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晓鱼
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便被他扶住了,几乎是被他按在了秋千上。
“所有的栏杆和横梁都已经修整加固了,确切的说,骨架几乎全部更换了,别说是你,就是十头猪也没有问题。”
云宁手抓住秋千绳,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秋千却忽然轻轻晃动起来,她的视线便跟着飘飘摇摇,也许是因为秋千飘荡的原因,心都摇摆了起来。
他站在她背后,轻轻推动她,不声不响。她收回了视线,扫过飘拂的轻纱下所有的花架,眼眶微红。
全部都是她喜欢的花啊!是那种小小的花朵、淡淡的颜色,不张扬不名贵,却灿烂了每一个角落。
云宁忽然有些伤感,想落泪。
若没有那些有意无意的伤害,他也算是曾经灿烂了她少年光阴的那个人,可是……
秋千轻轻飘荡,两两无言,狭窄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和空气中飘拂的淡淡香气。
世界安静了下来,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云宁微微抬头,收回了要滴落的眼泪,无声的笑。
如果试着去忘记那些寒意,也许,会看到不一样的春天?
“为什么要整理这个?”云宁没有回头,微微闭了眼睛,嗅着空气中花草的香气。
“许多年想让你变成快乐的小鸟,结果却让你变成了愤怒的小鸟,今天还你,补偿那些年欠你的。”
“你欠我的…很多……”云宁睁开眼睛,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幽幽的说。
秋千缓缓停了下来,君扬从她背后转到她面前,云宁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低哑的回应:“我知道,所以,我从没放弃过努力,是你一直不愿意睁开眼睛看我在做什么。”
“我看到你总在气我!”云宁抬头,瞪了他一眼。
君扬蹲下身,微微仰头,握住她的手,指腹抚过她小臂淡淡的伤疤,轻声说:“因为你总在厌恶我。”
“我没有!我是怕你。”云宁答的飞快,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昏暗的灯光下,她清楚的看到他弯了眉眼,带着笑意凝望着她,她脸一红,忙躲开了他的视线。
是上当了吧?
“怕你会爱上我吧?”君扬轻飘飘一句话,却让顾云宁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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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吐血表白
云宁不敢回答,她心慌意乱没有答案。+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如果……如果我说我也爱你,你会不会平衡一点,多一些勇气?”君扬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黑夜遮挡住了他通红的脸,若被拒绝,他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云宁脑中又开始“嗡嗡”作响,眼神渐渐迷蒙,思绪忽然飘离开。
许多年前他说过什么来着?说他将来要娶也只会娶李韵那种大气的女孩子,除非瞎了眼才会认命的娶她顾云宁?说只要他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解除婚约?说他这辈子即使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上她顾云宁?说……
耳边传来咬牙的声音:“顾!云!宁!”
云宁吓了一跳,眼神恍惚了好一阵子,才蓦然惊醒,回神的那一刻,先看到的,是夏小爷铁青的脸和愤怒的眼神。
“你说什么?”云宁擦了擦额头的汗,嗫嚅着问。
“我说你是一头送到屠宰场都没人要的猪!”
君扬腾的站起身,转身往鸟笼外面走,云宁傻傻的看着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哪句话惹到他了?这喜怒无常的!
鸟笼被“嘭”的关上了,云宁忙从秋千上跳下来,去阻止:“你干嘛?”
“好好做你快乐的小鸟吧!”君扬毫不犹豫的落锁,将钥匙攥在手心,大步离去,云宁吐血。
“夏君扬,你个混蛋,十几年前你把我关鸟笼里,十几年后你又关我!等我出去,我我我……”
“这一次,你没有出去的机会,我会关你一辈子!”君扬脸色暗沉,背对着她扔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开。
夜风呼呼的吹着,轻纱拂动,云宁却忽然感觉,那轻纱没有了浪漫的味道,有点像聊斋里招魂的幡。
杀千刀的夏君扬,你等着!等姐飞出去,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啄瞎你的狗眼!
