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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茹初

    “别跟我玩假惺惺这套!”水潋星不屑的别开头冷哼,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轻,让他抱得这么容易。

    “皇上,方才舒妃不是斩钉截铁的说杀害太皇太后的真凶不是安逸王吗?想必舒妃是不负皇上厚望,已经查出真正的凶手了。”一直未曾开口的夜妤适时的说话了,她一双狐狸般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水潋星瞄。

    “对!真凶就是你,所谓杀人偿命,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自己选一个死去,省得看着碍眼!!”水潋星不爽的瞪了眼何时何地都不忘煽风点火的夜妤,负气一说,被紧抱在怀的腰身仍是不放弃的挣扎。

    “皇上,冤枉啊!”帝王质疑的眼光投过来,偷**不成蚀把米的夜妤连忙下跪辩解,“皇上,舒妃她有意冤枉臣妾,皇上可要替臣妾做主。”

    说着还嘤嘤嘤嘤的抹起泪来。

    萧凤遥冷漠的眸光懒得看她一眼,直接扫过安静自若的顾婉婉,道,“婉贵妃,明日太皇太后入葬皇陵之事朕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若明日出了任何差错朕唯你是问!”

    “是!臣妾定当不会让皇上失望!”顾婉婉微微欠身,柔柔的嗓音恍如春风般令人听了倍感舒适。

    “皇上,那臣妾呢?”眼看君王就要抱着母老虎从眼前走过,夜妤脱口而出道。

    她不敢相信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顾婉婉办,而且还是亲代,如此一来,顾婉婉的名气又高她一等了。

    萧凤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抱着水潋星径自走上瑶安宫的石阶,然而,才抬起第一步又突然缩了回来。

    他撇了眼在古树下身受重伤的绿袖,再低头看着怀里还恨得他牙痒痒的女人,冷幽幽的问,“是她吗?”

    “我说的你又不信,何必多费唇舌!”仍是满心怨气的水潋星看也不看他一眼,像是刚放入锅里的鲜虾,弓起身子想要逃离滚烫的锅。

    萧凤遥厉色一闪,冷眸眯起了嗜血之光,抱着她回过身去,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侍卫把剑呈上。

    “不要!!”

    水潋星伸手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咻的一声,利剑被萧凤遥凌厉的一脚踢了出去,准确无误的***绿袖的心口,她刚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而今这致命的一剑又将她打回原地,并且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传朕口谕,杀害太皇太后的真凶已被朕亲手了结,日后不准任何人再借此事在宫中造谣生事,否则论罪处置!”

    萧凤遥一意孤行的下完命令,抱着怀里因为而安分下来的水潋星大步流星上了台阶,进了瑶安宫。

    身后一群人有的松了口气,有的目露歹毒之光。莫无忧和夜妤宽心的相视一眼,这个事总算圆过去了,不然再让这个女人查下去迟早会查到她们身上……

    ·

    “你为什么连问都没问我就杀了她?!”

    刚被萧凤遥放到榻上的水潋星又弹了起来,从来不忌讳的揪着人家的衣襟愤怒的质问。

    虽然绿袖是死有余辜,可是就那么被他无情的一剑刺死,好像太残忍了些,连给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朕问过了。”萧凤遥语气淡淡,把锦被拿了起来盖在她的肩上,她居然敢只穿着衬裙就跑出去吹风,这身子骨即便懂些拳脚也还是荏弱得佷。

    问过了?

    什么时候?

    天!是那一句‘是她吗?’

    她还没回答他好吧!他怎么可以擅自扭曲她的意思?

    水潋星嘴角微微抽搐,发现自己和他的交谈无法平行。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相信我?”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积极的相信过她?

    “你刚不是说朕拿你对朕的信任戏弄你吗?朕现在是把信任还给你,朕要你对朕的信任依旧是满满的,绝无空虚。”萧凤遥坐上床沿,坐在她身边。

    这信任是能填能还的吗?

    什么逻辑!

    水潋星不禁翻了翻白眼,哑然无语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想与他坐得太近,可是她挪一下他也跟着挪一下,直到挪到了床头,无处可挪了她才不得已停下来,抓住锦被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起身跳下榻,满脸防备的看他。

    “放了安逸王!”她以恳求的目光道。

    “乖,这是在寝殿,咱们做该做的事,嗯?”萧凤遥跟着起身朝她伸出手邀请道。

    做该做的事?

