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另类体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迟墨
妖娆(另类体验)
作者:迟墨
夜色妖娆,欲望绽放,社会的无情,人性的丑陋,历历在目。一个记者的性爱之旅,穿针引线带你走进神秘的同性恋世界,探索他们的隐私世界,同性之间的性与爱,另类的感情纠葛,清新的文笔,写实的风格,隐私描写大胆详
正文 第1章:引言
我不知道一部好小说应该怎样开头,我也不清楚好小说与坏小说或者不好也不坏的小说之间的界定,但我知道一部在别人眼里认定的好小说一开始就要有吸引眼球的能力,让人欲罢不能。+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在信息化网络化社会多元化的今天,小说所负有的使命似乎也已结束,小说就只是小说,是你茶余饭后的一杯香茗或者咖啡,或者你嘴里的一支口香糖,或者让你回味悠长或者让你一口吐掉,你尽可以随心所欲,品味小说也成了现代休闲方式之一。这很好,自由式的写作让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得多,可以说我想说的话,用我自己的语言和风格述说,这是我对当今小说的认定。
我是一个记者,这个职业在现在已经算不得伟大和高尚,所以我一直想弄一个小说,这个念头使我夜不成眠寝食难安,我希望我弄的小说能够一炮而红或者一夜间就走红于网络,我希望有惊人的口水或者点击力将我淹没,但我不希望有人对号入座,虽然看起来相当真实,其实一切都只是我在玩弄文字伎俩,所以我再一次郑重地说:这只是一部小说而已,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我是想靠码字吃饭的。
他们是一群出没于夜色中的人,他们虽然生活在阳光下却喜欢像蝙蝠一样在黄昏来临前出动,寻找他们自己的生活,在广场,在公园,在公厕,在一切看似公开又隐蔽的场所寻找他们的同类,他们的行为乖张,他们的故事另类,他们引起我足够的好奇心。当然,我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作者,在我之后也还会有人来继续关注他们。很早以前就有人统计过他们的数量大概在3600——4800万,这个数字本就不准确,而且现在肯定在疯长,因为他们隐秘的身份无从识别,平时他们隐藏在生活和社会的各个位置不显山露水。在阳光下他们和这世上所有的人们一样安祥地呼吸,他们没有像商品一样打上标签,但是,很久远以前就有这样一些男人,“断袖”和“分桃”的故事一直将他们装扮得卑劣、妖冶、神秘,所以他们不得不深藏不露。象一只只不敢现身于阳光下的蝙蝠。他们有各种各样的头衔,“玻璃”,“基佬”,“兔子”,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通用的名字叫“同志”。“同志”这个一度熟悉并令人肃然起敬的词汇居然成了他们的形象名词,这是没有人预料到的,所以有时候你会觉得,生活真混蛋,真幽默,时不时地会弄些嚎头,象某个令人捧腹的喜剧明星。
所以,现在你基本上弄清了我这篇小说的一些内容,是的,主要内容和一些另类但不主流的人群有关,我用了三年的时间进行采访和接触,为你打开另一扇你不了解的世界,如果你想了解,可以随着我的笔尖走进他们的世界,或许会满足你这颗好奇心。
好了,我已经够哆嗦了,如果你对这篇小说还有些兴趣,那么,点击,跟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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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强暴
a篇——南——昌——故——事
无法摆脱生命的枷锁/梦想在废墟中复活/——我的情感无处栖息/我的灵魂失去住所。+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摘自同志诗歌灵魂没有住所
第一节网名:萧寒——年龄:31——职业:公务员——籍贯:南昌
萧寒的故事充满了曲折和传奇,很象一个一波三折的小说。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在故事里将自己美化,同志都善于美化自己。所以,在经过了冷静的分析和筛选之后,我尽量还以故事的原始本色。
