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晓鱼
她窗口的灯还亮着,房间的窗帘乖乖关上了,只是偶尔可以看到她去阳台晾晒衣服的身影。
君扬熄了火,放下车窗,微微歪头,静静凝望着那扇他渴望走进去的窗,一动不动。
若不能陪伴,那便静静的守护吧!总好过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牵挂着,寝食难安的好。
云宁洗漱完毕,晾上衣服,又摸起那本红楼梦,窝在床上慢慢翻看着。
原本以为自己少年时看了许多遍,再看会腻烦,可是许多年后再重新看一遍,恍然之间,却有了更多的理解与感受,所以,她看着看着,便沉迷了下去,等到眼皮开始打架,困意袭来的时候,她才不得不放下书,关了台灯,闭上眼睛要睡去。
窗外起风了,窗子没有关紧,有风钻了进来,吹的窗帘不时轻响,云宁爬起来去关窗子,却在眸光投向不远处的路灯时,大大的惊了一下。
那不是夏君扬的车吗?他不是已经走了吗?车怎么还在?她明明看到他的车驶出了小区,才从阳台的角落里溜回来的啊!
心尖尖微微发疼,胸口火热,灼烫的她的喉咙都痛了。
云宁猛地转身,摸起睡衣套上,飞快的跑出了门。
君扬不由自主的低头瞌睡着,脑袋碰在方向盘上,痛醒,再抬头望向那扇窗。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卧室里的却已经熄灭了,折磨人的丫头,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狠狠揉了一把脸,捏了捏额头和眼角,他正要再抬头,忽然听到呱唧呱唧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气喘吁吁的奔到他车前,一把拉开车门,揪住了他的衣服。
“云……”
“果然是你?你不是走了吗?”云宁的声音都在轻轻颤动。
“走了一段路,还是不踏实,就回来了。”
“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关灯睡觉。”
“我已经睡觉了!可是杨姐不在,我为了给自己壮胆,特地将客厅的灯打开的,一整夜都没打算关上。”
君扬抚额,咬牙:“未婚妻,你想玩死我?我自己对自己说,你关了灯我就走,结果你根本就没打算关?那小爷不是要熬一夜?”
云宁眼眶通红,盈盈泪光轻轻闪动,一开口,声音都哑了:“谁让你这么傻的?”
君扬伸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着,低沉回应:“一次等待就是傻,如果天天等待呢?”
云宁懵懂,定定俯望着他,他轻声倾诉:“你才是真傻……从小到大,一直到现在,我在你楼下等待过不下百次,而你,发现了我几次?”
“谁要你等的?”
“我愿意等……我说过,一辈子!如果你不肯相信我,我愿意等你一辈子……”
云宁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发了疯一样拼命去拉扯君扬。
“干嘛?”
“你出来!”
“出来干嘛?”
“回家!”
“我开车……”
云宁不说话,弯腰拔了他的钥匙,将车门锁了,拉扯着他就往楼上走。
君扬眉眼都笑弯了,却还故意假绅士:“太晚了吧?我就别上去了吧?”
“你都瞌睡了,还怎么开车?路上危险。”
“那我今晚睡你这儿啊?”
“暂且收留你一夜。”
“完了,忘了带杜蕾斯了……”
一句话露了原形,云宁猛地回头,眼神能杀人,君扬一个激灵,抬头望夜空,指指上方:“看,星星……”
他如果再多说一句,估计顾老师能打的他眼前全是星星。
手牵手并肩走进电梯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气氛说不出来的暧昧,暧昧的夏医生的心跳快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走进家门,他便毫不客气的把她抵在了门后,唇狠狠咬住她的唇瓣,手也不安分的滑进了她的衣衫,这一次,直接握住了她挺翘的柔软。
第一次毫无阻隔的握住她,感受掌心的暖,热血腾的一下就燃烧起来了,他呼吸急促的能喷出火来,腰部紧紧挤压着她,昂扬的**磨蹭的她最柔软的身体部位都微微胀痛了。
云宁脑中空白、呼吸凌乱,险些软倒在他怀里,可是……
夏君扬,你个流氓!我只是稍微有些感动,不是邀请你来上床的!
