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漂情事:我被美女老板带回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叫我小男人
黄玲点了点头,然后把轮椅转过去,手灵活地推着轮椅往房间走,莲熙忙上去拦住母亲用一种很美好,阳光的笑说:“妈,怎么了啊?你不是也老念叨他的吗?”,说着看了我一眼,我走过去说:“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太孩子气了,我不应该在那天晚上如此任性,对不起!”
就在我说过这个话后,黄玲猛地把轮椅转过来,对我是笑的,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有错,错的是你黄姐姐——”,她说了黄姐姐,这以前是她不爱说的,可是现在她却笑着说的,你不能不理解那其中的味道。
可是她那笑是多么的坦然,多么的看透人生的味道,多么的把我当成个孩子,我想在我认识的女性里,黄玲是最野性的,同时也是最成熟的,因为她的成熟,所以她把男女看的就是那么回事,当然她内心又是女人,充满对爱情的幻想,所以她的矛盾,她的成熟必然造成了她的性格。
她这样说,我不能这样想,我抿嘴一笑,我想我要给她动力,她现在已经如此,如果我再阴沉着脸,我走到她身边,她抬起头,我说:“姐,我推你出去散散步吧!”
莲熙说:“好啊,妈,今天的太阳很好,为何不让哥哥陪你散散步呢?”
黄玲大概也是不希望我伤感,她很坚强,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
“好!”,她就说一个字,也没有说一些客套话,这才是真实的她,那天的每一句话,我想我们都是想了不能再想地去说的,都生怕说错什么。
我推着黄玲出来,莲熙果然成熟了,就说:“我让厨房去做饭啊,今天可要好好地烧几个菜,要给哥哥接风!”
推着黄玲出来,外面的阳光明媚,深圳的天气真好,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推着黄玲,想到,半年前在这里,她还是可以走路的,她经常这样走出来,很欢快,潇洒地去开车,那时的情景与今日相比,是何其的反差。
我推着黄玲沿着别墅边的小路走着,这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风景自然无比好,有山有水有湖泊,还有很多飞鸟,还有徐徐的微风。
我手握着轮待,看着她的头发,黄玲走了老远才说:“这半年,我是第一次出来!”
听到这句,我似乎能够感受到这半年,其实她不是很开心,他压抑着。
我说:“应该多出来透透新鲜空气,你看这里多美!”
“日本的生意怎么样了?”,黄玲问我,似乎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说:“哦,还好,生意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很简单,不复杂,就是进货卖货!”
黄玲说:“那也挺不简单的,越是简单的生意能做好越厉害,因为这谁都能做,而复杂的东西做的好只能说你比别人多一些平台,多一些机会,对了——”,黄玲经历这次过后,变化很大,以前她家里有一个病人是莲熙,而现在是她,感觉就是很像,虽然病不是一样,但是感觉有种交替的感觉。
黄玲说:“如果你需要扩展业务,我有一个朋友在日本的餐饮协会工作,到时候可以给你介绍下!”
我说:“那挺好的,姐,谢谢你!”
“不谢!”
也许我不该说谢谢,这样有些见外了,谈到生意,我就问她说:“公司里新来的董事长是你请来的啊?”
黄玲说:“你知道了啊?”
我说:“哦,我今天正好回来,吃饭的时候碰到公司业务部的王经理,听他说的!”
“恩,是我请来的,一个职业经理人,清华大学毕业的呢!”,看起来黄玲还完全不知道公司里的事情。
我说:“听小王说公司里的人有点不大满意,只是听说!”
“也许吧,新来的人总会有人说不好的,不过这半年,我没有怎么过问,他也跟我解释了一些苦衷,在我们这样的思想根深蒂固,完全靠野路子经营起来的公司,现在我需要他的专业管理经验来管理,这在一个转换的过程上,必然会遇到一些阻抗力,因为会涉及好多人的利益嘛,小王是不是跟你抱怨啊?”听黄玲这么说,我又想到小王当时的样子,心想也是吧,有可能是这样,人嘛,都是为了利益的,但是也说不好,因为我对公司并不了解,我都离开了,我也不想去多管,多说了,难免会自己让自己难看,人家不好,当初你干嘛走,对不对?
