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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村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雪村

    “是吗?我说叔哥不在家,婶嫂子这么老实,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狗头,不是还有你和二晕子吗?”

    “嘿嘿嘿,我们是没用的人,不讨婶嫂子欢心。不像红哥,他在山上就热闹。”

    “热、热热闹。”二晕子迎合着……

    李三爷看到傻笑的狗剩、二晕子,一赶羊又说:“别笑了,该下山了。”

    “下山、下山,三爷,你不是会唱吗?教教我们,今天山上也没有婆娘,痛快痛快嘴,喊喊山。”

    “摸你的狗头,快走吧。”

    “哎,我好像记得是先摸头,后面脸,摸了脖颈手儿软,三爷,后面摸什么唻?”

    “贫贫贫,山下的媳妇们看上来了。”

    狗剩一看山下的婶嫂子,一笑说:“怕什么,你教我的四欢四浪还记得呢,不行我唱给你听听?”

    “别唱了,你三奶奶听到,又不愿意我了。”

    “噢,你也是怕婆子,我怎么忘了呢。不过,怕婆子,骑驴子,怕的很,骑得稳。”

    “狗头,你再贫嘴,我抽你一鞭子!”举鞭吓唬狗剩。

    “哎哎哎,三爷,你怎么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哪里跑?”

    “先数天,后数山,”边下山边唱李三爷教他的四高,“三爷,后面是什么唻?”

    “后面吗?是数了地丁、数土滩!”

    “记住了,四难怎么唱唻?”

    “拉锯、抢锅、驴叫唤,后面一句我也忘了。”

    “哈哈哈,你也能忘了呀!”下山而去……

    媳妇们在场院里正准备收工,听到狗剩的叫喊欢笑起来。

    徐兰兰抬头看了看下山的羊群,招呼媳妇们说:“他刘嫂,小玉她娘,狗剩叫山了,咱们也该收工回家了。”

    “嗯,回家,场里的活也不多了。”

    “走,黄俐,你什么时候去农科院学剪枝啊?”

    “有人陪我,明天去也行。”

    “你要谁陪呀?”

    “你和李嫂谁都行。”

    “我们都有孩子,离不开呀!”

    “离不开就先不去了。”

    “不去可不行。”一想,“叫红伟陪你去一趟好了。”

    “行,你给他说去吧。”

    “好,吃完晚饭,我就找他说去。”

    黄俐听后窃喜,这是好机会,能把埋在心底里的话向他倾诉,就怕红倔头不愿意。可是,张婶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叫倔老头子知道呢?只见她甜蜜一笑,迈步前行。

    钱小灵走在黄俐身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瞥眼逗:“哟,黄俐,脸怎么红了?”

    “坏嫂子,谁脸红了?”

    “看看看,俊脸都变成下蛋的鸡了,还不红吗?”

    “张婶,你看李嫂,她又惹人了。”

    “别闹了,别闹了,累了一天,也不老实。”

    “老实就不叫杏花村了。”

    “就你会贫嘴,我看你是吃多了酸杏。”

    “酸杏没得吃了,只有吃杏干了。”

    “小玉她爹不在家,吃多杏干,也白闹你的花心肠子。”

    “张叔也不在家,你不是更闹心儿?”

    “小蹄媳妇子,你还没完了,看我不打死你!”举手追打,钱小灵笑着而逃……

    媳妇们打打闹闹回到大街上,进胡同的进胡同,走小巷的走小巷,一会儿不见了人影。

    王婶看到儿媳黄俐回来,急忙迎上前去说:“哎哟哟,扛这么一大袋子麦子,累不累呀?快放下、快放下,我给你接着点。”

    王叔走出房门,走到黄俐近前说:“小俐,不是说等我用车推去吗?怎么你扛来了,多累啊?”黄俐放下袋子,“爹,不很沉。”王叔上前扶住袋子,“好了、好了,你快洗洗去吧,我把袋子提到屋里去。”黄俐转身,“嗯,我去洗洗,脏死人了。”向水缸走去……

    水城,秦胖胖在店里照顾客人吃饭,想起楼上的小翠,感到她的心情好多了,不再哀声怨语的哼唱了,叫人放心了,就是爱吃杏。一大袋子酸杏,基本叫她吃光了。吃杏不怕,就怕她想不开,再次去寻短见。

    小翠呆在楼上,一次一次试穿秦胖胖给她买的新衣服。她穿着新衣又走到杏袋子面前,看着瘪瘪的袋子,不甘心的提起摸了又摸,一个酸杏也没有。她放下袋子,悠悠荡荡向窗前走去。

