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晓鱼
该死的,麻烦!
他腾出一只手,自己去扯,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如灵活的小蛇一样,顺着他紧实的肌肤,飞快的滑了进去,目标明确,力度却不那么温柔,他低低吼了一声,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
未婚妻,你在掰树枝吗?
她的掌心如带了电,握住了,便牵引着他所有的情绪,忽而冲上高空,忽然堕入地狱,如失控的电梯,高高低低上上下下,又如摩天轮,一圈又一圈的旋转。
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做医生了,他想做恶魔,狠狠的吃掉身下的猎物。
毫无章法的撩拨,依然让他热情膨胀到了极限。挤开她双腿的瞬间,她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声惊呼:“别…我……”
“抱紧我!”他的声音低哑的像是陌生人,有力而温柔,又带着毁灭一切的强硬。
前两次她喝醉了,竟不知道,箭在弦上的他,是这样的霸道!
感觉到他顿了一下,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什么,又在被子下面动了动,她脑中蓦然想起他们与杜蕾斯的合影,脸一下就红透了。
他又吻她,吻的她七荤八素无法思考,就在这样迷蒙的时刻,他忽然闯了进来,却不知道怎么又顿了一下,在入口处微微蠕动着。
她不习惯忽然被填塞的满满的奇怪感觉,便想要逃,不停往上挪动身体,想躲,他便紧紧追,追的她无处可躲。
她紧张的脸都变色了,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呼吸也乱了。
他的脸色也有些奇怪,像是有话要说,憋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是这里吗?”
她脑袋短路了,脱口而出回道:“你不是早就来过了?”
清楚的看到他额头冒出了汗珠,却因为她这句话憋的脸色紫红,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笑什么笑?既然曾经做了,就坦然承认,有什么好笑的?
云宁羞恼,一抬头,狠狠咬上他的脖颈,君扬痛呼,长长抽了一口冷气。
她还真敢咬!
云宁跌回枕头上,眼神倔强的死死盯着他,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你不是说过,你喜欢咬吗?我也说过,早晚有一天,咬死你!”
这才是真正的顾云宁!倔强、强硬、**、不服输、不低头,骨子里都带着一点点性感的狠,像一只张着爪子要挠人的小野猫,一瞬间就能激起你的火,也能挑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和飞涨的热情。
君扬唇角微微倾斜,危险的笑,云宁眼神轻颤,又想要向床头躲,奈何他高大的身体死死压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反悔了……”她额头冒出汗来,慌慌张张的吐出几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唇瓣被他滚烫的唇再次堵住,这一次,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和挣扎的余地。他紧紧压住她的手臂,挤压她的身体,腰部用力一送。
顾云宁眼前一黑,喉中一声痛呼,紧紧闭上了双眼,牙齿都在打颤。
世界坍塌了,宇宙都在旋转,这个尘世要粉碎了……痛!火辣辣的撕心裂肺的痛……
云宁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可是又怕唇也痛,只能保持那样的姿势,一动不敢再动。
谁他令堂的说只有第一次痛来着?她这都第三次了,还照样痛不欲生。早知道再喝点小酒了,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上的人明显也在颤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再动。云宁忽然感觉,身体的痛在缓缓减退,而唇上,似乎要咬破了也不觉得痛啊!
云宁喘息着松开紧咬的牙关,齿间传来淡淡的腥气,耳边一声痛苦的低吼,她舔了舔唇,没舔到血腥气,睁开迷蒙的双眼,蓦然发现……
夏小爷脸色紫红,唇瓣红肿,有血迹在慢慢渗出。
云宁抽了抽眼角,不忍直视。
怪不得自己不觉得痛,原来咬的不是自己的肉。
“原来男人女人的第一夜,都是会痛的……”耳边传来哽咽的呓语,云宁愣了一下。
第一夜?
