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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茹初

    被她那么用手在肩上一推搡,小玄子刚喝入喉的香茶就这么喷了出来,茶杯在手上茶水四溢。

    “咳咳……娘娘,是奴才。”小玄子仓惶的把茶盏放下,顾不得一身的茶渍,赶忙躬身行礼,“奴才小玄子给娘娘请安了。”

    水潋星脸上那抹好像见故人似的笑容顿时歇了,她忍下反感,摆手,“以后见到我都不许行礼!”

    小玄子愣了下,没有多想,兰花指往后一勾,一盆几近枯萎的盆栽被送到水潋星面前。

    “娘娘,这是皇上赏赐给您的,望您今后能够好生照料。”

    绿袖嘴角的笑弧僵住,完全傻眼。娘娘昨儿晚不是伺候了皇上一整夜吗?瞧见娘娘今晨才被送回来,她还以为皇上喜爱娘娘得紧,所以才破例留下娘娘过夜,怎会……只赏了盆花?

    水潋星看着小太监手里抱着的盆栽,顿时火冒三丈。

    那男人是故意的吧!送这么一盆快死翘的盆栽,意思就是她已经像这盆栽一样凋谢了是吗?

    她可以把这个当成战书吗?

    如果是,她乐意接受!

    “小玄子,你回去告诉他,谢谢他这盆花,姐姐我收下了!”昨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表示他已经笃定她不是秦舒画了,不然不会有那个闲功夫送这么一盆花来羞辱。

    “娘娘,您……没事儿吧?”小玄子和绿袖异口同声,这样的娘娘与平时判若两人,那双晶亮瞳孔仿似沉寂了上千年后骤然拨云见日。

    “哼哼!我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是别人!”水潋星皮笑肉不笑的哼笑两声,顿时让小玄子和绿袖毛骨悚然。

    “玄公公……不好了……玄公公,大事不好了……”

    瑶安宫门外忽而传来十万火急的嚷嚷,不一会儿,人已经连滚带摔的进来了。

    “烟儿,这会你不是该给皇上奉茶了吗?慌慌张张跑这来作甚?!”小玄子的老大气势自然凝成,这烟儿是皇上身边的奉茶女,说起来也是他的老乡,见着顺眼了就提拔了她。

    “奴婢见过舒妃娘娘。”烟儿快速朝水潋星匆匆福了个礼,顾不上喘气,赶忙对小玄子禀明道,“玄公公,颐和宫出事了!”

    一听到颐和宫出事,小玄子脸色骤变,忙不迭对水潋星行礼告退,“娘娘,奴才来此的任务已完成,这就回去复命了。”

    说罢,小玄子和那位闯进来的丫头一块匆匆离去,这来时的风还没消停呢就已经走了,不禁勾起了水潋星的好奇心。

    “绿袖,这颐和宫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叫烟儿的女孩和小玄子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模样?

    “娘娘,您忘了吗?颐和宫是太皇太后居住的地方啊!”对于水潋星提出的问题,绿袖惊诧十分。

    “太皇太后?我应该记得她吗?”

    “当然啊!娘娘,若不是太皇太后,您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

    也就是说,这太皇太后于秦舒画有恩?

    “嗯,我最近脑袋不太好使,你且跟我说说我和太皇太后之间的事吧。”对上绿袖满满冒着问号的眼神,水潋星轻捶了捶脑门,粗略的忽悠了过去。

    绿袖瞧见她从昨天到现在时不时的敲头,也不再犹疑,扶着她坐下,为她倒了杯茶,才娓娓道来。

    原来两年前,南枭国重临帝都,胤朝灭亡的那会,作为胤朝公主的秦舒画下场本应不是死就是流放,可是太皇太后瞧见了她,惊叹她美不可方物,于是新登基的皇帝便破例把她收留在后宫权当给太后养眼了,完全不顾文武百官的上诉,决然封她为第一位皇妃。

    唉!要是这皇帝冲冠一怒真的为红颜就好了,偏偏只是为了讨好太皇太后。这太皇太后也是,放眼古今,她只听说男人对女人惊艳,可从来没听说过女人对女人流口水的,向来女人之间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除非……

    呃……太皇太后不会是好那口吧?

    ( 皇妃勾心斗帝  p:///2/2219/  )




第七章
    颐和宫

    晨光粼粼,颐和宫的殿外却透着一股瘆人的冷意。+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前殿的坐榻上,萧凤遥幽幽拨着茶盖,彰显尊贵的一袭金丝常服,金冠束发,饱满的额上隐隐有青筋乍现,墨色的发丝分别顺着宽厚的肩膀垂落,随着他吹凉茶水的动作微微拂动。

    他面前跪着的全都是平日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宦官侍女,个个皆是深垂着头,颤然诺诺,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焚香炉的香气仿似也被这冷意盖了过去。这是萧凤遥一贯的沉寂,他每每拨动一下茶盖,宦官侍女们就心惊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又接近了一步。

    微侧的那张俊美异常的脸透着丝丝青白之色,这般森冷,那般诡异,茶气袅袅也不了他的表情。

    “砰!”

