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马可·菠萝
我微微一笑,道:“佳儿不必如此,佳儿与琰儿、寿儿之心吾甚明了,吾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邹佳面上一红,有若盛开牡丹般令我陶醉,再次向我一福,轻声道:“公子,前面遇到何事?”
见邹佳相问,于是我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邹佳和蔡琰、伏寿在同情刁秀儿的悲惨遭遇外,一致要求我快些带她前来相见,呵呵,看来以后她们应该会成为好姐妹了。遵夫人命,为夫去去就来,呛呛呛呛呛呛呛呛……
( 情动三国 p:///2/2057/ )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四章 路遇贼众
待徐晃将棺木与素服买到,已是傍晚时分了,我亲自动手,为刁秀儿已经死去的父亲穿上素服,将他的尸身放入棺中,待随行兵丁将大坑挖好后,在刁秀儿悲痛的哭泣声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这便宜的老丈人(内定的)就这样入土为安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秀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此时的刁秀儿已是哭的双目红肿不堪,绝美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令人见之哀惋心伤,柔弱的身上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在微风的吹拂下,衣秧飘飘,摇摇欲倒,有如风中的柳絮般随时会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弃,秀儿以后定当好生服饰公子,以报公子大恩。”刁秀儿抽泣着对我盈盈拜倒,双肩微微抽动,显是还未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我见之大怜,亲自将其扶起,柔声抚慰道:“秀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亦不会瞑目的。”
刁秀儿在我的抚慰下,心情逐渐的平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双目充满感激的望着我,轻咬着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片,突然扑入我的怀中,将头儿埋入我的肚皮里,两只柔弱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似要将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体内才甘心。
我怀抱着刁秀儿,心知她是因父亲死去,无依无靠时才会将我当成了她最后的一丝依靠,如果她没有了依靠,恐怕日后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命重新出现了希望,现在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悲喜交加后的表象罢了。
时日已晚,车队自是不能再行,于是我下命就地扎营,埋锅造饭,整个晚上,刁秀儿都不愿和我分开,即便是夜晚睡觉都是和我睡在一个营帐中,那些兵丁在羡慕、邹佳她们却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时,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儿刚刚丧父,正处于最不稳定的时期,而且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让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儿却只穿着一件裹衣钻进我的怀里,青涩中带着无限妩媚的香软娇躯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时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承受力,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这种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挂着一对熊猫眼出帐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禽兽不如,把刁秀儿这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崔永元说的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了。
车马再次上路,这次刁秀儿经过一夜的调整后,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在我的劝慰下,与邹佳坐上了同一架马车,邹佳年纪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禅般失去了父母亲人,所以她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格外的合得来。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这一日,来到卢江地界,我照常与陈宫、徐晃和典韦在马上说笑前行,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前方传来冲天的杀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不经历铁与血的考验所没有的,我正要勒马吩咐车队暂停,却见典韦突然收缰大喝:“何方鼠辈胆敢阻挡车队前行,快快出来,让你家典爷爷教训教训你。”
陈宫和徐晃一愣,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而我则比较惊异于典韦的敏锐力,看来典韦确实不愧为三国一流猛将,对危险的感知力确实高人一等,而徐晃由于太过年轻,所以还不能感觉出来,看起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让他真正的成长为原三国中的那个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盗贼冲出,我立刻对后方车队喝道:“保护好小姐们。”随后抽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车队中间去,公明、子满与我杀贼。”说完,拍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那群埋伏的盗贼也冲了出来。
我见状后,倒吸一口冷气,原因无它,实在是贼人太多,目测之下,竟有几千之众,我虽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问题,最多打不过跑路,但现在蔡琰、邹佳、董欢、伏寿和刁秀儿都在车队中,而且还有陈宫和典韦的妻小,如果不死战的话,她们都会遭殃,我深吸一口气,对与我一同冲阵的典韦和徐晃道:“子满、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韦和徐晃具是冷哼一声:“一群土鸡瓦犬尔,有何惧哉!主公且看我等杀贼。”说完,大喝一声,冲入了敌阵之中。
