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美女老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克
说着,柳月打开房门。
我跟着柳月进了房间。
我把东西放好,就要回我的房间。
“你等等,”柳月喊住我:“回来。”
我回身走过去:“什么事?”
“你等下,我给你收拾点东西。”
柳月说着,把今晚买的高档化妆礼盒和那件1100元的套装递给我:“这是给小许的,我的一点心意。”
“这——这怎么可以?”我忙推辞。
“拿着,不要跟我客气!”柳月说话的语气不容推辞:“这化妆盒里的东西都是保养皮肤用的,这衣服,我大约估摸着小许的身材买的,应该大小差不多……”
我听柳月说话的语气,不再推辞,接过来。
“还有,回去后,你不要向小许说是我买的,就说是你买的,记住了!”柳月说。
我明白柳月此刻心里的想法,默默点了点头。
“我一直觉得最不住她,这点东西我知道也不能弥补什么,只能算是我自己的一点心安理得……”柳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个男人,这辈子能找个小许这样的女人过日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张口欲言,又止住了,低头回了房间,将东西放好。
我不知道该和柳月说什么,我很多话无法说出口。
一会,柳月在门口喊我:“江主任,走喽,唱歌去喽……”
柳月的声音又重新欢快起来。
我换了一件体恤衫,出了房间,柳月正和2个女孩子在走廊里等我。
我们直接去了宾馆附近的豪门卡拉厅,去了包房。
柳月要了水果、点心和啤酒,要服务生把酒杯撤掉,大家直接开瓶对口吹。
柳月拿起一瓶啤酒,对着瓶口,一扬脖,咕嘟咕嘟喝了起来,那架势,很豪放。
“来,兄弟姊妹们,拿瓶干!”柳月握住酒瓶,举起来和大家干瓶。
“来,干——对瓶吹!”大家都兴致盎然,对着小瓶啤酒就喝光了。
“现在是娱乐时间,请大家尽情舒畅玩乐!”柳月把酒瓶往茶几上重重一放,抹了一把嘴唇,冲大家一挥手。
大家立刻就开始欢歌劲舞。
柳月边拿着酒瓶喝酒,边摇头晃脑地随着音乐摇摆着身子。
看得出,柳月今晚很放松。
一会,播放了一首慢三舞曲,我记忆犹新的《掐死你的温柔》。
柳月站起来,摇摇摆摆走到门口,将包间内的灯光调暗,冲我招招手:“来,江主任,我邀请你跳舞。”
我站起来,拉起柳月的手,和柳月开始在空场里跳舞。
柳月轻轻将手放进我的手里,任我握住,眼神明亮地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放肆,瞬间又收敛了,她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
我揽过柳月的腰,开始带着她跳舞。
“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
歌声里,我和柳月轻轻地舞动着身体,我看见了柳月眼里的迷惘和惆怅。
我们无言地跳舞,默默地随舞曲移动脚步。
柳月的手热乎乎的,身体同样也散发着我熟悉的热量。
一曲舞毕,我松开柳月的身体,她冲我抿嘴一笑。
接下来放的歌曲是《无言的结局》。
“这是男女二重唱,请柳部长为我们大家演唱,好不好?”秦科长说。
“好!”大家鼓掌欢迎。
柳月刚回到座位,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白酒,接过话筒:“好,我来唱,男声谁唱?”