我说:“恩,姐,不管怎样,公司做的如何在我看来也未必那么重要,只要开心就好,莲熙现在这么懂事了,她不是在学管理公司的课程吗?我相信将来交给莲熙来管理,一定不会错的!”
黄玲说:“是的,我正是有这个打算呢,我想让莲熙可以懂得这方面的管理知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吗?将来的一切都是留给她的!”,经历过这个事情后,黄玲整个人说话,不管哪方面都变了,变的认真,不再如以前那样。我说:“姐,我——”
我刚要说,她忙摇头说:“你不要那样说,跟你没有关系,你千万不要那么说,如果,如果当时不是我脑子发热,一时糊涂,也——”,说到这儿,黄玲伤感了,就是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感觉是自己的错,甚至是这个都无法弥补,她好傻,为什么要这样想,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我说:“姐,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我真的都没有脸面见你,感觉无地自容,我不配那样,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我——”
黄玲哭了,她掉眼泪了,我忙转过去说:“你别哭啊,不要哭,没有事的,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吧?”,我这么一安慰,黄玲哭的更厉害了,她手擦着眼泪说“小林,真的,这个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能不能站起来,我也不管了,不去想那个了,我这辈子也许就该如此,我心计太强了,你知道吗?太要强的女人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都是我自己害的自己!”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就算是这个,那心计强的,性格要强的女人多的是,总不可能每个人都该如此
。
我说:“别这么说,不还有我们关心你吗?”
黄玲抬起头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对她笑了下,她突然闭上眼晴,眼泪猛地出来,她摇着头说:“不,不是的,小林,你不懂的,真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这么久,你难道不感觉我这样对你,我这么希望得到你,希望你跟莲熙,有什么不妥吗?”
我说:“没有什么吧,我能够理解,对于你这样的家庭,你带着莲熙不容易,没有个男人照顾是不行的,而且这么大的家业没有人继承更不行,你又是女人,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女人,但是我也懂得一些大概的,女人都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这些都是你需要的,当初你也说过是我的一些东西让你比较看重,其实这么久以来,我都很感动,只是因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吧,天生的吧,对一些东西比较看重!”
黄玲摇着头说:“不是这些,不是,我承认后来是,后来我就把以前的什么都给忘记了,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年纪重新又找到了青春焕发的时候,找到了那种让我心动的感觉,就犹如回到了十**岁的时候的样子,那种感觉让我忘记了以前的仇恨,那些仇恨你是否明白?”
我想被男人抛弃的恨是有的,也许是这个吧,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那么深被伤害了,自然都会这样的,给谁谁都会这样的,只能说明他不珍惜好女人,他不懂得珍惜,你是好女人!”
黄玲看着我说:“好女人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恨的——”,黄玲转而说:“宁蓝还好吧?”
我听她这样说,我就笑说:“还好吧,这半年也基本没有见面,我一直在日本,她一直在西班牙,前几天在杭州见的面,我把孩子带到日本去了!”黄玲说:“就是你跟她妹妹生的孩子啊,真好,你怎么也不想带≈;
黄玲说:“宁蓝对于你跟她妹妹的事情,她怎么看的,后来接受了吗?”我说:“怎么说呢?她的心跟你一样善良,很多事情,毕竟我们都这么久了,也能看开的,只是心里,我也不太了解,应该偶尔想起的时候,会有点别扭!”
黄玲说:“你别那么想了,有时候女人未必是你想的那样,你们男人按照男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而女人用女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是不同的,往往你们男人认为接受不了的事情,其实女人可以呢?女人有时候说讨厌这个,也许你真做了,她就不那么想了!”
黄玲这些日子应该思考了很多,说出来的话都是很有哲理的,我点了点头。
黄玲突然说:“宁蓝其实也挺可怜的,你应该对她好,真的,她过的也不容易,可以说比我苦多了!”
