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子啥意思?抢我的镰刀要帮我做事情,现在镰刀拿在你手中,又站着不愿意动,你是不是想要我同你发火?”付惠琳看着狗子的那副**样是个讨厌到极点,她不回答狗子却要去吼狗子,但没敢靠近狗子。她在旁边远远站着,装出很凶狠很可恶的样子。
狗子打个哆嗦,心下的淫念头一下子全没了。他不再说话,转身去开始忙着割地里的菠菜,脑子里美美的想着,安慰自己不要向以前那样鲁莽,要改变策略培养与付惠琳的感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付惠琳老公常年在外没个人影子,她在家里不想男人才是怪事情,慢慢来会有机会同付惠琳上床的。
付惠林看狗子被自己几句话镇住了,她倒有些不理解,随即认为自己今天的样子很威严,能吓住狗子也不算怪事情,于是释然了,不再为狗子的事情烦心。她走到路边坐在枯草堆上,看蓝天碧云,享受出悠闲与惬意。你狗子跛着脚还想搞我付惠琳,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副熊包样,我看了整夜恶心整夜睡不着,你不对我死心那是自讨苦,这怪不了我的人。
狗子的脚虽然残废了,但手头上的活做起来还算麻利。没过多大一会儿功夫,他就把地里的菠菜割得七七八八。他伸个懒腰摇头站起来,用手揩揩脸上的汗说:“惠琳嫂,马上完了,还是你自己来割吧!”
此时的付惠琳早没在路边休息了,她边捆绑菠菜边往箩筐里面装、,突然听到狗子的话,没注意没理会。
狗子漫步走到付惠琳面前,把手中的镰刀递向付惠琳。
付惠琳依旧没警惕,依旧忘记狗子是怎样的人。她躬身前去接,不想衣服领口处让自己春光乍现。
狗子看着口水溢了出来,是傻眼了**了,心下“咚咚咚”开始乱窜。他做贼的心燃烧起来,随即假装脚下打滑,假装故意摔倒往前猛地倾斜,一双肮脏的大手跟着伸到付惠琳丰满的胸脯之上。
付惠琳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胸脯便传出温温柔柔软软绵绵,给狗子的五指进入狗子的心。狗子全身上下刹那间像电击般酥瘫了。没递出的镰刀掉在地上,口子对着山轮上的太阳,泛起明晃晃的淡淡的红光。
半天时间,付惠琳才明白醒悟过来,她打狗子抓在自己胸脯上的手,随后用脚拼命踢狗子,嘴上凶,“**你狗子全家祖先人,青天白日竟然敢调戏老娘,活腻了不想混了?我让你摸……我让你摸死……”
狗子体味着**酸涩的快感,没察觉付惠琳脚踢的痛,对于付惠琳的怒骂更加没反应。他出其不意又上前要抱付惠琳,嘴边喃喃自语,“惠琳嫂,你对我凶吧!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付惠琳没料到狗子胆大包天还敢耍流氓,她忙往后面退让,不想脚下打滑摔倒地上,同狗子滚在一起。
陈木出现了,他开着三轮摩托车停在付惠琳菜地边,见狗子与付惠琳两人抱着在菜地里翻滚,有些难为情的按按喇叭没有敢说话。他是在卫生院被母亲顶替照顾刘畅后,回来时受母亲的吩咐,才特地跑来帮助付惠琳装运蔬菜的。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如此暧昧的场面,他不知所措里是些茫然。
狗子顿时愣住。付惠琳乘机推开狗子,随即迅速翻身爬了起来,猛踢狗子几脚更向陈木走过去。
陈木红着脸首先问道:“惠琳嫂,蔬菜弄好没?我是来帮你运回去的。看样子来的不是时候。”
对陈木的话,付惠琳很生气,她冲陈木厉声吼道:“你眼睛刚才在做什么?没见我是遭强迫的吗?”说着回头看狗子,心头对狗子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层。
狗子此时已站起来,他远远望着付惠琳与陈木,心无来由的想到小时候脚没跛的日子。跟村里几名妇女上山放牛,如今倒不记得是为啥事儿,被几名妇女硬把他裤子脱了,挂在枝头不让穿。当时,他羞愧得死去活来,偏偏还有个叫四妹的嫂子拿根树条子老要打他的小弟弟……
回头细想过去的破事儿,狗子顿觉自己现在活得很没面子很遗憾,遗憾事情没发生在今天,遗憾那几名妇女都出门打工去了,而留他一个人在村子里没意义的独活着。
狗子又主动去帮付惠琳割地里的菠菜。陈木和付惠琳跟在后面走进菜地,三个人再没怎么说话,很快把一箩筐菠菜装满,随后合力抬到菜地边的三轮摩托车上。
陈木骑着三轮摩托车回家。付惠琳坐在陈木的后面,她说:“陈木,明早上,你卖菜时要记得叫我哦。”