    水潋星瞠目结舌。

    在寝殿一男一女做该做的事……

    是什么事已经不问自知,除了嗯嗯啊啊,还有什么是该做的事吗?

    “我现在要跟你谈的是安逸王的事!你别想岔开话题!”水潋星又往后跳离了一大步,退到自以为是的安全地带上。

    萧凤遥放弃的收回了手,揉了揉眉心,亲自动手宽衣解带起来。

    水潋星以为他打算硬来,刚压下的火又嗖嗖的窜起,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光想着那档子事,而且还打算强迫她就范!

    反正,她是宁死不从的!

    很快,萧凤遥脱得只剩下一层里衣,方抬眸看她,沉声命道,“过来!”

    “不过!”水潋星不假思索的猛摇头,死也不过,又不是不要脸了。

    “自找的。”萧凤遥勾起似有若无的邪笑,凌身一闪,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闪到水潋星跟前,在水潋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连人带被打横抱起了她,健步如飞的往床榻走去。

    “放开我!我不要!听到没有!我不要!”

    被压入床榻的水潋星拼尽吃的力气也要抗拒,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抱枕,随时都可以抱。

    “你不要什么?”萧凤遥单手扣住她挥舞的双手,将它们压在她的头顶上,沉重的身躯覆压了上去,两人的距离鼻息可闻。

    “你要什么我就不要什么!”水潋星别扭的红了脸,白了他一眼,暗骂他明知故问。

    萧凤遥在她耳畔轻笑一声,温热的薄唇从她饱满的樱唇轻刷而过,而后流连忘返的轻轻含住,辗转反侧,却没探入舌尖更没深入,只是饮鸩止渴般的吻着。

    “朕要睡觉你不要吗?”他放开了吮着的唇瓣,几乎贴着她的唇低声道,脸色越显疲惫了。

    “不要!”水潋星立即坚定不移的回答,睁开眸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好像慢半拍的发现自己想错了什么。

    “你刚说的是睡觉?”她不确定的问。

    萧凤遥点头。

    “只是单纯的睡觉?”这次,她是不敢相信。

    “朕累了。”萧凤遥再次点头,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身畔,并且为两人盖了被子。在她预备要缩成虾以前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湿r的唇舌惹火的含住她的小耳垂,沙哑的道,“若你想要朕不介意现在就满足你。”

    “蚊蛋!说什么呢!”水潋星生气的拍打他放在腰上的手。

    “久违了的称呼。”愉悦的发出叹息。

    侧着身子搂着一块的两人,萧凤遥埋首在她的颈间,低低的笑声带着的气息扑洒在细嫩的颈畔,接着,轻微的鼾声传了出来。

    “萧凤遥……”

    水潋星小小声的试着唤了声,想要确定他是真睡还是假睡。

    “(~~)”

    果然只有微微的鼾声。

    “萧蚊蛋……”

    水潋星又再叫了一声,这次她小小心的想要扳开桎梏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不想吵醒疲惫得火速陷入沉睡的他,于是一只只手指给他扳开。

    就在她扳完他的最后一只小手指后,以为可以逃离虎爪了,倏然……刚好不容扳开的大手又再度缠了上来,接着,身子被强行翻转,滚烫炙热的身躯紧紧覆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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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
    就在她扳完他的最后一只小手指后,以为可以逃离虎爪了,倏然……刚好不容扳开的大手又再度缠了上来,接着,身子被强行翻转,滚烫炙热的身躯紧紧覆盖上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爱蝤鴵裻

    “蚊蛋,重!”水潋星用手去推他,因为负重而皱紧了眉。

    “让你乖乖躺在朕的怀里你不要。”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柔的抚上的面颊,炙热的眸光盯着她低声细语,另一只大掌滑落在她秾纤合度的曲线上。

    “要躺在一个满腹算计的人怀里,换做是你,你会睡得心安吗?”他的意图让水潋星身子微颤,美眸怒瞪,用手去拨开游走在身上越发得寸进尺的魔爪。

    刚要探入裙摆下的大手戛然而止,深邃炯亮的黑眸定定的紧锁她因为不快而皱起的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而后翻身回到她身畔,长臂顺带着将她的身子侧翻过来,紧搂着不让她有任何退开的机会濉。

    “朕只求自己睡得心安。”面容相对,他亲吻在她光洁的额际,自私的沉声道。

    水潋星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她像受困在笼中的老虎,挥舞着利爪挣扎,他突然压下她的手霸道的放在n口,就这样陷入了沉睡。

    瞧见他真的已经睡了,那道剑眉仍是紧蹙不展,刚才还死撅着嘴的她一阵雄,本来奋力挣扎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眉宇中,轻揉,想要把那个明显的‘川’字,给揉平豹。

    她知道太皇太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听小玄子说他滴水未进,不眠不休,想必是真真的累坏了,否则今夜怎会轻易饶过她?