黄玲说出这样的话,我突然有种感觉相亲相爱的感觉,她们两个女人在我看来始终是有些过结的,她们都不太喜欢彼此,有点天敌的感觉,而女人本来就爱吃醋的,尤其在同一个男人面前那肯定是天敌了。
我说:“你这样说,如果她听到,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其实你们没有什么矛盾的!”
黄玲一笑说:“你认为女人之间就是那么简单吗?”
我说:“就算复杂能复杂到哪去呢?毕竟都是女人,总不能打架吧,无非就是内心一些小矛盾,斗斗气而已!”
黄玲说:“你说你不懂女人,你还挺懂的吗?”
我说:“一点点吧,呵!”
黄玲想了下,眯起眼晴说:“小林,有些事情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感觉你的人生很奇怪吗?认识了姐妹,又认识了一对母女,然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说:“是的,我开始的时候还感觉不到,感觉就是一个普通的认识,认识谁都是很自然的,可是越到后来,我发现好纠结,很多东西我只能压抑在心里,出了好多事,也不能跟谁说,有时候想想挺苦闷的,我怎么会一下子进入到这种生活里啊,总是想不明白,有一年,就是我刚来深圳那年,我想了好多,那一年白天去卖楼,晚上我一躺到床上就想那些事,几乎想了一年,就是你说的多么有故事性,呵,我以前还想写小说呢?总感觉没有好的题材去写——”
黄玲说:“对的啊,你那次在电梯里跟我说过,我记得很清楚,我还说你写我投资拍电视呢,你后来写了吗?”
我见黄玲跟我聊这个很开心,于是就找这个话题聊起来说:“我想写的,可是如果我原本地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总感觉太真实了,太可怕了,都是在写自己,我感觉我下不了手,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写过很长的东西,感觉自己有点困难,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这些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开头怎么把故事整理起来,让它变的立体丰富,写小说是很讲究的!”
黄玲抿嘴笑说:“你还真是个文艺青年啊,这样的男人不多了,一方面做生意,一方面有这个爱好,你看那些大老板什么的都俗气死了,哪还有什么这心思啊,你跟他们还就是不同,对了,如果你写啊,我会给增加一个线索,然后让故事丰满起来,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我们母女跟宁蓝她们姐妹要两条线索啊,我也很懂小说的,我这半年还一直在看呢!”
我说:“对的,是的,要把人物都凝结起来,这个是有点困难,其实可以写两个故事了,我感觉,两个都很美好!”
黄玲说:“不,不,完全没有必要去写两个故事,因为一个故事就可以交代清楚!”
我看她这么开心,我说:“是吗?那姐,你其实巴可以写,你看过这么多书了,而且也可以培养下这方面爱好!”
是的,对于坐在轮椅上的人来说如果不能去找个爱好时间久了会很可怕的,而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能做什么呢?写作是个不错的选择。
黄玲说:“你这么看起姐啊,那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呢?不过,不行,我要去写啊,你的宁蓝姐姐就完蛋了,我怎么可能把她写的好呢?我肯定会在文章里把她写成一个第三者,一个坏女人,一个坏蛋,哼!”,说着,她笑,我也笑。
我说:“没事,这是你的自由啊,对于一个未来的美女作家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吧,不写的这样还没有人看呢,你说是不是?”
“那不行,如果是在很早以前,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让我这样写还行,但是现在我不能这样写了,我更愿意你去写,将来把这个故事给其他人看,你说如果这个故事这么精彩没有人看,那会多么遗憾啊,多么精彩的故事,想想真的比我看过的任何小说——”,黄玲抬起头陶醉的样子说:“都那么精彩,只是你也许未必能有我看的全面,知道吗?”
我说:“应该吧,女人的心思都是很细腻的,观察的角度也不同,男人多是粗线条,如果写肯定就是把故事交代清楚了,而感情不到位,我感觉我很难去描写感情,毕竟我是男人,如果你不写啊,到时候我找个会写感情小说的作者去写,我把我的故事讲述下来让他写,你说如此?”
