到换了新锁并离开,也没见她带走任何东西,这让我十分费解,她进过所有的房间,甚至连厨房、卫生间、阳台都没放过,因为搜索面积太大,反而显得毫无目的性,令人无法判断她到底想找什么

    还有另外可疑的一点就是,她用将自己‘入室行窃’的整个过程都录了像

    看到仇媚媚两手空空却志得意满蹦蹦跳跳的回了自己家,冬小夜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究竟干嘛来了?”

    楚缘却是摩拳擦掌,一脸煞气道:“直接去对门问她!”

    我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担心仇媚媚发现了她的秘密——在冬小夜搬来同居之后,楚缘就将自己床底下的纸箱转移到了我房间里,那里面不但装有她大部分百合小说的手稿,还有记录着她从小到大每一天心情的日记本

    仇媚媚最后是从楚缘的房间里出来的,没拿走任何东西可偏又心情很好的样子,楚缘自然是以为仇媚媚在里面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看了看时间,道:“六点半了,还是先准备晚饭吧,王家那对姐妹差不多快到了,就别多事了,等她们走了再去找仇媚媚兴师问罪不迟。”

    楚缘自己肯定是不敢找仇媚媚算账的,她倒不是怕仇媚媚,而是怕和仇媚媚住在一起的天佑,‘许恒’这名字现在何止是能将小儿吓得不敢夜啼,据说自潜龙庄园案发之后,北天各大酒店的婚宴、寿宴、生日宴活动锐减,一些名流会所和俱乐部也变得门可罗雀,可谓是人心惶惶,谈及变色,而天佑,正是这个让人闻风胆丧的许大狂魔的干妹妹——天佑化名楚小花搬进我家对门,无论楚缘还是冬小夜,对她都是提防远大于信任的。

    臭丫头拽着我,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气呼呼道:“什么叫‘多事’?姓仇的来咱们家偷东西,还不许人家找她算账吗?”

    涉世未深的臭丫头显然是没听明白我所谓‘别多事’的顾虑是啥,冬小夜的反应却是不慢,走在楚缘前面的她突然在门口顿住脚步,一拍脑门,道:“气糊涂了,确实不能多事,万一被王小梦那头多嘴驴撞见,不止仇媚媚,可能许小佑的身份也会暴露,那就麻烦了。”

    楚缘闻言,总算恍悟,虽然心急如焚,也巴不得王小梦赶紧将仇媚媚和天佑都抓了去,却知道我肯定不喜欢那种事情发生,便只得打消了马上去找仇媚媚问罪的念头,正要回客厅,门铃忽然响了。

    “说曹,曹就到了。”冬小夜以为是王家姐妹,没看猫眼,就直接开了门,可旋即愣住。

    楚缘见冬小夜一脸错愕,就知道门外肯定不是王家姐妹了,“是仇媚媚吗?!”

    臭丫头鼓着香腮凑到门口,却也是一愣,俏脸顿时溢满惊诧之色,向来口齿伶俐的她竟有些结巴了,“你你是是”

    “谁呀?”看俩丫头并排挡在门口,表情古怪,却谁也不开门,我失笑道:“见鬼了啊?”

    冬小夜这才回过神来,却是对门外人问了一句,“你是谁?你找谁?”

    冬小夜的反应和楚缘迥然不同,看楚缘的样子,似乎是认得门外人啊

    我好奇的拨开楚缘和虎姐,望向门外,只觉得眼前一亮——门外站着一长发及腰、明艳绝伦的极品丽人,或许是因为气质太过出众,以至于当其实并不脏乱只是有些阴暗和太过普通的楼道成为她的背景,那种不搭调,就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极不和谐、极不现实的感觉,我想,冬小夜那一瞬间的失神,就是受冲击于此吧?

    轻妆淡抹的精致女人身穿一件乳白色雪纺连衣裙,及膝裙下,一双黑丝美腿配白色细高跟凉鞋,更显性感修长,养眼夺目,却因为她高贵而圣洁的气场,令人不敢直视,且说不清,这是因为自卑而不愿亵渎?还是受迫于某种强大到难以言明的压迫感?

