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长的真不好看,还是现在的你看起来舒服。”我就知道她没有听我说话,她现在把专注都用在了我的相册上。她的两只小脚丫儿交替轻拍着床沿,双手拄着下巴,不时地还要晃一晃小脑袋,我看得真的有些呆了。大姐,这可是我的卧室,别勾引我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就想一直在我的卧室里呆着,要是被我爸妈发现了还不打死我啊?”
“打算啊?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怎么,人家给你填麻烦了吗,真的给你填麻烦了吗?”
“哦,麻烦倒不太麻烦……”晕,眼睛又变成了水淋淋的心形,我哪还能说别的啊。“对了,大公鸡的事情怎么办?”
一听我说这个,她突然摆出了一副“呀,差点给忘了”的表情,马上朝我嘟起了小嘴,“你要是不提,我还差点儿忘了找你算帐呢?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啊?”她突然的兴师问罪,搞得我一头雾水。
“当时我都提醒你了,它是个妖精,你怎么还敢买她,是成心的吧?”兔兔这是在生气吗,怎么嘴上说怨我,小脸儿上却带着笑。
“我还以为你要找个小伙伴呢,才提醒我,要不是你当时提醒我,我还不一定买它呢。”我这说的可是实话。“对了,它马上就要被我老爸‘咔嚓’了,怎么办啊?”
“‘咔嚓’了它更好,省得它和我抢老公。”兔兔摇晃了一下脑袋,吐了吐舌头。
“什么,什么老公?难道你们两个在妖魔界还有一段情债?”我不禁大讶。
“什么嘛,不和你说了,反正它的事儿你不用担心就是了。说不定,它晚上就会来找我们玩了。”她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啊?你说它晚上要来找我……们?那时候它,它不是早进了我的肚子了吗?”我真的是害怕了,以前不信鬼,现在什么事都碰上过了,反而越来越怕这些东西了。
“嘻嘻,瞧把你给吓的,我告诉你吧,那只大公鸡不是它的真身。”
“什么,不是它的真身?”
“哎呀,别问了,到了晚上你不就知道啦。”
呜呜呜……这叫我还怎么吃这顿饭啊。强烈要求省略吃饭的全过程,唯一可以告诉大家的就是——我奇迹般的挺了过来,可以鼓掌了。不过,现在我没有一丁点儿的成就感,因为,晚上我还要和“那个东西”对眼儿呢,,哎,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眼”,每每想到这里,我就产生了要退出妖妻成群剧组的念头。
“兔,兔兔,到时候你,你可要保护我啊。”哎,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眼下也只有抛去男子汉的自尊,跪在床前拿兔兔的小脚丫当菩萨拜了。
“喂,好痒。”兔兔娇嗔地收回了小脚,“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啊,一个妖精就把你吓成这样?”
大家伙儿听听,听听,她这叫什么话啊?这和男子汉不男子汉的有关系吗?就现在这种情况,那就是胡大胆儿来了,也无济于事啊?对,忘了说了,胡大胆儿,是我高中同学,在咱们那里胆子最大,敢掀女生裙子,敢顶撞老师……哎,因为紧张,所以扯远了,对不起。
“那你到底保不保护我啊?”我开始耍无赖了。
“嘿嘿,”兔兔脸上挂起了坏笑,“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因为——我不是它的对手。”
“啊?”我真的想哭,看来妖妻到这一集就该杀青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眼见日幕西沉,那该死的夜啊,还是来了。我凄凉的跌坐在窗前,抹着孤苦的泪水,对面楼的邻居家似乎正在播放着白毛女选段,“北风那个吹,雪花……”很符合此刻的我的境遇。
“喂,”兔兔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她现在要是不出声,我差点把她给忘了。
“干什么?”
