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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柠檬笑

    “奴才便是。”玉汝恒依旧匍匐在地,她的声音不似以往的冷冽,反倒是多了几分的温和,又带着几分的谦卑,但却像是潺潺泉水般,听着甚是舒心。

    她话语刚落,耳边便传来衣衫悉索之声,直至有一人站在她的跟前,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而来,她依旧将脸近乎于贴在地上,并未抬头。

    “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气,跟前的人不过是捏起手中的凤灵扇,不耐烦地摇晃着。

    玉汝恒温顺地应了一声,“奴才遵命。”

    她将埋与双臂间的头缓缓抬起,保持着近乎于膜拜的姿势,将目光落在了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的昌隆帝姬的身上,这是一张略显稚嫩的容颜,精致的妆容,高贵典雅的装扮,难掩的公主威严之气,她的确是绝色美人,尤其是那一双刻意压下眼角戾气的勾魂摄魄的眸子,如今眉尾轻挑,更是生出了几分的妩媚之色。

    她手腕一动,那涂了胭脂丹蔻的玉手将手中的凤灵扇随意丢在一侧,她俯身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不染朱砂的唇绽开一抹鬼魅的笑容,她不过是微微抬手,一旁的宫女便双手递过来一把匕首。

    她拿过匕首,一道寒光闪过,她笑得一脸无害,“本公主很喜欢你这张脸,若是整块割下来供本公主赏玩,那定然是极好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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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徽宗时,曾改“公主”为“帝姬”,在柠檬的文这里,帝姬的地位是最尊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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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死神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淡淡扫过她手中的匕首,面色如常,并未显现出惊慌与惧意,而失敬地抬起双手,低垂着头,“奴才的这张脸有幸能入得了公主的眼,乃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气,奴才自当感恩戴德才是,倘若公主想要割下来赏玩,自当由奴才亲自割下,献给公主,万不能玷污了公主高洁的玉手。+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说得极是。”她眉眼微动,显然未料到敢有人应承她的话,此事若放在其他奴才身上,怕是早已吓得惊恐万状,连连告饶,亦或者是直接昏死过去,难得有一人敢不惧她的威慑。

    她原先不过是闲得无聊,想要寻些刺激有趣的事打发时间罢了,偶然间在御花园中闲逛时,听到了关于这小掌印的闲言碎语,尤其是那些个不知死活的奴才竟然敢拿她的容貌与这小掌印的比较,她自当是要亲自来瞧瞧,如今看了,她却对这小掌印多了几分的兴趣。

    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斜睨着眸打量着她,嘴角更是弯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瞧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的脸蛋,细长的柳眉,温和的双眸,倘若不是入宫,在宫外头也是个英俊的偏偏少年,这长相,一向自诩甚高的她也不得不心生惊艳,这世间竟然还有长得如此绝色的男子?她饶有兴趣地颔首,似是在嘲讽玉汝恒如今已不是真正的男子,她轻微地摇着头,当真是可惜了这皮相,今儿遇见她怕是要真正地毁了。

    过了半晌,她手指一松,那镶着五彩琉璃的匕首便落在了玉汝恒的双手上,玉汝恒垂首,跪着向后退去,待退到一定的距离,右手握着匕首,刀尖甚是锋利,她只是微抬着头,却依旧保持着谦卑地姿态,毫不畏惧地动了一下手腕,那匕首便自她脸颊的轮廓划去。

    在场的宦官忍不住地偷瞄着,待看到那漂亮的脸颊一侧当真被她划破,鲜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地上时,他们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对玉汝恒能够有如此的胆量生出了一丝的敬佩,却独独没有同情与可怜,在这宫中,最忌讳的便是心生怜悯。

    当刀尖划破脸颊时,玉汝恒并未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她对于这种皮肉的痛已经麻木,那血滴落的声响,反倒让她觉得畅快淋漓。

    眼瞅着那脸颊一侧被划开一道极长的刀痕,鲜血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染湿了衣襟,申屠璃那微挑的眉眼生出了几分戾气,她手指微动,一旁的宫女开口道,“将她带回玉粹宫。”

    此言一出,犹如死神降临,若东厂乃是朝堂百官、黎民百姓的噩梦,那玉粹宫便是这后宫的东厂,宫中谁人不知,但凡入了玉粹宫的人,那必定是有去无回,能够留具全尸已是祖上烧了高香。

    此时,申屠璃已然神气高傲地离开了上和园,而跪在地上的玉汝恒亦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噙着她的鲜血,将那五彩琉璃沾染地更加耀眼,她竟没有半丝的痛苦之色,反而蚀唇浅笑,从容地将手中的匕首收起,如此短小精悍的匕首,手感不错,在她起身时,顺势将这匕首藏在了袖中。

    待玉汝恒被带走之后,其余的宦官不过是若无其事地起身,而侍讲学士不过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沾染在地毯的血迹,随即坐下,翻开书卷,正式讲课。

