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穿的感觉还真的很不舒服,那好,我也不多废话了,我决定帮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助他,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背景,算不算好人,但是我决定帮他,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听罢突然跪了下来,并且将双手举向了天空,“我小小梦灵对苍天发誓,如若有日可以脱离苦海,我必化身成奴永远追随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左右,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喂,不,不用发这么毒的誓吧?”我想阻止时已然来不及了。
“敢问公子名姓?”他仍然跪地不起。
“我本来是很有信心的叫自己为祝夜光的,但是现在我有点犹豫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摊了摊手说。
“祝公子,我发誓效忠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名,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无上主人了,还请主人搭救卑奴脱离苦海。”
我扶起他,将自己的真诚射入他的眼睛,此情此景让我们双方都很尴尬,因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什么超友谊的关系呢。不过还好,以前跟潇潇也有过这样的感觉,现在还蛮习惯的。哎,说远了,又提到了潇潇,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我定了定神,拍着胸脯继续说道,“放心吧,我说过的话是不会反悔的。”他不敢直视我,真的把我当做自己的主人一般看待,我只好继续说话打圆场,“对了,这场婚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他虽然站了起来,但是仍然低着头,“回主人,这要从楚江王爷谈起。楚江王爷是十殿阎王之一,位高权重,但是却贪恋女色,楚恋公主是他三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儿,而楚恋公主的母亲正是被楚江王抢夺而来的。楚恋公主恨他,也恨所有的好色男人,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脾气。她喜欢玩弄男人,折磨与虐待是家常便饭,很少有哪个男人能在她手里挺过一个月的。要是按照师门来说,她还是卑奴的师妹,我的师父‘梦幻灵主’曾经也是她的老师之一,不过公主的悟性极高,她的‘心锁’功夫不到一年就超过了老师。有一次,老师也对公主的美色起了歹心,结果被公主用计永远地封印在了‘上古梦境’之中。”
“看来你的老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我对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男人充满了鄙夷。
“主人说得没错,‘梦幻灵主’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随后我也离开了师门。”他的语气从来没有改变过,无论他在说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平淡。
“既然你们是师兄妹,那她为什么要害你啊?”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的秘密吧,这个我可以以后再跟主人细说,现在好象还不是时候。”
“既然你对这个楚恋公主那么熟悉,为什么不自己去她的梦境里呢?”见他不愿意说,我也没那么多的好奇心,于是换了个话题,我尽可能的多提问题,也好对这里多一分了解。
“心锁对于我们梦灵来说是致命的,再者,就算我接近了心锁也无法把它的铁链弄断。”他淡淡地回答。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主人,您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外面迎接您的人已经到了,我就此告别。”他是等到我点头后才突然消失的,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迎接我们的十来顶官轿已经停在了那里,几个迎接的官员笑脸盈盈地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来迎接我的是两个肥头大耳的官吏,听他们介绍,一个是“施礼”叫博文,一个是“总管”叫楚大。
“请巡检大人上轿,小的在一旁跟随。”楚大很讲究礼节,我也不推辞,登轿梯而上,谢中海与众女也“沾了我的光”,各自都坐上了轿子。嘿嘿,八抬大轿啊!估计这在古代就相当于坐奔驰了,呵呵。
一路无话,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开赴楚江王府。
“巡检老爷,这次出巡怎么没有象以往一样先行通知啊,府内备得匆忙还请老爷见谅。”博文走在轿外,半谄媚半试探地说着。
切,我乃是堂堂大演员的孩子,会被你看出破绽?笑话。“唉,博施礼言重了,此次前来不为公事,故而没有提前打招呼,本官新任,是特地来给楚江王爷请安以便常联系走动的,博施礼真的是过虑了。”
博文听后满意地微笑着,我暗叫幸运。其实,这个情况我早就分析过了,料想天庭与地府的联系不会很频繁,天庭的官员自命清高也不会老往这里跑,所以我才敢胡说一通。
等到轿子驶进楚江王府大门,我才知道这里竟然是那么大,就算是昔日鼎盛时期的紫禁城也难以企及。估计走了能有将近2个小时,我们才到达了目的地——迎客厅。
“咦?我说博施礼,那角落里不是有汽车吗,我们为什么还要用轿子?”我不解的问。
博文很鄙夷地瞄了我一眼,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微笑着说,“想必大人为官不久吧?”
“恩,这也能看出来?”我再一次惊讶。
“坐轿子是为官者的气派,那是不容许其他工具来代替的,文官坐轿、武官骑马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至于角落里的那些汽车是下人们坐的,为的是主子传唤起来方便,厨子们上菜的时候麻利,等等尔,老爷不会不知道这些吧?”
