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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负是非

    我讪讪笑道:“许恒精心策划耐心筹备,想要的正是这样的发展,影响即关注,关注即监督”

    “但你却成为他计划外的出现,”三小姐略略加重了语气,道:“恐怕你现在都不知道吧?许恒的同党落网后,一度死咬着你不松嘴,诬陷你与许恒就是同谋,许恒挟持你去取车,乃事先设计好的逃脱剧本,你既是他们潜入潜龙庄园的内应,也是配合许恒出卖他们的一招暗棋”

    “扯他+妈+蛋!”我怒不可遏的打断,气急败坏道:“我?同谋?内应?暗棋?我他+妈认识他们谁是谁啊?!那晚的过程有目共睹,警察但凡有点脑子,就不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的确,这套说词是漏洞百出的,可也确实存在着两个对你不利的疑点”三小姐表情讪然,稍有尴尬,“第一点是,许恒在北天潜伏了这许多时间,案前没有留下痕迹,案后没有露出踪影,他的同党提供不出任何线索,最符合逻辑的推理就是,在北天,极有可能存在着为他提供帮助及掩护的人”

    “那个人是许小佑,不是我!”三小姐已经知道了天佑的身份,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可之前并没有人知道许小佑的存在,不是吗?”

    我无语。

    的确,天佑不出现,一定要假设出一个协助许恒的人,我是最有嫌疑的。

    “许恒让许小佑曝光,将她托付给你照顾,固然是对你的信任,大概,也不无彻底释疑警方对你与他关系的猜忌吧?你能保住许小佑最好,万一保不住,许小佑被抓,也不会再有人怀疑帮助和掩护许恒的人是你楚南了,”三小姐轻叹一声,道:“许恒这人,未必比你聪明,但复杂的经历和见识,注定了他城府心机不是你能揣摩透彻的,我虽不齿他这种心狠,可换个角度,牺牲许小佑保你,倒也是种担当,毕竟,许小佑不无辜,他将许小佑的命运寄托在你身上,也是仍然愿意相信世界上并不只有黑暗与绝望,也有光亮和希望吧。”

    “照你这么说,他一心求死,还执意造成一种是我配合警方行动的假象,多少也是想借此为天佑开脱,模糊天佑与他的关系?”

    “再不济,也能帮她落一个戴罪立功之实,只要那丫头咬定不清楚许恒的报复计划,即使功不抵过,落在她身上的刑罚也不会太重,毕竟,她并未直接参与潜龙庄园一案,”三小姐道:“现在明白了吧?许恒为什么要许小佑搬来和你做邻居?”

    用心良苦啊我叹而不语,心里越发觉得,三小姐奚落我看问题过于天真,用词还算婉转的呢,那是和许恒比较,若与她比较,我和许恒都是傻+逼一样的存在。

    “说第二个疑点吧,”我道:“除了许恒可能有协助者外,还有什么是不利于我的?”

    三小姐嫩脸一红,笑容僵硬,磕磕巴巴道:“第二个疑点是咳,你你是那晚你是那晚,最不该出现在潜龙庄园里的人,宾客名单里是没有你的名字的,虽然郭享可以证明你们是一起的,但鉴于他是少数案发前离开潜龙庄园的人,自身也有着一定的嫌疑,所以他的证词你明白吧?”

    “我明白个屁!”哥们气得直想把这娘们从车里拉出来暴打一顿,“这他+妈还不是怪你!”

    “我承认我有责任,但在这两点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三小姐自知理亏,忙转移火力,严肃表情,沉声说道:“本来不可能认识你的许恒的同党,在警方的审讯中,竟然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我心头猛震,“指供诱供?!警方想让我背黑锅?”

