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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夺妻倾情虐恋:娇妻似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晓鱼

    “不要……”她真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落了泪,泪珠滴落在他脖颈上,湿湿的痒痒的,他的心微微有些撕扯的疼,却又忍不住开心的笑。

    他的小猪啊!果然被他成功惯坏了,撒娇耍赖装可怜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只为了不舍得他离开。可是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很欣慰。

    付出再多的努力和真心,为的,便是在你心里扎下根,如果现在我的根系已经蔓延牵扯到了你的情绪和你的喜怒,云宁,我真的很开心!

    君扬还要解释,云宁却不给他机会,捧着他的脖颈,狠狠的吻他,吻的他满脸湿痕,吻的他的心也在轻轻颤动,吻的小腹的火一阵一阵跳动。

    她笨拙的将手滑入他的睡衣领口,去捏他的胸尖尖,用自己挺翘的胸口去磨蹭他,隔着彼此薄薄的外衣,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

    君扬呼吸急促起来,很想翻身将她压住,肆意放纵,可是,他更希望看到她学着主动,主动取悦他,偶尔也做一次在欢爱里把握全局的女王。

    那就来吧,我的小猪,我的女王,别羞涩,今夜,让我看你如玫瑰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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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v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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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死缠绵008

    君扬靠在沙发背上,一手缓缓收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腰,一手滑入她的睡衣,抚上光洁细滑的背,轻轻摩挲着,微微抬头,仰视着跪坐在他腿上的她。+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她眼眶微红,低头凝望着他,眼底全是不舍。三年前他离开家的那一刻,她还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她,没心没肺,甚至还为他的离开而雀跃。而今天,她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又不是不回来……”君扬低声倾诉:“如果三年前你也这样开口要我留下,我一定可以为了你,放弃那次进修。你不知道,那时的我,在没有确定要去进修的时候就故意放出风去,多么渴望你说一声:君扬,不要走…那么,我就一定不会去!无论前途有多么光明。可是,你没有……当你知道我要走的时候,不但高兴的跳起来,后来还专门跑出去跟朋友庆祝。云宁……那时的我,很伤心,而那时的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吗?”

    云宁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定定凝望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

    “我想过你别走,可是,你不属于我……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那么高兴吗?”

    “因为我要离开你了,再也没有人烦你了,是吗?”

    “不是!”云宁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开口倾诉:“因为……李韵去了云南,原本说一年后就回来,我很怕她回来了,你们又会在一起了……当我听说你要离开三年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你和她要分开三年,我因为你们不能在一起而自私的开心不已…是,我是想要你离开,因为我害怕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明明知道你不爱我,而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想起你……我怕我会爱上你,我怕我爱上的你不爱我,我不敢要这样卑微的不对等的爱情,所以我……”

    “云宁!”君扬的手猛地一紧,将她牢牢勒在自己胸口上,轻声回答:“不是李韵!从来都不是李韵……她就是因为早知道我爱你,知道我和她经过再多的时间,也只能止步于友情,她害怕自己越来越自私,会在爱里迷失,会不顾一切甚至不折手段的做出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事,所以她逃走了……她是个好女孩,她不想给自己犯错的机会,所以,她选择了远走逃避。而我……从十八岁那年,就开始爱你,那时的你,才十五岁……我对自己说,我才不稀罕你,可是我却没有一天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你。”

    “可你天天和我吵!”

    “因为你和林以轩总是腻在一起,你还说你死都不会嫁给我。”

    “那是因为你天天和李韵腻在一起,你还说你娶个傻子都不会娶我。”

    “我是为了气你!”

    “我也是为了气你……”

    两个人忽然都静默下来,除了彼此的呼吸,便再也没有了一句倾诉。许久许久,君扬将头埋在她胸口,苦笑着轻声叹息:“云宁,那时的我们,多幼稚!”

    云宁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他的发丝之间。

    “君扬……”她忽然低声开口,嗓音嘶哑。

    “什么?”