狗子默默的呆站着,说不出口的落寞在心头不是个滋味,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是为啥活着?想要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来陪着我过夜,这没盐味的日子真的属于我狗子的命?狗子开始嫉妒羡慕起远去的陈木来,有个三轮摩托车真是好,明天早上还可以带着付惠琳去卖菜。
狗子没精打采的往山坡上走,是打算去拉他放的大黄牛。他要回家,要结束又一个日子,往坟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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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卖菜(上)
凌晨,迷迷糊糊中听到陈木在喊,付惠琳惊醒了。她想到今天要与陈木去镇上卖蔬菜,赶忙摸黑坐起,随后揉揉眼睛燃起少许莫名兴奋。今天终于又有机会调戏陈木了,再则,昨天与狗子在菜地发生的事,趁早上路头没行人得好好同陈木耐心的解释下,若让陈木心头对自己产生些乱七八糟的误会,那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从房间里匆匆走出来,付惠琳爬上三轮摩托车紧挨陈木**坐下,正准备开口说话,陈木骑的三轮摩托车响起来就向前冲。她吓得嚷嚷着喊道:“你是不想要混了吗?老娘还没坐稳,你存心想把老娘摔死不成?”
陈木苦着个脸,忙解释,“惠琳嫂,你讲哪里话?我还不是想着要赶点时间嘛!没有事的。”
“赶时间?会差这一分两分钟?”付惠琳佯装非常生气,她没有好气的说,“别拿嫂子的命开玩笑,我家里有老有小,要弄个残废,你今后休想过好日子。”末了不忘要开始调戏陈木,“陈木,你发癫是想女人了?”
陈木心虚了,脸瞬间红透不敢吭声。他昨晚夜里还真在想女人,不过同付惠琳谈论这个事,感觉怎说怎讲怎别扭。他刘畅老师如今受伤严重,还独自躺在卫生院里,而他刘畅老师又生得那么漂亮,那么善解人意。他有血有肉有情感,他不去想他的刘畅老师能做得到吗?
付惠琳清楚陈木的哪点儿本事,腼腆得比姑娘还像姑娘。[超多好看小说]她见陈木不接话,又自顾自说:“陈木,我想你到现在还没玩过女人吧?要不要嫂子我帮你弄两个尝尝鲜,女人身上处处可以说有味得很了,比咱们平常摆大酒席桌上的那几盘酒菜要好吃很多很多的……”
陈木这下真的吃紧害羞了,他死个人不敢吭声,不过在心里倒渴望付惠琳能兑现讲过的话,帮找个女人让尝尝女人味。他憋足劲开三轮摩托车,是憋足劲想平息想品尝女人的心思。车在乱石子铺成的路上颠簸着疯跑,吓得付惠琳忙抱住他的腰,并把头紧靠在他不算宽厚的肩膀上。付惠琳好生害怕。他也害怕,在心房上,酸涩的软绵绵是付惠琳两个酥胸压着释放出的异味儿。
再拐过弯去,三轮摩托车发出吃力的“呜呜”声,随后爬上国家二级水泥柏油路。
马路不像先前颠簸了,付惠琳不情愿的松开抱住陈木腰上的手,但想捉弄陈木的心更加浓烈。她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别光顾着开三轮摩托车,我先前问的话儿呢?好歹出个声呗,我还等着给你想办法拿主意呢!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的。”说着忍不住想要笑。她索性把自己的手又抱回陈木腰上,感觉真是个好,比记忆里晚上被自己老公搂抱着**睡觉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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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到嗓子眼上,陈木慌乱里又憋住呼吸,又更加不要命的开三轮摩托车。
“你讲个实话想不想女人吗?现在就你我两人,别害羞憋在心里,那样会憋出坏毛病的。”付惠琳不休不止追问着陈木,脸上流露出的笑意特别坏,“我给你透露个秘密,你嫂子好久没个男人,心头也很慌很毛躁。我说陈木,要不我今儿个让自己吃些亏,先送你尝尝女人味,反正你我又不是外人,谁赚谁亏都无所谓。”
回答付惠琳的属于沉默。她紧跟着又说:“你别不声不响的只顾开车,你不会是因为昨天狗子对我耍流氓的事有想法吧?你陈木不能凭空想象乱误会我人品的。我昨天不注意才遭狗子那个杂种的欺负,你要是不出现,我非把狗子那个杂种灭了。想非礼我付惠琳也不拿个镜子照照,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人看见就有些恶心……”
