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美地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上晚上。窗外一片漆黑,她感到不饿又热,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白茫茫的一片原野。但这时有一个黑点在白茫茫的原野尽头浮出来,那个黑点越来越大,身上、胡须上沾满了雪花,像是电视里的圣诞老人。当他走到狄花儿面前时,狄花儿才发现这个人是杨病中,狄花儿喃喃地叫了一声杨病中,杨病中俯下身子,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猎花儿的额头,说花儿,我来晚了。狄花儿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不是也死了?杨病中说我是去广州了,中午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坐飞机赶回来了。持你烧成了这个样子,得马上去医院。杨病中弯下身子,把狄花儿抱出了卧室,一直抱到楼下,把她塞进自己的轿车,送到医院。
狄花儿躺在病床上,打上了点滴,睁开眼睛后,看见杨病中伏在病床的床头上。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杨病中醒了,说,对不起,我太困了。昨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狄花儿指着旁边一张陪床说,那儿有床,你干嘛不睡?杨病中说你病成这个样子,我哪儿敢睡。狄花儿说我病和你睡觉有什么关系?杨病中发出一声苦笑,说,反正我心里有事就睡不着。狄花儿说我一直纳闷儿,昨天我明明是打了老师的电话,怎么打到你的手机上去了?杨病中说你可能拨错号了吧。狄花儿说我已经好久没和你联系了,都快把你忘记了,怎么会迷迷糊糊拨了你的电话号码?杨病中泛出一丝笑意,不作声。狄花儿想了想又说,真是奇怪,我怎么会把电话拨到你那儿?杨病中说人在发高烧的时候,脑子和身体会分离。可能你的脑子是给李老师拨电话,但是你的手没听脑子使唤。狄花儿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子。狄花儿陷入了苦苦地思索当中。
住院两天,狄花儿的病好了。杨病中在帮助她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她没感到什么不对劲。当坐上杨病中的车子,回到自己的住房时,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她走进卧室,杨病中跟着她。狄花儿坐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不停地从镜子时打量杨病中,说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掉了,现在怎么又回来了?杨病中说我生你的气了。狄花儿笑笑,扭头看看杨病中,说,生气,干嘛生我的气?杨病中被狄花儿灼人的目光逼视着,低下了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不喜欢你跟所有的男人都那么随便。特别是看到你跟周大脑袋亲吻,我心里就一阵难受,于是就跑到广州去了。狄花儿说跑广州干什么,为什么不跑到美国去?杨病中说我在广州一桩生意都没有做成,满脑子都是想着你。我想你干嘛与男人都那么随便,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付出真情?狄花儿说,你又来了。杨病中说离开那几天,我一直劝我自己不要当真,人家都是逢场作戏,你干嘛要当真?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想我是爱上你了。狄花儿说你为什么要爱上我?我给你说过我这个人不会爱上谁的。杨病中说我不管你在不在乎感情,爱不爱我,反正我是爱上你了。杨病中说着,单腿跪到狄花儿面前,像戏剧里的人物那样把双手捂住胸口,说花儿,答应我吧!
狄花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向她求爱,人笑得身子都摇晃起来。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样求爱的?别的男人说爱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就要脱你的裤子上床,哪有像人这样酸溜溜的?杨病中被狄花儿这么一激将,目光掠过狄花儿修长面白皙的腿,停到她的胸部。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杨病中说狄花儿你在嘲笑我的胆量。说着,他像一只恶虎扑向狄花儿,抱起她把她摔到床上,双手撕开了狄花儿的裙子。狄花儿的脸色变了,用力推开了杨病中说,你别这样,我是开玩笑的,你滚开……
可是,无论狄花儿怎么挣扎,她也挡不住一个大男人那种强大的攻势……
在花儿强烈地反抗下,杨病中只是压住了她,接触了她的玉体,却始终无法真正地进入自己早已向往的阵地;病后初愈的花儿毕竟体力不支,一会儿就松软下来,这时的杨病中,突然产生了那种喷射的感觉……妈的,这就完事儿了!
