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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武则天——一地红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尘梦里...

    “皇上一定要改换皇后,请求从您的家族中挑选,不一定非要立武昭仪为皇后。武昭仪曾经侍奉先帝,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万代后,人们将会怎样评价您啊陛下!臣今日违抗圣命,罪该万死。”褚遂良又最先跳了出来,他把朝笏放在大殿的台阶上,叩头叩得血流满面,并且说:“臣把朝笏还给皇上,请求把臣放归田野吧。”

    李治大怒:“拉出去!”

    武昭仪心口隐隐作痛,“他胆敢戳本宫的**。”,她在帘中大声说:“为什么不打死这条老狗!?”长孙无忌听清是武昭仪的声音。“这个女人越发放肆!”他心想。长孙无忌急忙说;“皇上,褚遂良承受了先帝的遗嘱,辅佐皇上,就是有罪也不能加刑。”于志宁吓得不敢说话。

    韩瑗乘机流着眼泪极力力争:“陛下,请看在褚遂良是两朝老臣的份上饶过他。”李治置若罔闻:“还不把褚遂良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陛下,妲己倾覆了殷朝,褒姒灭亡了周朝,臣每每观览前朝古史,常常叹息不已,不想今日在圣朝重演。皇上如果不采纳臣下的意思,臣恐怕宗庙就再没有人去祭祀了!”韩瑗声声刺耳。

    “大胆,难道朕是商纣王是周幽王吗!”李治怒火中烧。

    “陛下,皇帝立皇后,要按照天地民意,必须选择富有礼教的名门大户,和深闺淑女,才能符合四海之内的祈望,才能使神祗满意。汉成帝立赵飞燕为皇后,最后国将不国。希望还是仔细考虑,谨慎行事!”来济见状急忙上前进谏。

    “放肆!难道朕是汉成帝吗?”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一番唇枪舌战,长孙无忌等人看似占领了上风。

    “陛下,立皇后之事乃是陛下家事,何必在朝堂上吵得人仰马翻呢?”李勣见此情形上前进谏。长孙无忌等人马上意识到李勣竟与皇上是同盟。“李勣呀李勣,妄负先帝是如此的信任于你。”长孙无忌眼中冒火。

    “陛下,臣有一言。种田人多收了三五斛麦,还想要换个媳妇;况且天子立一皇后,与别人有什么相干,而妄生出那么多不同的意见!”许敬宗站出来说,被长孙无忌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倘若是从前,我真是怕你,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许敬宗有了皇上与武昭仪当靠山。”许敬宗暗暗得意,他回敬了长孙无忌一眼。

    武昭仪听见许敬宗的话,觉得许敬宗的比喻恰到好处,“翠蝶把许大人这原话在宫里头一五一十的讲给众人听。”李治也听得许敬宗的确是个人才。

    “褚遂良贬为潭州(今湖南长沙市)都督。”李治乘胜追击。

    “陛下,三思呀!褚遂良体恤国家而忘私,为了大义而奋不顾身,品行高尚,意志坚定,是国家的旧臣,皇上贤明的助手,他没有犯罪而被贬斥在外,朝堂内外都深为叹息!但愿皇上能看在他无罪的这一点上,给予他较好的礼遇!”韩瑗看见大势不可扭转,希望李治能放过褚遂良。李治没有准奏。

    “朕意已决:立武昭仪为大唐皇后,即可昭告天下。”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行跪拜大礼,韩瑗来济看看左右不得不下跪,只有长孙无忌独自傲然站着,他怎么能向他的敌人屈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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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肃仪门上(1)
    永徽六年冬十月,王皇后被废为庶人,立武昭仪为皇后520文武百官及蕃夷酋长朝皇后于肃仪门。+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我是皇后,我是皇后,本宫怎么能离开凤藻殿呢?本宫哪里都不去!本宫哪都不去!”王韵儿妆容凌乱,披头散发的抱着大殿的凤柱,拼命的挣扎着。“快把她拖下去。”小福子一脸威严的站在凤藻殿里,“明天就是咱们娘娘的吉日了,还不快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不!”王韵儿被几个宫女生拉硬拽的拉出了凤藻殿。“把这些废人王氏的用过的东西统统给咱家扔出去,这里要焕然一新。”小福子已经升为内宫副总管一职,自然是风头无限。

