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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碎梦思迁

    大家听闻此话,又是纷纷诧异,进入了酒馆,还不能自己点菜,这都是什么道理。

    此刻,厨子已经走到了那通往楚岩门前的青帘之前,耳朵贴在其上,很快,其眼中光芒变化,频频点头,接着便是跑入了后厨之中。

    大家这一刻,在奇怪,那青帘之后,到底是什么人,莫非就是这酒馆神秘的掌柜的?

    很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厨子便是走了出来。

    “请慢用!”

    其走到狂刀面前,将手中之物,放在了桌面上。

    大家一看,当即瞪大了眼睛。

    狂刀更是怒了,一把抓起胖三:“混账,你这果然是黑店,仅仅一碗白粥,你们便卖一百两银子,速速与狂某去司法堂!”

    门外观望之人,也是恼怒,一碗白粥卖一百两银子,这简直比黑店还黑啊!

    “这位英雄还未品尝此菜,何故如此言语?”

    碳头儿当即说道。

    狂刀一听,微微皱眉,一把松开了胖三开口:“好,狂某就看你这白粥,还能有什么特殊!”

    话语之间,狂刀便是把这一碗粥,全部喝入腹中。

    喝完,其刚欲发怒,但夏一科其整个人猛地一震,脸上流露出了前所唯有的表情。

    “这,我的伤,我……”

    狂刀发现,一股热流自己胃中滚动,涌入五脏六腑,自己身上的两处外伤竟是很快就恢复了。

    甚至,即便那脏腑被一掌击中而产生的内伤,竟然也是瞬间恢复了。

    一身疲惫之感,全部消失不说。

    最后,最为令狂刀狂喜的是,其身体之中的隐疾,那在多年之前留下的老伤,竟然也恢复了。

    这一刻,狂刀赫然恢复到了巅峰之态。

    其将手臂之上白布取下,那伤疤已经愈合。

    “我的伤全好了,全好了……”

    这一刻,狂刀兴奋得大吼了起来。

    门外那些本来也做嘲讽之人,此刻瞬间哑口无言。

    他们再傻也看出了是怎么回事,一碗白粥,竟然让大侠狂刀的一身伤势瞬间全都好了,这简直……

    “方才对恩公无礼之处,狂某在此重重道歉!”

    狂刀当即对胖三郑重道。

    “这,不必,不必……”

    胖三只是听楚岩说,做此粥,但也没有想到,此粥竟然有如此功效。

    狂刀继续兴奋道:“多谢恩公之粥,若非……”

    “这,别别,这位英雄,我只是一个做饭的厨子罢了,这菜的做法,以及为何要选择这道菜,都是掌柜的言语的!”

    胖三可不敢邀功,当即说道。

    狂刀眼中一亮,当即对着那眼前酒馆内后方的青帘深深三拜,三拜之后,才开口:“曾有医者言,狂某活不过四十岁,而此粥解狂某隐疾,狂某一身再无病痛,别说百两,此粥就算千两万两也是值得。恩公大恩,狂某无以为报,日后恩公若有需要,只需一言!”

    三拜,一承诺!

    对于狂刀这等人自身比较狂放之人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之事。

    在场众人全部震动。

    谁也没有想到这碗粥,竟然有如此逆天之功效,一百两,如此看来当真是太少了。

    “即是有缘,不必言谢!”

    那青帘之后,传出了年轻的声音。

    众人微微有些错愕,这掌柜的声音怎会如此年轻。

    狂刀再三感谢之后,留下一百两银子,便是离去了。

    如此,这一刻,已经没有人再敢对这寻缘酒馆的菜有半分怀疑了,一开始那嘲笑之声,早已消失。

    “我也要吃粥!”

    “我这也有一百两银子,我也要吃!”

    “掌柜的,我有隐疾,久治不愈,希望掌柜的!”

    ……

    一时间,众人疯狂了,一个个逃出银票便是要向酒馆内冲来。

    “诸位,今日第一道菜已经卖完,且,想要吃菜需是与本店有缘之人,且具体什么菜要掌柜的来定夺!”

    这一刻,碳头儿开口。

    众人听闻此言,眼中纷纷流露出了可惜之色。

    但他们也看出,这酒馆绝对不凡,规矩,绝对不会轻易破的。

    厨子胖三此刻最为兴高采烈,其走到自己的木牌之前,将第一道菜划掉。

    如今,只剩下两道菜没有卖出了。

    大家此刻已经可以想象,第一道价值百两的菜肴便是如此逆天之功效,那么第二道价值千两的菜肴,又将是何等之恐怖?

    大家已经领教了这小酒馆的不凡,此刻不禁将目光都汇聚到最后一块木牌之上。

    其上清晰写到:

    每日,只说三段书!

    第一段,百两银子!

    第二段,千两银子!

    第三段,万两银子!

    非有缘人,不可得。

    还是这样?

    酒和菜也就罢了,这听段书,怎么也这么贵?

    哪怕再好的故事,再厉害的说书大师,说一次书最多也就十两银子的样子,这里竟然至少需要百两,这简直贵的离谱了。

    “听段书就这么贵!”

    “这听书无非是消遣,这价格!”

    “此事,不好做评判!”