唇瓣忽然被堵住了,他的吻又如狂风,铺天盖地的袭来,云宁瞬间如坠云海,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火辣辣的痛感再度袭来,随着他由缓而急的动作慢慢加剧,她的汗都冒了出来,可是痛过之后,又有说不清的快感,从身体紧密相连处,一点点往四肢散发,她越来越漂浮,世界也越来越让人晕眩。
她早已瘫软,一动不能动,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
“嗯……啊啊……”
君扬紧紧按住她的腰,无法自控的加速冲撞。想要留一些怜惜的,可是幽谷深处有巨大的吸引力,美的让他的腰无法停摆。
陌生的紧致,温暖的泉,让人宁愿死也想要跳下去。
云宁紧紧掐住他的手臂,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可是身体,却仍旧无法控制跟随他一起摇摆。黑发在枕畔开出墨色的花朵来,衬着白皙的额头、绯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颤动的睫毛,让君扬的心完全醉掉。
这一刻,唯有痴缠、唯有撞击,才能表达他十几年来对她入骨的渴望。
就在云宁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灵魂都飞起来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抱紧了她,狂热的吻她的脖颈,热切的唤她的名字。
“云宁……云宁……顾云宁……抱紧我,求你……”
云宁紧紧抱住他,随即痛呼。
腰要断了,身体要被刺穿了,他疯了!
如狂风暴雨一般冲锋,不顾一切的向爱的顶峰飞奔,旋即拥抱着,灵魂双双腾空,又缓缓坠落,落在地面,摔出一个崭新世界的璀璨。
耳边有鸟语,心底有花香,还有世界的尽头,雪白的温泉在喷涌,将她曾经孤独的心填的满满的,世界静了下来,可大地,还在轻轻颤栗。
他抱着她,轻轻抽搐,一下一下,从外面到里面,颤动着,攻陷到她的灵魂深处。
云宁疲惫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也融化成了水。眼皮在打架,骨头都散了架,除了闭上眼睛养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真的会让她累死在床上吧?这个混蛋!
他还赖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不肯出来,她已经无暇去管。
我想睡觉,只想睡觉,一觉醒来,会看到花儿开放鸟儿歌唱,世界变了新的模样。
“别闹……”耳边痒痒的,脖颈湿湿的,唇瓣热热的,舒服的让她再也不想动弹,挥手去推那个磨蹭自己的脑袋,却触到了一手的湿痕。
夜已深,她已入眠,枕边的男人,还紧紧抱着她,一下一下吻她绯红的腮,一遍一遍轻唤她的名字。
顾云宁,别睁眼!别看到一个男人不争气的落了泪。
十几年的互相折磨算什么?夜夜无眠的痛苦算什么?就为这一刻你窝在我怀里慵懒甜美的样子,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君扬将她抱紧了,拥在裸露的胸口,用了全部的力气,再大一点,就将她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晚安…宝贝儿…”轻轻吻她的额头,眼泪从眼角静静滑落,滴在她的脸上,分不出是到底是谁的。
许多时候,落泪,是因为幸福来得太过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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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脖子僵硬,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腰也像是要断了一样,一动也不想动,可是,越不动,身体就越来越痛苦。
云宁咬咬牙,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和平时一样,双眼盯着天花板,又睡了三分钟。
没错,睁着眼睛睡觉!
无力的抬起手臂,轻轻揉了揉酸胀的眼眶,她忽然瞪圆了眼睛,眼珠滴溜溜乱转着,缓缓斜睨向自己肩头。
一只毛茸茸的脑袋,趴伏在自己肩头,睡的死沉死沉的。
意识在这一刻忽然回笼,昨晚的迷离与疯狂如电影一般飞速在脑海中回房,云宁想要惊呼,又迅速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唇。
两次酒醉**也就罢了,昨天的她可是滴酒未沾!
云宁呼吸都乱了,迷乱之后的她开始有些懊悔,脸也窘的发烫。
如果说昨晚他强了她,太勉强了?好像……好像她还挺配合的,也挺愉悦的。
云宁咬着唇,小心翼翼的推开他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他裸露的后背。云宁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一下就懵了。
她虐待他了?皮鞭抽了还是蜡烛烤了?那原本光洁紧实的后背和手臂上,一道一道的血痕,是什么?那脖颈上清晰的齿痕,是谁的?