他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他的词汇量也让我吃惊,他的尖锐和敏捷常常让我叹服,在网络的对峙中我经常败走麦城。但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寻常的同志,虽然跟一些同志有些不同,却依然没有逃脱同志惯有的生活方式。所以如果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轻易地击中他的痛处。
我把他当作朋友,是没有什么道理和作用的,必须是他把我当作朋友,才能得到他更多的来自内心深处的秘密,我想,是在一次次的网络交谈中,他才把我当作朋友的,我和他的交往十分小心,措词不敢有丝毫闪失,我知道他们这类人敏感得象容易受惊吓的兔子,既自卑又孤傲,所以想套取这些资料十分艰难,问题是又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是想得到什么。我想,在我内心深处我是不会把他当作我的朋友的,不是他不配,而是我觉得我们根本不会是朋友。
我和他始于网络也归于网络,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我将他的故事披露于此一点也不内疚。也许,同志都有一种倾诉的渴望,他说,网上无秘密,所以我才掌握了这么多他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一个十岁的男孩,在深夜里忍受着身心的疼痛呼号着回家,不,连呼号也不敢有。
“记着,不可将今夜的事情讲出去,否则,我杀死你的弟弟!听到没有。”
这声音来自一个四十岁的凶悍男人,他的儿子,刚刚也参与了犯罪的十八岁的男孩脸上也一脸霸气。他们原本是邻居呀,何以突然间变得这样凶恶?十岁的萧寒不可能理解到这些,他只是睁着惊恐的眼睛,慌乱不安地点头。
如果有某种预知的话,小萧寒是断然不会在那个时候上厕所的,但是,就算他在任何时候去就能因此避免早就在那里结网己待的厄运吗?
1983年12月24日,那个日子会让他刻骨铭心。
我这样问过长大后的萧寒,我说你把你现在的生活模式和你十岁时的经历必然地联系在一起是不是有些牵强?按理说你十岁的那一年经历了一生的耻辱和隐痛你应该对男人深恶痛绝,而现在,你却把他们作为你内心倾慕的对象,当你一生中的爱人来追求?
他没有回答我。我在问一些很实质也很尖锐的问题时他经常沉默。
夜不算深,但有些冷,好象要下雪的样子,寒风嗖嗖。
因此,院子里很清冷,所有的人都象归鸟一样栖息在他们自己温暖的巢里。
八十年代初期的南昌一点也不富裕,很多人还住在那种叫筒子楼的宿舍,小院是共用的,楼道是共用的,厕所当然也是共用的。
小院里有二十几户人家,却只有一个共用的厕所。
萧寒还在写字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种尿意,却一直忍着,终于,作业做完了,他开启了房门,走向了院子最角落处的公厕。
厕所不远,只有十几米而已,但是,十几米的路程,却预示着他一生的路程,这是他以后才知道的。
小解完正要拉上裤链,却突然觉得身上一紧,己被一个人强行抱起,他想惊叫,嘴己被捂住了!瞬间他己被人从厕所强行移到另一个房间。感觉到那是一个很有力量的男人,因为,在被他抱起和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是电光火石般的短暂,只是自始至终耳边都清晰听闻他粗重的呼吸。
接着他的衣服被快速而粗鲁地扒掉,他的嘴巴被另一个人用布料充实了,萧寒突然认出了这房间的主人,那是一对外地来的父子,租住在这里,好象是做什么手艺活。那男人大约四十来岁,身体粗壮,他的儿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痞气。他们在小院里孤单失群,少有人与他们来往。
萧寒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为什么喘息着扒光自己的衣服,他还只是个孩子。房子里很阴暗,他始终看不清那男人的表情,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声音,除了那让人害怕的喘息。萧寒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个赤热的男人山一样地从后面负压下来,接着,一条粗大的东西从他两股之间强有力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后是一阵疯狂的身体撞击!