云宁紧紧抓住他的双臂,一狠心,屈膝,对着他腿间用力顶了过去。
君扬痛呼一声,猛地松开了她,捂住自己,弯下了腰。
快感变成了痛感,死的心都有了。
最毒不过妇人心!顾云宁,你太狠了,小爷要是变成了太监,以后受罪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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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两人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房,缩在各自的被窝里,各自睁眼到半夜,视线,最后落在同一堵墙壁上。
推开这堵墙,便是相通的空间。
云宁踮起脚尖下了床,掌心落在那堵墙上,红着脸轻轻笑。
我在用我的掌心,为你营造一室的暖,未婚夫,你感觉到了么?
墙的那面,夏君扬赤脚站立,食指轻轻滑动,在墙面上画下一扇虚拟的房门。
推开那扇门,便走进了她的心房。
云宁,我在用我所有的努力,试着打开你封闭太久的心门,你,在门后等待我吗?
宽大的手掌按在墙面上,掌心,渐渐融化了冰冷的墙;那一面,也是热的,因为隔着这一扇虚拟的门,她和他的手,紧紧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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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宁没有迟到,因为有人做好了早餐,在合适的时间叫醒了她,她有足够的时间洗脸刷牙吃早餐,而那个人,还贴心的将她送到了学校。
服务太好了呀,所以搅得她一上午心神不宁,从早晨便开始盼望着天黑。
到了医院,君扬一下车便将电话打给了杨姐。
“您在哪儿呢?”
“我在探望我儿子,君扬,你千万不要跟我老公说我放假了。”
“行,我知道了。云宁回公寓了……”
“我尽量快些回去。”
“不用了!”君扬低声请求:“我就是想跟您说这事呢!求您继续放假,千万别回来,薪水您不用担心,你再外头呆多久,我给你发多久的双倍工资。”
杨姐噗的笑了,低声追问:“你小子是不怀好意吧?我可跟你说,别老惹云宁生气,那丫头心地善良,就是太敏感。”
“行,您放心吧!谢了,等我好消息啊!”
“你小子,不会是等到抱上胖儿子了,才让我回去吧?”
“您要是愿意在外面呆那么久,我双手支持啊!”
“好好,我巴不得呢!”
杨姐喜笑颜开,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布娃娃从背后递了过来,她忙收起电话,双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拍着:“哎呦,我的小宝贝儿,你困了?”
身后的女子呵呵笑着,低垂眼眸,伸出手指碰碰娃娃的脸颊,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唱着催眠的童谣:“小宝宝…快睡觉…树上鸟儿睡着了……”
杨姐将食指竖起,微笑着压低声音提醒:“嘘!她睡着了,别吵醒她,你也快点去睡觉,好不好?要不然,她醒了你却困了,谁来照顾她?”
女子眨巴眨巴眼睛,微微侧头,定定的望着她,双眼却没有一丝的神采。
“你搂着她一起睡,她会睡的更香,好不好?”
“嗯……好!”女子这才又笑了,伸出手,接过娃娃,小心翼翼的拍着、晃着、原本暗淡的眼神,在落在娃娃脸颊上时,才有了一丝淡淡的光彩。
杨姐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将娃娃放在她身边,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睛,带着微笑缓缓入睡,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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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君扬原本约好了来接云宁,却因为临时为同事替一会儿班没能来成,云宁趁机约了好多天不见的子禹。
“见你一面真难!”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子禹笑着打趣:“你那未婚夫管的可真紧。”
“他就是一醋缸。”
“能有人为你吃醋,这么紧张你,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知道有多烦呢!”
子禹笑着问:“烦到每次都想逃跑,甚至不惜搭乘陌生人的车?”
云宁噗嗤笑了,与子禹相视一眼,默契的笑笑,摇摇头叹息:“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遇到你,不知道我跟他会不会打一架?应该是蛮狠的一架。”
“不会!”子禹眸底闪过精光,犀利的点破了玄机:“你会狠狠揍他一顿,他却舍不得伤害你。”
云宁的心,轻轻颤动了一下,笑容缓缓落下,轻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警察,最擅长的就是观察。第一次我的确在他脸上看到了恨,可后来,我却在他眼底更多的看到了爱,因爱而生的恨,无非是因为触而不得,他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做过于偏激的事。”
云宁惊叹:“颜叔叔,你好厉害啊!”