说着,柳月的眼光盯着我。
“请江主任陪你的老领导唱!”秦科长说。
“好的,江主任,来!”柳月说。
我接过另一个话筒,和柳月站到房子中央,开始唱歌。
“曾经是对你说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将会离开你,脸上不会有泪滴……”柳月的声音婉转幽怨,眼神看着我。
“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我不敢直视柳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空气。
“分手时候说分手,请不要说难忘记,就让那回忆淡淡地随风去……”我穿过眼前的空气,看到了柳月水汪汪的眼神。
我的心里一阵强烈的悸动。
“也许我会想你,也会会更想你,也许,已没有也许……”唱完这一句,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苦涩,眼睛湿润了。
我看见,此时,柳月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滴。
看着柳月眼角的泪滴,我突然想起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下午,这个让我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下午,那时,柳月抱着我痛哭的情景。
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可以孤独地忍受着长期的无情打击和磨难;这是一个多么脆弱的女人,眼泪随时都可以喷涌而出,甚至会像一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那一晚,我的心被柳月揉碎了,此次南行,给我留下了永生难以泯灭的回忆。
第二天,我们启程往回返。
回去的车上,我仍然和柳月坐在一起。
昨晚柳月喝得有些多,可能也没有休息好,一上车就将脑袋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5月江南的风光。
车里很静,大家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在看书。
一会,柳月轻轻地用胳膊碰了碰我的身体,我转过头,柳月睁开了眼睛,醒了。
“我在想,这组系列报道,你回去后,先把每一篇的主题内容拉出来,我们一起合谋合谋,讨论一下,然后再动笔,好不好?”柳月轻轻地说。
“嗯……好!”我点点头。
“我想呢,这次报道,一定要起到轰炸效应,要让市领导关注,所以,我们要多下心思,多揉进去一些思辨的东西,让大家看了觉得有启发,有收获……”柳月继续说:“要做到主题突出,内容深刻,对比鲜明具有说服力。”
“嗯……”我又点点头。
“一定要把你受处分的影响挽回来!”柳月的口气变得很坚决。
“我想,除了这组报道,我还想弄一篇内参,针对我市乡镇和私营经济发展中存在的一些负面的尖锐的问题,从政策和用人的角度,结合南方的经验和做法,提出若干建议和解决办法……”我说。
柳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支持你搞,写完了,也给我看看,行吗?”
柳月用的是商讨的口气。
我点点头:“当然行,我从没有写过内参,你不说我也想给你看的。”
“内参是给副地级以上领导和各县委书记看的,其实,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内参写好了,更重要,特别是对你个人来说。”柳月微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柳月这话的意思,也明白柳月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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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129 关怀和关注
我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柳月,看了一眼柳月关怀和关注的眼神,突然想起了杨哥,又想起了宋明正。《+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自打我去市委党校学习,我就一直没有见过宋明正。不过,虽然没有见到他,却知道他在人代会结束之后不久就扶正了,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把手局长,那位太上皇到下面县里去任县委书记了。
我不知道宋明正扶正后有没有找我,因为即使他找的话也找不到,我在党校呢,白天不在办公室。
不过想一想,宋明正一扶正,大权在握,春风得意,追捧的人自然多了,交际的场合自然也多了,哪里还能想起我这个小卒子呢?
还有,宋明正说不定在权力稳固之后,开始着手收拾那些不服从他曾经嘲弄过他践踏过他尊严的几位老朽院长。说这些院长是老朽,当然是针对宋明正的年轻而言。
虽然说是熬了几年苦日子,但宋明正也不过才40露头,在市直各部委办局的头头里也算是个年轻干部,好日子或许才刚开头呢。
我猜宋明正一定早就知道了柳月回来的消息,我想宋明正一定不知道柳月过去的一年多在省城是怎么过来的,我肯定宋明正现在其实内心里还深深爱着柳月,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凭我和宋明正交谈时他流露出的东西,凭我的男人的直觉。
我朦朦胧胧觉得,在我和杨哥、宋明正还有柳月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从现实来讲,要说谁最有资格得到柳月,自然是杨哥,宋明正已经再婚,我呢有女朋友,而且还订了婚,而且还和柳月的年龄差距那么大,而杨哥,在这两方面都没问题,表面看起来,杨哥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在我和杨哥、宋明正之间,柳月最爱谁呢?杨哥?宋明正?我?
宋明正基本可以排出去,他和柳月的婚姻是强权压迫的产物,是柳月无奈而痛苦的选择,那么,就剩下我和杨哥了,柳月是爱我呢还是更爱杨哥?
