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柠檬笑
申屠尊钳制着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似是要将她拦腰折断,她觉得今夜之事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事到如今,所有的可能都早已背道而驰。
他残暴冷酷,为何对她产生了兴趣?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他完全可以将她一掌拍死,为何会与她周旋如此之久?
而她却在他营造的这种氛围之中,极力地想要逃脱,她再一次地看着他幽暗的双眸,她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玉汝恒啊玉汝恒,你还是棋差一招,即便你步步算计,也不过是他眼中的玩物。
她眸底恢复以往的清明,突然抬起双手,推向他的胸口,在他手臂稍微松动的空档,她快速地脱离了他的禁锢,她面色淡然地看向他,一言不发。
申屠尊看着她如此的神情,难得露出一抹愉悦地笑声,“敢咬朕的,你是头一个。”
玉汝恒躬身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奴才一时性急。”
“果真是伶牙俐齿。”申屠尊眸光碎出一抹寒光,“朕要将你的银牙一颗一颗地敲碎,看你如何咬人?”
玉汝恒看着申屠尊,他如今是将自个当成猎物玩耍,一旦失去了兴致,便会将她丢弃,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一味地谨慎小心,他想玩,那她便陪他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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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无趣
寝室内斜靠在床榻上的云景行,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胸前,月白绸缎的中衣透着淡淡地清冷之光,他的脸上蒙着白色面纱,一双如朗星般清澈温厚的眼眸微微侧目,没有一丝的风透得进来,白纱帷幔轻轻地浮动着,额前的青丝遮挡着他额头上布满的噬咬伤痕,他紧闭着红唇,听着院中的动静,沉寂千年的心湖,此刻就像是有一块巨石落入湖心,激荡起无数的涟漪,申屠尊怎会有如此的耐心跟一个奴才在这清冷的院中说着一些连他都无法置信的调侃之言?而这个不起眼的奴才,竟然能够引起申屠尊的注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玉汝恒暗自冷笑,她堂堂大冶国的暗帝,被眼前的人弄的国破家亡,这也便罢,她重生之后,与他在这处周旋,她倒要看看,谁能玩的过谁?
她微微一躬身,低声道,“皇上适才还说对奴才感兴趣,如今为何又对奴才如此狠心?”
申屠尊先是一怔,未料到她转变的如此之快,他却越发地对她有了兴趣,脚步沉稳上前,站在她的面前,“朕一向如此。+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月光的照拂下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只要他稍微用力,她的下颚便会变成粉碎。
玉汝恒抬眸,温和的双眸闪过盈盈地柔光,那俊美清澈的容颜,透着灵秀之气,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却是哀泣婉转,“皇上当真忍心?”
申屠尊见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犹如仙人之姿的容貌,如此看去,却多了几分的阴柔之美,他从未与人这般的亲近过,如今却对着一个奴才再三地调戏,他冷寒的双眸一沉,手腕用力,玉汝恒的身体便被他这样抛了出去。
可怜她如今没有半分的内力,即便有也不能显现出来,只好顺势摔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嘴酱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申屠尊见她无任何地抵抗,眸光闪过一抹冷厉,又见她如今这般的娇柔做作之态,比起女子来又觉得少些柔美,比起男子却少了刚毅,男生女相,莫名地心生厌恶。
他不由得觉得自个适才对她提起的几分兴趣也荡然无存,本欲将她一掌毙命,却又觉得无趣,连带着想要杀死雪豹的兴趣都无,不禁感叹道,这世上到底有什么能让他心动不已的呢?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摩挲着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幽暗地眸光一凝,可叹这世上唯一的强劲对手也已经香消玉殒,一时间顿感索然无趣,随即蓦然转身,便踏出了寝宫。
他抬手打开宫门,便看到申屠璃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并未回头看,而是面无表情地转身向前走去。
季无情见状,不知院中发生了何事,可是,如今见申屠尊离开,他便带着长随亦步亦趋地紧随而去。
申屠璃自椅子上起身,目送着申屠尊离开,提着裙摆疾步入了院内,便看到玉汝恒跌坐在地上,除了下颚处有印痕外,并无任何的损伤,她这才松了口气,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汝恒,“既然无恙,还不起身?”
玉汝恒抬眸对上申屠璃瞪着她的双眸,她扯起淡淡地笑意,这样的笑容,是她不曾有过的,带着几分算计得逞的愉悦,还有几分的亲近,本就美丽的容颜,如此一笑,倒真真是明眸皓齿,潋滟动人。
申屠璃就这样一顺不顺地看着她自地上起身,随即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奴才送公主回宫?”