杨病中沮丧地从狄花儿的身上翻下去。狄花儿一下子感到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对劲。那不对劲的地方,先是有一点儿潮湿,紧接着就布满了眼泪。眼泪越涌越多,鼻子跟着发堵,嘴里发出了抽泣声。现在她感到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当一切疯狂都归于平静之后,杨病中坐起来,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就人像是美餐之后吃了一块甜点,杨病中从来就是一个美食家,烟的辛辣从鼻腔贯入他疲软的身体,让他的脑子重新活跃起来。杨病中朝狄花儿方向看了一眼,狄花儿的皮肤白的穿透了黑暗,像一块玉沉静地发着光。杨病中想这场游戏和他以前玩得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一次他稍稍费了些心思,一切终究都有了回报(虽然不是太完美)正遗憾着,抽泣中的狄花儿突然抬腿一脚把杨病中踹到床下,说别以为我这样就会爱你,你别想得太美了。杨病中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我能不知道吗?
从这之后,狄花儿就糊里糊涂地让杨病中住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她开始很难过,觉得这样对不起虎子哥,可是想一想虎子两三年杳无音信,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倒是同室住的刘牡丹,对她这个决定感到不理解。过去,那个县城一住进刘牡丹的屋子里,狄花儿就说她坠落,现在,一个并非她男朋友的半老头子与她竟睡了一张床,她可以说狄花儿庇自己更坠落。当然,即使这样,狄花儿的嘴依然如故地不服软,每到杨病中兴致勃勃的时候她就警告他,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杨病中好象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连续几天之后,可能是觉得累的,或者是乏味了,他再一次从狄花儿身边消失了。
几天时间刷的过去了,没有杨病中的电话,更没有杨病中的身影。刘牡丹与县城小伙去南方旅游,狄花儿孤伶伶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突然发现窗户上有一块玻璃碎了,杨病中说过来要安上,可始终没有安上。狄花儿的郁闷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借口,她抓起话筒,拨打杨病中的手机,手机接通了好久,狄花儿才听到话筒里响起杨病中的声音。狄花儿说你什么时候让人安玻璃呀?杨病中压低声音,说我正开会呢。狄花儿说我可不管你开会不开会,现在你就过来给我安玻璃。杨病中说好好,我马上过去。
狄花儿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想杨病中过来时,正好可以共进晚餐,于是她打电话叫新元素酒家送了几个好菜,自己还用沙煲煲了一个鸡汤,炒了两个素菜。她把这些菜摆上了自己的餐桌,还摆了两只空碗两个高脚酒杯两双筷条,打开了一瓶红酒,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杨病中的到来。餐桌上五颜六色的菜和那些正往上飘荡的热气,狄花儿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走到桌边,拿起筷条想夹菜吃,但是她望了望院子又忍住了,把筷条放下,走到卧室里去听音乐。
餐桌上的菜慢慢退色了,那些热气已经散尽。狄花儿听到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声,以为是杨病中来了,飞快从卧室跑到客厅,扑到窗口往院子里看。她看见一个穿工装的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楼下,没有杨病中的轿车,她有些失望地回过头,走到电话边想再给杨病中打个电话。突然有人拍门,她放下电话开门,那个骑摩托车的工人,抱着一块玻璃站在门口,说对不起小姐,有个姓杨的打电话给我们公司,叫我们给你安装玻璃。狄花儿说那个姓杨的呢?工人说不知道。狄花儿说你进来安装吧。工人抱着玻璃走进来。狄花儿走到电话边拨杨病中的手机说,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你怎么没来?你这个混蛋,不来也不告诉一声。杨病中说我太忙了,所以叫了一个工人给你安装。狄花儿说你到底还来不来?你不来,我就把菜全倒了。杨病中说别生气,花儿,我还得招呼几个客户,改日……狄花儿没等杨病中把话说完,狠狠把电话挂断,几大步跨到餐桌边端起那些菜全倒进垃圾桶里。
狄花儿发誓不再理杨病中,而杨病中也好象很知趣,从不来找狄花儿。他们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冷战。一天、两一、三天……狄花儿开始坐立不安,她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被囚禁起来断了供给,每天只能趴着小天窗看外面的天空。狄花儿变得悲壮起来,她不时地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杨病中?不,我有虎子哥,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爱上杨病中,她一次又一次把伸向电话的手缩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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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如此煎熬了一段时间,她再也说服不了自己,主动给杨病中拨了一个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声音:该号码并没有使用。狄花儿以为自己拨错了,重新拨了一闪杨病中的手机,话筒里还是那个声音,狄花儿感到自己的手一下就木了,话筒从她的手里滑落出来,掉到地板上。她的脑海里轰地响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想他是在躲避我,这小子,竟敢躲避我。
