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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夕阳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凰来仪
    丁老汉立在那里,像傻了一样,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老头子啊,算了,该我们倒霉,什么耶稣福音,全是假的,骗子啊”

    “老婆子啊,我的羊啊,”丁老汉跪在地上,狠狠地锤着自己的胸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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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全力营救杏儿
    大婶坐在门口捡着豆子,眼看春节马上就要到了,家里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她却整天为自己的这盆豆豆生不芽芽来而郁闷。+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妈,生不来就算了,您整天对着那一盆豆豆,琢磨个啥啊,倒掉算了!”解放说。

    “说得怎么那么轻巧,这一盆子的豆豆熬上一年不一定能种得出来,而且还不算话费的人工成本。”

    “唉,妈呀,这不是已经坏掉了吗?您还讲那么多道理干嘛?”

    “不是妈讲道理,是那一点粮食确实来之不易,像你们这代人都没遭过什么罪,像我们这代人,啥罪没受过,有的人甚至连树皮都啃过,你们是不知道挨饿的滋味。”

    大婶的叹息,是对解放有这样的想法而惋惜,在解放的眼里,那不过是一盆坏了的豆豆,而在大婶的眼里,却是一盆对过去挨饿时间的一种回忆。

    邻居家高小亮的儿子学强,一放学回家就慌慌张张地跑到大婶家,看到大婶坐在院子里捡着豆子,急忙一把夺过大婶的盆子,气喘吁吁地说:“陈家奶奶,快别捡这破豆子了,出大事了!杏儿姑姑被人绑架了!学校里有人让我捎话给您的。”

    “什么?杏儿被绑架?”大婶手里盆子咣当地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豆豆,七零八落的。

    大婶慌慌张张地走进了屋子,蹲在地上,拉开柜子,胡乱翻出了几件衣服,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急急忙忙换上衣服,随便穿上了一双鞋子,就往外边走。

    解放见状,一把拉住母亲:“妈,您的鞋子?”

    大婶低头一看:“呀,我怎么连鞋都穿反了呢?”

    大婶低下头把鞋子换了过来。

    “妈,铁大山不是说好的药保护好杏儿呢?怎么会被绑架呢?”

    “我也说不上,当初我就说那无痕岭不是什么好地方?算了,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先去探个究竟,不行就把杏儿带回来。”大婶心急如焚。

    “妈,您先别急,我收拾一下,陪您去!连杏儿都绑架了,您孤身一人去,我不是更担心了吗?”

    “不要了,你走了你媳妇咋办?你媳妇刚满月,身子还很虚弱,正是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

    “妈,这个我知道,但她毕竟是在家,比不上出门,房子里有炉子,面条啥都有,想吃的话自己先煮着吃,凑合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在里屋给孩子喂奶的儿媳妇听见了,便走了出来,笑着说:“妈,我没事的,让解放去,我一个人可以,杏儿的安危最重要。”

    大婶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说:“好吧,那你照顾好你和孩子,天黑了,早点把门拴上,谁敲门都别应。我和解放去去就来。”

    “妈,知道了,您放心地去吧。不行的话就让杏儿回咱们望山沟来。”

    大婶和解放从家里走了出来,眼睛有点潮湿,她的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儿媳妇自从有了孩子,咋态度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快呢?

    “妈,你说是不是铁家得罪了什么人呢?”解放并不能判断此时的母亲在想些什么,他觉得母亲的心里此时正在想杏儿的安危。

    “听你和杏儿上次回来讲的那样,铁维沙那种人能得罪什么人呢?就算是真的得罪了,也不至于那杏儿的性命做筹码吧。”

    “是啊,铁维沙那么老实正义的人会得罪什么人啊,要担心我也是担心那铁大山,铁大山的那脾气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也说不准,唉,我苦命的行儿,怎么会成这样啊?好不容易遇到了大山这样的人,没想到她却被人绑架了?”

    “肯定绑架杏儿的人也不简单,要么,就是那个人对杏儿早有打算,咱们杏儿可是人见人爱,你说,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有绑架抢亲一说吗?这无痕岭倒是很奇怪的地方啊。”

    大婶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捏着一股子劲,她始终不明白,铁家怎么就会无缘无故地让绑架了杏儿呢?难道传说中的铁家的势力是假的吗?

    “妈,您是担心杏儿的安慰吧?”

    “看你说的,虽然说杏儿是妈收养的女儿,但从小杏儿就懂事,妈从来就没把她当外人来看待,这样一来,我更是觉得杏儿的可怜,本以为她遇见了大山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种罕见的事?”

    “还是赶紧去铁家看个究竟吧!到了铁家,您别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咱先听听铁维沙是怎么说的?我相信他们一家也不是什么坏人,总之,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把杏儿救出来,别伤了和气。”

    “到底是妈的儿子,这么了解妈,但你放心,妈不会的,但前提是铁家必须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要不然的话,妈就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管向铁家要回我的杏儿便是!”