    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依她看来男人心海底针才对!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撇着嘴,全神贯注的一心想要替他舒展眉头,完全没注意到怀里的男人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弧……

    ·

    天牢

    萧御琛端坐在满是杂乱的牢房里,纵然如此,他看起来依旧如高神,不染一丝尘埃,神圣高洁。

    “把牢房打开!”

    娇柔的嗓音威严的响起,萧御琛这才微微抬眸望去。

    是顾婉婉,她一袭月牙白出现在这天牢里显得太格格不入,精致脱俗的脸庞挂满了担忧,一双清眸几乎是一看到他就亮起了光。

    “回婉贵妃娘娘,天牢实乃重地,若无皇上的旨意小的不敢贸然打开牢门,更不不准人进来探视。”为首的狱卒躬身作揖道。

    顾婉婉侧眸厉色的瞪他,“本宫这不是进来了?”

    说罢,又从袖中拿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他手里,“知道该怎么做了?”

    狱卒望着手里的银子好一阵发愣,这才笑着点点头,上前打开了牢门,“娘娘,请!”

    她贵为贵妃,若他不接受岂不是讨罪受,身为狱卒长多年,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只是不知道这婉贵妃为何深夜来见安逸王呢?

    顾婉婉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狱卒男立即明了的点头,“娘娘要抓紧时间,小的出去给您把着。”

    待天牢里静如死灰,顾婉婉才敛起了所有的厉色,温柔的扑上前,着急的摸索他的全身各处,“他们可有对你用刑?”

    “你不该来这里。”萧御琛拿开她失礼的手,淡淡的好像只是在陈述什么一样。

    “我睡不着,这里是我的药。”顾婉婉蹲在他身边,自嘲的笑道。

    “不要再痴迷不悟了,我已经快四十,不是你该想的,也不是你能想的。”萧御琛温润无波的看着她劝道。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是他不懂拿什么借口来拒绝她的心意。

    “那又如何,别人都六十了还不照样纳妾!王爷,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只要你点一个头,我就算为你死都乐意!”就算他不点头,她也会心甘情愿替他死。

    “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死!”说到这里,萧御琛温润的眼波有了瞬间的狂澜。

    “你不需要,可命是我自己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顾婉婉飞快站起转身,背对着他黯然神伤。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想,她真的会不顾一切的为他豁出性命。

    这孽情到底是何时种下的呢?

    是了,是那一年,她八岁的那一年,父亲带着她和六岁的妹妹前往战场,看百万雄兵厮杀,听战鼓雷鸣。

    那一抹素净的银白如谪神翩然跃入她眼中,惊鸿一瞥,为今后种下了情根。

    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那时才十岁的皇上比他还更让人叫好,可她所有的视线唯独被他全都夺了去,看不见皇上的英勇,看不到皇上的霸气,眼里都是他温润的一刀一剑。

    所以,她认为这就是注定,注定她要为他心伤。

    为了追逐他的身影,她将父亲托给她照顾的妹妹丢失了。

    为了能与他匹配,她开始缠着父亲教她练功,父亲不允,说是女儿家不该舞刀弄枪,于是她就缠着大哥,大哥心软便偷偷瞒着父亲成全了她的愿望。

    那一年,他二十二岁,她八岁。

    难以想象,那时才八岁的她竟已经记得他那么深,那么牢,记到了骨子里去,以至于到后来南枭国统一东南后他毅然退出朝政,她意外知道了他的秘密,甘愿为他进宫,替他步步为营,尽管他从来都不需要。

    “你回去吧,从此以后不要再管本王的事。”萧御琛不为所动的淡漠拒绝她的来意。

    “若不管你的事我不知道此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顾婉婉回过身来,神态坚定不移,“那日我已经告诉我爹说我怀了你的孩子,这样子他们就会全心全意的助你一臂之力。”

    面不改色的萧御琛微微讶异掸起头来,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固执的女子,他何德何能竟让这么一个女人为了他甘愿自毁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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