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无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这一扭,胸前饱满的**一阵阵的摇晃,柔软的身子在许平身上磨蹭起来,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无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兽性。怀里有这样的一个美人在扭动,许平瞬间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忍不住低下头来,想吻一下她娇嫩红润的嘴唇,品尝一下她软软的小嘴。
程凝雪顿时慌了神,本能的别过头去避开许平的亲吻。许平也不在意,色色的笑了笑后,看着她已经羞得通红的小耳朵很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将她还戴着珍珠耳环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里,珍珠的凉快和她粉肉的滚烫,顿时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突然的刺激让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一下,但马上又害羞的闭上了嘴,无力的推着许平。
这时候她的身子那么软,这样的挣扎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许平一边用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嘴边的小耳朵,舌头时而清柔的舔过,时而又想钻进她小小的耳洞里,让怀里的美人身子一阵无力的颤动。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臀部按了起来。娴熟的爱抚,让程凝雪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顿时无法反抗。在许平手口并用的挑逗子开始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许平慢慢的放开她精致的小耳朵,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粉红色俏脸,大手更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觉弹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颤抖一下,半眯着的美眸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尽管迷失在许平的挑逗下,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许平的怀里,但程凝雪还是个机敏的女孩子,恍惚中,突然感觉有道不属于许平的视线正在注视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旁边有双无辜的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吓得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许平给推开了。
“怎么啦?”一声天真得让人心疼的疑问。许平刚要亲上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脚被石头绊到,立刻一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经是半推半就的接纳了自己,怎么突然会吓成这样。
抬头一看,许平顿时气得脑子都快炸了,就在自己的旁边,巧儿这丫头竟然站在旁边明目张胆地看着两人亲热,而且她还故意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程凝雪,这样的眼神试问哪个不会被吓到?
“你、你怎么会在这!”尽管还没彻底从舒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俏脸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儿,本能的身上又有点发痒了,巧儿可爱的身影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个小恶魔一样。程凝雪一边颤声的问着,一边害怕的退后了两步。
“我一直在这呀!”巧儿狡黠的笑着,吐了吐小舌头调皮的说∶“只是你们亲得太认真了,没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许平站起来,真想把她这张漂亮的小脸狠狠的掐上一顿,往上两次打扰了自己和美岳母的好事就算了!这次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汉城凝雪亲热一下,又被她给打断了。阉太监都讲究一刀切下去,哪有一刀、两刀慢慢折磨人的。这丫头实在是太残忍了!
但转念一想,巧儿这样打断自己,可能是事太紧急!马上又把怒火强压下去,转头朝程凝雪说∶“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现在出去了。”
“嗯!”程凝雪可不想见到巧儿,下意识的挠了挠手臂,赶紧转身就走。
许平马上说∶“记得给我留门,别关!”“不行。”程凝雪碍于巧儿在场,当然是坚决的拒绝了。
看着她急忙而去的美丽背影,黑夜里轻巧的身子更显可爱诱惑,一跑起来那饱满的臀部一扭一扭,更加令人欲火中烧啊!许平满面笑的喊道∶“靠,不留,你试试!爷半夜回来踢你的房门。”
程凝雪什么都没说,脸红的跑了回去!
等到她脸影子都看不见,许平这才一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巧儿一脸顽皮的笑,一字一句的说∶“最好事情很重要,不然,爷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梁上抽你鞭子!”
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去,楚楚可怜的说∶“真的很重要嘛!不然人家哪有那胆子去叫你,刚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会耽误时间,人家可是鼓起勇气才有胆子站出来的!”
“最好是真的重要!”许平气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嘛就直接在我还没动手的时候叫我,偏偏老子都快品尝到那对遗传基因良好的**时你才跑出来,存心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还有那么多理由。
“主子,你换个衣服吧!”巧儿一边乖巧的说着,一边变魔术一样的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在这换?”许平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是自己家的后院,但怎么说也是在外面,老子可不是暴露狂!
“要不然,去树后面?”巧儿很无辜地问道。许平气得一把抓起她的衣领。巧儿本就娇小,将她提起来简直就像提小猫一样简单。朝假山后走了过去,许平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一边看着月光下小清纯可爱中又带着丝丝诱惑的绝色,忍不住起了色心。脱到剩裤子的时候大手一摊,懒洋洋的说∶“你过来帮我换吧!”
