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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茹初

    然而,还没等三人跨出殿门,外面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入大批御林军,火把照亮了整个盛华宫,亮如白昼。

    “哈哈……王爷真有心,这么晚了还带着王妃赶进宫来见皇上,不知用过晚膳了没?”

    伴随着一声大笑,夜承宽得意洋洋的出现,身穿宽袍,双手背后,瞧那模样,俨然把皇宫当成了自个家来去自如了。

    “劳太傅大人挂心,府里已经备好了酒菜正等着本王回去,太傅大人若没吃,可与本王一同回去。”萧凤临下意识的将水潋星藏在身后,拉来了辛岚一并挡着。

    “唉!下官也想与王爷同饮一把,只是,王爷知道的,皇上这一倒下,下官可就有得忙了,这不,到现在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呢!”夜承宽故作可惜的道。

    “哼!那太傅可要趁这会好好忙个够了!”萧凤临勾唇讥笑道,说罢带着水潋星就要走。

    “诶!王爷该不会以为下官带这么多御林军来这里是为了恭送王爷的吧?”夜承宽伸手拦下他们。

    “太傅要做什么本王没兴趣知道,现在,本王要回府,太傅大人也要拦吗?”萧凤临态度更加强硬了起来。

    “喔!不不不,下官岂敢拦王爷,下官拦的是敌国细作!”夜承宽笑着连连摆手道,一双眼n冷的盯在他身后的丑婢上。

    “夜承宽,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里就本王和王妃,哪来的细作!”萧凤临生气的将辛岚扯到他跟前,辛岚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后又被他紧箍住纤腰。

    身后的水潋星知道夜承宽笃定而来,只是她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谁有这么快的手脚告了密?

    难道是夜妤?

    不可能!

    她从进r盛华宫开始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夜妤不可能知道她是谁!

    “下官自是认得王爷与王妃,只是你们身后的宫女,下官可就觉得眼生得很!”对于萧凤临的无礼,夜承宽也不恼,他指着二人身后一直深低着头的婢女奸笑道。

    “本王新收的婢女,你自然眼生!还是你连本王收的婢女都要管?”萧凤临冷声道。

    “该管的还是得管!”夜承宽冷笑一声,现在局势已经全部握在他手中,他完全没必要怕这小子,也没必要给他面子,方才只是陪他玩玩罢了。

    “来人,把这婢女拿下!”

    夜承宽摆手,御林军们刀剑整齐出鞘,对着萧凤临三人。

    “王爷,王妃,刀剑无眼,犯不着为了一个婢女丧命对吧。”夜承宽好心的暗示他们靠边站,否则将他们论为细作处置。

    萧凤临斜看了眼身后的水潋星,她正好抬头对上他的眸,他看到她要他让开的意思。

    该死的!他不让!

    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夜承宽抓走,他办不到!

    上次是伤了一只腿,这次呢?这次只怕连命都没了!

    就在萧凤临握拳打算奋死一拼的时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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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杀(一)
    就在萧凤临握拳打算奋死一拼的时候,突然……

    “太傅大人,咱家有一计既可以安了太傅大人的心也可以让王爷放心。+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爱残颚疈”

    一直好想不存在的小玄子倏然推开水潋星,走到跟前来笑吟吟的道。

    “喔!玄公公有何妙计?”夜承宽n厉的眸光同萧凤临疑惑的目光看向小玄子。

    “咱家是在想,既然太傅怀疑这婢女是西擎国的细作,不如就让她留在盛华宫服侍皇上,反正盛华宫外面重兵把守,无论她怎么变也走不出这里的,太傅大人和王爷觉得呢?”小玄子说罢,微微弯了身请示遽。

    夜承宽心想,也罢,反正整座皇宫已经完全受自己控制了,何况这女人已经失去了声音,任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来这里抓她本就是为了利用她来要挟萧御琛,若真到那地步,再来提人也不迟,犯不着现在就浪费精力与这小子撕破脸。

    萧凤临心想,星星被囚禁在盛华宫总好过逃不出去的好,与夜承宽硬碰硬,等于是以卵击石。那就让她暂且留在盛华宫吧,怎么说她也曾经是皇兄最宠的女人,小玄子断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否则方才也不会让她与皇兄独处,有小玄子在,他可以放心。

    如今夜承宽独揽大权,他得回去好好策划如何才能帮皇兄和星星桨!

    萧凤临又悄悄看了眼水潋星,见她也有点头同意的意思,便道,“也好,本王赞成玄公公滇议!太傅大人,你呢?”

