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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的傻丫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儿笑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
他着被咬出血的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
她好可怜哦。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





师傅的傻丫头 8
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顶。
“这里是”
她眨眨眼。
“丫头,小懒猪,起来吃饭了。”
熟悉的宠溺声飘来,她扭头,见墨水寒正端着早膳进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边:“爹爹,不要吃蛋了。”
嗅着有蛋的香味,傻丫头嘟了嘴。
“不吃蛋没营养,傻丫头会长不高的。”
摆好了碗筷,挟了一筷子的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锦粥,洒了末和葱花。
傻丫头捧着粥喝了一大口,把蛋拨到一帝,挟了青菜。
“丫头,不准挑食。”
墨水寒亲自喂了她一口蛋。
“但是天天吃蛋会腻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让她吃蛋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闻到的便是蛋香。
再怎么爱吃蛋的人如此频繁的接触它也会腻的吧。
“再吃两天。”
“最后两天哦”
“好。”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丫头,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该相信爹爹的话的
一个月过去了,傻丫头吃蛋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傻丫头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找钱宝宝玩了。
这日傻丫头正跟着钱夫子学画画,虽然她没有天份,但爹爹让她陶冶身心做做样子。
她和钱宝宝两人正比赛看谁画得好,真遇上宝了,钱宝宝也是没慧,两人在那鬼画符一番。
钱夫子在旁边悠闲的呷着茶,他从业三十年以来,就这回执教是最为轻松的。
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中原,来到了墨府前,大汉没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伫足在墨府大门前良久,久到路过的人对他行注目礼时才离开。
最近傻丫头总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时连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边,静默着看着她的变化。
“丫头,那些遗忘的过去,是你绝不愿想起来的吧”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傻丫头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为何将傻丫头交予他。
那当年,他算与崔勇最深交的一个。
“爹爹丫头热”
睡到半夜,总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全身的燥热让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壶的水,还是解不了热。
她回头,将视线转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脸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总是睡得浅浅的,只要她醒来,他也会跟着醒来的。
见着爹爹那张好看的脸,傻丫头突然觉得身子更热了。
她的视线往爹爹只盖着腰际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点儿凸凸的。
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洞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 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一看,未着兜衣的 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内追人去。
终于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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