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端木赐
别看这些案首童生都是用有思想的言论开智的,但是他们开智的言论思想斑驳杂流,许多都不是纯正的“仁义礼智信”等思想。而且,即便用这些思想开智的儒士,文位和思想不够精深,也都极其容易因为外物和诱惑而被动摇本心。
“这……”
看到如此多案首们的诉求,洪景章也为难了起来。苏林和洪离玉都已经死了,将他们抓捕的雾雨精灵分给其他同去的案首童生,也说得过去。
“洪大人,这些案首童生都是各县的翘楚,我们没必要为了已经遇难的苏林和洪离玉,置他们的诉求于不顾吧?况且如果以苏林和洪离玉的名义上交这些雾雨精灵,只能够得到奖励的银两而没有功名。十一只雾雨精灵可是一千一百点功名,平分给这些案首童生,也会对他们有不少的助力。相信他们背后的家族长辈,同样也会因此感激洪大人的……”
看到洪景章在犹豫,赵智就趁势怂恿道。
“那……就只能如此……将这些雾雨……”
赵智这一番话,果然有些作用,洪景章被说得有些心动了,正打算将这些雾雨精灵平分给每一名案首童生的时候,突然,天空当中一道耀目的圣光闪过,整个吴国疆域连带着这吴国关外不远的四通镇都略微的震动了片刻,洪景章的脸色剧变,继而狂喜,叫道:“镇国!镇国!这……这是有镇国的诗词文赋出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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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雁丘词》(求推荐票!)
苏林悠悠地从雾雨迷踪林废墟最中心清醒过来,却已经是第二日正午,身旁的洪离玉还没有醒过来。眼前却高悬着九块诗词圣砖,散发出耀目的金光来,上面正是以苏林颜体字书写的镇国之词《雁丘词》。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和离玉一同陷入了陨心风暴当中,经历了孟姜女和范杞梁的生死相许的爱情。那种感觉……”
脑子有些懵懵的,但是智窍当中的圣力开始滋润全身,使得苏林重新恢复清明过来,将那代入范杞梁的感官记忆全部都给洗退了,他望着眼前镇国的《雁丘词》,眼神中却依旧露出一丝对那段爱情的迷失来,对着虚无当中的孟姜女和范杞梁的残魄一拜道,“一首《雁丘词》,一问‘情为何物’,一答‘生死相许’,便道尽了爱之最真义。苏林不才,此《雁丘词》非我所做,只不过述以表之,愿两位前辈得偿所愿,魂魄相守!”
言毕,整个雾雨迷踪林内的陨心风暴竟然缓缓地停了下来,整个空间再也没有那种心死的气息,反而洋洋洒洒地充溢着一股至情至爱的温暖,原先还逗留在此地的孟姜女和范杞梁的残魄,此时相互席卷,融合为一,猛地一下突破天际,魂归九天去了。
“苏……苏林……我们这是……雾雨迷踪林毁了?”
陨心风暴彻底地停息了,洪离玉也缓缓地醒了过来。妖灵玉在身的她,看了看自己依旧是幻化的美男子形象,这才稍微放心地询问苏林道。
“是的。离玉,孟姜女和范杞梁的残魄得以重逢圆满,孟姜女不再心死,当初亚圣孟子设下的这个雾雨迷踪林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苏林站起身来,看着这荒芜的四周,地上有十六块指甲盖大小的陨心石,试图用手去拿,但是每一块都重达千斤,根本就无法捡拾起来。
“苏林,我……我这里有一个乾坤袋,可以装进来。”
洪离玉有些腼腆地从腰间解下一个粉红色的荷包,竟然是一个高级乾坤袋,其中的须弥空间,竟然相当于一座巨大的仓库。
“甚好!不过,离玉,你……”
将十六块陨心石收了进去,苏林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仔细地盯着洪离玉端详了一阵,嘴里面嘟囔着,“奇怪了……”
“什么奇怪……”洪离玉刚要问,谁知苏林竟然就直接伸手袭胸过来,摸在洪离玉那一马平川的胸脯上。
“啊!苏林你要做什么?”
虽然因为妖灵玉的幻化作用,洪离玉并没有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但是少女的心思却格外敏感,被苏林这么一摸,整脸都红了起来。
“没有?对不起啊!离玉,我……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女子,连在幻梦中,我的印象你好像和孟姜女一样是个可爱的兔妖女郎,所以才……”
一摸之下平坦坦,苏林的心里面也纳闷了,然后又在心里面质疑自己的猜测了,嘴上傻笑兮兮地给洪离玉道歉,心道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明明洪离玉只是一个长得比较标志漂亮的美男子而已,自己却将她幻想成女子了?
“那……那是因为在幻梦当中,你代入了大儒范杞梁的经历记忆,我……我自然是代入孟姜女,所以……所以苏林你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象!是幻象!知道么?”