    在他们的眼中,玉汝恒之事本就是意料之中,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酒醋面局的掌印,即便死了,也不过是给了另一个人往上爬的机会,与他们无关,既然事不关己,他们只管顾好自个便是,此乃后宫生存之道,想要在宫中活得长久,必须得学会“冷漠”二字。

    玉汝恒抬眸看着前方端坐于轿辇的申屠璃的背影,她独自一人跟在仪仗之后,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她半边脸已经红肿,那道自下颚一直延伸至鬓角的刀痕甚是触目惊心,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奴才姿态,亦步亦趋地跟着向前走去。

    沿途路过其他妃嫔主子的寝宫,宫门口的宫女早已匍匐在地,寂静的永巷,除了昌隆帝姬的仪仗经过留下的脚步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玉汝恒乃是第一次入西宫,只因宫内的宦官皆住在乾西五所偏角处,故而,她这些时日,一直留在酒醋面局,还不曾来过东西六宫。

    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便到了玉粹宫,申屠璃在宫女的搀扶下落了轿辇,昂首入了宫门。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这鎏金的“玉粹宫”三字,她恭顺地低着头,跟着走了进去,一道冷风随之吹过,任谁都未捕捉到她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透着嗜血寒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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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噬咬
    玉粹宫乃是仅次于皇后居住的乐安宫最气派的宫殿,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明间开门,隔扇风门,竹纹裙板,次、梢间均为槛窗,步步锦支窗,殿前左右设铜龟、铜鹤各1对。+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东西配殿各三间,前出廊,与转角廊相连,可通各殿。廊上绘有十八幅以石头记为题材的巨幅壁画。玉粹宫南面,即侧殿的后抱厦,竟然单独搭建了戏台。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屏门一道,与后殿相通,如此的格局,当真是气派十足,更是体现出这昌隆帝姬在后宫不凡的地位。

    玉汝恒低垂着头,不过是斜眼淡淡一扫,便将整个玉粹宫的布局了然于胸。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的宫女向正殿走去,待行至正殿外时,匍匐在地,如今正值日头最毒的时候,烈日炎炎,将她的脸烧的通红,连带着那伤口都泛着丝丝的疼。

    她便如此跪着,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只听得一旁候着的宫女语气冷硬地开口,“公主殿下宣你入殿,还不赶紧着。”

    玉汝恒弓着身子,自侧门进去,脸上干涸的血迹因着适才的曝晒,流出了血脓,她却面色如常,仿佛这伤口并非是出自她的脸上。

    用金丝织成的帷幔落下,上等梨木雕刻的牡丹方榻上,申屠璃已经换了一身常服,嫣红抹胸襦裙,裙摆绣着大片的白梨,素雅却又不失高贵,素锦的白纱锦衣随意散落,嫣红的丹蔻透着妖艳,她捏着一旁宫女双手捧着的白玉蝶内的糕点,斜眯着眼,嘴角不过是微微上扬,透过那金丝帷幔,看着此刻正跪在地上的玉汝恒。

    玉汝恒猜不透申屠璃如今的目的,而申屠璃同样也看不透她隐藏在那一张绝色容颜下的心思。

    正殿内甚是安静,玉汝恒恭敬地行礼,“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申屠璃将糕点丢入白玉碟内,自方榻上悠悠起身,两侧的宫女将帷幔拉起,她却踩着雪白的玉足便这样走了出来,缓步行至她的面前,身子微微一倾,勾起玉汝恒的下颚,看着那侧脸上的刀痕,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滑过,指尖沾染上血迹,她轻轻地捻起,不过是微微抬手,正殿内伺候的宫女便退了出去,顺带着将门合起。

    如今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你这模样倒是让本公主想起一个人来。”

    玉汝恒见她放下勾起她下颚的手,翩然转身,重新折回方榻上斜靠着,眉梢微挑,“你是第二个不怕本公主的。”

    玉汝恒依旧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暗忖着她这话中的意思。

    “你可知他的下场是什么?”申屠璃朱唇微扬,随手拿起矮榻上放着的翡翠玉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玉汝恒始终保持着沉默,就像是一个旁听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申屠璃对于她的顺从更是多了几分的兴趣,她随即将手中的翡翠玉镯轻轻一抛,便听到清脆地响声,那玉镯便摔落在地,碎成几块。

    “若说你的模样儿算得上是上品,可是比起他来,却稍逊了些,本公主最见不得有人比本公主长得好看。”她轻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汝恒,“被上万条毒虫啃咬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如今的那张脸遍布毒虫噬咬,看着还真是有趣得很。”

    玉汝恒闻言,一阵恶寒,如此毛骨悚然的行为,却被她说得就像是在摆弄一件有趣的玩物,前世,她何人不曾见识过,可是,如此变态之人,她的确是头一次见,当真是闻所未闻,令人发指。

    她自问自个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之人,可是如今与这位相比,她觉得自个算得上是良善之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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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初见
    申屠璃见玉汝恒对她所言竟然无半分的惧怕之意,那平静的脸上竟连一丁点的波澜都不曾起过,她不免有些郁卒,难道这小掌印当真不怕她?