    ……

    众人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一时间,没有人选择花一百两来听书。

    不过,要饮酒,以及要吃第二道菜之人,却是不少。

    但每一个,在回答了问题之后,碳头儿都是摇了摇头。

    碳头儿知道自己的师尊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眼前这些人,都是有缘人。

    小酒馆之人的人,越聚越多,知道后来,这街道都被阻隔了。

    “父亲,父亲,我要听,我要听故事!”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童,拉着一名身着锦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看了看,老张面前的木牌,目光微微变化,随即看向小童:“你真的要听?”

    “我要听,我要听!”

    那小童当即说道。

    “这位老丈,你说书为何如此之贵,百两纹银一段书,真的值这个价吗?”

    中年男子看向老张淡语道。

    “这是司法堂堂主!”

    “司公正,竟然是他!”

    “没想到司公正大人也来了!”

    ……

    此刻,大家看清中年男子模样不禁纷纷惊呼。

    因为,眼前这人,正是整个平安城唯一的司法所在,司法堂的堂主,司公正。

    此人为人,正直之极,所处理之事,无不让人叹服,若非如此,其也不会成为堂主。

    可以说,在整个平安城,除了城主大人之外,司公正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最为高了。

    老张此刻挺直了腰杆,若说方才还有些紧张,此刻却是底气十足,其开口道:“我家掌柜的告诉老朽之故事,每一个都可流芳百世,此价格,不为过!”

    等等,又是掌柜的?

    掌柜的不仅仅是酿酒师,不仅仅是厨艺大师,还是一名说书大师?

    ( 灵鼎  p:///1/1638/  )




第两千六百一十一章:老张开讲了!
    这掌柜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怎么什么都擅长?

    大家此刻心中十分之凌乱,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真平生仅见。

    这一刻,听了老张的话,司公正目光微微闪动,看向了那酒馆内后方的青帘,关于那青帘之后的传闻今日他已经知晓一些,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前来。

    “父亲,父亲大人……我要听,我要听……”

    其身旁,那七八岁的小童再次开口说道。

    “好,你去试试吧!”

    司公正对于自己的儿子心中有愧,因为无论何时,只要不为过,他都会答应。

    那小童,立刻兴奋的大喊了起来,不过其面容却是十分僵硬,没有什么变化。

    小童直接便是蹦蹦跳跳地朝着酒馆内跑去,却是直接被碳头儿挡住。

    “小兄弟,这书可不是谁都可以听的,你且说,你为何要听书?”

    碳头儿对眼前这小童说道。

    “我,我没有朋友,所以,我喜欢听故事,那些故事里的人,就好像是我的朋友一样!”

    小童想了想,最后有些落寞说道。

    不过面容却是仍旧僵硬,没有变化。

    大家目光汇聚,这寻缘酒馆寻有缘之人的标准,大家是谁都不知道。

    碳头儿听完,摇了摇头,刚欲拒绝,此刻楚岩的声音却是在其耳边响起。

    如此,碳头儿目光微微变化,其开口:“小兄弟,你这番言语,不算是有缘之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只问你,你可敢以自己真实一面,面对一切,你可敢正视自己?”

    听到此话,那小童还未言语,其身后,司公正的面色骤然一变,其当即开口:“括儿,我们回家!”

    然而,那小童,却是没有动,其面容虽然仍旧僵硬,但眼中的光芒却是变化了起来。

    那眼中光芒,是犹豫,是纠结,是惧怕,是……

    “括儿!”

    司公正开口,眼中带着心疼之色。

    他不允许,不允许自己的孩儿,受到众人的异样的目光。

    那小童,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面容虽然仍旧僵硬,但眼中的目光却是带着在纠结,犹豫之中,多出了几分坚强。

    “括儿,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司公正开口,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怜爱。

    而此刻,也在这小童犹豫之时,一道年轻的声音自酒楼之内,那青帘之后传来:

    “何,为成长?”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外人虽然不能明确其意。

    但这一刻,司公正的目光却是骤然变化,其看向小酒馆,开口:“掌柜的何许人也,司某不知,但还请不要参与司某的家事!”

    “没有面对一切的勇气,谈何成长!”

    此刻,青帘之后,那声音再次传来,如此再无声音。

    司公正面色变化。

    而那小童,眼中纠结之色,更为浓郁,最后其认真开口:“我要听这段故事!”

    说着,小童在自己的脸边,猛地一撕。

    这一下,一张皮面具便是被其自脸上撕了下来,同时,一张被数道伤疤覆盖的狰狞面庞显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司堂主的儿子,竟然毁容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听闻当年司堂主有过仇家……”

    ……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对着小童指指点点。

    小童,只有七八岁,在众人如此指点之下,头低了下去。

    不过随即,她却又扬起了头,将头发上的发簪取下,当即一头乌发散落。

    虽然容貌被毁,但眉宇之间仍旧依稀可见其秀丽,再见这头乌发,这小童赫然是一个小丫头。

    司公正的儿子,竟然是女儿身?

    这一刻,大家目光骤然变化了起来,目光都有些呆滞,说不出话来。

    七八岁的小童身体还未成型,声音也还未太大变化,一旦打扮不一样,男孩女孩还当真不一定分得清。

    司公正心若刀绞。

    女儿,是他唯一的痛。

    他一生公正之极,如此自然得罪了许多仇家,当年他女儿初生之时,被人掳走。而那歹人却没有将司公正的女儿杀死,反而第二天将其送回,但送回之时,司公正的女儿已经被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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