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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总裁你好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果而

    申雅两手圈住他颈间,脸颊贴在他胸口;“你不走了吗?”

    被她这一问,他胸口堵塞,问道;“需要我放你下来吗?”

    “不要!”她双手立即将他抱的紧紧的;“你就这样抱着我,别松开!还有我也要解释,当时苏正枭绑着我,我又没有手机怎么可能通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借苏正枭的手机,可手机中自然不能透露丝毫,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会怎么样对付我,万一激怒他了呢?我说了那样的借口,你不是也找到这里了吗?”

    那时的情况也真的不允许她情绪外露,实话实说,当时还被苏正枭捆绑着,惹怒了他,真的不知晓后果,就像那一刻,苏正枭不是举着刀子要杀她,他那时很疯癫的。

    望着她的眼睛,霍景承深邃的眼眸在逐渐变暗,没有言语,抱着她走进公寓。

    “我说的很对,是不是?那个时候我用手机说出那些借口的时候,你也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对不对?”

    那个时候的自己只能那样去说,不然怎么办?说苏正枭绑架了她,估计只怕她会死的更快。

    没有说话,霍景承给她的膝盖上药,一直用的是单手,压抑的情绪在淡淡消散,不可否认,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做的很对。

    “你怎么会听出不对劲的啊?”申雅有些好奇。

    “免提有打开,我似有似无的听到了一道男人的低咒声,很熟悉的感觉……”

    这样一说哦,她也想起,苏正枭端着的水杯洒了,滚烫的热水洒在手背上,他低低的咒了一声。

    申雅倾身,抱住他,像是只讨好的小猫在他身上蹭了蹭;“不生我的气了吗?”

    “恩……”他应了声,让她坐好,他又怎可能真正生她的气,更何况遇到那种情况,她做的很对。

    她终于笑开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模样,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盯着她看,霍景承开口;“你还知道害怕?”

    “我害怕你对我那样的冷淡,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她说;“还有,苏正枭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提起这个名字,他眼眸变的冷淡,没有热度,一双黑眸冷冷的。

    犹豫了半晌,申雅说;“算了吧,他已经知道错,也反醒过了,在我和他跑出小木屋遇到危险时,紧要关头,是他一把将我推开的,结果他自己的腿被树木正好结实的砸到。”

    “如果不是他将你带到小木屋,又何须他救?”他在阐述着事实,简练而利落。

    “他也是个可怜人,左晴柔的死他一直归到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他说他一直不能忘记左晴柔死去的模样,睡觉,做梦一直会想起,就像是魔障,他无法逃脱,只能将自己禁锢在其中,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快乐,也不允许你快乐,在他看来,你和他是与左晴柔关系最亲近的人,他还说,左晴柔是他自己介绍给你的,如果左晴柔不认识你,那么如今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她才二十多,青春无限美好,却落了那样的结局,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一个念旧情且长情的男人,本质坏不到哪里去,也可以说她被他那一瞬间主动的善良所心软。

    申雅缓缓地开口道;“人不怕一时错,就怕步步都走错,在树林里他愿意在紧要关头将我推开自己受住那一下,那瞬间的善良让我相信他是真正的悔改,知错了,否则在树林里也不会再三救我,你母亲亏欠了他的父母,你又有愧于素美琪,再这样下去,即便你不愧疚,可爸妈和老爷子都会深陷于愧疚之中,如果说在这次的灾难之中,我受了重伤或者是他依然还不知悔改,那么你怎么样对他我都没有意见,因为那是他罪有应得,可此时情况既然不一样,那也就另当别议,也可以当作是上天的安排吧,一个走入梦魔的人总需要一些深刻有触动的东西将他唤醒,回归正常,如今他也真正的苏醒了……”

    番外完整结局会在明天或者后天,有人说想要看苏的番外,我已经在考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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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大结局(四)
    “……”霍景承不言语,只是继续蹲在她面前,手指轻柔的将膏药抹在红肿的膝盖那处。《辣+文+网手#机*阅#读an》

    有些略微的无奈,申雅低头,却见他一直用单手在给她上药,左手垂落在身侧,几乎没怎么动过。

    又想起在树林中时,小张曾开口说过的那些话,她皱眉,两手着急去扒拉他的衬衣,脱下。

    果然,肩膀连带着后背那处肿胀的触目惊心,足以能想象出当时的树木砸下去有多么的狠,多么的重!

    立时,申雅就心疼了,心脏紧揪在一起,指腹轻轻地在红肿那处游移,抚摸;“上药了没有?”