巧儿一脸的为难,小心翼翼的说∶“人家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人,要不我去叫小米姐姐过来。”
“很重要的事?”许平顿时冷笑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很急,你还有空去找小米?很急,你还打扰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儿苦着小脸,一副委屈的模样,乖乖的走上前来,一脸都是被逼迫的可怜相!慢慢的蹲下来用小手解着许平的腰带,但她毕竟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原本小米一拉就开的腰带,在她看似灵巧却十分笨拙的动作下,竟然费了很大力气才解开。
“呼……”巧儿一看腰带开了,顿时大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比打了一架还累。
许平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看着她用小巧纤细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呼吸一时间急促。随着裤子一点点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宝贝跳出来时,明显可以感觉巧儿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还暖暖的、急促的拂过自己的,感觉很舒服。
“主、主子!抬腿。”巧儿怯生生的喊了一声。见她平时伶牙俐齿的,现在竟然结巴起来,许平不禁噗哧的笑了一下。本来看她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的,想诱惑她给自己一会,但想想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所以还是暂时忍下这个冲动。
看她那么笨,这一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许平无奈之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别说这衣服看起来黑漆漆的一片,但穿起来十分的舒服,虽然很紧,但十分通风,绝对是高档货呀!
穿好衣服后,巧儿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可爱的小脸马上又严肃下来,一个转身轻巧的跃过了围墙!许平也不多说,马上就跟了上去!
候院的守卫也是十分森严,许平看巧儿竟然不从正门出去,特意选择避开他们而飞檐走壁出去,着时吃了一惊,但还是马上小心翼翼的根了上去。出自己的家门选择不惊动府里的守卫,真是一见奇怪的事!
趁着夜色,走过两条小胡同,立刻看见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车夫是一个双眼无神的中年人,许平在疑惑中被巧儿带上了车!
两人一坐进去,车轮立刻就转动起来。许平马上忍不住问∶“巧儿,到底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
巧儿拉下了面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确定只有车夫一人在后,语气认真的说∶“主子,收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难民集中的西山上面,有人秘密的发出了帖子邀请一些人去聚会,说是要共商大事!我门教里的地址一直很隐密,但那伙人还是很轻松的找到了,教主对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许平顿时不满的说∶“你们江湖人士开个会而已,干嘛还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儿赶紧解释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开呢?非得选在京城里,还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声向来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他们说话的时候很客气,甚至还恭维,这能不让人怀姨吗?”
许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声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杀过几个小官后更是声名大噪,和朝廷对着干的激进在江湖里很出名。这伙人既然找上了门来,那就是说他们八成是冲着魔教的态度来的。
巧儿压低了声音,又补充说∶“鬼鬼祟祟的肯定不会有好事,魔教这个名号虽然叫的很响亮,但实际上才十多年的时间,当然比不上那些动不动就沉淀几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顶多勉强算是个二流门派。我们武力不行,最擅长的是情报和信息,但来人能看得上眼,就说明了他们缺少的是情报,做什么大事得用到那么大的情报网?”
许平马上沉默了。对啊!魔教以行事诡异著称,但这并不是要刻意要装模作样,而是因为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门派而遭受打击。“诡异”只是不想卷入一些无谓的江湖纷争,但这样反而让别人觉得是个神秘的邪教,这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吊轨的事。
“来路调查清楚了吗?”许平一边思索一边问道。巧儿马上摇了摇头,可爱无邪的眼神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凶光,语气很警惕的说∶“但他们知道的似乎不少,就连我师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么?”许平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样一来不是等于整个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吗?巧儿见许平反应这么大,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不过没关系,按他们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师父去诱惑你的,暂时什么都没暴露!”
“那就好!”许平马上松了口气,又问∶“对了,你干嘛不直接从后门出来就好了,还得费功夫避开那么多的守卫?”
“主子!你不觉得怪异吗?”巧儿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后,压低了语气说∶“你想想,我这样的半调子身手,溜出来竟然没被他们发觉,难道你看不出这里面有问题?”
“什么问题?”许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对啊!自己府里高手虽然没宫里那么夸张,但除了柳叔镇守在前方,后院那边也有几个一流高手在外面守卫,虽然说不上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备森严。巧儿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这么轻松的进出,那肯定是哪出了问题。
许平心里顿时担心起来,深怕府里的女人们会有什么事!巧儿也十分聪慧地看出许平的心思,马上就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主子你先别担心了,毕竟太子府里的戒备很森严的,何况还有柳叔在坐镇。这几天我们怀疑一个守卫被收买了,但一直都没有动手,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他到底是被谁收买了。我们要发现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不管进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现在师父手下最厉害的几个一流高手已经偷偷的混在后院,保护着女主子们。”
许平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不悦的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啊!”
“你忙嘛!”巧儿委屈的嘀咕了一声,但还是马上正色的说∶“大概明天就能查出来了,眼下还是先看看这帮人是什么来历,一会你就装成我们教里的人好了!不管怎么样都别暴露身分。”
“嗯!”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暗自安慰自己府里戒备森严,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车夫可靠吗?”许平压低了声音。巧儿摇了摇头,眼神一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马车出了京城,经过崎岖的山路,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两人下车后,意外的发现除了自己这辆马车外,竟然还停着大大小小几十辆一模一样的车子。
现场除了马车外,唯一的路是一条通往山上的台阶。所有马车上很诡异的没有车夫,许平脸色正冷的时候,看见巧儿下车偷偷朝车夫随手撒去一团黑色烟雾,如果不是自己视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这诡异的小动作。
“魔教的朋友来了!”两人正疑惑的时候,台阶旁边走出了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听声音很爽朗,慢慢走到两人的面前,语气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两位,让你们舟车劳顿,实在过意不去!”