    听着母亲的话,解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确实,如果铁维沙一家能和大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大婶一定不会大喊大叫,相反的话,大婶就算是野蛮村妇,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无痕岭的几户人家都在纷纷议论着一件事,那就是杏儿被传教头陈川劫走的事,铁大山为了寻找杏儿,也没有了音信,林绯竹听说铁大山为寻找杏儿也没有了音信,一气之下晕倒,铁维沙像热锅上的蚂蚁,记得团团转。

    “什么?传教头劫走了杏儿?”大婶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一群正在议论此事的村民闻声便纷纷离去了。

    “妈,您忘了吗?咱们村前段时间不是也来了个传教的吗?说什么万能的真神,怂恿别人相信,并在家里大设讲座,摆上各种水果瓜子,供他们吃吃喝喝,名义上是讲一些善道,要信徒做人诚实善良,实际上,这些人什么都干,就说那个传教头陈川吧,身边跟着多少漂亮的女人,而且从不跟别人说是什么借宿,而是以所谓神的名义说成是赐福,只要借宿成功,他们的偷窃计划也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哦,我记起来了,前些日子,你王婶不是说过了,她们亲戚家都在信这个,说什么,不用劳动,不用辛苦,只要心里有神念叨几下,什么都有,要啥有啥,结果呢,临走的时候把门没锁,说是有神在看家,不用锁,结果,等晚上回来,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无处藏身,生活困难,女人离家出走了,男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为瓦解人生活的信心,从而将生活建立在美好的想象中。”

    “这挨了千刀的,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害人了,走,我们赶紧去铁家看看情况,商量一下怎么救杏儿和大山?”

    “赶紧走,再晚一点,我们真的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们了。”

    铁维沙坐在炕沿上,端着一碗米汤,叹了一口气:“唉,老婆子,你快点喝一口吧,都几天了,不吃一口怎么行,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到现在杳无音信,我这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林绯竹躺在炕上,侧着身子,依然没有说话。她好像在生铁维沙的气,铁维沙端着一碗米汤,眉头纠结在一起,憔悴的脸似乎隐藏了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闹了,我看好像是杏儿的哥哥来了,你快起来,听话!”铁维沙哄着自己的妻子林绯竹。

    林绯竹吃力地坐了起来,干裂的嘴唇像涂上了一层银粉似的,瘦弱的身子,几根稀疏的头发飘在额前,一张苍白的脸更显得林绯竹的憔悴和压抑。

    “她姨,怎么了?这脸色咋成这样了?”大婶一进门就扑向坐在炕上的林绯竹。

    听到大婶这么说,林绯竹不知道怎么跟大婶说这事,眼睛里扑朔着泪花,一把抓住大婶的手:“她婶,你说,我老姐姐走得时候千叮嘱万嘱咐说我要照顾好杏儿,没想到,无痕岭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招来了这么一群魔鬼啊,名义上是传福音,实际上是灾难啊。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那些人了,跑到我家要借宿,结果被大山痛骂了一顿,没想到,晚上的时候,杏儿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就没了人影了,大山发现杏儿不在,就赶紧跟他爹去找,找遍了无痕岭的每个角落,就是没有找到,现在倒好,连大山也没有了踪迹。”

    “这群人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你也别担心了,我和解放来的意思就是找人,找到了人啥事都好说。”大婶安慰着林绯竹。

    铁维沙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女人,心里有些难过,是啊,他一个堂堂大男人都不能想出一个救人的办法,竟然让两个女人在想办法,难怪林绯竹不理自己呢?

    “这样吧,我和解放先去丁老头那里打探一下虚实,找到这群人的窝点,再伺机行事,免得打草惊蛇。”铁维沙说。

    “也好,你先去丁老头那里,上次丁老头丢了羊,兴许能和我们一起寻找两个孩子的下落呢?”林绯竹终于给铁维沙说了几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铁维沙的心终于安了下来,一把抓住大婶的手激动地说:“老嫂子,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咋整啊。”

    大婶感到有些很是意外,急忙站起来连声说:“哎呀,快别客气了,先找到娃再说,这群狗娘养得。”

    丁老汉只要谈起那群人,恨得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群畜生!吃了喝了还不够,还连我的家底都抄了,这会竟然连杏儿都给拐走了!走!我丁老汉一定要看着这群畜生就地正法。”

    铁维沙看见丁老汉气愤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安慰,显得很难为的样子:“丁哥,吃一堑长一智,别再生气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找你的意思就是想让老哥帮我提供一下他们的踪迹,只要有他们的踪迹,找到两个娃就有希望了。

    丁老汉坐了下来,抽起了一锅老旱烟,烟雾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唉,这无痕岭,就咱这五户人家,说不难找吗?也难找,说难找,也不外乎这五家人,据我所知,他们就在你们的隔壁,那是老李家原来的一间老房子,老李家搬了也有大半年了,那屋子一直空着,没想到,为这群王八蛋提供了一个免费的非法聚集地。”

    铁维沙感到很意外,这群人怎么会选择在那里作为窝点呢?