那是一种真实而生动的疼痛!那种撕烈般的疼痛让萧寒无法叫出声来,因为他嘴巴被塞住了,他的身体也被那个强壮的男人死死按住,无法动弹。
这种疼痛一直让他记忆犹新,以至于长大后还会突然在某一个深夜里惊醒,然后泪流满面。
萧寒觉得身体有一种被撕裂开的痛楚,却因为嘴巴被塞住无法叫喊。那种痛楚绵绵不绝。身后的喘息声里还夹杂着低沉而兴奋的叫喊。那个男人在拚命耸动着身体,床因此惊慌失措地颤动。当他终于象一架运转完毕的机器停息时,那男孩早己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骑跨在他身上,萧寒的身体承载着一条更年轻更犀利的的肆意凌辱。床又一次无耻地颤抖起来。
“记着,不可将今夜的事情讲出去,否则,我杀死你的弟弟!听到没有?!”
事毕,在那张血迹斑斑的床上,他听到那男人凶狠的威胁。
他不说什么,只知道猛点头。
“你可以走了。”男人懒洋洋地将衣服丢给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来的,那十几米的路程,好象已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回来时,父母己经睡下了,他本能地想敲门告知这一切,却突然想到了他的弟弟。这个弟弟是妈妈难产时生下来的,现在已长到两岁,正在咿呀学语,粉面玉琢,是全家的宝更是他心中的宝,那是一个多可爱的弟弟呀。如果让人知晓了这一切,那么两岁的弟弟就不会存在于这世上了。十岁的萧寒明白死亡的意义。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晚,他根本不敢睡,他的身心,还处在巨大的痛苦和惊恐中。
当他用网络的行式给我发过来这么一大段故事时,我断定他是在讲故事,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人世间居然有这么令人发紫的罪恶真相。但是,他说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是他内心的绝对**,第一次披露给我。一个网络上的朋友,我感谢他的信任。但对于这样一个故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跟他说些什么,我又能说些什么。
他又说,那仅仅只是开始,往后的一些日子里,他时常会被那对父子挟持。在一次次同样的威胁下不敢声张,一直到一年后那对父子离开这个小院。我不知道这一年的时间会给一个十岁的孩子带来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事,他的生活因此改变了。生活为他日后会成为一个a埋下了伏笔。
那对父子呢?难道就由得他们如此嚣张吗?我恨恨不平,我想,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都会如此。
生活是公正的,他说,后来有确切的消息,那个男人被人杀死在鹰谭的一家旅馆里,死因不明。
但是,这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本质上的改变,他说。
我长时间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气氛中,网络那边却又突然改变了话题,他换了一种说话的语气,给我带来了一个温情脉脉的故事。
我想,这个故事才是他真正要讲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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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交欢
第二节
“无聊,居然跟我玩什么下回分解!”我啪地一声关上电脑。+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提供
“说谁无聊呢?”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吃了一吓,惊回头,却看见我的老情人叶紫象猫一样趴在我的肩上。
“网友啦,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故事才刚开讲就挂机了。”
“不会又勾上哪个吧?”
“我都老了,连你也应付不过来了,还有那骚劲?”
“也就是我瞎了眼,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人愿意跟了你?看你脏得象头猪!”