典韦双手大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都会收割一条姓名,有如地狱恶鬼般将贼众杀的肚破头飞,而徐晃则手持开山巨斧,大开大和之间,将贼人砍翻在地,两将勇力过人,杀的贼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但却死战不退,毕竟他们有好几千人,又怎么会因为两个人而退却,在我也冲入敌众中与典韦和徐晃杀贼之际,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虽然卢江一带水贼众多,但也不至于能一下子纠集起这么多人吧!而且看他们各个手持厚被大刀,装备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贼所能装备的起的,另外这些贼人虽然穿着不一,但却统一的有一种官军才能有的严格纪律,在面对着如此厉害的敌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贼,恐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但如今我与典韦、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经斩杀上百贼众,但贼众却依然死战不退,这让我更加肯定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贼,而是训练精良的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拦住我的去路?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显然他们的幕后指使者是个有点势力,却头脑简单的笨蛋,不知道夜间袭营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我心中疑惑万分,却不敢大意,毕竟贼人太多,手中的七星宝刀发出一道道刀影,不断的收割着贼人的生命,又战良久,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擒贼擒王,如果能将贼首活捉,那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我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笨蛋,怎么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想到这里,我连忙举目四顾。
( 情动三国 p:///2/2057/ )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五章 勇不可挡
在贼众后方,一员头戴方巾,身穿软甲,手握钢刀的头领正指挥着众贼合围扑击着三员骑马猛将,看他满面焦急之色,显是对那三员猛将太过棘手而苦恼。+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上,都给我上,杀掉吕霸,重重有赏。”那头领高声大喝,不断的用重赏来激励众贼的斗志,就在这时,那头领突然感到一道刀锋般的目光向他投来,刺的他脊背生寒,似要被这道目光刺死一般。
寻着这道刺骨的寒光,那头领将目光望向了令他恐惧的根源处,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衫,剑眉星目、奋勇杀敌的骑马猛将正双目寒光暴射的望向他,令他几乎就要裆内失禁,“吕霸——”那头领声音颤抖,强做镇定的吼着那叫做吕霸的猛将,双目赤红,似要喷出火来。
我在杀了上百贼众后,终于发现了那坐镇后方指挥的贼众头领。双目放出炽热的光芒,我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手中七星宝刀上下翻飞,化做无数刀影,将围在我周身一米内的贼众尽皆屠戮刀下。
受此影响,典韦和徐晃也不甘落后,具是怒喝连连,将身前贼众斩杀当场,甲破身死,头颅翻飞,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喷洒在他们的身上,两人已经完全的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杀神一般。
我不断的挥舞宝刀,将阻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尽皆屠戮,我用的方法非常巧妙和残忍,因为我专门砍杀贼人的四肢,让其不能马上死去,只是失去战斗力,不过他们在死前发出的惨叫哀号声,可是足以震慑他们身后贼众的,我这种残忍的做法让众贼人渐渐有了退却之心,此等死法,又岂是他们受得了的。
渐渐的,我的残忍杀法生生在数千贼人中杀出一条血路,离那贼众头领只有百步之遥,照此下去,只需片刻,我便能将其擒下,以竞大功。
那头领见我与他越来越近,心中恐慌万分,连忙对身后手持弓箭的数百贼人道:“放箭,放箭,只要将吕霸射死,尔等尽可升官发财。”
一听升官发财,那些手持弓箭的贼人具是双目放光,本来他们这几百弓箭手被放在后方,还以为没什么立功的机会,毕竟他们人太多了,而他们的目标却只有几百人,随便怎么样也能把这些人解决了,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三个人就将他们数千之众杀的人仰马翻,几乎就要兵败如山倒,但与此同时,他们这些弓箭手的机会也就来了。
那些弓箭手具是兴奋的拉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矢飕飕飕的射向了正在大杀四方的持刀猛将,誓要将他射成刺猬,以立不世奇功。
我在冲杀之际,就已经将贼众头领的气息索定,却见他慌乱的命令那些弓箭手对我放箭,我立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在弓箭手射出第一轮箭雨的时候,我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前一贼抓入手中,放在身前一挡,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已被自己人射成了一团刺猬。
那些弓箭手和我身前的贼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抓住他们拿来做挡箭牌,看到那死状极惨的同伴,我身前的贼众具是惊恐的连连后退,生怕我下一个就会抓住他们做挡箭牌之用。
我将那变成刺猬的贼人甩手扔入贼众群中,顿时砸倒了三四贼人,趁着他们后退之际,我高举宝刀,拍马向前杀去,就要将那贼人头领擒下。
那些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具是连连后退,或是让向两侧,那头领在恐惧之下,见我又向他拉近数十米距离,心中惊怒交集,但见我身旁数米内无有一员手下,连连大吼道:“放箭,放箭,都给我放箭。”
那些弓箭手刚才见我的挡箭手法后,皆是呆傻片刻,待听到头领的命令,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搭弓射箭,发射出第二轮箭雨,但在慌乱之下,准头全失,被我轻易的冲到了贼众头领身前十米处。
我见贼人头领就在眼前,双目寒光一闪,举起七星宝刀,怒喝一声:“贼将纳命来。”
说完,将挡在贼中头领身前仅余的十数贼人斩于刀下,已经饮满鲜血的七星宝刀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的寒光,逐渐的接近贼众头领的身前,就要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
那贼人头领眼看自己就要头颅搬家,惊恐之下,爆发出全身的潜力,惶叫一声,横刀一击向我砍来,如若这一刀砍中,那我绝对会当即惨死,这也是贼将最后的一丝希望。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手中七星宝刀向下一斜,将贼将砍过来的刀身挡住,在其绝望的目光中,手起刀落,就见红光迸现,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
见贼将一死,那些贼众具是大恐,我见其心已散,立刻煽风点火喝道:“贼将已死,尔等还不跪地投降,投降不杀。”
头领一死,那些贼众贼心已散,正要逃跑之际,却听投降不杀,立刻将手中兵器扔到地上,跪地投降,待我和典韦、徐晃又杀了一些不服的贼人后,众贼再无反抗之心,纷纷跪地乞降,黑压压跪了一地。
见大局已定,我吩咐徐晃去叫那些随行兵丁前来押看俘虏,而我则在押好俘虏后,却突然看到邹佳和刁秀儿一众娘子军快步赶了过来。
见到我一身血污,众女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刁秀儿和董欢、伏寿更是哭出声来,还是邹佳和蔡琰比较冷静,立刻吩咐丫鬟去取新的衣服。然后与伏在我胸口痛哭的刁秀儿、董欢一起泪光涌动的望着我,让我感动无比。连连的安慰担惊受怕的刁秀儿等女,让她们放下心来。
待丫鬟将衣服取来,邹佳立刻让我到不远处的河边清洗,而典韦的妻室也拿了一身新衣服来让典韦换洗,只有徐晃无妻无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典韦有人关心,而他只能顿在地上画圈圈。呜
( 情动三国 p:///2/2057/ )
第三卷 厉兵秣马 以待天时 第五十六章 胡车儿