    “那就咱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地去找,看看在那周围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丁老哥负责带路,路上刚下过雨,不好走,需要个熟悉的人带路,解放你抄近道,走后门,必要的时候翻墙,毕竟他们只有一个男人,解放进去尽量打听杏儿和大山的下落,若能找到他们,并没有被发现,及时逃脱,出来之后,我们再想办法。”

    丁老汉觉得铁维沙的话很有道理,急忙举双手赞成,并找出了三根一模一样的棍子,给铁维沙和解放每人一把,并给自己也留了一把。

    “拿上家当,必要的时候自卫,我看那男人还有两下子,别还没就出人就把自己给陷进去了”丁老汉说着。

    解放心里一直在发毛,在这之前,他听别人说,这种人得罪不得,遇到不测的时候,他们的预感是非诚强烈的,但一想到杏儿,他便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说:“那就出发吧。”

    走到老李家的老房子前,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丁老汉急忙转身嘘的一声,铁维沙和解放赶紧悄悄地凑了上来:“怎么了?什么动静?”

    丁老汉压低了声音说:“听,里面有人说话。”

    隔着一堵即将倒塌的墙,就听见两个女人叽叽咕咕地说:“我看咱们还是趁早走吧,这地方好事好,但不能长久地呆在这里,老大又押了两个人,还把丁老头的两只羊给杀了,要是这些人联合起来,那就完蛋了,我们还年轻呢”

    铁维沙使了一个眼色,解放嗖地一下,爬上了那棵树,由那棵树翻进了老李家的旧宅。

    这是一间四方四正的院子,两边都是石头房子,窗户是用塑料纸封着,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房门也紧闭着,只是从正房里不断地走出这样那样的人,解放躲在墙角,一直观看着从屋子里走出的人,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踪影。

    “陈大哥呢?我怎么一起来就没看见他?”一个穿着红色褂子的女人说。

    “你还做梦呢?你陈大哥早在后院里去看人家的杏儿去了。”

    “哼!去就去呗!我有大山哥哥呢?”

    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解放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什么传福音的,我看他娘的就是一个嫖娼窝点。看来,杏儿和大山没有被关在一起,现在陈川去后院看杏儿了,眼下只能先去找大山。”

    解放跟随两个女人来到侧边的屋子里,走到窗前,听到有人咒骂着:“放老子出去!有本事就放老子出去!杏儿是我的女人,谁动了她,老子就灭他全家!|”

    解放有点兴奋,他觉得自己总算有一线希望了,能救出大山,救杏儿那就轻松多了。

    解放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窗户上用手指戳了个洞,对着那个洞小声说:“大山!大山!我是解放,记得吗?我来救你和杏儿来了,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做才能救你!”

    “解放!哥!那你在这间房子的后面去找那根长梯子,拿到梯子立在后窗那里,我从窗户那里翻出去,你在正房后面的院子那里等我,我出来了咱们就去就杏儿。你要小心,别被陈川那老狐狸发现了。”

    “哦,知道了。那你也小心。”

    解放按照大山所说的那样,在后院里立好了梯子,然后小心地顺着墙根一直溜到正房后的院子里,等待着大山的出现。

    忽然,解放听到一声口哨声,抬头一看,发现大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招手呢,解放跟随大山来到一个地窖口,解放忽然说:“稍微等一下,我刚才听两个女人说,陈川看杏儿去了,咱在等一会。”

    大山凑到解放耳边:“哥,我刚才看见了陈川刚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拉着个脸,估计杏儿又给骂了一顿。”

    “哦,我怎么没看见?好险啊。”

    “没事,我盯着他呢,他是从这边过来的。没注意那边。”

    “哦”

    “走,从这边下去,先下,你跟上。”大山吩咐。

    杏儿蜷缩在地窖的一个角落里,头发乱成一团,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点恐怕,一副无助可怜的样子,手脚用绳子捆着。

    “杏儿!杏儿!我和哥来救你了!”大山看见杏儿的样子,心里直泛酸,但还是喊出了这么一句。

    “哥?解放哥?大山?”杏儿看见解放和大山,哇地一声不顾羞涩地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都是我的不好。让你受罪了!”

    “我听陈川说你也被抓了进来,你怎么?”

    “我是被哥救的,然后我们一起来救你的。”

    杏儿眼泪汪汪地看着大山和解放,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解放急忙把束缚杏儿手脚的麻绳一一解开,抓住杏儿的手激动地说:“傻妹妹,别难过了,我和妈都来了,妈一听见你被绑架,着急得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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