“它来了。”
“啊?”听到这话我急忙转身,抬眼望去,只见屋子里又多了一个女人。
这个陌生的女人太……太冷艳了,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更合适的字眼儿来形容她,她长得很象朱荫,但是比朱荫高挑且白皙。我之所以用女明星来形容众17的长相,完全是因为这样可以省略很多对美女的描写,请大家伙见谅。
我开始专心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冰山美人儿来,她有些嗔怒地直视着我,似乎要与我较劲儿,当她发现自己的目光无法比我看她坚持得更久之后,她认败了,先开了口,“喂,你看够了没有?”
“哦,还差一小点儿……”我依然是痴痴的望着她。
“你要是再这样耍嘴皮子,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奇怪,祖师怎么会选中你这样的人……”她后面的嘀咕我没有听清,但是一听说她要对付我,我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迷人电眼。
“兔兔,你怎么不说话?”我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兔兔,而她却只是耸了耸肩膀,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明白了,这个臭丫头已经把我给卖了。
“这,这位妖,妖精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决定和她摊牌,料想自己现在光害怕也不是办法。
“谁是你妖精大姐?”她先是瞪了我一眼,而后说道,“我现在是没有肉身的‘浮体’,这种状态我支持不了多久?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唉,这把我给吓的,原来是找我帮忙啊,不早说。“在下能帮姑娘什么忙呢?”一见危险解除,我立即换了一副翩翩公子的迷人样儿。兔兔在一旁作呕吐状,我记在心里,以后再图报复。
“也没有什么,明天你听我的安排,按照我说的时间、路线去上学,到时候你会遇到一起车祸,我那时候会化身到一粒丹里,你过去让受害者服下,到时候我就会变成她了。”
“啊?遇到车祸?我还要上前去喂死人吃东西,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爱干不干,不过,本来我还考虑等我复活之后,跟你逛逛街谈谈恋爱什么的呢,那……”
“我答应你了。”唉,男人就是一种容易冲动的动物,有的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并不一定就是他的本意。没办法,谁让俺也是“芸芸众男”中的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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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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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寺院后堂出来,首先迎上来的便是老妈那张灿烂的笑脸,她的好奇心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我当然是不敢把全部的事情告诉她了,只是用老和尚最后说我的那个“大富大贵”来应付她了事,这俺也不算是“欺君之罪”吧。
瞧把她老人家给乐的,估计暂时是不会纠缠我了。“我就说嘛,我生的儿子绝对没有错。”她几乎是一蹦一跳的跑开了,脸上挂着那种我和老爸早已习惯的“整人”前的甜笑,她说,我要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折磨”你老爸,哦,不,是去告诉你老爸。
老妈开心也算是儿子尽孝啊,不过倒也苦了父亲,还是在佛祖面前给他老人家求个平安符吧。阿弥陀佛。阿门。哎呦,谁用木鱼棒打我,难道在佛像前就不可以说“阿门”吗?我只是一个高三小孩儿,何必跟我认真呢。