申屠璃这才回神,清了清嗓子,“如今已经四更天,前去西宫的门已经下钥,季无情又随着皇上去了,本公主今夜是无法回宫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天色,这才想起已经过了时辰,她环顾着四周,又看向申屠璃,见她发髻散乱,鼻头与脸颊一侧都沾染着黑灰,连带着抹胸襦裙也沾染了污浊,想起她刁蛮阴险的性子,与申屠尊倒是有几分相像,如今这番光景,反倒多了几分的俏皮可爱,少了几分的嚣张跋扈。
她本想前去看看雪豹,可是,想着如今倘若去了,难保被申屠尊知道,他若是一怒之下将雪豹当真给处决了,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今乃就是春冬交替之际,如今天色已深,申屠璃适才只顾着担心玉汝恒,反倒不觉得冷,如今,一阵冷风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玉汝恒见她冷得发抖,随即将身上的官袍脱下,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身前,将官袍披在了她的身上,转身看着紧闭着门的寝室,抬手牵着申屠璃的挽袖,缓缓地向寝宫走去,待行至寝宫门口处,她垂首低声道,“景帝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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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鞭打
申屠璃被玉汝恒适才温柔为她披衣的举动感到颇为震惊,生在皇室,自幼她便养尊处优,后宫中的人看到她都避如蛇蝎,又有谁知她的冷暖?
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跟着玉汝恒行至门口,她回过神来,见玉汝恒毕恭毕敬地模样,接着向前一步,便挡在了玉汝恒的身前,猛地抬脚,便将紧闭的门踹开,转眸看着玉汝恒,“进这个门还用得着请示?”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璃俨然又变回了刁蛮公主的架势,她并未说什么,便跟着申屠璃入了寝宫,寝室内并无任何的光亮,玉汝恒自行寻到了火折子,将矮桌上的烛火点燃,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她拿起铜剔子,拨着灯芯,烛光渐渐地明亮起来,映衬在她白璧无瑕的脸上,只是下颚处的印痕变成了青紫色。+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申屠璃煞有其事地立在寝室中央,转眸环顾着四周,便向床榻处看去,见云景行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她双手叉腰,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颐指气使地盯着他,却见他脸上戴着白色面纱,如今开着门,一阵冷风吹入,烛光随风而动,连带着卷起寝室内的帷幔,发出飒飒地响声。
遮挡着额头疤痕的碎发被吹起,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的双眸暗淡无光,寂静无波。
折腾了一日,申屠璃有些乏了,看着眼前的床榻,虽然陈设有些破旧,可是,床榻上的被褥却是崭新的,她星眸微动,接着上前站定,“你下来。”
云景行不为所动,依旧坐在床榻上,对她视若无睹。
申屠璃见他又是这幅爱答不理的德行,顿时气涌心头,来回踱步,待看到不远处挂着一条鞭子,她连忙疾步上前便将鞭子扯了下来,扬手一挥,只听“啪”一声,鞭子打在了地上,发出巨响。
玉汝恒见申屠璃又扬起鞭子,便挥向云景行,她抬步上前,站在云景行的身前,面色淡然,没有半丝的波动。
申屠璃虽然习武不久,可是也有几分的内力,如今她又是怒气冲天,所用的力道自然是极大的,待看到玉汝恒站在了面前,她挥出去的长鞭转了一个方向,直至地打在了一侧的床柱上,硬生生地将一根床柱打断,发出断裂的响声。
申屠璃站在原地,依旧握着鞭子,看着玉汝恒,“滚过去,否则,本公主连你一块打。”
“奴才服侍公主殿下就寝。”玉汝恒躬身回道。
申屠璃见她如此,转眸便看到一旁的软榻上,她已经铺好了一层软垫,还有一床干净的被褥,申屠璃将目光越过她,怒视着云景行,“本公主要歇在这处。”
玉汝恒见她的蛮横劲涌了上来,她低声道,“奴才这便收拾。”
申屠璃见她如此,反倒有些诧异,心中因着云景行对自个无视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
玉汝恒转身便看到云景行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她对他微微一礼,“景帝手上的冻疮可好些了?”
云景行听着她的关心,缓缓地转过双眸,待对上她温和的眸光,那一双明镜般的双眼微敛,却不言不语。
玉汝恒低头看着他盖着薄被,如今的天气,夜间还是透着冷意,这薄被?她再一次地低声道,“奴才逾越了。”
待说罢之后,毫无征兆地将那薄被给掀开,只看见那薄被里层渗着殷红的血迹,连带着身下的软垫上也是触目惊心地红,她眼眸闪过一抹诧异,接着便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中衣也是如此。
她细长的双眸微敛,闪过一抹幽光,缓缓转身看着申屠璃,“公主殿下可想好在这处歇着?”
“那处的被褥可都是干净的?”申屠璃也未料到会看到这番情形,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紧握的长鞭连忙丢在地上,匆忙将目光放在了软榻上。
玉汝恒低声道,“奴才适才前去让当值的乌木牌特意领来的,虽不诗主殿下一贯用的,却也是乐趣园皇上素日用的。”
“那本公主便纡尊降贵,勉强在这处歇一晚。”申屠璃说着便转身向前走去,接着脱鞋子,赶忙钻入了被褥中。
玉汝恒看着她心虚的模样,眼角闪过一抹淡淡地笑意,想着她还未梳洗,便上前行至软榻旁,“公主殿下,奴才服侍您洗漱可好?”