    长安外灞桥十里长亭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长孙无忌立在寒风里,摆下酒宴,等待着褚遂良。褚遂良乘着马车一路走来,“吁!”马车停下了。“大人,我家太尉大人为您送行。”小厮扶着褚遂良走下马车,他抱起拳头行礼,心中感慨万千:“多谢老大人,为贬斥之人送行。”长孙无忌看着昔日的意气风发的褚遂良今日变得如此颓唐,须发竟全白了。“褚大人!无忌无能不能搭救与你,心中惭愧呀。”长孙无忌向前行礼。“老大人切莫如此呀。遂良虽然遭此非难,但是您今后在朝堂之上处境会更为凶险的。遂良心中更是不安!当日,太宗皇帝临终时曾说‘有无忌、遂良在,汝勿忧天下’,还让遂良保护老哥哥,今日被逐出朝堂,遂良更无面目去见先皇了。”长孙无忌更是唏嘘不已,“今日分别,不知何时再回。前路凶险,请君多保重。”长孙无忌与褚遂良百感交集,痛饮一场,挥手而别。

    飒飒风叶下,遥遥烟景曛。

    霸陵无醉尉,谁滞李将军。

    “大人回去吧,明天您还要参加武皇后的加冕典礼呢!”小厮扶起长孙无忌说。“什么武皇后?奥,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好,我们回去。”长孙无忌无奈的登上马车。

    十一月初一,举行隆重的册立皇后仪式。大明宫里人人为即将到来的新皇后的册封大典而忙碌着。

    “娘娘,尚服局送来了礼服,请您过目。”翠蝶已封为尚宫,她带着几位采女捧着礼服进来。

    首饰花十二树,小花如大花之数,并两博鬓,花为“花钗”,这在通典·后妃命妇首饰制度中有载:“大唐武德中制令,皇后袆衣,首饰花钗十二树,余各有差”,是延续北朝以来的制度。“后周制,皇后首饰,花钗十有二树。”花上珠宝镶嵌,花型饱满,金银杂宝琉璃饰,一朵朵饱满的花朵,并四周带有花叶;

    袆衣,深青织成为之;衣裳相连的大袖交领衣。唐通典记录历代后妃礼服时提及“周制,内司服掌王后之六服:袆衣,揄翟,阙翟,鞠衣,展衣,褖衣。”时引用东汉郑玄注“妇人尚专一,德无所兼,连衣裳不异其色。”;“不言裳者,以妇人之服不殊裳,是以内司服皆不殊裳。”

    文为翚雉(翟)之形,素质,五色,十二等;袆衣上的纹样是十二行的翔翟,“素质”即白腹,“翟(雉)”即锦鸡,则应是白腹锦鸡(三处唐代礼典原文以及成书于五代的旧唐书均为“素质,五色”,唯有新唐书记“赤质,五色”。唐代的鸟纹描绘有其独特的习惯,参考唐代流行的鸟纹模式,做一两翅张开,后尾上扬的团形白腹锦鸡文。

    素纱中单,黼领,罗縠褾襈,皆用朱色;中单为素纱制成,黼纹领,衣缘皆为朱色,帝王中单为皂缘,中单和裳、蔽膝。

    蔽膝,随裳色,以緅为褾襈,用翟为章,三等;因为袆衣衣裳相连属并不异其色,所以蔽膝随裳色即也为深青,褾襈为缘,“緅”为深红的红黑色,“三入为纁,五入为緅,七入为缁”。

    大带随衣色,朱里,纰其外,上以朱锦,下以绿锦,纽约用青组;大带深青色,但因被革带、蔽膝所档,故不作示意;革带青衣,即青色带鞓。

    青衣革带,青韈、舄,舄加金饰;舄为帝后礼服鞋,帝王赤舄,后妃青舄。鞋袜均为青色,舄加金饰。

    白玉双佩玄组双大绶,章采尺寸与乘舆同,皇后佩绶与皇帝同,查帝王服制:“白玉双佩,玄组双大绶,六彩:玄、黄、赤、白、缥、绿,纯玄质,长二丈四尺,五百首,广一尺”。大唐皇后的礼服华贵无比。

    “请娘娘试装。”

    武媚端坐在菱花镜前,她仔细的打量着。“娘娘才是真正的天姿国色!”翠蝶尚宫在旁边赞叹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宫女们与太监们见状连忙山呼叩拜行大礼。武媚激动地热泪盈眶,“这是本宫多少年的夙愿,终于得愿以偿。”她想起十七年前李治与王皇后站在丹凤门接受臣民们的叩拜,李治的初登大位的从容,王皇后的母仪天下的骄傲,还有那时武才人的身若浮萍的卑微。此刻人生已是天壤之别。