我真的很讨厌这些狗奴才们的笑,都是那副贱样,我的目光变得异常的锐利,直视着博文,“跟着博施礼还真是长见识呢,下官是不是要谢谢博施礼的讲解呢。”
博文显然是被我的气势压倒了,慌忙低头施礼,言道,“下官不敢,请巡检大人责罚。”
“快点走吧,别让王爷等着急了。”我伸了个懒腰,与诸女会合后满不在乎的走在了最前面。
“小子,我们这是去干什么?见阎王爷吗?”兔兔要是不开口,我还真的差点把她这个闹事精给忘了,见她挽着我的手很亲密的样子,我也来了精神,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对,这是我爱的保证:就算是见阎王我也要陪着你们一起去见。”
被我占了便宜,兔兔慌忙推开了我,撅着小嘴气道,“谁要和你去见阎王,要去你自己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啊?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公啊?小心我见了阎王告你一状。”
“羞,羞,不嫌害臊,谁说你是我老公啦,愿意告你就去告去,我还告诉你,阎王是从一品,而姑奶奶我在天上时可是正一品,他阎王老子才管不到我呢,哼。”兔兔吐了一下舌头,扑到了小青的怀里,“青青姐,臭小子亲我。”
小青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儿,笑着说,“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过去讨要的,我看你心里头一百个愿意呢。”
兔兔的脸红了,将头钻得更深,“青青姐,你好坏啊。”
缠绵与啸月摇了摇头,玲珑的眼神里则闪过了一丝酸酸的凶光,看来这吃醋也与性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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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四十一章 初临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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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两界的感觉,有点象穿过水帘洞前的瀑布,眼前先是一黑,而后便豁然开朗了。下界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阴暗、恐怖、恶鬼横行,相反的与阳间相比到是多了一分自然之美,溪草成片、牛羊成群。这里没有环境污染,也没有高楼林立,当然,这只是我的最初印象,也许我们只是恰巧出现在了地府所管辖的自然保护区也说不定。
林木茂密,溪水潺潺,我们一行人感觉都很闲适,只有谢中海一直闷闷不乐。可心倒是不怎么怕他,有时候还主动向他问这问那。这种情况只能证明一点,谢中海不是一个好人,他可能时刻在想着如何报复我,如何将小青揽上大床。单瞧他看我和小青的眼神就非常让我不爽,怎么,人家关心我呢,你生哪门子气,再说了,我是万阳,你是法海,有可比性吗?真是……要不是他作为一名民俗学家兼任半调子法师,对我们还有一点用处,我早就把他一顿痛扁然后弃尸荒野了。
大家还别说我心狠,有句名言叫做“情敌见面,一死一伤”,注解:这是祝平安同志的名言,哎,有时间一定要总结一下,给他老人家出个“绝句总集”什么的,要不还真是屈才了,嘿嘿。祝平安同志在山西省某处负手而立,似乎是在对我说,“恩,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年轻时的风韵。”
“从我们这个两界门的用途来看,这里应该是幽冥界与阴界的边境,此前受小青的嘱托我曾经调查过此二界的相关资信,目前他们好象正处于敌对状态。”谢中海叹了口气说。
“啊?原来这边的事情也这么复杂啊,我还以为所谓下界就是指‘阴曹地府’呢。”缠绵惊讶地说。
“鬼门关在哪里,找到那儿就可以找到去地府的路。”我认真地说。
“废话,这还用你说,但是这鬼门关怎么找啊?”谢中海朝我翻着白眼,我有一种想扁他的冲动。
穿越一片草场,有一条平直大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条路由细土铺成,但是却没有一丝灰尘,我奇怪地蹲下身子捏起一撮土,总是觉得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哦,对了,是风!这里竟然没有风,从我们来这里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一丝的“风吹草动”,呵呵,好神奇的世界啊!