    未碰到过唇角的茶盏猛然被搁置在矮几上,发出的声响,也牵扯着宦官侍女们备受煎熬的内心。

    “方全……”萧凤遥抬眸看向跪在地上为首的那人,狭长深邃的眼瞳此刻盛载着全所未有的盛怒,清冽的音质冷冷开启,“你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多久了?”

    “回……回皇上,大半生了。”方全战战兢兢的回话,心虚的把头垂得更低。

    厉眸忽然闪过一丝妖凉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好个大半生。”唇角冷挑,他顿了下,讥诮出声,“做了大半生的奴才却还不知做奴才的本分!”

    帝王的气势本就凌厉,加上他身上非人的冷意,所有人只觉得心尖蹿出一股寒凉,没有一个敢辩白,都默不作声的等待宣判。

    萧凤遥起身,骇人的口吻丝丝入扣,“太皇太后凤体违和,朕今日不想闹血光,宫中各杂役房你们选一个去吧。”

    “谢主隆恩!”小命得以苟活的宦官侍女门在帝王起驾的身后颤不成声的叩头谢恩。

    ·

    寝殿里,舒服的香雾在焚香炉里袅袅弥漫。晨光透过窗棱缕缕折射进来,映在凤榻前。

    “遥儿,瞧你眉头都皱成我这般年纪了。”

    躺在榻上但皇太后转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瞧见自己的宝贝皇孙坐在床前眉峰深皱成褶,她笑着开口揶揄,伸手让候在一旁的婢女把她扶起来。

    “皇祖母,您醒了,朕这就让外面候着的御医进来为您诊诊脉。”

    萧凤遥先婢女一步亲自扶起了太皇太后,说罢就要宣御医,是太皇太后制止了他。

    “呵呵……好了,遥儿,人老了有点小病也是人之常情,放心吧,皇祖母没事儿。倒是你,怎么把方全他们给处置了,是皇祖母不让他告诉你的。”太皇太后满是皱痕的手握过宝贝皇孙的,轻轻拍抚,慈祥的笑呵呵。

    这孩子忧国忧民也就算了,她这把老骨头可不希望他时时刻刻都惦着寝食难安啊。

    “方全恃宠而骄,该是给他些苦头吃了。”萧凤遥不多做解释,仍是不放心的朝外面冷喝,“外面的御医,通通给朕滚进来!”

    已经白发苍苍但皇太后慈眉善目的微笑着,也随了他去,这孩子不亲耳听到御医的诊断,他是不会安心的了。

    不到片刻,一群御医鱼贯而入,连礼都被皇上罢免了,直接让他们做事。

    御医们诚惶诚恐的为太皇太后诊脉,太皇太后看着不停蹙眉的宝贝皇孙,呵呵笑道,“呵呵……遥儿,听闻昨儿晚你临幸了那前朝公主?”

    萧凤遥黑瞳隐约闪烁,半响后才回道,“回皇祖母,是的,朕恳请皇祖母莫生气。”

    宠幸前朝公主皇祖母心里应该是有所顾虑的吧,而他昨日只是觉得她处心积虑的躲在他的御榻下说出了‘交配’二字,成全她只是想看她到底意欲为何而已,本以为她极有可能会伺机行刺,未想到她大大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很有趣,成功勾起了他想要往下探究的意念。

    太皇太后瞧见了宝贝孙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她欣慰的点点头,合不拢嘴,“傻孩子,我怎么会生气呢!你终于开窍了,祖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离及冠至今已有六年了,若这孩子身上没有那么多负担,只怕早已儿女绕膝,她也可以含饴弄孙了。这些年,她一个老人家亲眼看着他如何一步步撑到今日,若有一天她离去,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这孩子了。

    萧凤遥没再说话,不习惯微笑的脸微微抽n了下,扬起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弧。

    ·

    这厢,水潋星带着绿袖匆匆经过曲径。既然太皇太后是秦舒画的恩人,作为秦舒画的现任,她理应去探望探望一下的。

    “吱吱……”

    正行得急,倏然,曳地裙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水潋星回头一看,顿时双瞳发亮。

    是小银狐!它的双爪踩在她的曳地裙纱上,琥珀色的眼瞳亮铮铮的望着她,摇着小尾巴示好,水潋星差点没被它给萌翻。

    “小乖乖,你怎么在这里?”她弯下身抱起它,高举在眼前,嘟着嘴去逗它,完全当它是三岁小宝宝一样,就差没把嘴凑上去惜惜了。

    “它是想换主子了。”温润低嘎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水潋星回身一瞧,再一次惊艳……

    一样是华丽的银亮色锦衣,张扬却不失格调,狭长的丹凤眼藏着含而不露的风华,眉间那点妖艳的朱砂痣更是耀眼异常,嘴角那抹沉稳内敛的笑容总是能让她的心怦然而动。

    她想,画中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奴婢参见安逸王。”绿袖规矩的行礼。

    “见过舒妃娘娘。”萧御琛来到水潋星面前,拱手作揖。

    “啊喔……见过安逸王。”衣角被绿袖暗暗一扯,水潋星才回过魂来,粗略回礼。

    不怪她花痴,这个男人确实有让人犯花痴的本事,就算是冷漠烈女也逃不过他的魅力吧。

    熟透了的单身魅力男啊,人间哪得几回见!