此时此刻,三轮摩托车行在离镇上还有二十多公里的马路上,前面不远处有个收费站,零星的灯光闪烁。付惠琳独自义愤填膺的痛责狗子的种种流氓行径,见陈木对她依旧没明显的反应,于是故意让自己两个酥胸在陈木背上来回磨蹭几下,再把手抬起来想摸下陈木心口。她不相信陈木到此还会不开窍,还会不想要女人。
付惠琳的手还没能摸到陈木心口,便听得身下发出“嘭”的一声似同炮竹爆炸发出的闷响。三轮摩托车后面竟突然间爆了左轮胎,随即是三轮摩托车几个不大正常的颠簸,及轮胎跟马路摩擦发出的不同先前的声音。
陈木把三轮摩托车停在路边上,随口叫骂几句,下车来左看右看,找不到任何异常情况,才从坐垫底下翻出修车工具和早先买好的一个备用车轮胎。然后找出手电筒递给闲着的付惠琳,要付惠琳帮忙给照亮。
“咋搞的,好路也要爆胎?真是活见鬼了!”付惠琳顺手接过手电筒,咕哝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一路上尽讲些乱七八糟的瞎话,不爆胎才是怪事情呢!”陈木嘴上极为不满,心底下却在想付惠琳说的话,要是付惠琳真给自己睡,那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儿。
“呃!你还埋怨我来了不是,自己没有开好车,胎爆了能怪我说几句闲话吗?你这纯粹是在瞎扯蛋。”付惠琳心里很有点儿不服气,她右手按在陈木头上,把陈木的头发用手指夹住拉来扯去。
陈木没有出声。他拿开头上付惠琳的手,忙跑到路边找几块大点儿的石头,再把后轮胎轴杆垫起来,让轮胎完全悬空,然后加快扭螺丝加快换旁边放着的备用胎。他沉浸在自己的忙碌之中,忘记身边的一切。
付惠琳照着手电筒,见陈木在忙,也没敢打扰。她开始想些关系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来,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卖菜,一筐菠菜到底能卖多少钱?她从小生活在穷苦人家,自小知道钱的重要性。她想到自己的婚姻,没所谓的爱情完完全全似同与人贩子的一场买卖交易。
冬天里,母亲上山去砍柴,不小心从树枝上滑下来摔到山角下的**沟里,右腿摔骨折了,胸部也受伤也急着须要动手术。父亲跑上跑下到处筹钱,不料转几圈依旧两手空空。医院的病床前,付惠琳望着昏迷不醒的母亲只知道哭。后来实在筹不到钱,又想不到别的办法,父亲忍着痛向付惠琳说:“惠琳呀,不是我不送你读书,这是命,你认了吧!我现在要准备把你嫁人了,好弄点儿聘礼钱来给你妈凑手术费,你别怪你爸狠心。”父亲说着老泪纵横,“我找人打听过了,向志强虽然岁数大点儿人长的不怎么样,但人老实可靠不怕今后不对你好。听说他这几年在外面搞建筑赚有几万块钱,关键是他愿意帮你妈出全部的医疗费,你今后就同他去过日子吧!”
第二天,付惠琳便辍了学,跟着媒婆子去了向志强家,没请客、没穿件嫁妆、更没扯结婚证……
那一年冬天,山沟里下了好几场大雪,白在村头各个角落,盖去付惠琳想飞出大山的梦。
那一年冬天,付惠琳渴望飞翔的翅膀断了,刚好十六岁,花儿般的少女季节。
付惠琳想到女儿欢欢,脸上立马升起不易察觉的笑。欢欢活泼可爱,长得跟她一样,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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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卖菜(下)
几十分钟,陈木把车轮胎换好,喊付惠琳上车,付惠琳才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三轮摩托车经过收费站,再拐入一岔路口,另一边追上来一辆三轮摩托车。陈木扭头去看,是凯子。他正准备问,凯子先开了口:“我都跑第二次了,你今天怎的才出来?不会拉个女孩在路上办事耽误了吧?”紧随其后是凯子一阵子放肆的大笑,声音在凌晨的马路上充满难以言喻的暧昧。
凯子不管陈木言语上的反击,独自笑够后,又用极度淫秽的声音说:“瞧你小子艳福真不浅,光看看你身后带的那妞就让人羡慕。我他妈个鸡哟,我这辈子怎没你的狗屎运。”
言下之意,付惠琳彻底变成陈木的女人,也让陈木想起先前付惠琳曾说过的话。陈木心下顿生做贼心虚的不踏实感,但嘴上不忘凶道:“你凯子不必跟我乱嚼舌根,我拉的是嫂子,今天才出来卖菜的。”
凯子照旧不理会,他嘻嘻笑,“认识这么久,你小子从哪里突然间弄出个嫂子?你怕我与你抢媳妇是吗?我有老婆,我不会跑去同你争,你小子每天晚上安心抱着舒服、安心抱着爽吧!”