    “既然有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下官怎好不同意呢,玄公公,这可疑的婢女可得劳烦你好好看着了。”夜承宽奸佞的眼神扫过小玄子身边的水潋星一眼,冷笑道。

    “太傅大人尽管放心,咱家看不牢,这外面不是还有太傅大人碟甲卫嘛!”小玄子笑着道。

    萧凤临眼底闪过吃惊,他怎么给忘了,夜承宽旗下碟甲卫如影随形呢!若是方才他们硬来,别说这御林军了,光是对抗那批铁甲卫就已经吃不消了。

    好在,这小玄子还算有点良心!

    接下来,夜承宽撤了御林军,萧凤临也在夜承宽的盯梢下携妻愤然离去,临行前,水潋星还记得他嘴角那抹n森诡异的奸笑,那笑弧直让她头皮发麻。

    又重新拐回了这辉煌而森冷的寝殿,身心疲惫的水潋星选了个角落倚着雕龙大柱曲膝坐下。

    回想走过来所发生的一切,好像与她无关,又仿佛什么都与她息息相关似的,冥冥之中注定了逃不开。

    “娘娘,夜冷,披上吧。”小玄子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水潋星有些茫然掸头,目光触及之处是他递过来的以金丝线精绣而成的龙纹披风。

    这件披风,她知道,是帝王专有,也只有帝王愿意,这件披风才能披在别人身上。

    想到,这件披风披在别的女人身上过,水潋星心里就显得别扭的厌恶起来,她别开头,表示不接受他的好意。

    小玄子还想再开口,只是看了看披风,又看了看倔强的小主子一眼,暗自叹了声,转身把披风挂回衣架上。

    水潋星听到小玄子出去又回来的脚步声,但并没有抬眼去留意他在干什么。可惜,她不想注意并不代表别人就因此忽视她。

    “娘娘,既然你是以服侍皇上的理由留下来的,那么,替皇上擦身的任务就留给你了。”小玄子站在她面前理所当然的道,手上捧着一盆清澈的温水。

    水潋星瞪他,气得差点就漏了嘴,在她不确定小玄子是不是已经变节以前,她就让他以为她真的被夜承宽毒哑了吧,反正她相信她被毒哑的消息老早就传入这宫里来了。

    “娘娘,这人在屋檐下要懂得低头是吧?”小玄子见她好像不太乐意,于是凉凉的道。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她不干就表示即将欠他一个人情了!

    如果是这样算的话,那么,她从不喜欢欠人人情!

    水潋星从地上跳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那盆水,气冲冲的朝一点也不远的龙榻走去。

    擦身就擦身,他身上哪一处没见过没摸过的,害羞的话还显得她矫情了呢!

    想归想,可真正到付出行动的时候,水潋星才知道有多难,因为他是沉醉不醒,所以躺榻上不需要穿龙袍神马的,只着了件皇帝独有的明黄色丝绸睡衣,光是摸索他腰间的细带她就觉得血液在沸腾,心如擂鼓了。

    拉开那绑得松松垮垮的衣带,她甚至都觉得面红耳赤了起来,尼玛!为嘛她有种幻觉,不是她在解他衣带,而是他在解她的!

    神奇的是,过去那些数不清的温存,一幕幕闪入脑海,火辣辣的画面,以及高难度的姿势不要脸的劈入脑海,清晰得恍如眼前重演。

    星儿,为朕怀一个孩子!

    星儿,朕想要一个孩子!

    星儿,朕只准你怀朕的孩子!

    ……

    孩子!孩子!

    萧凤遥,不是说只准我怀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你转身就抱了别的女人,在别的女人身上播了种?

    我是不是明天该找头猪来看看是否会上树?

    “呃……娘娘,奴才想,您是不是应该先替皇上擦擦身子,再为皇上揉按筋骨?”

    在旁边看着的小玄子怪不好意思的出声,那想看又不敢看,娘娘的样子直接指正水潋星此刻有多暧,多粗鲁!

    艾玛!她在干嘛啊!

    解人家的衣服解到他结实的n肌上去了,还在上面拧啊拧的,尤其是愣神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拧的是什么,反正见到方便拧的地方就拧了,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平坦结实的n膛右侧,一株暗黑的花蕾绽放。

    难怪,小玄子会一脸女儿家的娇态了,靠!原来她在神游中耍流氓了!

    水潋星缩回手,看着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小块青青紫紫,全是自己的杰作,她回头瞪小玄子,甚至手指沾水弹他。

    小玄子很无辜的扁嘴,“娘娘,奴才是好嗅醒您可以稍稍的轻一点,皇上只是沉醉不醒,并非没有知觉。”

    说罢,还绘声绘色,气红了水潋星。

    她起身,叉腰,指着帘幔,“你,出去!”