直到这时候狄花儿才发现自己对杨病中根本就不了解。她只知道杨病中开了一家公司,具体是什么公司她并不清楚。另外,她还知道杨病中曾经是一个政府官员,因为受贿事发,眼看就要被检察院逮捕了。突然得了心脏病,检察院怕他挺不住死过去,就没下手动他。为此,他得以侥幸逃脱。为此,他觉得人在病中是最安全的。为了感谢这场救命的病,他从此改名字叫杨病中。这他们闲聊时说着笑话谈出来的。他真正的根基,她实在是知道的不多。但是,她觉得这样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就在晚上上唱歌,白天四处找他。一天晚上,李老师抵了同道的朋友们到樱花酒店歌舞厅为狄花儿捧场,他发现狄花儿一改过去的欢快的样子,唱的全是忧伤的歌曲,而且她表演时的情绪也相当低落,甚至连歌都唱跑了调。
狄花儿唱完歌,来到李老师身边坐下。李老师问狄花儿最近怎么了?狄花儿说还能怎么样?混呗。李老师说你跑调了。狄花儿笑了笑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李老师说花儿你别装了,有事说出来,老师找朋友帮你。又说,是不是钱的事儿?狄花儿摇头,说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前些日子住了一次院,嗓子不太舒服。李老师说绝对不是嗓子的事儿,我看得出来。狄花儿嘎嘎大笑,说李老师,都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事,你怎么说我有事了?李老师说那我是多疑了。
李老师为狄花儿点了一杯果汁,他们慢慢地聊起来。李老师的那些朋友为了给李老师腾出空间,一个一个地退场,这张桌子上只剩下他们俩从。狄花儿说,李老师,最近你怎么不来找我?李老师说你不是跟那个杨病中好了吗?我哪里敢坏你们的好事。狄花儿说别提那个哈巴狗了,我早就不理他了。李老师突然兴奋起来,说你把他给踹了?狄花儿恶狠狠地说踹了。李老师说踹了好,踹了好。李老师端起酒杯跟狄花儿那杯果汁碰了一下,像是表示祝贺。狄花儿没有端那个杯子,李老师说怎么了,我说你不高兴,你还不承认人。狄花儿低下头,眼眶里溢出了泪水。李老师第一次看见狄花儿哭,一时不知所措,不停地把纸巾递给狄花儿。狄花儿接过纸巾抹泪水,但是她的泪水越抹越多。李老师用手轻拍狄花儿的背部,说花儿,你到底怎么了?狄花儿说那个姓杨的,把我给骗了。李老师说她怎么骗你了?狄花儿说他把我骗上手之后,就换了手机号,溜之乎也,我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我要找他算帐。李老师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扭头看着别的地方,说了一声活该。狄花儿被李老师的这一声活该吓了一跳,站起来抹着眼泪,走出歌舞厅。
第二卷:厄运当头 第182章 色魔仇家
李老师从歌舞厅追出来,拦住正要打的的狄花儿。狄花儿没有理会李老师,她绕过李老师,冲另一个方向走去。李老师追上狄花儿,说我有个办法可以找到那个姓杨的。狄花儿停下逃跑的脚步,李老师把一个纸条递给她狄花儿,说这是他的车号,我把他那辆新奔驰车号记住了。你拿这个车号到车辆管理所一查就知道他是哪个单位的了。狄花儿接过纸条,还在不停地低声抽泣。李老师说想不到你也会哭,真没出息。狄花儿听李老师这么一说,突然就不哭了。李老师说让我开车送你吧?狄花儿摇头,自己拦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
狄花儿用李老师给她的那个车号,查出了杨病中的地址。她从车管所出来,直奔那个地址而去。一幢大楼竖在她的面前,中天建材公司的招牌高挂在楼门上。她坐上电梯来到十层总经理办公室,看见杨病中正在里面打电话。她没敲门就闯了进去,说姓杨的,你让我好找啊!杨病中看见狄花儿,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他飞快地放下电话,说你怎么来了?狄花儿发出一声冷笑,说想不到吧。杨病中站起来为狄花儿泡了一杯茶,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说我正要去找你呢。狄花儿说算了吧,你连打电话都没时间,怎么会去找我?杨病中说最近公司出了一件麻烦事,我一直为这事烦着,所以没跟你联系。狄花儿说肯定是有人查你的帐,而且弄不好公司还会破产,对吗?杨病中的身子往前一倾,说你怎么知道的?狄花儿大笑起来。
实际上,狄花儿说这话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真就让她说对了。
她想尝尝坐老板椅是什么滋味儿,就把杨病中拉下座位,自己坐了上去,这一坐不要紧,吓了她一大跳,原来,在杨病中的办公桌上,正好摆放了一份协议书,上面的名头是:关于向蓟原大地建材公司供青应红砖的协议蓟原大地建材公司?不正是爸爸开的公司吗?爸爸说,他的公司遭遇了一场官司,一个姓杨的老板供应了他一批红砖不合格,出了质量事故,建筑公司起诉索赔,因为姓杨的隐姓埋名跑了,他只好呑这个苦果,自己赔偿了对方500万元的损失。
看来,这个姓杨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采花骗色的杨病中啊。这个****不光是骗女人,连生意声上的伙伴也不放过啊!