陈木真急了,他骂,“你去死吧!凯子,**你家的妹妹哦。”
付惠琳坐在陈木后面仔细听着,没有要澄清她与陈木之间的关系的意思。在她心中倒感觉别人拿她同陈木说事,心头有股暖暖的异样的亢奋在弥漫。她想笑自己变态又强制忍住了,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才难得理会呢!有你们瞎闹还免得路上没话说寂寞。
这难免别人误会,付惠琳虽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讲岁数,与陈木相差不大。不认识她的人,谁会认为二十一岁的花季年龄会是个已结婚在养小孩的主子?但凡生活都有例外,她是其中的一个。她让陈木与凯子一路争辩吵骂着不得安宁,随后又出现几个熟人,加入凯子的队伍,弄得陈木越辩越黑。陈木开始恨付惠琳了,恨她不出声哑巴,恨她不知道说话帮忙。
进入蔬菜市场。付惠琳曾听说过蔬菜市场的大,但也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可容纳几千人的水泥坝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蔬菜,还有摩托车及人高马大的男人。付惠琳从入口这边望过去,不由得询问:“好多人了,我们怎么样才能把蔬菜运到那边去卖呢?”
陈木在弄他的三轮摩托车,全装着没有听见,其实是在气付惠琳路上的不作为。
付惠琳不客气了,转身毫不吝啬的给陈木背上几拳头,“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怎不吭个声嘛!没家教不懂得礼貌。”停了停又说道:“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要给大婶挣些面子,大婶真是把你别养了。”
“没见我正忙吗?”陈木不满的站起身,指前方隐约可见的站台说道:“你看见火车道旁的站台了吗?里面七八个南方来的老板在负责收蔬菜付钱,还有十几个人在专门往火车皮上装蔬菜。”他说到这里,看付惠琳接着说:“前面的人在站台把菜出售后,从站台边的出口出去。后面的人跟着前面走后留下的空隙往前面移动,等移到站台处,蔬菜就可以出手卖成钱了,明白吗?”
“没明白!再说一遍。”付惠琳装出极不高兴的样子说,“同嫂子讲话要懂啥叫尊重。我在哪把你得罪了?对我还有股火药味呢?屁大个孩子敢对我乱撒野,我看你不想混了?那也不必找我的麻烦呀。”
“你们两口儿别只顾争了,有啥问题回家躺床头上干两炮就好了的。”后面男人见前面摩托车在移动,而陈木他们却没动静,心存不满故意大喊大叫。
周围人一整哄笑。付惠琳说:“你陈木给我记清楚,你又赚我便宜了,知不知道?”
陈木低头不语,脸红尴尬得要死。见前面的车又在移动,又忙把摩托车往前面推。这样走走停停几小时,他们才移到站台把蔬菜卖掉。这时天刚好亮,镇上偶尔有大巴车开过,扬起的尘土在诉说新生的日子,又将面临一个闷热的艳阳天。
陈木说:“惠琳嫂,你先自己回去吧!我留下来还有点儿事情要做。”
付惠林看陈木很不解,忙询问,“你还有啥事情要急需办理?”
陈木一时间也想不出啥事情需要做,只知道不愿同付惠琳一起回去,他随口扯个谎说:“我等天完全亮了到铁匠铺买根錾子,到时有空好去村后面的龙盘水挖井,要是那出水真是地下泉水,我想给咱们村修个水池装自来水,让大家今后喝水方便,不像现在遇上干旱到处挑水喝,急需时还找不到干净的水。活得很是累人。”
付惠琳知道陈木说的那股泉水,在汶川地震后突然间冒出来的,甘甜清凉,村里老人想引入家中饮用,但没有人愿掏钱,结果修井的事说说没了音讯。如今听陈木又提起,或许陈木年少能修出水井来,她眨巴眼睛看陈木半天,末后说:“你小子真想修井?这么大个事情,我再忙也要陪你才像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