    “娘娘。”彩女看见李治走进宫里想要禀报,李治示意不要。他悄悄地走进来。“我的媚娘真是光彩照人,令朕赏心悦目。”“陛下就会拿武媚开心。”武媚娇嗔着倚在李治的身旁。“媚娘,朕有件事要与你商量。”李治犹豫了一下,“朕知道你是最明白事理的。朕打算册封大典可以在内宫里册封。”“陛下,这是为何?本来不是定好的在肃仪门举办册封大典吗?”武媚目光敏锐,“难道是因为我的这个皇后是抢来的吗?”“王皇后刚刚被废为庶人,现在太过张扬实在有些不妥,就怕下面的大臣会议论纷纷。”“正是因为如此,臣妾更要在肃仪门接受群臣的朝拜,各国使节的朝贺,天下百姓们的祝福,让他们从心中无限敬仰我,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大唐皇后的当之无愧的。”“好,朕支持你。”

    三更天,凤藻殿里,灯火辉煌。武媚就早早的起身沐浴焚香,更换上凤冠霞帔。“母后今天真漂亮。”武媚的大儿子李弘拉着小弟弟李贤的手来给武媚行礼。李贤是武媚的第075章列队恭迎着新皇后的到来。肃仪门外长安城的百姓们也早早的云集于此等待着一睹武皇后的风采。武媚走出重翟车,由翠蝶搀扶着登上肃仪门的高台。

    李勣与于志宁担任册封典礼官。李勣宣读由许敬宗撰写的立武昭仪为皇后诏:“武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朕昔在储贰,特荷先慈,常得侍从,弗离朝夕,宫壹之内,恒自饬躬,嫔嫱之间,未尝迕目。圣情鉴悉,每垂赏叹,遂以武氏赐朕,事同政君。可立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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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肃仪门上(2)
    李勣宣读完诏书后,他与于志宁各奉玺绶与册文于武媚。+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武媚接过玺绶与册文并缓缓地举起了起来,众大臣匍匐在她的脚下,山呼着:“武皇后,千岁,千千岁。”此刻肃仪门内外,喊声一片,响彻着天际。她的热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终于登上了肃仪门,登上了大唐皇后的宝座,只有我武皇后可以站在这里接受天下臣民的叩拜,从盘古开天到女娲造人,从大汉吕雉到大唐长孙皇后,作为一位皇后一个女人可以像皇帝像男人一样站在肃仪门上,开百官朝皇后之先例,这是前无古人的,千古一后。”武皇后此刻会有无数的感慨,从才人武媚走到武皇后,从十四岁到三十一岁,她整整挣扎了十七年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七年呀。武媚骄傲的站在肃仪门上,远眺着真个长安城,壮丽如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此刻长孙无忌,韩瑗,来济他们的身影却已淹没在臣民的欢呼之中,虽然他们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按照礼仪他们只能跪拜。长孙无忌看着武媚心中明白这个女人是可怕的,是强大的,她正在享受她的成功,她的快乐。“先帝爷,您看见了吗?这个您曾经没有处死的女人站在您当年的朝堂上。您告诉臣该怎么办呢?”长孙无忌心如刀绞,老泪横流。

    “摆驾楚歌台。”武皇后接受完册封,她要在楚歌台宴请所有的内命妇们与外命妇(大臣们的亲眷们)。在这欢乐的日子里,她要好好认识一下每一位夫人,也要让她们好好的认识自己。这种欢乐的事情是人人向往的。她们都称赞武皇后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而且平易近人。而不似废皇后王氏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亲近。她们的欢声笑语竟几次从后宫传到前朝打断了李治的朝会。

    永徽六年十月,废后诏书“王皇后、萧淑妃谋行鸩毒,废为庶人”,囚之别院。“阿武她终于当上皇后了。”废人王氏蜷缩在黑暗的瓮室里,外面的欢笑声是那么的刺入心扉。瓮室几乎是全封闭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可以透一点微弱的光来。

    废人萧敏宜裹着一床破被子卷缩在瓮室的另一头,“好冷。现在她可是得意了。”已是寒冬的季节,瓮室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寒冷刺骨,她们不时的瑟瑟发抖。

    “听送饭的小太监说,阿武子还要效仿长孙皇后去邙山祭奠先蚕,小人得志。”萧敏宜鄙视的说。“祭奠先蚕?”王韵儿诧异地说。祭奠先蚕本是历朝历代皇后为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一种仪式,是个劳心劳力的活。王韵儿登上皇后以来,她怕累就一直由宫里的老尚宫代替她祭祀。“她真是做得有声有色。”王韵儿讥讽着,“那是我从前最讨厌做的事情,她竟然甘之若饴,真是个贱骨头。”