    越是如此,她却越是玩心大起,素日,那些个奴才见到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反倒没了趣味,她不禁想起另一个倔强的人,那是她之前的猎物,她微微抬手,轻轻一拍,殿门推开,宫女低垂着头上前,为她重新换好行装,她高昂着头自玉汝恒身侧走过,踏出了寝宫。+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一旁的宫女语气一贯的冰冷,“还不跟着。”

    玉汝恒想着这刁蛮公主到底想要如何惩治她?适才她所说的那人又是谁?能比她的容貌还美上几分的人,如今容貌尽毁,若是个心高气傲的,怕是早已羞愤自尽,她抬眸看了一眼走在最前头的那抹倩影,她嘴角自一边倾斜,她倒要瞧瞧这刁蛮公主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徐步上了皇辇,仪仗紧跟在后,跨过顺安门,皇辇并未行在西宫,而是直接去了东宫,玉汝恒有些不解,不过,如今只能安稳地跟着,还未到自个出手的时候。

    仪仗并未经过东六宫,而是绕过侧殿,直接到了乾东五所的偏角殿,这处甚是僻静,几乎无人看守,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只有两间有些破败的前后殿,比起那身份低贱的宫女、阉人住的地方都不如。

    皇辇落在院落外,申屠璃抬步入院内,而看着玉汝恒的宫女则是口气不善地说道,“还不进去。”

    玉汝恒弓着身子,越过前面气派的仪仗,沿途自然是被投来了无数冷漠的目光,她只管向前走着,接着便走进院落,院门在她入内后被合起,其余的宫女并未跟上前来。

    她瞟了一眼站在院落中央的申屠璃,她微侧着身子不过是淡淡地看了自个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玉汝恒只是缓步地跟着,直至她入了前殿,殿内的摆设甚是简陋,寝室内放着一张不大的床榻,中央铺着破旧地绣着繁花的地毯,上面放着一方软榻,还有一张画着兰竹的屏风,便再无任何的陈设。

    她不禁感叹,这处到底关押的是何人,竟然受到比小火者还不如的待遇。

    “云景行,本公主驾到,还不出来请安。”申屠璃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嘲讽与轻蔑,她只是站在殿内中央,直视着前方。

    玉汝恒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不免闪过惊讶,毕竟,此人亦是大有来头,在申屠尊攻打大冶国之前时,他首先攻打的乃是大运国。

    这也是一年前之事,当时,大运国皇帝云景行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品行更是高德,加之登基三年,施以仁政,百姓无不爱戴,待听闻申屠尊亲自派兵攻打大运国,他身为一国之君,又怎能安心坐与高堂,随之便御驾亲征,只可惜,功败垂成,被申屠尊活捉,囚与皇宫,大运国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未免申屠尊以云景行相要挟,危害大运国社稷,无奈之下,只好另立新君,而云景行自此之后便再无消息,未料到他竟然被囚禁在此。

    玉汝恒在思忖时,便看到一抹身影自屏风后走出,一身略显灰白的茶白锦袍,头上戴着月白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淡漠的双眸,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待行至屏风前时,殿外的光束透过槛窗,洒在他的身上,当真是芝兰玉树,举手投足间自是透着一股超脱世外的飘渺之气。

    申屠璃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用这面罩遮着,也不过是多此一举,本公主前来,不过是想让一个不知死活的奴才好好瞧瞧你如今的模样。”

    眼前的人不过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接着便缓缓地转身,将目光落在了垂首立在门边的玉汝恒身上,她如今低着头,可是那脸颊上细长的刀痕甚是醒目。

    他的眼眸一片清明,没有恨,没有怒,没有惊恐,不喜不悲,只是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而此时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玉汝恒也是在这时,心里有了盘算,她如今孤掌难鸣,更是身处如此境地,必定是要经过一番周折,才能拥有自个的力量,而云景行,她可以好好利用。

    申屠璃见云景行冷淡的神情,她在他转身欲离开时手腕一动,指尖弹出一片金叶子,将他脸上的面罩划开,而他的容颜便这样显现了出来。

    玉汝恒亦是抬眸看了过去,待看到那张脸,她这才明白申屠璃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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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扑倒
    那是一张布满毒虫的脸,除了那一双似是看破俗物的双眸,剩下的面容已经溃烂凹凸不平,如若没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单单是如此看着,便会吓得魂飞魄散。+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玉汝恒不知为何,那冰冷的心不经意间掀起了一丝涟漪,不是同情,不是怜悯,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心疼。

    她可以想象得到他曾经身着龙袍,端坐于金銮殿上那风华绝代的尊容,他可是震慑四方,不可一世的王宅是大运国百姓俯首膜拜的帝王,他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受着万人之上的尊崇,更有着倾国的容貌,仿佛蒙受了上天的恩宠,拥有着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可是现在……除了落魄、丑陋、屈辱,他剩下的怕是只有苟且偷生。

    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似乎在他的身上寻到了何为同病相怜之感,曾几何时,他们都是尊荣无限,手握着一国生杀大权的帝王,如今反倒落得,一个生不如死,一个死不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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