    “想让你背黑锅的大有人在,绝不指警方而已,”三小姐好笑又好气道:“你放走了许恒,害多少人倒霉?触碰了多少人的利益?所以我才骂你天真、幼稚,你自以为对某些事情有着足够的了解,其实不过只是一些浮于表象的东西,表象之下,隐藏着多少你无法想象的黑暗、龌龊、肮脏,你根本不清楚,因为有些东西,你从未见过”

    我无言以对。

    三小姐叹了口气,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不说别人,就说墨亦之吧,当时的你正打算从风畅辞职,因为墨菲,你和墨亦之的关系处得非常微妙,偏偏在这个最关键也是最敏感的转折点上,你舍命上演了一出童话式的英雄救美,让墨菲彻底为你倾心,你说,如果你是墨亦之,你愿意相信楚南是一个逆转了乾坤的无辜受害者,还是更愿意相信楚南与许恒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哪怕后面这种可能性实在牵强、有欠说服力?”

    明知道三小姐是危言耸听,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说老墨当时有可能想踩我一脚?”

    “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举个例子,并谨慎为上,将这种可能性排除掉了。”

    我讪笑,“以墨董的人品还有他对菲菲的爱护,我真难说服自己相信他没动过那个念头但我还是不解,你的合作让利,是对外释放一个信任我的信号吧?可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呢?我这条命,可不值几十个亿。”

    “你不值,但我值,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三小姐口齿含糊的支吾着道,“因为几十个亿在我看来微不足道,别人才知道你在我看来不是微不足道,所以才不会有人敢来整治你”

    “那你不帮我不就完了,坐实我许恒同党的帽子,就不是你欠我的,而是我欠你的了。”

    “我”三小姐犹豫了一下,扭过脸去,小声说道:“说到底,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帮你,更多还是为了帮我自己我变着法的诱你到潜龙庄园,也是知道你要离开风畅,故而想导演一场戏给墨亦之看,让他没办法再撵你走,不想后面却发生了那些变故,你的霉运既因我而起,我当然有为此买单的义务和责任。”

    我一脸困顿,“你为什么不想我离开风畅?”

    “因为因为月之谷的项目,风畅是最合适的选择”她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清。

    “可月之谷与风畅的合作,跟我有什么关系?”

    三小姐的声音已如蚊鸣,“我以前告诉过你吧?无论我做什么,都有我的目的,无论我做什么,我都需要理由”

    “说过是说过,”我挠挠头,“但你能说的再明白点吗?我好像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还不到你该听懂的时候,”三小姐吭叽了一句,声调才恢复如常,道:“我说了,现在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其他的疑问,到时候我会一并解答。”

    见她要关上车窗,我伸手卡住,急道:“什么时候?”

    三小姐轻轻笑道:“下次见面的时候。”

    我又问,“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见三小姐脸上莫名一红,我才意识到,我这态度口吻,很容易被误会,刚想解释,便听三小姐道:“下次见面,应该是在月之谷与风畅的谈判桌上,说不定,届时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是惊吓?呵呵,谁知道呢。”

    我觉得她更像自言自语,自答自问。

    “好了,你若没有其他事情,我要回去休息了,最近事情很多,我觉得很累呢。”

    我心道,你诉苦也诉不到我这里吧?口中却道:“最后再问你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行不?”

    三小姐道:“你问。”

    “你刀工那么好,为什么不会做饭?”我纯粹的好奇罢了。

    三小姐望着我,眨了眨眼睛,道:“人减压的方法各不相同,看书写字听音乐,睡觉吃喝打游戏,我只是受了好朋友的影响,也习惯了斩瓜切菜这种放松减压的方式而已,刀工好,无非熟能生巧,至于不会做饭第一,我那朋友也不会做饭,所以没能影响到我,第二,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必要亲自动手,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厨房里,也许在你看来我只是一个女人,但作为我,却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忘记这一点,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为自己找借口?”

    “不知道,”我摇头笑道:“但我知道,我一点都不羡慕你。”

    三小姐亦笑道:“所以你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将‘与众不同’这四个字与我捆绑在一起,在我看来,她才是与众不同的,当然,我所谓的‘与众不同’,绝非褒义,“改变形象跑到你好姐们冉亦白的度假村卖门票,也是你放松缓解压力的方式?”

    三小姐不置可否,笑望着我,眼中的笑意却明显淡了,散了。

    我问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没错,你认错人了,”三小姐对我勾了勾手指,等我附耳到车窗前,她突然怒喝了一句,“楚南,你就是一头聪明的蠢猪!我跟你没完!”