    “医生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略微休息几天就好……”他扯动薄唇,故意说的风淡云轻,不值一提,怕她担心。

    可申雅还是心疼,咬着唇瓣,轻轻地抚摸着肩膀那处,这当初得伤得多重啊!

    “宝贝,你手上带着撩拨性的举动能停止吗?”他轻喊一声,至此,那些怒火已然全部消散。

    “我哪里有撩拨?”她皱眉,反驳。

    霍景承温温淡淡的呼吸着,略微半蹲的长腿站起,坐在她正对面,说;“可是我会有感觉……”

    申雅微微一怔,紧绷的感觉散去,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你要看吗?”霍景承黑眸一黯,目光看向两腿之间。

    本能的,她顺着他的视线也扫过去,自然将西装裤中鼓起来的一团看的清清楚楚。

    止不住,脸颊有些红,申雅瞪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正经?难道以前是假装绅士?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我则是被你外面披着的那层白色羊毛给骗了?”

    “其实,男人对自己心中所爱的女人有欲*望的冲动,想要做*爱,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静静地看着她;“因为爱才觉得觉得美丽,因为美丽才会心动,欲由心生,如果一个男人不想与一个女人上床,你心中会怎么想?”

    她倒竟也觉得他这份歪理倒是有那么几分的道理,嘴角扯动正准备说话时,霍景承的大掌扶上她的肩膀,深邃漆黑的眼眸带着轻笑,缓缓地开口道;“第一次见面时,是谁当着我的面在电脑上搜索着能让男人勃*起的问题?”

    闻言,申雅的脸涨红的像是猪肝似的。

    末了,她又缓缓开口道;“说实话,你心中那时对我的感觉是什么?”

    “实话?”霍景承凝视着她像是染上淡淡粉色的脸颊,想了想,说;“很重*欲。”

    “……”申雅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黑线。

    见状,霍景承轻轻一笑,温热且修长的手指将散落在她脸颊两侧的发丝拂落到耳后,目光温柔;“逗你的的,当时看到那一幕的感觉很特别,有种莫名的触动……”

    她继续追问道;“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清纯与性感相互融合,略微羞涩与奔放,很矛盾却很吸引人……”

    申雅听醉了,嘴角露出微笑,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连忙道;“你打算将苏正枭怎么办?”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此时应该关注的而是云彻饿了,听,他在哭……”淡淡起身,霍景承将衬衣上的褶皱舒展开,直接回避了她的问题。

    一听,申雅连忙就让看护将孩子抱到怀中,抚摸着他柔嫩的小脸蛋,不住的亲吻着。

    小家伙咯咯的笑着,嘴里不停的吹着泡泡,看护已经给他喂过奶粉了,吃的饱饱的,任谁逗弄都是笑咯咯的。

    “云彻,嗯,我们家云彻最乖……”她逗弄着,觉得自己儿子真好看,纷嫩嫩的,还带着奶香味。

    另外一旁。

    韩爱莉又去了看守所,林南乔已经瘦得不成人样,脸颊上的颧骨冒得很高,几乎没有肉,让人看了心惊。

    “怎么了?”林南乔连说话都没有力气,总是很虚弱。

    “你给的那些钱我全部都给奶奶看病了,大伯不愿意管,奶奶还在住院,我手上还没有钱。”韩爱立莉道。

    微微顿了许久,林南乔才道;“我给你报一串号码,你记住,给她要钱吧。”

    韩爱莉记下了,问她,该怎么样给对方说,还有怎么样称呼对方?

    “那是生我的女人,却没有养我,生下我之后趁着自己年轻貌美跟着有钱男人跑了。”林南乔说的无关痛痒;“从懂事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当她已经死。”

    她这辈子接了那个女人两次钱,第一次是三年以前,女人给了她五百万,她接了,那时的她缺钱,没有不收的理由。

    买了一栋房子,然后她开始彻头彻尾的改变自己,从身材到容貌,身材是去健身房练出来的,胸和脸稍微动了刀子,得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须付出代价,再说追求美丽一向是女人的资本。

    第二次就是这次,奶奶重病,她不能放任不管,从小是奶奶带着她长大的。

    韩爱莉略微有些震惊,林南乔却是一脸的嘲讽与无关痛痒;“就在这里陪我再说一会儿话吧,等到你下次来时,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在这里……”

    ……

    苏正枭赶到香港后,女人已经被推出了急救室,脱离了危险,男孩还没有从急救室种出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以后,男孩推出来,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被固定着,显然腿部那处是伤的极重,他还没有醒,被医生和护士们又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两者相比之下,显然是男孩伤的重。

    医生说,目前还不知晓男孩什么时候会醒,如果三十六个小时内醒不过来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女人坐在轮椅上,她的脸伤的很重,听到医生的话,身子重重的落在轮椅背上,疼痛,发冷,恐惧。

    苏正枭的神色在此时很是阴鸷,眼睛上像是淬了一层寒光,发狠的盯着女人;“你自己是个瘸子也就罢了,非要将孩子也弄成像你一样才甘心,是不是?”