    看明白她的手势,小玄子后退了几步,再退几步,直到退到帘幔外的界线,才笑着道,“娘娘,奴才站这里候着,您继续。”

    “放下帘幔!”水潋星又指了指悬挂着的帘幔,以眼神命令。

    虽然她没有出声,可是那不容拒绝的表情可不是盖的,小玄子缩了缩脖子,还是乖乖的把两边帘幔放下来了,未了,还不忘加一句更让水潋星气炸的话。

    “娘娘,帘幔放下来了,您在里面想要对皇上做什么的话奴才保证看不到的。”

    音落,一只龙靴从里边飞了出来,朝着他这个方向,幸好他躲闪得及,也接得快,否则,这靴子落地都比他脑袋落地来得严重。

    脾气果然是天生的,即便是哑了还是这么厉害!

    而被小玄子气红了的水潋星,像是打了**血,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的男人扒了个精光,当扒得只剩下一件内裤后,她都讶异自己的动作怎么可以如此神速!

    她小喘着气,再看床上的男人,本来是平躺着的,现在已经面啃被褥,背朝天了。

    小目光看着那精瘦修长的背部,上面光滑滑的肌肤还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这厮,打架起来明明别别人狠,杀起人来也未必比别人仁慈,二十多年几乎都是在刀光剑影中厮杀,咋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当然,并不是说希望他能像那些小说里的男猪脚一样,身上有几道疤才能彰显他辉煌的过去,也不是说身上有疤痕的男人才够an,而是,这样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男人连身上一道蚊子咬的细痕都没有,那就太过度重视了啊!

    喔!痕迹好像是有的,就是他在浴池边发神经的那一次,用钗子捅了自己的心窝,现在仔细看,那里还是有个小圆孔痕迹的。

    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痕印,是因她才有的!

    如果不是她,他这幅皮囊应该可以削去作画了,传说中的画皮啊!(星星童鞋,你还真是遗传了你母亲的丰富想象力啊,这么恐怖的事都被你联想到!还有……还有,要是咱遥遥知道你正在打他皮囊的主意,你信不信他立即跳起来先扒了你的皮?嘿嘿……”

    垂涎男色已久,水潋星眨眨眼,故作正经的弯身取来布巾,浸水,拧干,然后……

    真要为他擦身吗?

    靠!

    她连老妈高烧住院的时候都没帮老妈擦身呢,当然,擦身那活是老爸一手包办,她想都被闪边。

    可是,连她老爸老妈都还没享受到的福利,凭毛他这个……嗯,过去式来享有啊!

    而她这个过去式又为毛伺候他这个过去式啊!

    水潋星的手举到半空停了,这画面怎么好像做spa一样?当然,他是享受的人,而她是负责出力的。

    唉!算了,看在他现在沉醉不醒的份上,就当他是没人理的孤家寡人一个吧,要知道,现在这世界最缺少的就是爱心了!

    水潋星想着想着,想通了,沾了温水的布巾落在那光洁的背上,可是,还么开始擦,水潋星就囧了!

    是她太了吗?为嘛隔着两层布巾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滚烫靛温,活似要透过布巾烧灼她细嫩的小手。

    还是……她把他衣服bā光了,所以他低挡不住这夜袭的寒意,发烧了?

    于是,萧凤遥小童鞋被当成弱不禁风的对象,某人扔下布巾,跑到床头,抬起他啃枕头的脸,担忧到了探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再测测他的,确认,是正常体温时,这才松了口气。

    她放下他的脸,想到自己这么累是为了什么,于是又恶作剧的捏了捏他的两边脸,这才小小解气了。

    接下来,水潋星本想马马虎虎的擦一下应付过去就是了,可是想想,他可能会不舒服,于是又认认真真,心无旁骛的把人家的背当搓地板重新搓了一遍。可是,等她费了吃的劲把这尊体积庞大的身体翻过来后,彻底杯具了。

    看到这等身材若是不吞点口水,遑论她以色女自称了,精瘦的腰身,全身上下毫无一丝赘肉,世界顶级男模的身材都没他这么好啊!

    过去,她怎么就不好好欣赏欣赏呢?枉费她跟他滚过那么多次床单了!

    也是,过去,从来都是他把她扑倒,bā光,逗得她飘飘然之后,才在干菜烈火中脱去自己的衣物,她光是承受他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怎么可能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欣赏他身材的每一寸……

    水潋星的目光又落在他无以伦比的俊庞上,刚毅的轮廓里带着n柔,若是放柔了姿态,必定倾国倾城,得天独厚的五官如鬼斧神工般搭配得那么完美,可谓是精致。

    问题是,她是怎么会爱上这么妖孽的男人的?她向来是温柔主义派啊!按理说,萧御琛那种型才对她胃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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