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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空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黄山阁

    天下晓抹了一下上唇胡须,道:“对,就是那里,是什么清凉界皇家猎场!我也跑饿了,赶忙把兔子在溪水边宰杀并收拾利索,架起几块石头,竖好烤架,将大肥兔用调料里里外外涂抹均匀,燃起材火慢慢烧烤起来,我一面摇动,一面闻着四溢的香味,心情大好。忽然听见对面的山头上传来阵阵古琴声。。。我细听后,知道是一首古曲,不自觉得吟诵起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呜呜!师哥呀,你既然心里藏有师妹,为什么不敢大胆地表露出来呀!叫我受着相思的煎熬之苦,咱们可以私奔到天涯海角,过着你恩我爱的田园生活,何苦躲在外面空缱绻。。。呜呜!”丹凤闻听天下晓的话语,立马痛哭起来。

    几女见状也知道这里面必有故事,都同情地看着丹凤在抒发情感。胡灵上前拍着丹凤的后背,说:“师妹,有什么伤心处说出来,说给大家听听!我们都是可信赖的朋友吗!”

    妙手丹凤悲伤了一阵,悠悠地说道:“我和师哥自小是邻居,他比我大七八岁,我整天就喜欢跟着他玩耍。随着年龄的增长,掌门爷爷叫它带师传艺。阴阳书生一直手把手的教我。对我又严厉又爱护有加,我那时少不更事对他又恨又爱。后来我逐渐长大了心里越加有他,师哥虽然看我的眼神里充满火热,但就是不肯表露出来。我十八岁那年,掌门爷爷突然将我们全家找来说:“为了门派的利益,准备与势力强大的剑冢门结亲,将我许配给少门主西门柳,一年后择日完婚。我父母当然不敢反对,都表示同意。我当时说:“都传闻那个西门柳是浪荡公子,**的女子不下其数,我不同意!”

    掌门爷爷抚须长叹道:“我知道你与阴阳书生是青梅竹马,感情笃深,但要顾全大局。剑冢门地势辽阔,资源丰富,是咱们必须依附的靠山。门主西门烈早知道隐门五朵金花之一的妙手丹凤,便当着我的面来提的亲,我如何能拒绝这等好事。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下,阴阳书生从今往后必须与你分别开来,不要再见面了,省的外人说闲话!”

    我回到家里哭的死去活来,父母只能苦口婆心地相劝,不敢违逆爷爷的旨意。后来阴阳书生知道了此事,呆呆的愣了一天,什么也没说。从那往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独自跑到山头上弹得就是这首曲子。不声不响一段时间后,他开始经常外出游荡,醉酒放荡,脾气越来越不好,也结下了不少仇怨。现在我才知道:呜呜!都是我引起的,他心里深藏着我不能表露,苦哇!师哥后来怎么样了?”

    他弹了一会儿古琴,也许是被我烧烤的兔子香味所吸引,飘下山头坐在了我身旁,看着我也没搭话。正好兔子刚刚烤好,外焦里嫩香气撩人。我先撕给他一只大腿,一起吃了起来。没想到他大加赞赏,说:“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烤兔子,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我笑着扔给他一瓶二锅头,又劈下半只兔子给他,这才与我连说带笑的的吃喝起来。一气喝了两瓶酒,并将五六斤的大肥兔子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是他突地站了起来,怪异地对我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动手吧!三招之内我绝不还手,生死由天!”

    我莫名其妙的问他:“为什么要打你三招?咱们又无仇无怨的,不就是吃半只兔子吗?多大个事!”

    阴阳书生诧异地看着我说:“你不是八岐门派来寻仇的神忍嘛?”