    “现在就算你想做只怕没有机会了。”萧敏宜冷嘲热讽着。“你这贱人还敢嘲笑我,你今日不也与我一样吗!”王韵儿反唇相讥,“倘若上天还能给我机会,我一定要让阿武也尝尝瓮室的滋味。”

    “我要拔去她的一片片指甲,一根根头发,让她生不如死。”王韵儿恨恨的说。“这才是皇后应有的威仪!你要是早一点动手除了她,还有她阿武子今日的嚣张吗?”萧敏宜无奈的说着,“今后我们要齐心协力一起扳倒武媚!”“好!姐妹同心其力断金。”王韵儿微笑着说。

    “母妃,是你吗?”素洁站在瓮室外,神色恍惚,形容消瘦,孤苦无助的呼唤着。

    “是我的素节,娘在这里。”萧敏宜霎时温暖起来,那种母爱流动着。她趴在洞口起劲向外探望着。她看见素节憔悴的模样,心痛极了。“素节,义阳公主,宣城公主(萧淑妃的女儿)你们好吗?”“我们很好!”

    “母妃,儿臣想你,义阳与宣城她们也想你。我是偷偷跑来看你的。”素节哭泣着。“母妃,我给你带来了些胡饼,你吃。”素节从小洞口中塞了进去。萧敏宜拿着胡饼塞进嘴里,是那么的香甜,她的泪水流着。“王皇后你也吃。”王韵儿接过狼吞虎咽起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这帮狗奴才们隔一天送一次食物过来,都是些残羹冷饭,他们向来喜欢欺软怕硬,现在以欺负王韵儿与萧敏宜为乐。王韵儿此刻也盼着太子李忠能来看望自己那有多好。

    “素节,你能见到你父皇吗?”萧敏宜突然想起来,现在能救她们的只有李治了。“你想办法求你父皇来见我们。”她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母妃,儿臣会的。”素节擦去眼泪,一溜烟跑掉了。“我要救我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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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风雪庭院(1)
    这个冬天来的很早,不几日就大雪霏霏,整个长安银装素裹。+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长孙无忌已经多日不去上朝了,自武则天封后以来,他索性称病不去上朝了,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史料,他埋头于故纸堆里编篡着武德贞观二朝史,以静制动。“我要把大唐的兴盛记录下来,留给后人。”“大人,来济与韩瑗大人到访。”小厮进来禀报。“请他们进来。”长孙无忌面无表情。

    “大人真是好兴致,躲在雅舍中编辑鸿篇巨著吗?”来济拂去身上的雪走进来。“难道大人对于朝政之事要袖手旁观吗?”韩瑗心急如焚。长孙无忌面含微笑说:“老夫老了,朝政之事无能为力了。”

    “大人,现在树欲静而风不止。刚才,陛下下旨程知节禁军统领之职被夺。”来济郁闷的说。程知节字义贞,原名咬金,后更名知节。他是凌烟阁上的老臣,掌管京城防务,素来与长孙无忌交好。李治除了他的军职,就是在提防玄武门兵变的重演。“陛下是越来越像个大唐天子了。”长孙无忌叹息着,“陛下,难道你忘记了是老臣扶持着你登上帝位的吗?”

    “这个武皇后手段老辣,她还上书给陛下说‘前以妾为皇后,韩瑗、来济面折庭争,此既事之极难,岂非深情为国!乞加褒赏。’让陛下嘉奖我们二人,黄鼠狼给鸡拜年。陛下大为夸赞她为人宽宏大度,实则在向我们敲警钟。她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哪里是请求表彰我们,分明是炫耀,是恐怖,是警告:这笔帐,早晚要算!”来济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顺者昌,逆者亡。李义府,许敬宗他们正虎视眈眈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程知节解职,褚遂良被贬,朝廷上下人人自危;看来暴风雪即将来临,大人,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韩瑗恳切的说。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呢!大人。”韩瑗与来济感到图穷匕见之日为期不远了。长孙无忌又何尝不明白呢?此刻他手无寸丁已经无力回天了。“褚遂良大人在桂州(今在广西桂林)可好吗?”长孙无忌停下手中的毛笔问道。

    “褚遂良大人年事已高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落叶归根呢?他前几日给陛下上了份折子希望能尽早回来,陛下始终没有答复,只怕石沉大海。听说褚大人思乡心切,忧思过度,有生之年只怕难回长安!”韩瑗与来济发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大人保重。”韩瑗与来济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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