    天已很晚,欧洲的夜晚很凉,款爷和红烟喝完一杯咖啡回到宾馆进门,红烟娇柔的抱住他的腰,撒娇的说:“哎哟哟,一天奔波,累死我了。”款爷回身,轻轻一贴红烟的脸蛋,“小乖乖啦,累就先关好门啦,叫人家看见不好意思啦。”红烟脸一红,依偎在款夫怀里喘息,“嗯嗯,我让你抱一会吗。”款爷抱着红烟的柔腰,“抱啦、抱啦,你好不知羞啦。”这时,有人经过门前,款爷看后急忙推开红烟关门,随之,两人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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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水之交融
    红烟走进客厅,上去亲了款夫一口,而后一娇娇滴滴的说:“你等我,安心的等我,我先洗洗身子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一点款夫的额头,“我去了,不许偷看。”款爷会意的一笑,“去啦、去啦,快去啦,我也等不急啦。”红烟脸上泛起一阵红韵,“看你说的,羞死人了。”款爷心中一烫,“小乖乖啦,快洗去啦,我心里火烧火燎啦!”红烟一扭身,“哼,你就会惹人。”随之离去……

    款爷看到红烟走进浴室,急忙从兜里拿出神药服下,仰了仰头按胸,厉害、厉害,刚吞下肚去就热血沸腾。他曲身歪靠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红烟在浴室里赤条条的雾洗,朦胧胧的娇容,秀发披撒,水顺下流,他不自然的一挺身,好像被融化一般,再也按耐不住了。随之颤手脱衣,致待此迷。

    红烟在浴缸里泡洗,气泡把她包柔,她想快洗,瘫软的手脚并不顺从。这时,她想起家乡的习俗,每当姑娘出嫁时,都有婶嫂带着她到温泉洞里洗浴一番。她们围着害羞的姑娘先用芝麻花洗头,直到秀发洗的乌黑发亮为止。接着就用藻蕉叶搓洗姑娘的,说是消炎止痛,防止破身时痛疼难忍,并不时的告诉姑娘不怕,要放松,痛疼过后就舒服了。

    红烟边洗边想,婶嫂子里面李嫂最会哄人,她用手沾着池里的温水,边给姑娘洗边哼唱:姑娘、姑娘别焦心,婶嫂教你把婚挑,过了今日,你就不是闺女了。如果姑娘害怕流洪痛疼,她会拍着姑娘屁股接唱道:腚、腚渗点水,明天晚上就有主。别心慌,丈夫会疼你的。一切洗礼过后,姑娘在娘家的最后一堂课也就结束了。她想起这些,不由得也产生一丝恐惧,伸手摸了摸唇岸,女人的象征被坏人给弄没了,她一咬牙,又恨起那几个害她的流氓来。

    款爷急火攻心,慢慢走近洗浴房门,轻轻推开门儿,看到红烟正在冲洗,急步上前,颤迷的看着红烟发呆……

    红烟正在冲洗,看到款夫更进来,羞怯的捂起涨红的脸责备:“哎呀呀,谁叫你进来的呢?”款爷迷视着红烟洁白的,“嘿、嘿……”红烟急忙用毛巾遮住,“出去、出去,你快给我出去。”款爷上去抱住红烟的身子,“哎哟哟,好滑的柔身啦,我、我受不了啦!”颤迷融身……

    红烟酥软,感到一般暖流涌向全身,她想推开款爷的手却无能为力,她想诉说什么,嘴又难以张开,煞那间,只会抖擞曲身。

    款爷揽紧红烟的腰肢往后一退,一腚坐在浴池边沿,舔揉她脖颈,顺势又把她的两腿分开,胯下一挺,进入阴曹交欢。

    红烟一阵迷酥,不自觉的嘶鸣:“哎哟哟,痛死我了。”

    款爷喘息着,推揉着,红烟一推他的胸膛站起,闪身跑出浴室。

    款爷惊呆的看着离去的红烟:“这、这……”愣在那里……

    红烟回到卧房,急忙爬去,盖上毛毯哭泣。也许是她还没做好迎欢初夜的心理准备,也许是款爷突然的闯进,惊吓了她。特别是她正在想家乡出格的姑娘被婶嫂哄吓之时,款爷的到来,又那么激进,能不叫她惊慌失措吗?何况她是个村姑,传统的女孩,怎能接受在浴池求欢呢?

    款爷冷静下来苦苦一笑,水戏鸳鸯,惊飞了鸟。本想趁虚而入,迷酥她的肉身,同时也醉倒我这个老头,没想到她欠腚而起,挥然离去。亏我定力高,不然非出人命不可。

    红烟躺在床上,听着浴池里的水声,感到自己做得不对,已经嫁给了他,就应顺从。都是夫妻了,害怕什么?她自责,想起婶嫂子说过更是后怕,说是爱河激流中,男人怕惊吓,女人怕半,回忆刚才一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担心吓着他,又不敢去看,只能坐在床盼等。这时,她又想起婶嫂子说的另一番道理,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娇贵,事前不能窝心,事后不能吹风,更不能喝冷水,想起这些,身为人妻的她到惭愧,怨恨自己太韧性,不会呵护男人。但也不全怨她,因为她受过一次刻骨铭心的伤害,甚至都不想活了。

    款爷冲洗着水,他并不怪罪妻子红烟,只怨自己太鲁莽了,沉不住气,吓得她拔腚而走,没吓坏她就好,她答应嫁给自己,已经不错了。慢慢来,会调教好她的,不然,自己多年水手经验白总结了。再说,她不是城里的姑娘,也不是风流的女人,怎能把她弄在浴室里波浪翻情呢?