    她强势吗?倒也不是,头戴一顶时尚的姜黄色八角太阳帽,敞穿一件与帽同色的一粒扣九分袖小西装,虽然中性范儿中微带着一些姜花香气和辛辣味道,可低调而不失性感的着装,却不缺少邻家女孩一般的甜美可爱,坦白说,她的穿衣风格,是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的,简单干练、帅气随性中流露着浓浓的小女人情怀,这品味,像足了我家程姑奶奶,却比我家程姑奶奶更挑剔、更考究、更精细了一些。

    干净、典雅、高贵、知性貌似一切赞美女人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可奇怪的是,我偏就有意忽略了‘漂亮’或者‘美丽’这样最直观貌似也是最贴切的形容词。

    不是她不漂亮,不够美,而是当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会很自然的被她的气质吸引,而不是她的美貌,这不符合一个庸俗的男人在欣赏一位美女时的惯有心理——我居然很排斥用‘美丽’或者‘漂亮’来形容她,觉得那是对她的不尊重

    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哥们是打心眼儿里不想尊重面前的这个妞!!!

    不晓得她是冷漠还是淡然,面无表情的与面无表情我对视着,薄唇轻启,软软的声音非常动听,却没有半点感情,问道:“我像鬼吗?”

    在冬小夜与楚缘的惊讶中,我用与她相同的语气回答道:“不像你就是个鬼。”

    没错,我认识她,确切的说,是认出了她——她那如小池荷花般娴静优雅、亭亭玉立的站姿,看过一眼,就终身难忘

    不是为之倾倒,是恨得咬牙切齿。

    她不屑的‘嗤’了一声,别过头,又转回头,好像气就消了,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还不开门?”

    我就看不惯丫那一副人人为我、人人欠我的女王范儿,正要赏她个闭门羹,不想冬小夜误以为她是我熟人,下意识的就为她推开了防盗门,那妞也不客气,跨进门口便摘了帽子,连同美观精致但并不花哨的包包一起交给了楚缘,然后又脱了外衣,顺手递给一旁的冬小夜,‘谢谢’都没说一声,随即头也不回的进了客厅,拿起遥控,打开电视,便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起了节目,之随意之自然,俨如在自己家中一般!更可气的是,她非但无视了我这个房子的主人,简直是将楚缘和冬小夜当佣人使唤了,颐指气使,理直气壮

    “冬小夜,给我一杯白水,缘缘,将你房间里的挖耳勺拿过来。”

    “你到底是谁?!”冬小夜绝不是好脾气的妞儿,那女人将衣服递给她的时候,她的不满就已经挂相了,此时见我也面露不爽,哪还不知我就算认识这货,肯定也没啥交情,于是便有了发作的征兆,毕竟,她积压了一天的情绪,总是需要爆发的。

    优雅女人回过头来,无惧无畏的望着冬小夜,不紧不慢的重复道:“我想喝水。”

    她目光清澈,吐字清晰,并非强调,更像是诚恳的请求,甚至是撒娇般的哀求,可见惯了大场面的虎姐却不由得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想要说些什么,终是没说出口,憋的小脸通红,将那女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低着头乖乖的跑去倒水了,嘴里嘀嘀咕咕,估计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吧?

    楚缘却不怕她,皱紧秀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房间里有挖耳勺?”

    冬小夜闻言驻足,似乎才反应过来,又凶巴巴的望向沙发上的女人。

    那女人却不理睬楚缘和虎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我道:“你过来。”

    “干嘛?”

    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我说‘你过来’,我想我都会心中一荡,骨头酥软,又或者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听她这般召唤,都不免心驰神摇,可我偏偏对她很是抵触,如避蛇蝎,厌恶之情滥于言表。

    作为堂堂大男人,虽然不喜欢她说话时口吻中自然流露而出的不容人质疑的直白和霸道,却也不想表现得太小家子气,所以我还是走过去,大咧咧的在她旁边坐下,努力不低头去看她裙下那两条有着致命诱惑的黑丝美腿和一双性感玲珑的高跟美足,自我感觉像只好斗的公鸡。

    她却固执的又拍了拍自己的腿,这次稍稍有些用力,让人无法凝视超过三秒钟的脸上亦浮起一层淡淡红霜,清秀如百合,明艳似玫瑰,依然面无表情,却宛如鲜花绽放,让我一时竟有些失神。

    “躺下,我帮你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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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8章】‘小三’
    太阳西沉,隐匿于高楼大厦之后。+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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