    “我爱你……”

    夏君扬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灼灼直视她通红的泪眼,心底像是有火苗在窜动。

    “我爱你……我只说这一次……”云宁哽咽着开口,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勇气。

    君扬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里便浮起了泪光。

    云宁不再多说一句,低下头,捧着他的脸便狠狠吻了上去。君扬的手用力将她整个上身都往自己胸口推挤,像是要将她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去。

    云宁的吻极快的就变得疯狂起来,像一只忽然爆发的小兽,用力吮吸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眼皮、他的下巴、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一切的一切……

    寂静的夜里,彼此的喘息声那么清晰,像世间最动人的乐曲,能撩起心间的火燃起骨子里的爱,让激情,尽情迸发出来。

    她低头,咬噬他的脖颈,他舒服的轻轻呻吟着,默契的扬起头,手不停的在她胸口和后背摩挲抓挠,显然激动的无法自持。

    狂野的小兽被突然而至的离别激怒了,张牙舞爪,想要用最原始的暴力表达自己的不满意,也渴望用狂热的爱留住恋人离开的脚步。

    她又从他的脖颈吻了上来,坐在他腿上的她,微微挺起胸口,仰起脖颈,低低喘息,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的头往自己柔软的胸口上按去,他深埋在那一片软软的芳香里,深呼吸,再深呼吸,舌尖探入沟壑,一路蜿蜒,她不停的挺直腰,将自己送入他口舌之间,配合着他的探索,深入深入,再深入。

    小手如蛇,笨拙而急切的解开他的腰带,都没来得及扒下来,便探了进去,火热在指间跳动,跟随着她温暖的掌心从束缚中弹跳而出,力度惊人。

    她忽然从他膝头滑了下去,跪在沙发前,他猛地惊了一下,喘息着问:“宝贝儿,你要做什么?”

    “咬死你!”她低低呢喃了一声,便迅速行动。

    牙齿蹭到了最脆弱的肌肤,旋即堕入温暖的泉,他低低惊呼了一声,微微闭上双眼,手指紧紧抓住了她的长发,轻轻颤抖起来。

    有小蛇在围着他画圈打转,有蚂蚁在轻轻咬噬,有泉水细细流淌,有电流一簇一簇闪过。他已经无法自持,靠在沙发背上,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能让自己不要像野兽一样吼出声来,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跟随她的动作而缓缓抽动。

    第一次这样啊,他羞涩的小丫头,都没有好好调教过,便已然学会了反扑。可是,他能说,他好喜欢吗?

    他在她的齿间被吞吐,犹如被带上天堂,又滑入地狱,一瞬是烟花,一瞬是温泉,美到无法直视。

    不记得何时换了新的姿势,不记得何时从沙发滚落到地板上,不记得如何从客厅挪到了卧室,又如何从床上滚到了地板。只知道,处处是战场,寸寸是相思。

    面对面,仍旧相思入骨,难分难离。

    君扬紧紧握住云宁的腰,云宁如策马奔腾,颠簸起伏,一落下,便紧紧锁住他,长长的黑发在背后甩动飞舞,迷离夜灯下,美的像精灵。

    他在她身下,被她紧紧包容,除了低低的吼声与碎碎的呻吟,已经无法再多吐出一个字。

    今夜,她是他的女王,主宰所有的快乐,牢牢锁着他,起伏之间,便将他的一切,都吸了去,连灵魂,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

    她终究没有足够的体力彻夜疯狂,渐渐的,速度就慢了下去,他急不可耐,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用力上顶,撞的她花蕊绽放,魂飞魄散,不停尖叫。直到窗外有灿烂烟火腾起,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裹着他一起,剧烈颤栗。

    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喷涌进她心里去,连灵魂,都是她的。

    激烈的欢爱过后,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颤栗,笑容,也已经缓缓回来,只是,打死也不舍得抽身离去;而她,除了趴在他身上装死,也已经没有了抬一抬手指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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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宁迷糊着,可是这一晚,后面的事情她全部都记得。

    被他抱着,放在了花洒下,一手扶着,一手轻轻为她冲洗。

    她懒懒的靠在他胸口,因为水的润滑,几次差点软倒下去,若不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她铁定了像个泥鳅滑落到地上去。

    洗了澡,擦干净,她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一绺一绺,细心的为她吹干了长发。

    “夏君扬……”她忽然开口,软软的唤,低低的问:“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不再回来,还会不会有人对我这样好,?也许我该戒掉你,不然,到那一天,我怎么办?我想,我会死掉,饿死、困死、脏死、渴死、懒死……”

    他低低的笑,弯了眉眼柔了唇角,无声回应。

    “君扬,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好不好?”

    “对付情敌最好的方法,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好到无法再好。云宁,别胡思乱想,也别说傻话,我说过,我很快就会回来,两天或者三天,我保证。”

    “如果迟归了呢?”

    “罚我!”

    “怎么罚?”