洪离玉的脸又红又烫,连带着胸前的妖灵玉也滚烫起来,她赶紧压制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苏林,否则的话,恐怕妖灵玉马上就要失效了。
一扭头,洪离玉便看到了悬浮着的九块诗词圣砖,心中一动,便立刻转移话题读着《雁丘词》的第一句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真的是至情至爱啊!苏林,这首词已经能够镇国了,你何不署上姓名?马上便有九块圣砖回馈于你。”
“我也才刚刚醒来,没想到镇国的诗词竟然有九块圣砖回馈。这次我也永久消耗了将近两块圣砖了,正不知该如何补充来着呢!”
苏林执起天涯诛妖笔,沉了口气,便在眼前的《雁丘词》诗词圣砖上署上了“苏林”二字。
敕!
方一收笔,九块诗词圣砖便犹如一道金光,夺天而去,直飞那百里外的万里长城。同时,苏林的智海当中,也被万里长城回馈了九块圣砖之力,沉入智海,散发出圣力,滋润了整个智窍。
镇国的诗词文赋,其中蕴含的思想之重,足以成为整个国家上行下效的法令和政策了。那冉子成的一卷《富贵贫贱论》只不过是鸣州的策论就足以让国君重视,等其达到大儒,思想更精深的时候,便可以成为镇国之策,真正让国君可以贯彻全国的政策法令了。
所以每有镇国诗词文赋出世,整个隶属国家都会在万里长城的撼动之下略微震动,国君手中的传国玉玺也能够感应得到。
《雁丘词》圣砖声势浩大,镇落万里长城,整整上万里的吴国长城都被撼动,连带着整片大地也轻微震动,这就是镇国诗词的威力。
策马奔驰,数百骑绝尘而来,洪景章带着一众案首童生,以及四通镇上的许多进士、举人和秀才,纷纷从关外赶赴边关长城,就是为了要在第一时间瞻仰这刚刚出世的镇国诗词。
“镇国啊!我们吴国好像有三年没出过镇国的诗词文赋了吧?”
“是啊!听说户部尚书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是近年来最有希望成为镇国策论的篇章,该不会是他的吧?”
“怎么可能?方才我们明明看到,诗词圣砖乃是从关外飞来的。户部尚书冉子成可是在京城……”
“关外……该不会是妖族吧?近来就听闻,妖族当中不少天纵之资在学习我人族的思想之道呢!圣殿当中的半圣们甚至为此争执分歧,到底该不该让思想之道外传给妖族……”
……
一首镇国的诗词,便让原先寂寥无人的边关长城突然之间人声鼎沸起来了。几乎四通镇内的有识之士都赶过来凑热闹,大家纷纷好奇地凑了上去,想要看清楚这新加入的镇国诗词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是怎么样的一首诗词。
“洪大学士,真乃我吴国之幸啊!又一首镇国诗词诞生,陛下恐怕也已经知晓,我等能够第一时间见证这样的伟大时刻,真乃幸事啊!这写出镇国诗词的必定是我吴国的栋梁之才,恢弘志士。”
一路跟随洪景章来到万里长城边上的赵智,笑盈盈地说道。死了苏林这个宿敌,让他的心情大好,现在更有镇国的诗词可以学习,说不定观摩之下突发其感,思想能够更加精深也说不定。
“我吴国久不出镇国之策,国家治理,六部公务都有所懈怠下来了。也该有镇国之策出世了,待本官看看,究竟是怎的一个镇国的诗词?”
围观而来的众人,当属洪景章的文位和官职最高,自然大家都为他马首是瞻,等着洪景章第一个上前去观摩圣砖诗词。
“《雁丘词》?是一首词?”
洪景章入目的第一眼,发现真的是一首词,心中便更加震撼了一番。诗词虽然短小精悍,能够微言大义,但是却更加地难以达到镇国的等级。反倒是策论文赋篇幅长,能够包含的思想和理论丰富,随着著作者的文位和思想精深,甚至可以对其中的一些观点和思想进行修正,更加容易达到镇国的等级。
能够以诗词达到镇国等级,非常之不易,必须要蕴含着极致的思想和情感方能成功。无疑,洪景章知道眼前的这一首《雁丘词》就是这样的诗词,便更加急不可耐的想要一目十行看下去。
但是,镇国的诗词又岂能如此快速地被浏览呢?苏林写作这首《雁丘词》的时候,明明整篇都已经在脑海,却偏偏要一笔一划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缓慢地以圣力书写,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几个时辰才能写完这一百多字。
所以,尽管洪景章极度想要一眼就扫完这一首词,目光却偏偏不得不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的看过去,感受过去,领悟过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一字一顿,一顿一感,一感一悟,一悟一叹,一叹一赞……
这是真正地在品茗一首诗词,洪景章觉得自己完全融入了词中的画面,看着哀鸿殉情的鸿雁,心中无限的悲怆淋漓,深深地感悟品尝着这至情至爱的“生死相许”之情。又由“鸿雁”及人,鸿雁身上的爱情又何尝不是人之爱情的缩影和象征呢?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所有的人都如同洪景章一般,沉溺在词中的画面和情感,难以自拔,文位越高,思想越精深,体悟得越多,也越有一股凄凉的伤情涌上心痛,回味到口中,却是一丝淡淡地苦涩。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当最后一字在心中尘埃落定,所有的情绪思想席卷而空,整个智海狂涌,圣砖力量击打在一起的时候,洪景章的大学士思绪轰鸣不平,思想涌动起来,方才注意到要去看看词末落款的到底姓甚名谁,究竟是何等之能士,才能够写出这样伤到骨子里的《雁丘词》来啊!