君扬大步下楼,气恼的有种见到什么砸什么的冲动。
猪一样的顾云宁,无论你跟她说甜言蜜语还是山盟海誓,无论多么浪漫的气氛之下,她都能给你演成一出悲剧。
他夏君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她,真真的是一场最悲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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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扬,有没有看到云宁?”惠姐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君扬嗯了一声。
“她在哪儿?电话老响个不停。”惠姐脸色有些焦急。
“给我吧,我给她送过去!”君扬接过手机,惠姐便转身离去。
翻看通话记录,君扬怒火更盛。
八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是陌生号码,另外一个是云宁的同事,两个是颜子禹,剩下的,全部显示是洛清婷。
君扬微微皱眉,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洛清婷?清婷?那个自称是酒吧老板并且送酒醉的云宁回家的女人?
君扬迟疑了一下,迅速放下电话,用自己的手机打给了邹瀛。
“邹衙内,问你一个人,你认识吗?”
“谁?”
“洛清婷!开酒吧的。”
“洛清婷……有点耳熟啊!一时想不来,你确定要知道?”
“嗯!”
“那你等会儿,我问下,稍后给你回过去。”
“好!”
五分钟后,邹瀛的电话打了回来。
“夏公子,想开荤了吧?”邹瀛笑的极其欠扁。
“什么意思?”
“瞒着顾云宁吃野食?是不是顾云宁不让你碰,你憋不住了?早说啊,爷给你找十个八个的让你战几个通宵也不是问题嘛!”
“你给我滚远点!到底怎么回事?”
“洛清婷,女人中的上品,天生的尤物啊!别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爷我当时见过一次,只一眼便心痒啊!可惜那个时候她身边有男人,爷犯不着惹事。”
“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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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血染白裙
邹瀛接下来的的话早在君扬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他震动。+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洛清婷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二十岁不到就跟着养母在风月场上混,初始只是养母身边的小丫鬟,倒也洁身自好,像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还曾因为拒绝养母身边男人的调戏而险些害母女俩丢了性命。后来,有颇具实力的男人出手帮了她们,当然不是无条件的,洛清婷因此而做了对方三年的情人。
这三年里,她变了许多,视野开阔了,心机深了,性格越来越冷硬沉稳,但气质和容貌,却愈发的让人迷恋,因此,当她离开那个男人重获自由的时候,身边也不乏竞相讨好的裙下之臣,只是这个时候,她再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着,只要她想,有许多男人心甘情愿的让她依靠,但她没有牢牢抓住哪一个,而是自己开了一间酒吧,借助自己的人脉,倒也做的风生水起。
“她现在呢?”
“你去下她的酒吧就知道了,当然大部分顾客都是自己消遣来的,但每天都会有一小部分男人,而且是有头有脸的男人,是奔着她去的。”
君扬冷笑:“原来是交际花?”
“错!”邹瀛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叹息着说:“洛清婷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就是这一点…”
“什么?”
“所有男人都以为这么美艳的女人,又是看惯了那些风月事的,必然用点手段就能搞到手,但事实恰恰相反,只有她玩弄男人于掌心,没有男人能拴住她。她极少去酒吧,但又时不时的会出现那么一小会儿,引得那些有钱的男人不停的往那儿跑,却连她一根头发丝都碰不着。”
“不会用强硬的手段吗?这些男人们,不是擅长这个吗?”
“可以啊!但是…”邹瀛轻笑:“曾经有男人这么做过,你知道洛清婷怎么做的吗?”
“怎么做的?”
“那人在黑白两道都有点儿势力,自以为自己看上洛清婷是她的福气,所以在洛清婷躲避几次之后,直接带了一帮人去酒吧抓人。所有人都吓的发抖,洛清婷很平静的坐在吧台前喝酒,男人恐吓了一番,她却只是冷笑着喝自己的酒,后来,男人伸手去拉扯她,被她一把推开了。当着许多人的面,她笑着问那个男人,是要带她回家做太太,还是想要与她**一度?男人初始还很鄙夷,说,她这种女人,不死在男人床上,就是浪费了,做太太?做梦吧!”
“过分了!”君扬震动,片刻,沉声说:“虽然我对娱乐服务业的女人多少有些偏见,但最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有的。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
邹瀛回应了一声,低声叹息:“洛清婷没有说话,而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解开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只穿了一件胸口很低的吊带裙,很性感。男人当时眼睛就直了!洛清婷笑着说:我就在这儿,你如果十个数之内能把我带到你的床上,我属于你!”