    红烟坐累了,侧卧在床上闭眼思迷,她想,款夫回来一定好好的陪他,不叫他失望。这时,她心里一阵奇痒,伸手关暗灯光期待着,伴着灯光的微暗,她的脸容越来越烫,心肺膨起,不自觉得喘起粗气,突然听到款夫脚步声,她瘫软了。

    红烟看到款夫慢慢走来,坐在床沿上脱睡衣,她再也忍受不住了,猛扑到他的怀里,仰起脸,尽情的接受他的雨露恣韵。

    款爷揽起红烟的柔腰狂吻,静悄悄的卧房只有他们融合交身发出的吱吱声。

    红烟被款夫荡在柔软的床沿上,不时发出嘶鸣。池岸湿韵,渡江波纹,溢流激荡在心海。

    红烟感觉到一阵阵潮起潮浮,她没想到,老姜还能这么逝水依然。随着搏击蠕动,柔身真的融化了。

    款爷药力正旺,起起伏伏。红烟顺势而动,任由摆弄。喘息四溢,抒发爱流,河床吸附着根基随波逐澜,两人陶醉了,酥谜了,淹没在这个初婚子夜里。

    时辰流失,红烟慢慢迷失过来,她娇柔的一拥身边的款夫:“嗯嗯,我要你搂着睡吗!”

    款爷欠了欠身,伸手揽起红烟的脖子,有气无力的说:“搂啦、搂啦。”红烟撒娇的一扭身,“嗯,搂紧我点。”款爷把脸贴在红烟腮边,“小乖乖啦,搂紧、搂紧啦,我问你,初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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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破山路上
    红烟听后一怔,该死老子,还想这个,我不能告诉他自己已经破身了,又不是我自愿。+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再说,那是痛苦的回忆,说什么也不能告诉他事情。想到这里,她温情的亲了款夫一口,“初不初红,你还不知道?痛死我了。”款爷想起浴室一幕,肯定的接道,“噢,在浴室里啦,你叫了一声啦,对不起啦,我太激动啦。”

    红烟看到骗过款夫心里暗喜,扭身撒娇道:“别说了,羞死人了。”款爷感到疲惫,一欠身,“不说、不说啦,咱们快睡啦,明天带你玩去啦。”红烟依偎在款夫的身旁,“嗯,在吻我一下。”

    款爷轻轻的一亲红烟的额头,随之相依而眠……

    山后泛红,杏花村上迎来朝阳,王婶看到丈夫王叔走出房门,迈步走到他的身边小声说:“哎哎哎,老头子,小俐要去城里学剪枝你知道吗?”

    “知道,去就去呗,又不是坏事。”扫地。

    “看你,小声点,别叫屋跑里的小俐听见了,会生气的。”

    “噢,我小声点,她和谁去城里呀?”停步。

    “听说是红伟,我正为这事担心呢。”

    “担心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看你说的,出事怎么办?”

    “你说的也对,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

    “就是啊,我看他们两人总是眉来眼去的。”

    “那也没办法,只有对她好点,等二小回来,可能就好了。”

    “嗯,她去城里,多给她点钱吧?”

    “好主意,先稳住她再说,别跑了人,那就麻烦了。”

    “嗯,我这就叫她,你给她钱。”

    “好吧,你叫她出来。”继续扫地……

    王婶侧身,冲着黄俐的房门叫喊:“小俐,快出来,你爹找你有事。”

    “娘,我听到了,这就出去。”出门,“爹,你找我有啥事啊?”

    “说你去城里,学什么剪枝。”掏钱,“给你这些钱,看着买身衣服,中午吃好点,别不舍得花。”

    “嗯,谢谢爹,我想买几本书看看,把明年的酸杏中的更好。”接钱。

    “好,那就买,多看看书不错,山上还靠你呢。”

    黄俐没想到公婆会这样对她,脸儿一红心虚起来。她稳下神心,抬头看了看天,迈步向自行车走去。

    黄俐走到自行车前推起,边向外走边打招呼:“爹、娘,天不早了,我去了。”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别很晚了。”送着。

    “嗯,我走了。”推车出了大门……

    杏花村村头上空迷漫着雾气和晨线,几位老太太看着红伟和黄俐推车出了村口议论:“哎哎哎,看到了吗,红伟和黄俐出村了。”

    “是他们两人,肩并肩的还挺般配呢。”

    “二小不正干,他们倒是很好的一对。可惜这是乡村,在城里说不定早就成一对了。”

    “你们别瞎说了,叫他王婶听到生气。”

    “是啊,红倔头听了也会瞪眼珠子。”

    “不对吧?红家正愁着没个儿媳呢?”

    “也是,红伟这孩子多好,没少帮婶嫂子的忙。可惜,买来个媳妇还亲热够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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