说完抬起头来,语气疑惑的问∶“不过,魔教就二位过来吗?”“有问题吗!”巧儿站上前去,语气明显不悦的说∶“我们又不是你的手下,难道为了你们一个帖子就要劳师动众吗!”
“在下没那个意思!”蒙面人尴尬的笑了笑,说∶“二位,我们实在也是小心为上才如此做。远来是客!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二位上山吧!”
“哼!”巧儿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上台阶。许平也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也是怕自己说错话会引起怀疑。不过经过蒙面人身旁的时候,见他明显的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儿刚才嚣张的行为登时会意过来,停下脚步半眯着眼,尽量让自己眼里透着邪光,跋扈的行为和眼里的不满表露无疑。
蒙面人被许平这诡异的气势弄得心里一颤,赶紧拱手说∶“这位前辈,晚辈并不是有意冒犯!”
“哼……”许平长长的哼了一声后,态度狂傲的转头就走。“啊……”车夫一直默默的坐在车头,巧儿刚迈出几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用力搔着自己的头惨叫,没一会就浑身抽搐的摔倒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满脸通红,滚来滚去,一副球死不能的惨状。
“怎么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一惊,走上前后见是中毒的迹象,也不敢碰他。“没什么!”巧儿一边走着,一边也不回的说∶“我就是讨厌有男人老是盯着我看!”
这时候车夫已经僵硬的痉挛了几下,又痛苦的哼了几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雾,两眼一翻就没了动静。
蒙面人脸色变换不定,手一挥,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命令道∶“抬去一边埋了!”马车隐密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他们小心翼翼的架起车夫的尸体朝树林走去!眼尖的许平看见了树林里有一个刚刚挖好的大坑,看起来坑里的尸体还不少,大概是为了这些车夫而早有准备,真是心狠手辣啊!
静下心来,让自己的五识更加的灵敏,确定周围没人后,许平小声的问∶“他既然不是你的人,为什么在车上说那么多?”
“不怕!”巧儿的声音冰冷之中又带着几分得意∶“早在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的把他给毒聋了!再怎么说他也听不见。”许平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们立刻聚在一起。有个年轻的男音似乎很愤怒,怒气冲冲的说∶“魔教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只派两人过来不说,竟然还把咱们的车夫毒死,太嚣张了!”
为首的蒙面人沉默了一下,轻松的笑了笑,说∶“那也没什么,反正那些人都是难民!再说魔教的人一向如此,做事这么不讲理反而证明了她们确实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这样更值得我们去拉拢。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们手上也是一样!”
“可是这样……”众人还是觉得失了颜面,多少气愤。蒙面人冷眼看着∶“别说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把这些车拉去烧了吧。”
“是!”其他人虽然不甘心,但还是马上就去做事。山下没一会就燃起了大火,不过因为随处可见难民们聚火取暖,这些火光倒没引起别人的怀疑。
两人沿着台阶走了好一会,就连巧儿这个二流的高手都受不了,正气喘吁吁时才看见了一片十分宽阔的空地,中间唯一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一间寺庙,不但破旧还可以看到墙上有擦拭不干净的血迹,看来这里的人也是被灭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三五成群的聚着,也有单独一人前来的,或是默默的嘀咕着,或是闭目养神,各个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彼此用猜疑的眼光互相打量着。
稍稍的偷听了一下,他们也对这莫名的邀请感到疑惑。许平大概估计了一下,两百人里竟然有约莫五十名一流的高手,看来他们也是警戒着会被人灭口。
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加入的人而有什么改变,大家依然警戒着。不过却可以明显感觉他们等了很久,已经不耐烦了!从刚刚的那些马车上,许平看出有一些人似乎奔波了很久,满身泥泞,十分狼狈。也就是说,这里的人可能来自各地。
“老夫有事来迟,望诸位海涵!”黑夜里,一声中气十足豪迈而又嘶哑的大笑响起,此间的主人总算是到了。许平仔细一看,寺庙后面几个穿着黑色斗篷人正卖弄着他们的轻功,从哗哗作响的树林里飞踏而来,这炫燿的行为引起了人群里一片不满的冷哼声。
细看之下,一共有四个人正飞踏而来,随着他们缓缓在寺院前落下,所有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四个人长长的黑衣随风飘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人,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然全都是悬空的站在半空中,根本没有其他借力的东西!
许平也是脑子“嗡”的一下。“踏步虚空”──传说中圣品才能达到的境界。这里怎么会一下就出现四个圣品高手?天品已经可以扬名天下、开宗立派,成一代宗师了,而圣品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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