“然后呢?”
“然后洛清婷拿自己的手机敲碎了玻璃酒杯,捏着锋利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往自己的手腕上划,但脸上却始终带着迷人的笑,仿佛割的不是自己的手腕,只是一块木头。她割一下,便念一个数字,血汩汩的往外流,染红了白色的裙子,让人心惊胆战。”
“后来呢?”君扬震惊,心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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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衣冠禽兽
“后来,她数了九个数字,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裙,可是笑容,始终都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倒是那些男人们,个个惊的脸色苍白。+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在这个时候,有其他与她有过露水姻缘但真心对她有几分怜惜的男人闻讯赶了过来,个个有头有脸,那个逼她的人也知道这个女人果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手下的人拉着他走,他便借机溜了,据说出门的时候,还摔倒在地上了,非常狼狈。”
“洛清婷呢?”
“洛清婷拒绝了所有人让她去医院的好意,自己找了一块毛巾裹上手腕,继续喝自己的酒,很平静。但那晚之后,她半个月没有出现过,估计是失血过多,在休养。”
君扬久久没有说话,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微微发冷。
“倒也是个奇女子!可惜了……”
“所以啊,爷本来第一眼看到她,真的魂都没有了,可是听说她的故事之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再也没想过。干净的不干净的女人爷见的多了,但凡有些骨性的,爷就敬着,绝不冒犯,不然,那不是风流,那是下流!”
“哟呵,邹衙内,你这对女人还有舍不得下手的时候呢?”
“我是吃的饱,饿不着,哪儿像兄弟你啊!饿死了吧?很饥渴吧?每每到夜里就百爪挠心吧?兄弟,送你俩字……”
“什么字?”
“活该!”
“你给小爷等着!明儿我就找你,逮到你小爷剥了你的皮,阉了你!”
“阉了爷,爷也享受过了,哪儿像你啊?守着心头宝,就是吃不到碰不着,你这不叫正人君子,爷是衣冠禽兽,你禽兽不如!明*里想做禽兽的事,还非得守着条条框框,直接扑过去,扯吧扯吧上了她,人不就是你的了吗?”
“滚!”君扬嫌弃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呸了几口,又互相打击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翻开顾云宁的通话记录,赫然发现洛清婷的号码出现的频率还非常高,绝不是单纯的老板与顾客的关系,也就是说,她们也许挺熟?
君扬蓦然想起那晚,云宁喝醉后,一直嘀咕着清婷给她找了两个男人什么的,他心头的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这个洛清婷出污泥不染也好,洁身自好或者游走花丛也罢,反正他再也不允许单纯的顾云宁跟她有过多的来往了。
毕竟,人是很容易被环境与人际关系改变的。
君扬放下电话,匆匆返回楼顶。
鸟笼花房的窗子已经关上了,轻纱静静的垂下,里面昏暗的小彩灯还亮着,映出轻纱上曼妙的身影。
君扬走了几步便停下了,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下,一手托着腮,静静望着鸟笼里的身影。
她有时坐着,有时会站起来,跺跺脚,大抵是在生气懊恼,他便轻笑。
还有一次,她伸手拉开轻纱,他便悄悄躲在了暗影里,看着她又懊恼的放下。
他知道,她不敢大声呼救,一个是怕别人看笑话,再一个是怕惊动了奶奶,还有一个原因…也许,她不相信他会一去不回头,放下她不管?
君扬暗暗叹了口气,继续用那样的姿势静静凝望着她的身影。
坐下了、翻看杂志、扔了杂志、揪下一朵花、闻,然后……
君扬噗的笑了,忙捂住自己的嘴。
无聊的丫头啊,居然把花插在了自己头发上!你这是想做媒婆的前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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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云宁睁开眼睛,又闭上了。
赖床三十分钟,是起床最快的极限了。
五十分钟后,云宁再次懒洋洋的睁开了双眼,发了一阵子呆,她忽然反应过来,腾的坐起身,心惊胆战的看向周围,又长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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