    我说:“我不是什么神忍,我就是学生而且是重病在身的学生!”他还是有点不相信,拉我坐了下来掐着我的脉搏,思量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你是胎带的阳脉灼热病,整天头痛欲裂,疼痛难忍,你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于是我俩开始闲聊了起来,越说越投机,相见恨晚。他开始称我为小兄弟,我开口叫他大哥。他这才告诉我他是药王阁的阴阳书生,还告诉我说我这个病能治好,一是能找到千年冰髓修炼,二是遇见九阴绝脉的女子双修,三是采百花为药,百草为引,可以排除过去以毒攻毒的热疗法子。

    胡灵这时惊叹了一声道:“怪不得那天你跌入野狼谷,原来是阴阳书生告诉你的药方,叫我帮你采集呀!”天下晓说道:“这方子很起作用,我觉得一天好似一天。”

    丹凤急着问道:“后来我师哥到哪去了?”

    天下晓叹道:“我和阴阳书生谈的正欢之际,忽然山头上奔来了一个黄衣大喇嘛,满脸横肉地冲阴阳书生喊了起来。阴阳书生见状也飞身跃上另一个山头,横眉冷对着大喇嘛,紧接着俩人用江湖语言讥讽起来,阴阳书生将黄衣大喇嘛斥的恼羞成怒,首先动手打了起来。这一仗打的是飞沙走石,暴土飞扬。书生几次将大喇嘛打翻在地,惨不忍睹,就是不告饶。后来大喇嘛玩了个心眼,提出对掌三次,若要是输了,从今往后甘拜下风,再不来找麻烦。

    阴阳书生胸怀坦荡,根本没没瞧得起他,张口就答应下来,结果上了大喇嘛的当。。。我当时也喊道:“大哥小心他使诈!!阴阳书生蔑视地说道:“狐狸再狡猾也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

    说完,俩人对了第一掌,阴阳书生纹丝没动,大喇嘛却被震得鼻口穿血,勉强爬了起来。奸笑着喊了一声:“再来第二掌!又被打得爬不起来。打第三掌的时候,他偷偷使出新学的绝技吸星**,结果俩人双掌粘在一起,相互拉扯,大喇嘛狂笑着猛吸阴阳生这才知道上当了,大喝一声拼命往后撤出掌力---眼看阴阳书生就要挣脱手掌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突变!。

    几女都‘啊’了一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丹凤更是紧张的不得了。

    天下晓接着说:“一个蒙面倭鬼忍者突然从大树后面冲了出来,手持一把长刀对准阴阳书生的后心就刺了进去,联同自己一伙的大喇嘛也没放过,刀尖同时也插进他的胸膛。大喇嘛骂道:”你妈的八歧神忍你连我都一起害,我也让你见阎王!”话没落地的,只见阴阳书生反手成鹰爪状,‘噗嗤’一下插进蒙面人的体内,牢牢地抓住了神忍的肋巴骨。大喇嘛见状也将黄袍袖子一甩,也将三人牢牢缠在了一起。

    我气愤地也要冲上去,阴阳书生则喊道:“兄弟别过来,他们联手是为了得到我寻到的天蓬莲子,我就是将它粉碎了--也别想得到。记住告诉我师妹:我俩今生无缘结发,来世再做夫妻吧!”随后引爆了内丹,三人同时被炸得粉身碎骨了!天下晓后面几句善意的谎言,说的妙手丹凤掩面痛哭,嘴里嘟囔个不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我早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咱们可以比翼双飞,远奔它乡啊!天下晓大哥,快领我到师哥取义的地方,我要亲自祭祈他。。。呜呜!”

    在座的众女子一听丹凤要求天下晓带她去坟地,都纷纷表示要一道陪同她去,好好敬仰这位奇人。天下晓也有祭奠阴阳书生的意愿,说道:“好!我准备一些东西,咱们过一会就出发!”

    胡灵带着丹凤到房间里洗漱了一下,喝足了茶水休息一会儿后,跟着众姐妹,随着天下晓坐上了大吉普车,向郊外驶去。车里面纳兰悄悄地问天下晓,道:“师哥!你教授我们三人武功是不是偏心江枫,把绝技传给了她?怎地我们一起习练,没分开过·呀!她的进境如此之快,竟能跟丹凤打得不分上下,我和无霜却经不住她一合之力,不合情理啦!”