    说罢,一拍前面仇媚媚的肩膀,小飞驰而去,剩我愕然戳在原地。

    那娘们吃错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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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0章】三小姐与冉亦白
    我揉着被吼得生疼的耳朵,却丝毫也气不起来,反而有些巧妙化解了一件尴尬事的小得意,只因我心里或多或少的理解,假装气定神闲、扮了一个晚上女神的三小姐,为什么最后最后故态复萌,突然发作继而愤愤离去——

    她装,我何尝不是装?

    有些问题,我问了,她也不会回答,但不等于她不希望我问,这大概亦是我对性格和气质一样多变的她唯一的了解吧?思及此,我时而失笑,时而叹气,一个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个精神无常的疯傻呆瓜,自己都感到瘆的慌,好在已经不早,外面鲜有人逛荡,不然瞅见我这模样,纵不至于吓得转身就逃,怕也不敢与我擦肩而过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当然,也有个别人是例外的。

    “真当自己是母老虎了?”将纷乱思绪丢之脑后,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对着方才三小姐藏身的地方笑道:“是晚饭没吃好,下山来觅食的,还是不放心我有外遇,跟踪过来监督我的?”

    “你长的真是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到?”背心热裤人字拖,一身清凉性感打扮的冬小夜从树后跳出来,抬臂嗅了嗅,悻悻问道:“我刚冲过澡,没用香波也没喷香水,身上不可能有味道吧?难道是汗味儿?可我也没出汗啊”

    “你倒没少偷听,”我无奈的笑了笑,扇了扇手,然后掩鼻,道:“是没有香味或者汗味,就是啊醋味重了点,你看,熏的蚊虫都不敢接近你了,只围着我飞。”

    “那是因为老娘我干净,不像你,假纯洁。”

    我一脸无辜道:“我怎么假纯洁了?”

    “装+逼卖俏,乱送秋波,还死不承认,不是假纯洁是什么?围着你飞的哪是蚊子啊,我怎么看怎么是蜜蜂、蝴蝶,而且还都是名贵品种,”冬小夜越说越气,扬起手臂,突然一个跨步过来,惊得我一哆嗦,还当她又要‘娘子动手不动口’了呢,正要求饶,却见她曼妙的身体在我面前翩跹回旋,那动作轻灵而优美,竟是趟起了华丽飘逸的华尔兹舞步,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比我还像个神经病,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表情轻蔑的哼唱着:“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飞”

    “行了,”我哭笑不得,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怀里,颇像刚才抱住三小姐那样抱住她,哄道:“你以为我存心占她便宜啊?那是个意外,我不抱她,难道要看着她摔倒摔伤?”

    虎姐倒是没挣扎,酸道:“你当然舍不得。”

    “哪来的舍得舍不得,”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扶她站好,义正言辞道:“这话可不像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同志说的啊,觉悟太低了,我抱她,和她是不是三小姐、是不是美女没有半点关系,她就是一五大三粗的抠脚大汉,要跌倒,我凑巧站在跟前,也不能视而不见对不对?”

    冬小夜刚想下意识的反驳,我及时抢话,厚颜无耻道:“别说你不相信哦,你要不信,还能看上我吗?我长的不帅又没钱,好像就只有这么一个优点,否定我,可是连你的眼光也一起否定了。”

    “知道自己优点少,勉强也算个优点,”冬小夜嘴巴阴损,只因心里觉得膈应,其实也明白我不是存心占三小姐便宜,被我哄上两句,那点幽怨之气早就散了,主动挽搂我的右臂,头一歪,偎着我的肩膀,小鸟依人似的,自己跳过了这个话题,郁闷道:“原来她就是在郁金香度假村遇见的那个贼能说的售票员,我还纳闷你和缘缘怎么好像早就认识她呢,原来只有我没认出来而已,想想都脸红,这几年在刑警队算是白混了,其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瞧她有些眼熟,后来她承认了身份,我就放松警惕了,压根没将她和那天卖门票的女人联系到一起,那一口地道的天+津话算是彻底骗到我了。”

    “如果我长的是狗鼻子,那缘缘长的就是狗耳朵,”我笑道:“那晚三小姐说话若不带口音,只怕当时就被缘缘认出来了,那得多尴尬啊?”