申屠璃自被褥中露出两只水盈盈地双眸,“不用。”
玉汝恒见她如此,不知她这脾气为何突转,便躬身应道,“那奴才便不扰公主殿下就寝。”
申屠璃连忙又将头埋在被褥中,顿时松了口气。
玉汝恒转身行至云景行的身旁,见他已经将薄被盖在身上,侧着身子背对着她躺着,她上前一步,复又将他身上的锦被掀开,便看到他的长裤被划破,露出数道血痕,她突然倾身上前,压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更是抓住了他紧握成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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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自残
云景行沉寂的双眸闪过一抹惊讶,便觉手腕一痛,紧握的手指微微一动,玉汝恒便将他的手掰开,里面藏着一根极小的匕首,只有巴掌那么大点,她摊开他的掌心,将那巴掌大的匕首拿了过来,便看到他的掌心已经被血染红,许是适才太过于用力,而割破了手掌。+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勉强半坐起来,却沉默不语,敛眸不去看她,她却明显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弯腰自油靴内拿出一个瓷瓶,乃是上好的金疮药,如今她只穿着里衣,而官袍依旧披在申屠璃的身上,寝室内透入了冷风让她也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她始终站在床榻一旁,保持着距离,接着转眸环顾着四方,随即行至一旁的矮榻上,瞧见有一块绢帛,可是,已经不能用,她忽然想起自个随身携带了一块丝绢,接着便缓步行至软榻旁,见申屠璃已经安寝。
她不禁笑道,想着这刁蛮公主倒是心宽,伤了人还能睡得如此踏实,她却不知,昨儿个因着被她欺负,申屠璃可是一夜未矛今儿又折腾了一日,夜间又受了寒,如今便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她脚步极轻地行至软榻上,接着便看到锦被下压着她的官袍,她弯着腰缓缓地扯动着袖口,自袖口内抽出了丝帕,为申屠璃盖好锦被,转身将门合起,便向云景行这处走来。
云景行却将适才玉汝恒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低头看着自个早已经麻木的掌心,那隐藏在面纱下因着长期没有营养,而略显苍白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紧紧地抿着,耳边传来那细微的脚步声。
玉汝恒行至他的面前,见他额头上的碎发遮挡着伤痕,只露出那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她低头看着他又重新握紧的手,抬手将他的掌心摊开,将瓷瓶打开,轻轻地上了药,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疼痛都不曾有过。
玉汝恒抬眸瞟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正怔怔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她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他一个浅浅地微笑。
云景行猛地一怔,双眸缓缓的收敛,那淡然一笑,就好似一粒石子激荡在了他沉寂千年的心湖之中,浪花四溅。
玉汝恒用丝帕将他的掌心包扎好,接着便掀开了他身上盖着的薄被,掀开他的中衣衣摆,便看到长裤上浸湿着血迹,有些变成了暗色,有些则是新添的,她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云景行,似乎想到了自个,明明冰冷的心,却独独对他产生了一丝的怜悯。
她将那长裤用匕首划开,便看到那露出的整条腿上有无数用匕首划过的伤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甚是狰狞。
她不知他为何会如此自残,虚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已然低着头,将自个当成了木偶,不曾有任何的悲喜。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将金疮药洒在那伤口上,想着明儿个让富春去舀一瓶养肌膏回来,只是他脸上的蛊虫该如何消除呢?
待玉汝恒将他新添的伤口涂上金疮药之后,便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接着转身,便行至一旁的衣柜前,将衣柜打开,只不过有几件略显单薄的衣衫,看着成色,陈旧不已。
她随即拿了一条长裤过来,行至他的面前,“景帝是要自个换,还是奴才服侍您?”
云景行却重新躺回在床榻上,背对着她,说出了第一句话,那声音透着冷漠疏离,“不必。”
玉汝恒双手呈着长裤,知晓他会如此,便温声回道,“景帝是想让奴才服侍?”
云景行紧闭着双眼,不去理会她。
玉汝恒却不生气,而是上前将长裤放在一侧,接着便将他的薄被掀起,身体向前倾,双腿跪在床榻上,弯着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便要去解他长裤的细带。
云景行地将她的手腕抓住,抬眸冷视着她,“我说了不必。”
玉汝恒看着他,重复着适才的话,“景帝是要自己换,还是奴才服侍?”
云景行见她如此执着,心中不免一动,接着便半坐起来,将一旁的长裤扯了过来,“你下去。”
玉汝恒低着头便下了床榻,将纱幔放下,背着身子,耳边传来床榻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待他换好之后,便又背对着她躺下,并未再与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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