子禹顿时黑了脸,咬牙问:“我有那么老吗?”
云宁噗嗤笑了,狂点头,子禹郁闷的狂喝水。
“我有一个好朋友,眼睛也和你一样犀利,她看事情都好透彻的。”云宁低声叹息:“为什么我感觉我周围的人都那么聪明,偏偏我就那么笨呢?”
“是啊,你唯一聪明了一次,就是说了这句话。”
“去你的!”
“你那朋友叫什么?”子禹给她夹了口菜,笑着问。
“洛清婷!”
“改天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
“嗯,她可漂亮了,不过已经名花有主了哈!”
“说不定哪天她会爱上我啊!”子禹爽朗的大笑,扯扯领子:“本押司这么高富帅!”
云宁深深鄙视他,子禹收起笑容,换了严肃的表情,低声说:“好了,好朋友之间的叙旧就到这里了。我们说正事。”
“嗯?”
“还是你们家的事。”
“好,你说!”
“关于你父亲的案子……”
“我父亲?”云宁吃惊的抬头,意外的盯着他。
“上次夏医生在,所以有些话我也不好说的太直接。离开以后我又做了一些了解,我有一些大胆的想法,但是需要证据和时间去验证。”
“你说!”
“你们家以前是在巽阳,对吧?”
“对!父亲去世以后,奶奶找到我们,妈妈把我给了奶奶,我就跟奶奶来到了鑫城。”
“我找了巽阳的同行了解了一下你父亲的案子。他是在一个雨夜因为车祸而离开的,肇事车辆逃逸,后来在距离案发现场十几里路的树林里发现了那辆车,驾驶员逃逸,车是一辆报废车,假车牌。不过,根据现场留下的一些痕迹,还有报废车辆的信息,以及脚印、指纹等痕迹,当地警方还是查到了肇事者,并且之后已经发了通缉令,这些你都知道吧?”
“知道,不过我那时候年纪还小,不懂这些,都是大伯二伯他们在处理,奶奶有时也会过问。”
“肇事者一直在逃,十几年来没有多少关于他的有用的信息,他唯一的一次出现,是在一个遥远的北方城市,但当警察赶过去的时候,他又逃走了,数年来又是踪迹全无。”
“我听说过,奶奶当时以为有希望抓到他,结果还是一场空欢喜。”
“我去了巽阳,也查看了当时你父亲出事的地方,可是那里已经开发了,物是人非,找不到新的线索了。我也去找了肇事者的家人,可惜他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唯一一个亲人是她的姐姐,据说早就和他没有联系了,就当没有他这个亲人。”
“可能也是恨他连累了家人。”
“在外人的眼里确实是这样,但是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她姐姐很穷,可是儿子结婚的时候她办的很风光,房子车子什么的,都没有少给儿子,这与她们一贯的经济能力表现的不一致。”
云宁摇摇头:“这很平常啊,也许是夫妇两个省吃俭用一辈子,钱都给儿子存着,要等到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在中国,很多家庭都是这种生活模式,父母受了一辈子的罪,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儿女。”
子禹摇摇头,轻笑:“我办过的经侦案件比较多,所以对别人经济方面的问题也比较敏感,我还是觉得不对。我已经委托当地的朋友进行合理的调查,再等等消息吧!”
云宁的脸色渐渐肃沉,轻声问:“子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越来越怀疑,你父亲的死,原因不是交通事故那么单纯,至于证据,我现在没有,这只是一个警察本能的敏感。”
“谢谢你为我如此费心,我能做些什么呢?”
“保密!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对所有人保密,尤其是与你有利益牵扯的人,同时注意观察这些人的日常活动及异常表现,如果有什么你不能理解或者感到不太正常的,告诉我。”子禹没有说的太直接,但云宁已经懂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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