    冬小夜自然知道我说的‘楚缘的狗耳朵’是怎么回事,烧的嫩脸通红,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一语双关道:“有什么可尴尬的”

    自我安慰也好,自我解嘲也罢,反正我得装作没听出来,毕竟被楚缘听床那荒唐事,我是罪魁祸首,“你想啊,那晚三小姐和东方妈都约了我,可我呢?却放了她三小姐的鸽子”

    “也是啊,当时谁能想到她和东方的妈妈竟然是闺蜜,你那一手,可不止是放了她的鸽子,更让她在东方妈妈面前被比下去一截以前不太懂,现在却深有体会,女人之间就没有真正的闺蜜,再亲近的闺蜜,也会有小嫉妒、小攀比,女人啊,自己也说不清,是太复杂了,还是太琐碎了”

    冬小夜哪里是在说三小姐与东方妈啊,分明是在感慨自己与流苏。

    女人之间的相处,她们都说不清道不明,男人就更没有发言权了,况且,我再蠢再迟钝,心里也明镜似的,流苏接受冬小夜,并不意味着她和冬小夜之间的友谊还能一如既往,在冬小夜坦诚的那一刻,心里的疙瘩就已经系下了,而且极有可能一辈子都解不开。

    接受不等于原谅,更多是出于对我的包容和宽纵,是一种无奈,一种妥协,所以流苏与小夜的关系,并未也不会延续,而是将重新开始——以一种两人都不愿意面对的方式。

    冬小夜的愧疚与忐忑,我理解,却不能给与她任何的安慰,我能做的,只是在沉默中,握紧她的手,让她知道,纵是这样的自私会给与她疼痛与伤害,我也不会放手——我不觉得这样无耻,因为在我无耻的将她占有的那一刻,我便明白,无耻的逃避,不如恬不知耻的面对。

    冬小夜感觉到了我握紧她的力道,偷偷瞥了我一眼,眼中的笑意,像个幸福的傻瓜,继而掩饰一般,继续之前的话题,恨恨道:“三小姐约了你,自己却出现在东方妈的度假村,这算怎么回事?岂不是说,如果你去赴她的约会,肯定会被她放鸽子喽?”

    我笑道:“所以你该明白了吧,那晚她为什么心情很烂?本应该被她放鸽子的人却放了她的鸽子,换了谁,心里也不可能痛快,不过她大概也猜到我十有**会放她鸽子了,所以才跑到冉亦白那里扮售票员,就为了发发脾气,触触咱们的霉头,同时也可以解释她一个小小售票员,为什么一个电话便直接将老董汤联呼之则来了,东方妈妈没露面,大概也不是单纯的摆谱,故意冷落咱们,也是为了帮好朋友出气找面子吧?”

    冬小夜颌首,“有道理”

    我叹道:“你还记得离开度假村时,缘缘说过她有些眼熟吗?那是因为她们之前就见过面了——被沙之舟和宋有学劫持的那天晚上,缘缘看到过她的脸,但当时太害怕了,所以没留下什么印象吧,呵呵,那丫头比我强,我也见过她,可只是化了点妆,变了变口音,我就完全认不出了”

    “化妆变口音都在其次,我觉得最关键的,是气质,”虎姐咂咂嘴,道:“她今晚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惜字如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那天晚上呢?赤果果的泼妇啊,斤斤计较、尖酸刻薄、没完没了我算看透了,一个好演员未必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一个成功的商人,一定是个好演员。”

    “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吧?”冬小夜那晚和三小姐拌过嘴,闹得挺不愉快,虽然最后口舌上占了一些小便宜,可现在回过头想一想,三小姐今天一进门就让她倒了杯水,自己却一口没喝,亦不无些耐人寻味之意啊,故而虎姐这话就不免夹带着浓浓的主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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