    胡灵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江枫她天资聪慧,悟出了用意念之力引爆小宇宙的捷径,所以武功进境飞速。你俩是用力不用意念力,没引爆小宇宙,因此功力落后一大截,可不能怪师父有偏心呐!”

    妙手丹凤闻言,噗呲一声笑了,道:“我师哥教授我武功也常说,光知道用傻力气练得一身汗,得用脑子,脑海里的功力无穷大。我看你俩练过军体拳,那是形意的外练筋骨肉的功夫,而江枫师妹没练过武功,浑身经络松弛--易通,还会用意识海发力,反而大彻大悟了,就是这个道理。”

    天下晓说道:“是这个理,内家功重意不重力,滴水穿磐石,讲究以柔克刚。江枫号称神童,无意中掌握了窍门,可不能说我偏心呐!”

    纳兰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不知者不怪,我真有点嫉妒这个小漂亮妞了!呵呵!说笑呐!”

    江枫听见大家对自己的议论,始终不惊不诧,因为现在脑中出现了不少爆发式的意识流,左右着自己的思维,很是奇妙。忽然觉得武功修为如醍醐灌顶,源源不断的涌入丹田。同时对天下晓的真爱越来越浓,感到格外的亲切。。。只好应付纳兰和无霜的疑问,说道:“我哪有两位师姐的悟性高,完全是无意识的瞎打乱撞,你俩可别妄自菲薄啊!”说话期间,车子已经到了郊边子。

    天下晓让木门保安将车开回去,一行人往无人之处走去。走了几里后,眼看到了无人区,天下晓让胡灵带着无霜,江枫跟着丹凤,自己带着纳兰施展起飞光掠影的轻功身法,直奔雾蒙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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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二章 泪洒书生坟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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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高手带着师妹们在树梢上穿行,犹如燕子穿林般的飘洒自如,踏遍青山浮光掠影,刺激的纳兰,无霜和江枫激动的忘记了害怕,感到了无比的舒爽。

    一行人穿山越岭奔走奇快,耳边不时传来天下晓的提示音:“加强意念,似想自己是个充满真气的飞燕,在空中随风翱翔。”三女闻听后照做,果然体内五行真气加速了流转,越跑身子越显轻松,不由得呵呵娇笑起来。

    一路上峰峦叠翠,山清水秀,数不尽的繁花似锦,看不够的翠鸟丹霞,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下晓终于带着大家来到了溪水峭壁之间的开阔地势。放眼一看:自己上次烤兔子的木架仍在,阴阳书生的土坟孤立在山头上,四周长满了青草。

    大家到了现场,顺着天下晓的指点,妙手丹凤仔细看了看墓碑上的字迹,悲从心中起,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坟前放声大哭,嘴里不断念叨:“谁曾想半年前匆匆一语,却从此天地诀别,师哥呀!妹妹心里装的就是你一个人呐!为什么我们不能比翼双飞,结为连理。你却扔下我孓然一身,呜呜!我恨当时为什么不跟你一同出游,相互有个依靠。。。”一声血一声泪的--哭的悲痛欲绝。悲戚的气氛,使得纳兰,无霜和江枫一起滴泪,心酸的不得了,一个个不断地好声劝慰。

    这时,天下晓心里早有打算。抽冷子带着胡灵飘进树丛草棵里,迅速地抓捕了两只野兔,快速地收拾利索,生材火烧烤起来。待到山头上的众女闻到了香味时,看见天下晓和胡灵一人端着一个木盘,上面个放着一只黄焦焦的烤兔子,来到了坟前。