“还骚得象条狗。”我一把将叶紫按在床上:“怎么有空过来了?是不是想老公了?我们都36个小时零8分没**了。再不用用枪该生锈了。”
“来看看你这条骚狗是不是又和哪个小狐狸精上床。”
我和叶紫是三年前就好上的,即象恋人又象朋友,就是说我们没有正式在一起同居,平时各忙各的工作,现在是一星期或者更长一些时间在一起约会,彼此对对方的私生活也不过问。我没说要结婚,她也压根没想过这问题,虽然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我过了年就奔29了,离而立也就一步之遥,除了那里常常会立起来之外哪里都没有立起来。我是个小报记者,经常东奔西跑的,叶紫开了一家叫“紫叶时装屋”的小店,也没有多少空闲时间,所以俩人一见面常常是直奔主题,连缠绵的前奏也是能省就省。有时我觉得我和叶紫之间己经没有了爱情,之所以还能维持到今天,是因为彼此暂时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对象,只好互相借用对方的身体取乐。因为,我们都很健康,我们健康的身体里充满了随时可以点燃的激情。
我的手往叶紫下体摸去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热,这娘们可真是发骚了,她的手很快让我坚硬,她练就了这个非凡的本事,也迅速点燃了我的**之火。
“你知道什么是“0”,什么是“1”吗?”我按住叶紫,吃吃地笑,手在她的私处不屈不挠地行动。
叶紫歪头想了一下,自作聪明地说:“女人是“0”,男人就是“1”。我现在就掌握着“1”。”叶紫也吃吃笑着,手已握住我坚硬的**。
我暗笑叶紫无知,不过就算她聪明绝顶也不会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分出来的类型。何况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男人不就是“1”吗?而女人不就是个“0”?“1”从“0”的中间穿过,绝妙。
“今天我来做一回“1”!”叶紫说着从我的身下翻身而起,三下五除二地解除我的全副武装。三年来我们什么姿势没有试过?我静静地躺着,注视着她燃烧的面孔,看着叶紫很老练地将我的家伙连根吞入,她像一个摇橹的船娘一样不停地在摇荡着她的**,令我的身体产生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除了生理上的快感,己找不到什么令人愉悦的回忆。
而叶紫已经在咿咿呀呀地呻吟开了,一波又一波的骚水顺流而下,她的体内象一只正在燃烧的火炉,她不厌其烦地上下套动,长长的头发四散开来,随着**的来临叶紫加大了叫喊的力度,满脸陶醉之色,难道在她的眼中,我依然是一处永不干涸的甘泉?
昨晚和叶紫玩了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游戏,精神状态有些欠佳,起床时身边空空的,叶紫己经走了。
但是,桌上留有一份早餐:一袋温热的牛奶,两个煎好的鸡蛋。阳台上是叶紫洗好的衣服,此刻还在往下滴着水滴。
温存过后的叶紫会象猫一样地温顺。我那乱得象狗窝一样的房间也会被叶紫收拾得井井有条。但这种状况最多能保持24小时,然后又是风景依旧。
我开始起床,穿衣,洗漱,吃饭。出门时在镜子前停留了五分钟,我身上的状况和家里的状况成反比,我的个头在江南算得上高大,模样有点帅,身体结实匀称,性能力正处于旺盛期,否则叶紫不会象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在一夜间纠缠我好几回。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机关报社,我负责一副刊,每星期一个版面,就这样还要为稿件的来源发愁。初来时信誓旦旦地想办一出高质量的版面,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饮。小城里的文人廖若晨星,都是一些春天说花秋天说果夏天话季风冬天话落雪的应景文章,再有就是那些大唱赞歌的,作者也是那几个老生常谈。也难怪,这年头好一点的写手尽挑稿费高的报刊去了,我们收人家的二手货还得看人家高不高兴。为了提高报刊的可读性,我也曾搞了几期周末刊,尽披露一些风花雪月的**文章,求神拜佛地打电话给我当年的同学约稿,他们之中有些己经成了铁杆写手,无奈稿费太低都被婉拒。只好自己奋发疾书,但也不能期期上自己的大名,这样会给同仁近水楼台之嫌,终于不了了之。经过若干个事实的熏陶和同事的同化后我也看开了,反正是机关报,永远不缺订户,铁饭碗永远端着,何苦劳这个神?每月工资不多在这个消费不高的城市里也足够滋润地活着。
但是我心里依然有一个梦,这个梦做了好几年,而且还准备做下去,那就是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出一本书。我在网上用心地帖了几年才发现网络根本是个狗屁,这年头没有人愿意坐下来跟你讨论文学之道。每个人都很浮躁。我靠!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网络里活跃着一批同性恋者,他们的网站和聊天室在网络里遍地开花。我本然地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也许可以有让我成名的机会。但是如果三年前我就写出来。说不定就成了风云人物。也不会轮到北京故事抢尽风头了,我用三年的时间来完成一部书,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这就是我想要写一部同志小说的缘由,请原谅我这时才坦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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