    女人纤细的背挺的笔直,落在轮椅扶手上的两手背部青筋纠结在一起,听着这话,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正枭,瞳孔在瞬间放大,波光粼粼的布满一层水雾,像是时刻要成水珠滚落下来。

    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睛,苏正枭直接避开,冷着犹如寒冰声音开口道;“如若孩子没事,算你命大,如果孩子有事……”

    尾音却戛然而止,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了重症监护室。

    只余女人留在原地,她抬头,下巴向上扬起,将那些还未涌现出来的水珠全部都逼回去,嘶哑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喃;“那也是我的孩子,我生下来的孩子……”

    听到出事的消息后,霍母,霍父,还有霍老爷子全部都赶着过来了。

    虽然已经在香港那边听了说没事,可还是不放心,连夜赶过来,看到真正没事,心才放到肚子里。

    申雅将整件事情的过程全部说与三人听了,只有便是一片片沉默。

    霍母说;“既然他已经知错了,那么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虽觉得对不起雅儿,可谁让我们霍家欠他们苏家的,从此以后欠苏家的恩情也彻底还清,我不会再心软与犹豫,雅儿对不起,我们霍家的那些孽债让你来承受。”

    申雅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关系;“我心中想的也是与妈想的一样。”

    霍父也开口道;“还是说服景承吧,我与你们也是一样的意思,可这次他着实踩到了景承的底线。”

    “当初如果不是由于我们的关系,或许那场悲剧就能避免,既然他的变化与左晴柔有关,也知错,就放他一次。”霍老爷子说;“这件决定就由小雅儿去和景承说。”

    申雅抬头;“为什么是由我来说?爷爷德高望重,甭管怎么说,都是应该由爷爷去说!我没有重量。”

    “这年头既然能抱着谁还肯背着啊?那小子爱我吗?你的话他能听进去,我的话他就当是放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先斩后奏之后才告诉我!”老爷子那个不满的哼着;“重爷轻色,听说过没有?”

    “……”申雅。

    “这项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云彻呢?我的宝贝孙子呢?爷爷都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让爷爷来亲两口!”转身,霍老爷子去找他的宝贝重孙。

    晚上临睡之前,申雅又与霍景承说了这件事。

    霍景承问她对这件事为什么如此上心?

    “不是上心,是感觉重重的,有种负担感似的,总以为他最后的那些善良让我觉得不能对他残忍。”

    没有言语,霍景承去了浴室,气的申雅在床上跳来跳去,他真会转移话题!

    两天以后,苏正枭从香港赶回了s市,他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日从树林中离开时所穿的,脏,凌乱。

    他彻夜没有休息,眼睛中有红血丝,他来的时候,申雅和霍景承都在。

    “那件事是我的错,现在我来了,履行自己的承诺。”他几天没有合眼,已疲倦到了极致。

    申雅还没有说话,霍景承已经起身,一拳便重重落在他脸上。

    没有力气的苏正枭跌倒在地,嘴角有鲜血流出,双手撑在地上,站起,没有抵抗,没有还手。

    不过才站定脚步,霍景承又是一拳,嘴角的血流的愈发厉害,苏正枭脚下有些虚浮,站不稳。

    申雅看的焦急又担心,连忙伸手去拉男人的手臂,然,却被霍景承给送的远远的。

    苏正枭好不容易稳住脚跟,对申雅说;“能劳烦你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对他说。”

    她不放心,害怕苏正枭被打死,更害怕霍景承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然,苏正枭却说;“拜托。”

    呼吸了口气,申雅看向霍景承,说;“别忘记我,还有云彻,不要冲动。”

    她站在门外,里面在说些什么,根本听不到,可还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对我犯浑曾做过的那些事。”苏正枭目光认真的望着霍景承。

    他一反往常的温润,眉眼间尽是清冷的疏离和淡漠,冷的如同布上一层白霜;“道歉有用,世界上也就不会有法律的存在……”

    “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奢求你会原谅,做错事也该付出代价,但有一件事,我能不能求你?”苏正枭说的缓慢,讽刺;“我的朋友并不多,唯一能够让我信任,放心的却只有你,在我进监狱的这段时期,孩子和公司都麻烦你帮我照看,除了你,对其它任何人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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