可是,当洪景章真的将炯炯目光移到最后的署名落款处时,却猛地一下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叫道:“苏林!竟然是苏林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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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争相拓印
镇国级别的诗词圣砖轰然落下砌入万里长城,每一砖都有寻常圣砖近十倍之大,寻常的圣砖要百砖方能组成一墙,但是苏林的这《雁丘词》仅九块圣砖便自成一墙,独当一面。
一百一十六个字的《雁丘词》字字珠玑,每个字都闪着思想情感的金光,让人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目光一触及过去,便再也难移开半分半毫了。
数百名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甚至还有大学士文位的儒士赶来,千百双眼睛,都盯着那九块《雁丘词》圣砖,从第一个字开始沉浸词中,历经每一个字当中蕴含的思想感情,直到最后的“雁丘处”,戛然而止,却余情袅袅,不绝于心。
一种怅然若失的情怀经久不散,等到好不容易从身临其境的哀伤中晃过神来,定睛去看看那落款的作者名讳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心中惊疑了一声,苏林?这个苏林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写出如此情感至深的镇国诗词来?是哪儿国的翰林还是大儒?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名号呢?不会只是一个进士或者大学士吧?
在众人眼中看来,能够领悟至深的思想感情,还能够化入诗词当中,并且如此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让人望之不知不觉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感同身受而潸然泪下,这样的才华和思想境界,文位至少也应该是个翰林吧?
可是,吴国有名的翰林都没有一个叫苏林的,甚至是他国也没有人听过有一个如此有才华的翰林姓苏名林的。
唯独洪景章和一众吴国案首等人惊愕在那里,他们非但知道这个苏林是谁,而且一天之前这个苏林就在他们当中,不是翰林也不是大儒,甚至连进士大学士都不是,而是和他们一样,只是一个小小的案首童生。
“这……这怎么可能?那苏林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能够写出镇国的诗词来?这……这绝对不是那个苏林!”
本来心情舒畅,念头无比通达的赵智,在感受完《雁丘词》的至情至爱之后,猛然间看见署名是苏林的时候,心头就是一堵,智窍的智海翻腾起来,上空阴云密布,狂风乱作,几近发狂的突然一口心血就喷了出来。
蹭蹭蹭退后了好几步,赵智才勉强地用一只手撑在地上,再抬起头看向那《雁丘词》,每一个字都那么地刺眼,如同耀目的大日,蒸腾着他的智海,迅速地蒸发着他的智海思想水滴。
赵智连忙掩目回避,平复下心中对于苏林的嫉恨报复,心惊胆战,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彻底地平静下来,但是神情却再也没有方才那般意气风发,反而萎靡了许多。
“哟!赵修撰,您这是怎么了?不愧是赵大儒之子,看到镇国的诗词,竟然激动得都喷出心血来了啊!我苏远自愧不如啊!佩服!佩服!”
看到赵智被气吐血,苏远是拍手称快,还不忘补上一刀讽刺一番,同时心中更是一喜,看到苏林的这一首镇国诗词,就证明了苏林没有死,现在肯定还活着。
“苏修撰,你……你真的肯定这镇国的《雁丘词》是案首苏林所作?不是……不是其他的苏林?”
洪景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之前他就已经觉得苏林有所不凡,但是区区童生便能够写出镇国的诗词来,也太耸人听闻了一点吧?
“洪大学士,不会有错的!您看这《雁丘词》上的字迹,绝对是苏兄的,苏兄的字迹前所未有的磅礴大气,恢弘无比,是任何人都无法仿造的。不信,您再看看那边的……对……就是那首《秋词》,鸣州之作,正是苏兄县试的作品……字迹一摸一样……”
袁暮看到这首苏林的《雁丘词》就激动不已,知道苏林很有可能还活着,便指着另一边的《秋词》对洪景章道。
洪景章之前就听洪离玉说过苏林的这首鸣州大作《秋词》,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苏林非但能够写出鸣州的诗词,更可以一举镇国。鸣州和镇国看起来只相差一个等级,但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
鸣州只不过是才情惊艳罢了,其中的思想和感情有可取之处。但是镇国的含义就更加丰富和重要了,天仁大陆九个国家,每个国家的法令和政策都必须是由镇国级别的诗词文赋作为贯彻本体才能够真正的推行下去。
就比如之前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虽然颇得国君孙建实和许多士族豪门的欣赏,但是却只是鸣州策论,国君孙建实就算再喜欢,也没办法强行贯彻下去,那样只会事倍功半,遇到阻力重重。所以只能等着冉子成突破到大儒,《富贵贫贱论》也晋升为镇国的策论,才能够举国贯彻和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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