待我和徐晃、典韦到河边洗去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后,我又恢复成了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吕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儿等人之后,我立刻前去审问俘虏。+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待来到看押俘虏之地,那带头的兵丁立刻前来恭迎,“拜见吕侯。”“恩!”我恩了一声,道:“起来吧!”“谢吕侯。”
待那兵丁起来,我问道:“俘虏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启禀吕侯,除去被吕侯与两位护卫大人杀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虏贼众两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带我前去察看。”两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应该还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贼人不是来了三千?好家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韦、徐晃三个人就摆平了,还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有点道理,三国这时期的战役几乎打的就是猛将多少,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的就是这个理,只要把敌方的头领解决,那这场战斗几乎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走入一众俘虏面前,那带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吕侯大人到。”一声大吼过后,那些看押俘虏的兵丁具是对我行跪拜之礼,以表达他们对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虏看到这个数千敌营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将后,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轮为阶下囚,是生是死殊难预料,如若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人头落地,想到这些,有些胆小的贼人竟吓的屁滚尿流,臭气熏天。
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我轻轻嗓子,扬声道:“尔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一听自己还有活路,那些俘虏具是大喜,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个将领的人跪在地上,对我抱拳道:“吕侯仁德,我等感激不尽,只要小的知道,定当回答吕侯的问题。”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见其年约十六七岁,肩宽体壮,虽然个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问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吕侯的话,小将叫胡车儿。”“胡车儿?”我心中惊讶,他是胡车儿?原三国中,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偷走典韦的镔铁双戟,使典韦身亡的胡车儿?那个与赵云在阵前也能大战数十合的胡车儿?
发了发了,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个能上阵打仗的将领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胡车儿为我所用,“原来是胡车儿,吾早闻胡车儿勇力过人,能负担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雄也!”见我夸奖,胡车儿顿时受宠若惊,连忙谦恭道:“不想吕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谬赞,胡车儿愧不敢当。”
“哈哈,胡将军不必多礼,吾今日得见将军,心中甚是欢喜,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将军把酒言欢。”嘿嘿,先给你扣顶将军帽子,三国那会儿都重视出身,我这么抬举他,必然让他心怀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车儿听我称他将军,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对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当成了有识人之明的伯乐,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胡车儿此时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拜我为主公,跟着我一起建功立业。
见他一脸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热打铁道:“胡将军英勇,却不知为何要做这拦路强盗?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胡将军却沦落为强盗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话顿时让胡车儿羞惭无地,但却随即反驳道:“吕大人不知,其实胡车儿并非强盗,乃是何大将军手下白赤(白痴,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脑袋的那个头领)校卫的马前步将,此次前来拦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将军的命令行事。”
“何进?”又是这个杀猪的?我就说在离开洛阳前为什么何进一直没动静呢!原来是何进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对付六百多人确实够用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把徐晃和典韦考虑进去,更是大错特错的是,他们忽视了我个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说起来,在这个时期,我绝对称的上是三国第一猛将,即便是吕布那个小b也不是我的对手,都说人中吕布,但不要忘了,吕布也是靠了马中赤兔才能那么牛b的,如果没有赤兔马,那他也就是跟赵云一个水平,甚至有没有赵云强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夸,我要说我是三国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三国第一,何进那个匹夫头脑简单,又怎么会考虑这么多,你不是想对付我吗?好,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报复你吧!
我双目寒光一闪,旋即隐去,对胡车儿笑道:“何进匹夫要加害于我,实是痴人说梦,但不知胡将军此后有何打算?难道还要回去为何进匹夫效命吗?”
胡车儿神色一黯,何进是什么货色他也是知道的,但这个年头,不管跟谁混,能有一口饱饭吃就已经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于何进,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参军当了何进手下的一个马前步将,此次任务失败,如果回去,肯定会落个人头落地的死罪,与其如此,还不如……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