    俩人将木盘放在书生坟前,再摆上带来的好酒,水果,点心等祭祈的物品。天下晓倒了满满一碗酒,撕下一只兔子腿,跪在丹凤身边,念叨:“大哥,半年前结缘一场,转眼就天人永诀,兄弟甚为想念。今偕同你的师妹和我的众师妹前来看你,给你送来了你喜爱的烤兔子和好酒,痛饮一场吧!老弟现在才知道你们的恋情,祝在阴间尽早转世再与你师妹重逢。。。”

    听到天下晓的一席话,丹凤更是伤心欲绝。天下晓看到丹凤对师哥思念有加,忽然想到了自己还留存着阴阳书生的古琴来,借此之机取出古琴,交给了丹凤。

    丹凤在伤心之时见到了古琴,犹如见到了师哥本人,悲喜交加。她反复抚摸着师哥的遗物,擦了擦眼泪,盘膝坐在地上弹奏起一只古曲,边弹边唱诵着歌词: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药噎满喉,照不尽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一声声思念的情丝望断秋水,一句句永别的悲歌哭断肝肠,相思红豆,杜鹃啼血,使在场的众人眼泪连着串的往下掉,同时也更加理解这阴阳书生与妙手丹凤的情深意切之凄凄惨惨的恋情来。。。

    琴声和哭泣声清醒了躲在山洞里的一个黄衣大喇嘛,此人满脸络腮,一双胡斗鸡眼,这时竖起耳朵细细听来半天,突然怒目圆睁‘嗷’的一声暴跳起来,飞身跳出山洞,三跳两跳蹦到了坟前,冲着众人喊道:“你们是阴阳书生的什么人?我循着旺杰师弟的信息残片,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找到了他的僧衣碎骨,你们祭奠的人必定与其有利害关系,给我速速坦白!”

    “呔!你是什么鸟人敢在我师哥坟前喧嚣,识趣的快滚远点!”丹凤心中怒气正无处可发,偏巧来了个黄衣喇嘛乱喊呱唣,就来了一句狠话。

    “哇呀!黄毛丫头胆不小,敢顶撞邪月教的旺丘护法,找死!”说完,一甩宽大的袍袖,一股犀利的罡风袭向丹凤。

    天下晓立在众女子的身后,猛见大喇嘛暗藏冷笑击出一股罡气,暗叫一声“不好”急忙使出五行功里的水字决,随手挥出一股阴柔之力,迎头漫了过去借势一拧。旺丘喇嘛本想来个下马威,将众人弄个灰头土脸,准备看笑话。没想到自己打出的五成罡气,被一个年轻人漫不经心的一挥,风头立马转向右侧的山石堆上。‘轰隆’一声闷响,石堆被打了个四分五裂,其声势将众人惊了一跳。

    “哎吆!黄毛孺子敢档老佛爷的横,接招吧!”说完,露出双手握着的黄铜圆镲,双镲一合碰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几女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耳朵。丹凤含怒冲着喇嘛拉起琴弦,连续弹了出去,那‘硿硿’的声音犹如一发发炮弹,音波打向大喇嘛,巨大的冲击力把他逼得步步后退,脸色大变。

    天下晓哈哈大笑道:“大喇嘛要想知道你师弟死于何人之手,你打得赢我自然告诉你,如何?”

    “桀桀,想要打架我旺丘佛爷最最喜欢得了,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说完,抡起铜镲劈向天下晓。

    天下晓忽悠一下变出那把黑伞,在手中滴溜溜的一转,用伞尖黏住铜镲,前后左右悠了起来。大喇嘛就像被强力胶黏住似得,处处受制,丝毫发不出力道来。天下晓身形飘忽,就像耍猴般的把旺丘甩的团团转。俩人连打带斗打了个半天,喇嘛连天下晓的衣襟都没挨到,气的暴跳如雷。他急中生智左手镲往右手镲猛击,逼得天下晓撤回黑伞的一刹那,旺丘猛地一跳,蹦出三米外站定,喊道:“我跟你花拳绣腿地打得不过瘾,敢不敢与我对上三掌。我若输了掉头就走,我惹赢了,你必须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师弟,如何?”