没有风,当然这里就越发的显得寂静,我的身边除了“三个女人一抬戏”的唧唧喳喳,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女人,还真是不能凑到一起太多,就说现在吧,玲珑要与小青交流元神全开后的经验心得,缠绵要找玲珑了解十二元神的区别,兔兔要找缠绵问她走后天庭发生的事情,啸月要警告兔兔不要对我没有礼貌,而妲己呢,她左右逢源,一副要与所有人做姐妹的样子,还好可心不爱说话,莫邪依然在海棠春睡,要不然,我还真怀疑自己能不能继续生存下去。
唉,做男人累,做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更累,而做一个已经妻妾成群但是还不满足的男人更是累得要命,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啊,谁让我就好这口儿呢……
正在我仰天长叹之时,可心突然将一个水袋递到了我的面前,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朝我眨着。
“这是……给我喝的?”我真的是难以置信,瞪着眼睛张大了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可心吃了。
她没有被我的气势吓倒,反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现在真的是受宠若惊,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有些茫然,难道是我刚才的淫邪之念吸引了她,她不是只喜欢“坏人”吗?,,后果不堪设想。不管那么多了,这可是小可心第一次关心我呢,不能辜负了她的情谊,对,要毅然决然地喝下它。哇,一缕清泉凉爽地划过了我的嗓子……美的……没有话说……
“喂,可心,你看到我刚刚采集的‘地府牛’的尿样了吗?奇怪,我怎么找不到了……”
……
谢中海的呼喊,有如地狱的召唤一般,让我产生了自杀的念头。我看了看手中的水袋,又看了看一脸天真无邪的可心……我两眼无神,最后口吐着白沫昏迷了过去。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了可心转身对谢中海的呼喊,“谢大哥,这里的牛尿是不能喝的,我试验过了。”
郁闷,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不知道去阎王那儿应该怎么解释。对了,我现在就在这里。也就是几秒钟,我在众女的呼唤中苏醒了过来,这时,我才知道,其实那个“水”里面没有毒,我昏迷只是因为恶心。
兔兔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玲珑,认真地问,“你们亲过嘴吗?”玲珑脸色一红,没有答话,兔兔又接着说,“玲珑,那以后你还要和他亲嘴吗?他已经喝过牛尿了……”天啊,你难道要这么折磨我吗?我又昏了过去……
玲珑见此情景,马上掏出了手帕,为我擦拭着口边的异物,而后也认真地说,“婵娟说的对,以后我不和他亲嘴了。”唉,玲珑果然是一个典型的处女星座的洁癖女,这笔帐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清算。
“玲珑,他唤醒你元神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在我继续假装昏迷以享受众女爱抚的时候,兔兔不停地追问玲珑关于我们的事情。
“这个……”
“是怎么做的?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这个……”
“疼吗?还是说很舒服?”
“这个……”
“我听说你流血了,是和他决斗了吗?”
“……”
“后来你们为什么又做了,是不是那个会上瘾啊?”
“喂,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试试,干嘛总是问我?哼!”玲珑被问得羞愧难当,转身拉着啸月跑开了。
兔兔撅起了嘴巴,暗自嘀咕着,“就是问问嘛,干嘛那么生气,切,又不是就你自己开了元神……”说着,她又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小青,把小青看得浑身直发毛。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小青向遇到了瘟神一样,慌忙转过了身去。这时候的谢中海也明白个七八了,“哼”了一声,跑到一旁独自流泪去了,小青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倒是可心好象很关心他似的紧追了过去。
在做了一个很“性福”的美梦后,我睁开了眼睛,我想刚才的昏迷主要是因为自己最近劳累过度的原因吧。以前赤炼也提醒过我,我现在是元神恢复期,所以是很容易疲倦的。哎,我又想起了赤炼,当然也一并想起了曾倩。我掏出了怀中的元丹,望着出了神。如今赤炼虽然化做了一粒元丹,但是却实实在在地握在我的手里,让我感到塌实,而曾倩呢?她人又在哪里……我不知道自己对曾倩的感情是不是和对其他的女人一样,但是总感觉二者是有一点区别的,也许就是因为她是出现在我生活中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孩儿,又很有缘分的同我发生了一些故事,就这些吗?好象这还不是全部,在普通女孩里我依旧暗恋着陈小莉,也依旧对我的旧爱林佳不能忘怀,甚至对我的同桌齐小娜也产生了朦胧的情愫,而她们又与曾倩不同。我实在理不清自己的情感,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女子是形形色色的,她们共同的特点是美丽,且都与我有着一些故事,除此之外,她们都是自己,没有任何可比性,我也没有那么伟大可以把她们之间的关系脉络理清,哎,顺其自然吧。
我的胡思乱想带走了一些时间,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在大路上突然出现了奇特的“路灯”,它们就象“魔兽争霸3”里暗夜的小精灵一样,飘在空中,整齐地排在道路两旁。女生们也被这奇特的景致吸引住了,纷纷跑到路旁观看。我定睛朝路的尽头望去,感觉有一大队人正在向我们这里走来。
等再走近些,我们听到了从他们那里传来的乐声,喜庆中潜伏着一丝阴冷,“是喜乐,好象是一拨儿迎亲的队伍。”谢中海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很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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