狄花儿心里暗暗吃惊,表面却装得异常镇静。她想,要想治住这姓杨的,绝不能打草惊蛇。得慢慢考虑对策……
于是,她一改自己进屋时的愠怒的样子,立刻拿出一副笑脸,佯装出陶醉于老板椅子上的神情,说,呵呵,如今我也成了大老板了!
杨病中看着狄花儿,发现她笑的时候真是妩媚极了,他同时也捕捉到狄花儿嘴用带出的一丝嘲讽,想也许我低估了这个女孩儿的智商。以他的经验,大多数女孩儿遇到这种事都自认倒霉。聪明的当是得了教训,以后遇事多个心眼;愚蠢的就会呼天抢地。破罐子破摔。狄花儿好象不是属于这两种人的一种。狄花儿瞥了一眼满腹心事的杨病中,收住笑说,你们这些男人,我还不清楚吗?想要甩掉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就把自己说得很惨,不是破产就是坐牢,生怕我们缠住你们要经济赔偿。还有,你那个手机,怎么销了号了?杨病中吞吞吐吐刚要张口,狄花儿立刻把他的话打住,说,不用说了,肯定是因为手机丢了,对不对?杨病中想不到这个女孩儿能把男人摸得这样透,他吞吞吐吐地说你看你说的……狄花儿说看来你是想从此销声匿迹甩掉我对不对?杨病中说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你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狄花儿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难道我会死抱住你不放手?你的感觉也太好了,我跟你,我就当是被狗咬了……杨病中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在乎,你这性格谁不知道呀?好象是戳到了自己的痛处,狄花儿的眼泪一点一点冒出来。狄花儿声嘶力竭地嚷道谁说我不在乎?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杨病中有些吃惊,掏出一张面巾纸要为狄花儿抹泪。狄花儿把杨病中的手拨开说我要跟你结婚。杨病中把手缩回去,说你看你,又是哭又是笑的,还拿我们老实人来开玩笑。你狄花儿怎么会把自己的感情吊在一棵树上?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在乎感情吗?狄花儿说以前是,但是自从我认识你以后,我就发觉自己变了。我一直想否认这种感情,就是那天你爬到我身上,甚至住到我的屋子里,我都还没承认。直到那天你说难我安玻璃,我做了满满一桌菜,等你好几个小时,才发现我是爱上你了。
狄花儿说得很动情,妩媚的脸上挂满了滑落的泪珠。杨病中发现狄花儿瘦了不少,脸出奇的白,像抹了一层墙粉,凹下去的两腮落下两片立体的阴影,只有丰满的嘴还如原来一般娇艳。杨病中的身体立即发生了某种原始的冲动,他用手为狄花儿擦泪,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对感情不在乎的人。狄花儿说这么多年来,我装疯卖傻,目的就是想不要爱上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知道只要爱上某个人,我就会全心全意地去对他,自己一点一点地迷失,到头来受伤的一定是我。可是没想到,千躲万躲,我还是爱上了你。狄花儿抽泣着,杨病中一把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他征服一个漂亮而聪明的女孩儿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想当你追一个女孩儿的时候,你追她就跑,而你逃跑了,她一定会来追你,甩都甩不掉,这是一定的。杨病中用手抚摸着狄花儿的头发,说花儿,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给你打电话,不该不去看望你。你别伤心,其实我是爱你的。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狄花儿抬起头来,说不,是我不好,我太霸道,太不温柔了,相信我,以后我会改的。狄花儿的抽泣声被杨病中的嘴唇压住了,他们俩在办公室里吻了起来。吻到动情处,杨病中撩起花儿的裙子,要求做一次,狄花儿这时不敢装假反抗了。在整个过程中,她只是不断地问杨病中,你真的爱我吗?杨病中用实际回答狄花儿的问题。这种排山倒海的**营造了虚幻,杨病中想狄花儿是真心爱我的,不然她不会这么顺从我,在办公室里就主动迎合了我的要求。