    天下晓暗笑:怎么这师兄弟是一个德行,总想靠掌力来占便宜,也罢!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再说。说道:“好!就依着你,别后悔就行!”

    旁边的江枫,无霜和纳兰不知道天下晓的功力有多高。齐声喊道:“师哥!小心呐!”胡灵在一旁笑着说:“你们不要为师哥担心,那个落魄喇嘛不是他的对手,你们看场好戏吧!”

    旺丘喇嘛一听年轻人同意与自己对掌了,心中暗喜,想当年自己和师弟一起在星宿海与白头老怪学的吸星**,曾百战百胜,平添了一甲子功力,一会一定将这家伙的内力吸干,剩下的几位千娇百媚的小妞自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此处他嘴角露出淫邪的怪笑。他将双镲别在腰间,撸胳膊挽袖子运足了八成功力朝着天下晓推来。

    天下晓看着这位喇嘛淫笑着推出强大的掌力,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于是格外小心地运出土字决‘嘿’的一声迎了上去,两掌‘嘭’的一声对在了一起,劲气四下散开,顿时飞沙走石,灰土弥漫。大喇嘛没想到对方就像一座土山般的纹丝不动,自己却‘腾腾’连退三步勉强站住。

    挂不住脸的大喇嘛面色青紫,爆喝一声冲将上来,运足十成功力猛地向天下晓打出一掌,带起一阵疾风刮来。天下晓运出五行功里的金字决,挥出右手凝成钢筋铁骨掌势印了上去,大家只听得闷哼一声,大喇嘛口喷鲜血,摔了个仰面朝天滚出一丈之外。

    这一跤摔的喇嘛七荤八素,他摇了摇脑袋,‘嗷’的一声蹦了起来,抹了一下大嘴流出的鲜血,双脚一跺地蹦起一丈多高,呼扇着两条僧袍袖子,落到了天下晓跟前,扬起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咬牙切齿地印向天下晓。

    天下晓蔑视地一撇嘴,扬起双掌又迎了上去,四只手无声无息地粘在了一起。旺丘喇嘛暗暗运起吸星**来,凹胸鼓肚发起狂来。天下晓乍一接掌就感觉喇嘛大手掌有一股吸力,仿佛要吸取自己的内力,心里就明白了大概,原来阴阳书生就是栽在了这种吸星**上,忙运起火字诀来应对,一股火焰灼气涌了过去,烧的大喇嘛内气一断,疼得直翻白眼。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头戴面罩的黑衣人,从大树后面急速地冲了过来,手持一柄长刀对准天下晓的后心刺了过来。众女子只见到一个残影奔天下晓而去,都张开了嘴想喊‘小心’。。。天下晓虽然在与喇嘛拼着掌力,但耳聪目明关注着四下的变化。忽然觉得身后刮起了一阵冷风,心里一激灵,赶紧来了一个侧移,闪开了一尺的空隙,紧接着见到一柄蓝光闪闪的刀锋扎进了大喇嘛的胸膛。

    大喇嘛说来也合该倒霉,先前的吸星**被天下晓的火龙掌烧的赤牙咧嘴,天下晓猛然撤回了掌力,随后又被黑衣蒙面人刺了个透心凉,气的七窍生烟,本能的用尽自己残余的力气,双手成勾一下子戳进黑衣人的脸颊骨,继续使出吸星**来,黑衣人立时变得浑身颤抖不止,面孔扭曲的骇人。

    大喇嘛强忍着疼痛,大喝一声,道:“你鬼鬼祟祟地偷袭佛爷我,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嘚嘚瑟瑟地说道:“我是八岐门的血忍者,我师叔也是被阴阳书生所杀,我追踪了半年时间才寻到这里,刚才看到你俩在比拼内力,这才过来帮一把,没想到又让这小子躲了,八嘎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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