转眼旅程接近尾声,我们踏上了回乡的路途。其实,我恨不得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不是这里的p热情好客,我早就插翅而飞了。唉,临走时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儿,这里的佛家与道家是不是竞争关系啊?光听老和尚的一面之词,怎么也不让人放心,后悔啊,没有再找个道士给自己卜上一卦。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的儿,人言高三艰难啊,此番出行其实有很大的原因是为你减压,不知我儿满意否?”看着父亲在四川带回来的当地好烟好酒,和老妈沿途购置的各种化妆品,我有点怀疑父亲的诚意,但还是勉强向他挤出了一个笑容。
“儿子,此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老妈搂着我,妩媚地笑着。
“哎”,我轻叹了一声,似乎自己顿时苍老了许多,望着远端的夕阳,幽怨道,“我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啊。”
“唉呦”,遭到了老妈矿泉水瓶的“毒打”。“敢在老娘面前玩深沉,欠揍啊你。”说完看也不看我,便摆弄起从老爸那儿“剥削”来的金银首饰来。
无奈,深度的无奈,一个这么芳华绝代的翩翩俊公子就要“英年早逝”了,真是天妒英才啊。想到这儿,不禁觉得喉咙发痒便将老妈丢过来的矿泉水打开喝了起来。
“我的儿,住嘴!那不是给你喝的,那是我采集的水样。”噗,一口还未下咽的水样吐在了老爸的脸上。这年头儿,要是倒起霉来,连喝口凉水都塞牙。
话说到这儿,我不得不隆重介绍一下我的父母,毕竟他们是我这个“天才”的制造者嘛,况且当时选俺做主角的时候,他们二位也帮了不少忙。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父母之恩深似海……唉呦,老妈你怎么又打我?“你到底说不说?记住遇到陌生人的时候,你要喊我姐姐,知道吗?”哦……
那就先说说我的父亲吧,他叫祝平安,人嘛也确实长得很平安虽然那个所里只有4个人,但是我也是很为他感到自豪的。
我的母亲是一名过了气的女演员,叫申甜甜,哦,不是,我说错了,其实我的母亲是一名曾经有过辉煌,如今正待焕发演艺事业第二春的著名影星,申甜甜大小姐。据母亲讲,她当时看上了我的父亲完完全全是一个错误,不过后来错着错着就觉得没什么错了。每每听到这话,我都对这古怪而又神秘的所谓爱情充满着向往。
旅途疲倦,周身劳累,一到家我便瘫软在床上。“光儿,你多久没有去看你的姥姥姥爷了,趁假期还没有结束,你去姥爷家住几天吧。”门外传来了老妈的命令。
天啊,这是我的亲生父母嘛?为了自己可以过二人世界,竟然狠毒到不顾自己儿子的周身疲倦,把他推向痛苦的深渊。苍天啊,你难道真的要玩死我才罢休吗?
“怎么不愿意去啊?你姥爷多喜欢你啊,记得你小时候,每次去都给你讲故事。”这时我已经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客厅,通过门缝看见老爸和老妈正在大床上对眼儿,赶紧收回了目光。
“是啊”,老爸也开始填油加醋,“你外公最疼你了,你可不能因为他老人家有点封建迷信思想,就疏远他啊?”
哼,还说我疏远,每次去姥爷家还不都是我做代表,你们要是受得了姥爷的脾气会总把这个艰巨的责任交给我。狡猾的父母!
无奈,出门。“光儿,记得后天就开学了,是吧?明天回来的时候记得到市场买一只鸡,妈妈给你炖鸡汤喝啊。”
啊?你们这两天就不打算出门啦,连买菜这种事都要我包下。哎,不但是狡猾的父母,还是懒惰的父母!
在心里用所有既不失礼貌,又可以解我心头之气的词语把这对男女数落了千百遍,这才稍微感到有一丝安慰。不过,一想到自己要去姥爷哪儿住一天,恐惧又一次向我袭来。我不是说姥爷对我不好,或者说那里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他的职业让我有一种忌惮——因为,姥爷是一个符咒师。