从地位、资历、物质、成熟、阅历、经历等方面,我和杨哥都无法匹敌,不在一个级别上,我唯一能比杨哥有优势的是年轻,有活力,有冲劲。可是,这算是什么优势呢,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毛嫩、幼稚、不成熟、肤浅。女人,应该都喜欢成熟稳重有经济政治地位的男人,因为那样的男人能给她带来稳定的生活和安全感,而我,能给柳月带来什么?还有,杨哥能给柳月的奋斗拼搏给予我望尘莫及的鼎力支持和帮助,这是柳月实现个人价值和理想所必需的东西,而我,什么都没有,不但没有,好似在某些时候,还要柳月不停操心,不停为我受累。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由很失落,很郁闷,虽然我知道柳月不是那种看重物质和享受的人。
我失神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还有天空下绚烂的油菜花田。
“喂——在想什么?”我耳边传来柳月的声音。
我转过身,坐正,看了柳月一样:“没想什么……”
“又在撒谎!”柳月微笑着看我:“我现在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撒谎,什么时候在讲真话……”
“啊——”我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不善于撒谎,所以我能看出你撒谎,你说谎话的时候,眼神老是发虚,眼珠子老是转悠……呵呵……”柳月说。
我笑了:“是的,你看出来了。”
“我其实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好好归纳总结……”柳月低声说了一句。
我的心一跳,没说话。
“昨天我和张部长汇报工作时,张部长提到你了……”柳月说。
我看着柳月:“张部长提我干嘛?还要继续批斗我?”
“呵呵……不是的,是夸你呢!”柳月含笑看我。’
“夸我?我有什么好夸的?”
“夸你是个爷们!呵呵……”
“什么意思?”
“陈静去找了北方实业公司的王老板,王老板一听这事闹大了,急了,直接去找了张部长,把事情原委全部说清楚了,张部长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弄明白了,说你做事情大气、有魄力,敢于担当,敢于吃亏,是个男人,呵呵……”柳月说。
“那岂不是可以给我昭雪了?陈静也不会有事了……”我说。
柳月轻轻摇了摇头:“不可以,陈静是当然不会有事了,但是,你这顶帽子,不能摘了,你就戴着。”
“为什么?”我心里有些委屈。
“这就是政治,我给你讲啊,”柳月靠近我,压低嗓门:“领导是没有错的,即使是错误的,也不能说错了,张部长亲自钦定的你的事情,你叫他怎么改?在全市宣传系统发通知,说张部长错了,冤枉江峰同志了?所以说,给你昭雪,就等于张部长认错,就等于张部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这可能吗?这么做,岂不是要影响张部长的威信和尊严?”
“那你这意思是说,我还是错了!”
“对,在大家眼里,你还是错的,这顶帽子你就别摘了,呵呵……”柳月轻笑着。
“我被冤枉了,你还笑!”我有些不高兴:“那报社给我的处分总可以取消?”
“不能啊,不能取消啊,取消了,还不是一样的效果,还给马书记在外界扣上对抗张部长的误解,”柳月继续笑着靠近我,低声说:“你还记得那晚杨哥说的话吗?如果有需要,如果一个事情需要你来做,即使是吃亏的事情,那么,你一定要承担下来……吃亏是福啊,这是句古训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群众眼里,你仍旧是犯过错误的人,可是,在领导眼里,在张部长和马书记眼里,你不再是一个错了过失的人,相反,你是一个敢于负责敢于承担的男爷们,好中层,而且,还是为张部长的整风运动做了牺牲做了贡献的人,别看领导表面上继续批评你,其实,他们心里都有杆秤的,都有数的,所以啊,这时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坏事,其实呢,却反而收到了想不到的效果,有了意外的收获,于你,于陈静,都是个收获啊……当初想整陈静的人,或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这是做了一件对你们俩有利的好事,当然,我们不能感谢他的……”
“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我压低嗓门,靠近柳月,肩膀和柳月的肩膀挨在一起,我甚至感受到了柳月的体温。
柳月微笑了下,点点头,不问我是谁干的,却说:“知道就好,装在肚子里,别往外倒!”
我一愣:“你干嘛不问是谁干的呢?”
“干嘛要问?就陈静这直肠子,这大嘴巴,我闭上眼睛都知道是谁干的!”柳月民着嘴巴,露出笑意:“那天陈静让我数落了一顿,这丫头,脾气太直,看不惯的就要说,肚子里藏不住东西……”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了?”我看着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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