黄玲说:“那要这样啊,你一定要找个男作家,这样的人才能把女人写的好,而且宁蓝要是主角知道吗?”
我说:“你们都是吧!”
黄玲想了想说:“其实要说嘛,我才是真正的主角呢,宁蓝是第三者,哼!”
这话我听不大明白,我心想也许只是她故意这样说吧。
我为了让她开心,我说:“好啊,那就你是主角,她是第三者好了!”毕竟在我看来,我跟宁蓝才是自己人,我们是男女关系,我们应该让黄玲开心。
黄玲说:“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黄玲说:“这个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年轻男女不顾家人的反对私奔了,他们原来都住在大山里,都很贫穷,没有什么钱,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只有五毛钱,那个年代很早,他们没有因为这个而不爱彼此,后来他们去了温州,在温州打工,有一年,他的一个朋友对他说你是青田人,你干嘛不出国啊?青田那么多华侨都在国外啊,你应该借助这个机会出国啊,出国多好啊,可以赚到大钱啊,于是那个男人就动了心,可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去领了结婚证了,他说会带她走,一起到西班牙去发财,可是要知道去西班牙,我们虽然是青田的,但不是所有青田人都有亲戚在国外,出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是后来才听他的那个朋友说的,他那个时候经常身上带十几块钱,然后就去青田的咖啡馆里坐在那里,因为他长的还可以嘛,比较有点小姿色,他去那里的目的,你应该明白,后来,他就真的遇到了一个在西班牙的遗孀,年纪比较大了,五十多岁了,他跟了人家,很顺利,一个星期后,他就去了西班牙,而当时我还怀着孩子,后来,他去了西班牙后就提出跟我提出离婚,因为重婚在国外是很严格的罪行,可是我们都结婚了,我性格要强,死活都不同意,一直僵持了好久,当时我没有钱,没有工作,挺着大肚子,还要想办法生活,因为不小心在马路边绊倒,孩子流产了——”,说到这儿,黄玲停了下来,我看到她的眼晴模糊了。
而我犹如听一个传奇故事一样,傻傻地愣在那里,她闭了下眼晴,眼泪都出来了,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沧桑,看到了一个女人曾经真挚的爱那爱太强大,而且很可怜,听到孩子被流产后。
她透过眼泪一笑说:“后来,我就对自己发誓,我再也不能这样,我要赚钱,我要去找他,那个时候我很努力很努力,每天做好几份工,在车床厂,都是干男人的体力活,后来我积攒了钱,我就去西班牙找他了,我知道他住在哪,但是不知道具体地址,是他的朋友告诉我的,为了去找他,呵,我出卖了自己,跟了那个他那个朋友睡了,他才告诉我地址,人啊,就是这样,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女人没有钱,没有地位,就没有一切,我去当地的警察局打听,结果那边说他出车祸死了,当我知道那个消息后,我崩溃了,我感觉天都塌了,但是总是要接受现实的,我是哭着回中国的,而后的故事,你也知道,我从此自暴自弃,没有再做一个好女人,没有,后来就跟了莲熙她的那个父亲,呵!”
黄玲笑着,有种对这个社会,对人生,对爱情看透后的坦然,不过就是那回事而已。
说到这儿,我以为故事结束了,可是她突然说了句:“其实他没有死,这些年,我一直当他死了,我认识你的时候,我故意说他死了,因为我要报仇,她跟了我的男人,我也要跟她的男人!”
我听到这儿,我突然感到浑身发麻,难道?难道?我感觉我有种被人扔进一种命运旋涡的感觉,我的人生被别人支配的感觉,那种自卫特别奇怪,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一切怎么会是这样?
从黄玲的话里我已经感觉出了什么,只是我都不敢去确认,虽然不敢,但是又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原来哦,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要不怎么说,我刚认识黄玲的时候我就感觉她那么喜欢我,似乎就要吃定我了,我哪来那么大的魅力啊,我当时一直疑惑不解,不明白,想也想不通,黄玲就算再需要男人也不会如此吧?可是此刻听她这么说,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