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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脸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一身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后,林紫颜一开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喜爱的一对**。

    许平马上蠢蠢欲动,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全身无力,半推半就的被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一边开始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之欢,这会儿更显妩媚迷人,俏脸爬上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张着,吐着丝丝的热气,有说不出的妩媚,早已春情荡漾,性感得让人发疯。

    许平趁机站了起来,扶着她的头将命根子递到她的唇边,林紫颜眼神迷离,立刻张开小嘴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将这让人惦记的巨物好好伺候一番,甚至无师自通开始舔起许平的。

    许平舒服得大叹一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在自己的殷勤着,性感的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欲火焚身,喘着粗气将她拉了出来,不等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让她扶着桶边挺翘着臀部对着自己。

    林紫颜满脸羞红,眼里更是情动的柔美,即使羞怯但也温顺的摆出爱郎喜欢的姿势。许平禁不住开始拍打她雪白的香臀,每一下都换来她动人的春吟,直到**处布满春水时,才扶着她的腰侵入这个迷人的。

    林紫颜满足的叹息,双腿瑟瑟发抖,尽管昨晚有了之欢,但还是惊叹于爱郎的粗大。没多久,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屋里响起她高冗的呻吟。

    两人站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蠕动了好一会儿,林紫颜香汗淋漓,气若游丝的享受了两次髙潮的侵袭。许平爱怜的抱着她上床休息,当然手也不停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把玩着她让人爱恋的。

    许久,林紫颜恢复体力,一个翻身压住许平,眼带情动的挑逗,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着用小嘴从胸膛一直吻到,小舌头生涩的舔着,也知道许平对她的情有独钟,用硕大的**夹住命根子上下起来,小舌头还殷勤的舔着。

    许平舒服的享受了好一会儿,看着美岳母讨好的在服务,尽管生溋但却让人特别舒服,忍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用坐怀呑棍的姿势再一次侵占她的!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来……来了,您……快、快点……”

    林紫颜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嫩嫩的身子布满一滴滴顽皮的汗水,被许平变换姿势宠爱了大半夜,早就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髙潮,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么强烈,强得让人窒息。

    第六次的退去时,林紫颜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依旧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蠕动着,突然腰一麻感觉自己快,立刻红着眼一边狠狠插着她的身体,一边有些发疯的吼了起来:“老子要你生个孩子,给小雪生个妹妹……”

    林紫颜浑身一颤,竟然被许平这荒唐的话激得兴奋异常,跟着一起叫了起来:“主子……奴婢要……要怀您的龙种……和小雪当姐妹……以后,一起……伺候您……我们娘俩……伺候您……”

    许平感觉脑浆翻腾,在她一声声让人疯狂的中脑子一空,所有精神全都灌溉在她成熟的内,林紫颜也“呀呀”叫了起来,里再一次喷出了火热的,蠕动着迎来最为激烈的一次,刺激得她两眼一翻,幸福的晕了过去。

    许平全身一软,感受她有力的收缩,抱着她成熟的身子喘着大气,脑子里开始幻想将她和程凝雪一起摆在床上的艳景,两个人挺着**一起伺候自己,相信那绝对是会让人疯狂无比的天堂……

    林紫颜也被冲击得无法思考,舔着发干的嘴唇,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韵事,往外冒着,美岳母甚至开始在幻想自己会不会给爱郎带来一个子嗣……

    ( 流氓大地主  p:///2/2279/  )




第四章 又破一階
    一夜风雨逍遥,一晚**蚀骨,早晨好不容易从温柔乡中艰难的挣扎出来,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正经的过这一天时,张虎带来的消息险些让人吐血,气得许平是又笑又无奈。+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是哪一个营的战斗力,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提防着,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也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可以说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仍剩不少,甚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一现身就稍微稳定了局面。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同时来到京城,情况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不透,更难以捉摸纪中云的意图。

    比较扯的是,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两人竟然有说有笑一起吃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祭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不仅百姓们跌破眼镜,满朝文武甚至津门的纪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是满脸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这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傻眼,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同村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而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

    “我知道。”

    许平点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儿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什么呀?”

    “属下驽顿!”

    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回春,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

    张虎胀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劳过度,早上起来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儿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争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愿。”

    不情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一下,心想:老爹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用心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甜头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难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它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他们大概也有这个觉悟才不乐意吧。

    “对了!”

    张虎一拍脑袋,满脸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传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趟,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

    许平跷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

    “哦?”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非装得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杂事了。

    慢慢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流泪: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也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儿,细心听了一会儿周遭百姓们的讨论,正午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牒,门卫连屁都不敢放,马上恭敬的带路。

    刑部前堂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看起来十分萎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眼里早就空洞一片,早被吓得失去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么井然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反正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互相交换着各自的审讯数据。一排排的官兵将刑部围得结结实实,前堂的一千多名犯人也被他们盯得紧紧的,曝晒在烈日之下,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惨,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就是一具尸许平刚进来,堂上的那些大爷们马上有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

    “是,是!”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地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顺天府的一应捕快站在堂下,突然有个原本站在前边的身影悄悄躲避着,她身姿高挑动人,容颜冷艳无比,引起让人征服的。许平眼一尖立刻看到她,笑呵呵的说:“冷月,你也在呀?”

    其它的捕快赶紧让路,众人的视线迅速集中在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呢?“免礼吧。”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应邀。”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国宴之外,私聚也就和郭敬浩吃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搏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天怒人怨。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顿时有点不满,许平却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得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张伯君和其它众官商议了大半天,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过来,恭敬的说:“臣下和其它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

    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摆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

    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一圈,把底下的犯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侍郎们朗声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及株连的家眷二念出后,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准备发配边疆去干些等于送死的活,一时间刑部里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一下午的宣判,随着刽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得快要昏睡过去时,张伯君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儿,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

    许平打着哈欠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

    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得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但还是警戒的左看右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大逆不道至极,当然不能流传出去,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已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作文章。这时,前堂总算有了一点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得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魁梧无比,豹眼环睁非常凶煞,全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十分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依许平的水平,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自然的握住手上配刀,警戒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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