狄花儿从杨病中的公司回来,立刻给爸爸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找到了骗他的那个杨老板。他还告诉爸爸要着急,等她慢慢拿到所有证据再找他算帐不迟。哪知爸爸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起来。说,不用等待了。蓟原市法院已经缺席审判了。只要找到杨病中,法院执行庭的人就会立即赶到他的公司,查封他的帐号,将那500万元的赔偿划拨到大地公司的帐号上。狄花儿听到这儿喜出望外,立即告诉了爸爸中天建材公司的办公地址和电话。爸爸要她进一步稳住这个杨病中,说是执行庭的人什么时候出发还不好说。狄花儿嗯嗯地答应了。
杨病中与狄花儿合好之后,过去隐藏的毛病通通都暴露了出来:酗酒、赌博,还常常彻夜不归,有时会在酩酊大醉之后把酒满肚子的山珍海味带到狄花儿住的房间里来呕吐。吐过之后,他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狄花儿唱歌回来,才把他吐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但是屋子里免不了酒气熏天,连刘牡丹都捂了鼻子说,花儿,你怎么找了个酒鬼啊!这时,狄花儿不得不拿出自己珍藏的法国香水,喷洒了整个屋子。狄花儿对于自己这样的忍耐觉得奇怪,心想要是在以前,我早就把他一脚踹出大门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有涵养?难道我是彻底向他投降了?
正这么想着,狄花儿给杨病中打了个电话。手机里传来搓麻将的声音。狄花儿说你该回来了吧。杨病中说急什么,我现在手气正好呢。杨病中根本没让狄花儿说第二句话,就把手机给挂了。这样对杨病中进行了无数次催逼,狄花儿又适应了杨病中的打麻将。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狄花儿笑着对自己说,目的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为了实现它,它可以改变人的一切一切。
有一天晚上,杨病中请他的哥们儿高个子和矮个子吃饭,他带着狄花儿早早来到那个知青饭店。坐进了当时请周大脑袋吃饭的那个包厢。杨病中说还记得这个包厢吗?狄花儿看看四周的墙壁,说这不是请周大脑袋吃饭的那个包厢吗?杨病中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当时你就是在这儿与周大脑袋搂抱亲热的。狄花儿说那时我喝醉了。这时,包厢的门推开了。高个子带着三个涂脂抹粉的女人走进来。高个子说,大哥,我把她们给带来了。狄花儿皱了皱眉头,杨病中向那三上女的招手。那三个女的坐在杨病中和高个子的身边,她们亲热地拍打着杨病中的肩膀,说大哥,好久不见了,不理我们了。杨病中嬉皮笑脸地说我工作太忙了。有一个女的拿起杨病中的手机,说哟,又换手机了。你不是说要给我买一个手机吗?杨病中说我说过吗?那个女的用手拧住杨病中的耳朵说你说过的,怎么不认帐了?你这是什么记性啊。杨病中说好吧,什么时候给你买一个。杨病中旁若无人地与几个女的打情骂俏,把狄花儿当了“透明”一股怒气从狄花儿胸中升起,她站起来想走,可一转念又坐下了。杨病中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狄花儿,看她又坐下了感到有些奇怪。狄花儿把心头的火一点一点压下去,她想今天杨病中故地重来的目的是报复,他惦记着我跟周大脑袋的那一个吻,这说明他十分在乎我,千万别让他的伎俩破坏了我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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