    “娘娘,小家伙认得你的味道,方才在大老远外就迫不及待的寻你来了。”萧御琛背手而立,扬起让人觉得暖暖的笑弧。

    “那你呢?你也认得我?”水潋星巧笑,不要啊,她昨晚那么挫,她不希望给他留存的第一印象是那个样子啊。

    “自然,舒妃娘娘昨儿晚侍寝的事就算我深居简出也闻到消息了。”萧御琛虚握拳头放至唇边发出诱人的低笑声。

    “你笑我!”水潋星自然地发出娇嗔的嗓音,恐怕连她也没察觉到,羞窘的她伸手就是打。

    “呵呵……好了,我只是很意外传说中的舒妃娘娘竟会如此与众不同。”温厚的大掌自然而然的包裹住她挥舞过来的柔荑,凤眸中的宠溺毫不隐藏。

    一个把自己全身上下包得像个茧的女人,想不让人意外都难,何况她一直以来都被相传胆小如鼠,怯怯懦懦。

    绿袖在旁边看得可不淡定了,安逸王和娘娘何时好上了?啊呸!错!不是好上,是认识!

    他们何时认识了,还相熟到那种可以握着手不放的地步?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言语中好似打情骂俏!!!

    “喂!你们当我是死的啊!”小银狐不甘心受冷落,前爪一抬,一抓就抓乱了水潋星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袭云红霓裳,被小家伙这么一抓,印着芙蓉花的裹n袒露了大半,细嫩白皙的肌肤上还隐隐可见红痕点点。

    “你个色狐!”水潋星生气的把小家伙塞回它的主人怀里,尴尬的赶紧拉拢开敞的衣襟。

    “真对不住,我没想到它会如此顽劣。”萧御琛真诚的道歉,半垂的眸毫无半点亵渎之意。

    水潋星都在怀疑,她刚才玉肤大露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瞧上一眼,虽然没有露n沟沟吧,可是秦舒画这肌肤天生丽质,就连她洗白白时都忍不住为那细滑感到自豪,如果他当真不动于心,一,要么真君子,二,要么就是守清规。

    “喂!你怎么老晃神,你要是喜欢我家主人,那就和我家主人成亲吧,这样子我就可以和那只臭屁狗炫耀炫耀了。”小银狐语气十足。

    “谁喜欢了!”

    在场只有水潋星听到小狐狸在说话,情急辩解出口后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抬眸刚好对上那温润无双的眼,赶忙心虚的将视线投在小狐狸身上,上前揪住它的小耳朵,振振有词的教训道,“你个色狐,不许喂喂喂的叫,姐姐我叫水潋……”

    水潋星关键时刻捂住了嘴,她差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虽然这厮很有爱,可还不够稳当呢。

    “我看以后就让它也喊你主子好了,要是再顽皮你就好好教训它。”萧御琛对她奇异的举止不以为然,俯首轻笑道,示意小家伙要听话的眼神虽然温柔却也带着严肃。

    “哼哼!色狐,这下你死定了!”水潋星擦拳霍霍,坏坏奸笑。

    小家伙怕怕的在大主人怀里蹭了蹭,头缩回去又探出来,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好吧!反正多个主人多块肉。”呜呜……它可不可以不要认这个小主人?看起来不是个好惹的主。

    “乖!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看它勉为其难的模样,水潋星就越发觉得欺负它好玩。

    被当成摆设的绿袖已经快瞪出眼珠子来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娘娘何以可以和动物对话?

    两人因为一只小银狐而亲昵挨在一块的姿势在远处看来简直就是抱在一起了,这一幕被有心人瞧了去,恐怕是无风起浪了……

    ·

    水潋星和萧御琛有说有笑的到了颐和宫,只见小玄子一干人等都战战兢兢的在外候着,隶属颐和宫的婢女见到二人来了,赶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婢女出来了,面露为难之色。

    “回娘娘,回王爷,太皇太后说了,只准舒妃娘娘一个人进去探望。”

    只准她一个人?为什么?

    水潋星疑惑的看向萧御琛,只见萧御琛那温和的眼眸里有了淡淡的失落。

    就连迈上台阶,跨过门槛,水潋星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相望,萧御琛低头抚着怀中小银狐的那个落寞的画面就这么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底。

    “太皇太后,舒妃娘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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