    “咬我!狠狠的咬……”

    “流氓!”

    君扬低声笑,将她吹干的发丝轻轻梳好,低声提醒:“我走后,你找个人来陪你,不要跟奶奶和那边的任何人说我出差了,好吗?”

    “为什么?”

    “你信我吗?”

    “信一点点,芝麻那么大。”

    “傻丫头!”他忍不住又笑,将她刚吹好的头发又揉成鸡窝,轻声说:“我这次出差是私活,不想让人知道。”

    云宁惊讶,忙提醒:“你不能这样!”

    君扬低声说:“嘘!帮朋友一个的忙而已,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云宁咬咬唇,轻轻点点头,但君扬还是很认真的提醒:“我离开之后,你要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来陪你。”

    “清婷!”云宁脱口而出,君扬脸色微微一青,云宁马上撅嘴,低声嘀咕:“那我还是一个人住好了。”

    “下不为例!”君扬投降,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也不知道洛清婷给你施了什么魔法,你竟这样喜欢且信任她,如果有一天被她骗了,你能恨死你自己。”

    “才不!清婷不是那样的人,她永远不会骗我,不然当初何以救我?”

    君扬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对固执的云宁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心底的疑问,自从第一次听到云宁说起当年清婷救她的事时,就不曾消散过。但是,时间过去那么久,当时他又不在身边,他当然无法证明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能证明一切的是时间,可是最能抹煞一切的,也是时间。关于洛清婷的争执,就交给时间来寻找答案吧,姑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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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扬走的时候,坚决不让云宁去送,说是还有许多人,不太方便。云宁只好将他送到小区外,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

    君扬坐在出租车上,一直回头张望,直到出租车拐过街口,才叹了口气,落寞回头。

    他能看出她眼底的不舍,他又何尝不是?弥补相思最好的办法,就是早些做完要紧的事,然后马上回来。

    “市委家属院,谢谢!”他转头,微笑着对司机嘱咐了一声。

    车箭一般的往他要求的地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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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瀛拍了拍身边的车,皱紧了眉头,懊恼的质问:“让爷给你找这样一破车,真丢份儿!准备去哪儿啊?”

    君扬摸了摸车身,笑着说:“这不挺好的吗?我就想要个不起眼的车,你还给我整一丰田。”

    “你路上小心点,借的,别让人给砸了,日系车。”

    “滚!你能说点吉利点的吗?兄弟我马上要出门,你能不乌鸦嘴吗?”

    “哥哥还不是为你好?”邹瀛将钥匙扔给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笑着说:“路上如果掉了轮胎或者方向盘,给哥哥打电话,我去帮你拖车……”

    君扬转身低头找砖头,邹衙内风一样逃了。

    君扬将自己的行李扔到车上,发动汽车,出了市委家属区的大门,先去了云宁和母亲分开前的旧居,当时,这里是云宁来到鑫城的第一站,可是她与母亲住了没多久,母亲就离开了,她也搬到了夏家。

    君扬在屋子里翻了一通,拿了几张老照片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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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延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路上全部是他一个人开车,自然相当疲惫,将车扔给侦探社的人,趁出发去小山村的功夫,他才窝在车上眯了一会儿。

    “夏先生,到了!”侦探社的人轻轻拍拍睡着的君扬,低声提醒:“前面有段路不太好走,平时还好,如果下雨就比较泥泞了,为了不招眼,我们一般都是走过去。”

    君扬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捶了捶僵痛的腰,干脆的回答:“行!那咱走过去吧!”

    侦探社的人看看他一身名牌,笑着说:“还得麻烦您稍微打扮一下。”

    君扬诧异的看着他们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件衣裳,虽然距离他的审美观着实相差了不仅仅是几个世纪,可为了低调,他还是咬咬牙换上了。

    一件普通的掉色的夹克,一条皱巴巴的休闲裤,一双磨破边的球鞋,远远的看,还真是有几分像庄稼人,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皮肤太光滑了些,气质也完全不像农村人。

    君扬掏出手机,飞快的给自己拍了几张照片,苦中作乐的打趣说:“忆苦思甜,得给自己留个纪念。”

    一行三人低声说笑着,顺着村子的外围爬上了杨姐居住的房子对面的小山坡。

    山坡很长,但是并不算高,满山绿树,山下还有有小河静静流淌,远远望过去,入目一片金黄,那是待收割的庄稼。这样的环境,很美,确实适合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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