所谓符咒师,是神职的一种,主要的工作有还魂、领尸、通灵和作法等,而且这一切都是要通过符咒来完成的,顾而得名。还魂,就是有的人阳寿未尽而因故进入假死状态,符咒师通过下“领尸咒”将他带去他应该去的地方,比如墓地,火葬场,太平间或者其他特殊的场所;通灵,符咒师的通灵与其他神职的做法不同,比如降神师是把所谓的“神”请到自己身上,蛊咒师是将灵物下在人型物件上,道法师是直接让灵物通过某种方式现身,等等,不胜枚举。符咒师不会让灵物出现,只是借用它们的力量,把这种力量召唤到符咒上加以利用;作法,与通灵的目的相同,都是为了“除邪灭秽”,只是“作法”依靠的是符咒师自身的法力,而不依靠外物,有的“污秽”是只能靠作法来排除的。
郑重声明,我是个无神论者,至少现在还是,这些都是姥爷给我讲的,我只是和盘托出而已。当然,符咒师也是有等级的,从高到低依次为代神符咒师、代仙符咒师、代灵符咒师和开光符咒师。此外还有邪咒师,他是一种以害人为主的职业,是符咒与蛊咒的混合体。他是所有神职所鄙视的行业。姥爷说中国没有这个了,现在只有小日本儿那儿有。
姥爷声称自己是最高等的代神符咒师,我不怎么太相信,认为这可能是老人家的小小虚荣。我还是要强调,我有点反感去姥爷家,从小的时候就反感,因为我一直认为如今我这么胆小都是小的时候姥爷和姥姥给我讲鬼故事造成的。阴影啊,童年的阴影。
对了,忘了介绍我姥姥了,也就是我的外婆。我一直认为妈妈的“活泼好动”是姥姥遗传的,因为她是个非常非常活跃的老太太。不过,在我看来,姥姥和姥爷的结合比我的爸妈还要复杂离奇,因为他们简直就可以说是互为敌人。姥姥是个撒满法师,也就是平常人说的跳大神儿的,他们的“专业理论”是对立的,平常为了捍卫自己“学术理论”的争吵似乎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交点,不过单这一个交点就让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50多年。
现在,你们该知道我为什么恐惧姥爷家了吧,那里充满着未知的神秘。不过,我用人格担保,姥姥和姥爷都是极其善良且富正义感的好人。
姥爷家住在城郊,坐公交车需要坐两个小时,而且下来还要走上一阵。还好,这是我的兴趣所在,在公交车上可以吹风、看,走路的时候可以看风景、想事情,这可都是人生之快事啊,呵呵。
虽然是郊区,但是这里并不显得破旧或贫困,而是一种自然的柔美。四周被山坳包裹着,后山上还有一个活水湖,流经山崖的时候,自然的形成了一个微型的瀑布。这里距离城市不算远,但是却保留着世外桃源的幽隐,是个可以让人安静的地方。
其实到这里,我也是有私心的,因为爸爸同事的女儿小莉和她妈妈也住在这里,嘿嘿。因为这里比城市中养动物方便,所以她们把家迁到了这里。小莉的妈妈很漂亮,哦不,比我妈妈稍微差一点儿。她是养兔专业户,无论是肉食的,观赏的,还是小莉爸爸带回来的稀有品种,她都可以轻松应付。我怀疑这就是陈叔叔娶小莉妈妈的主要原因,呵呵,方便工作嘛。小莉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同校但不同班,她是我第一个暗恋的对象,自今这种状态也没有解除。也不知怎么的,其实我也算是一个“厚颜无耻”之徒,但是一见到她就怎么也放不开手脚,屡试不爽。最后我得出了结论,这个“犬美人”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我要做好打攻坚战、持久战的准备。什么,你问我“犬美人”是谁,就是陈小莉啊,我以前没说过她喜欢养狗吗,是你忘了吧,对我人生这么重要的人,我怎么会忘了说呢,笑话。陈小莉喜欢养狗,特别是喜欢养大号的狗,象牧羊犬,德国黑贝什么的,这也是她搬来城郊和她妈妈住的原因。
还没到村口,我就听到了小莉的叫声,哦,不,是她养的狗的叫声。我寻声望去,见她正在小溪旁欢笑着溜狗,村里人都喜欢她的狗,因为它们是这里的保护神,是任何小偷扒手的克星。自从它们来了之后,就连乱收费的同志都不敢经常光顾了。什么,你们问,我来了她为什么没有和我打招呼,呵呵,挺不好意思说,其实,我和我这个未来的老婆还不熟,只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见过,而那时我才10岁,余下的时光都只是我在偷窥她而已。
我走在这条熟悉的小道上,本来想先去拜访小莉妈妈的,但是又怕老妈说我不孝,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转进了姥爷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