云宁抽了抽眼角,颤巍巍的伸出手,才发现自己十跟指甲折断了三根。剧烈哆嗦了一下,她低头看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
胸尖尖火辣辣的痛着,她依稀记得是被他咬的,肌肤上虽然没有血痕,可是触目惊心的草莓印,处处可见。
云宁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捡自己扔落一地的衣服,可是一动弹,腿间便火辣辣的痛,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抽了一口冷气,停住了动作。
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了……
云宁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缓缓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往后仰去。
眼看就要摔下床去,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云宁抽了抽眼角,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露出的身体紧紧裹住。
君扬斜躺在一侧,一手撑着额头,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腕,没有笑容,没有怒火,好整以暇的凝望着惊慌失色的她。
云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有不停的扯被子、我扯、我扯、再扯……一直扯到自己完全被堆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来,而他,则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以最原始的状态。
云宁的视线迅速避开他的身体,忽然,她眼神一凛,眸光定定的落在银色的床单上,从被子里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上床铺中央一处暗红色斑迹。
一直假装淡定的夏君扬眸光猛地一颤,眼角抽了抽,悄悄伸腿,试图挡住那块痕迹。
云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子,眼神犀利的盯住了他,迟疑着追问:“这是什么?”
君扬耸耸肩,装镇定:“也许你大姨妈来了。”
“胡说,刚走没几天!”
“也许她想念大姨夫了,所以回来探望一下。”
“滚!”云宁轻轻咬唇,良久,低声试探:“我们不是第一次,对吧?”
君扬迅速点头:“第三次!”
“那这个怎么解释?”
“我的!”
“你的?”
君扬坐起身,指指自己的唇、脖颈、手臂,点点头:“昨夜不堪回首,一回首不是伤就是痛。”
云宁迅速从被子下面伸出脚,狠狠踹了过去。
君扬灵活的躲了过去,抱着枕头挡在自己腰下,含着笑意深深凝望她涨的绯红的脸。
“不对!”云宁眸光轻轻转动着,似乎在努力思索,半晌,肯定的说:“我不是孩子,现在科普教育这么发达,可以得到讯息的渠道很多。即使从未有过性行为,也不是所有人新婚夜都会落红,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疼,但如果有落红,绝不会是两次!”
云宁像是忽然开了窍,眸光猛地一凛,狠狠盯着他,压低声音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君扬镇定的笑,低声回答:“第一次,不是你的,是我小妾的。”
“小妾?你还有小妾?”顾云宁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咬着牙狠狠盯着他。
“没有你的长夜,总是她陪伴着我,虽然没有你**,可总归还是能够解决问题的。”
云宁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怒声质问:“谁?谁?”
君扬缓缓伸出双手,轻轻转动着:“有时候是左边的,有时候是右边的……三年前来大姨妈的,是左边的。”
云宁脸色铁青,眸子里的火简直能把他烤熟。
“奶奶带我看了医生,医生说……”
“医生说:姜还是老的辣!”君扬仰头狂笑三声,又猛地恢复了冷静,幽幽的提醒:“未婚妻,连亲奶奶都不帮你,你认命吧!”
“呜呜……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断绝关系……呜呜……”
话音刚落,走廊里忽然传来敲门声,云宁的假哭戛然而止,竖起耳朵警觉的聆听着。
“云宁,起床吃早餐了!云宁……”是惠姐!
方才还理直气壮的顾云宁吓得连都白了,君扬轻笑,正要开口,云宁一下扑了过去,紧紧捂住他的嘴,低声央求:“不要告诉她我在这儿!”
君扬的手顺势揽上她纤细光滑的腰,坏坏的享受肌肤摩擦肌肤时无言的快感,拉下她的手,低声安慰:“你乖,我就不说!”
云宁泪千行,硬着头皮点点头。
“她还在敲门,我去把她支走?”
“那你别让她进来?”
“好!”
云宁缓缓从他身上爬下来,君扬笑着起身,捡起扔落的底裤,套上,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轻声提醒:“惠姐,云宁今儿起的早,去散步了。”
“我说呢!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惠姐笑了下,提醒:“早餐好了,下去吃吧!”
君扬笑着点点头,惠姐转身离去,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了。
君扬转身,笑着耸耸肩膀:“走了!”
下一秒,他眸光巨变,猛地转身,高声哀唤:“惠姐,求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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