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旅慈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会飞的猪
“一个巧缘机遇,说了师兄亦不会相信,但确实是”
“这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曾有人十年上山未得,有人砍柴便遇,这可说明霍师弟最近有奇缘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运气好罢!”
“其实我的牙黄莲瓣素心兰,也算是上乘品种,再养护几年,也不差!”肖正天话里有些发酸和不甘,但是他这株兰花,确实是比不上那株金边墨兰。
“我这是遇巧,比起师兄精心栽培的兰花,意义上还是天差之别!”霍擎心里其实在想,当年这师兄还不是碰巧拿到最好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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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习武之志
“好了,我得承认,这株金边墨兰确实比我那株牙黄莲瓣素心兰要好,师弟确实是鸿运当头!”肖正天撇撇嘴,虽然心里不快还是承认下来。
“不知师兄所来何事?”
“那个……固元丹的事……”
“哦,你说那事,丹在这,我一直带在身上!”霍擎今天心情高兴,割爱也痛快,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锦盒,然后缓缓打开,顿时一阵清香扑鼻,只见里面躺着两粒比雪还要纯白的丹药,雪花落在上面,都显暗淡。
“这丹我留一颗,这颗师兄需要便拿去罢!”霍擎拿出一颗,然后将红色小锦盒递给肖正天,肖正天接过锦盒,将丹药拿在手中,丹药在手中晶莹发亮,这是货真价实的固元丹,武习之人难求之固基极品。
“多谢师弟割爱,师弟这情我是领下了!”
“师兄不必客气,你们同门几十载,这情份上怎分你我!”
正天笑着拍拍霍擎肩膀道:“哈哈,同门胜手足,还是师弟有情有义!”
“对了,那个胡啸海……”说到同门霍擎就想到胡啸海。
“胡啸海怎么了,他不是在混吃等死吗?”听到胡啸海这个名字肖正天脸色顿为不好。
霍擎其实很想告诉他,师傅的内经是传到胡啸海手上,可是想想却又打住了。
“没事!”
“那我先回,用这药得先准备一下!”
“好,师兄慢走!”
肖正天的匆匆离去,霍擎在原地有所思量,如果被师兄知道内经的下落,不知他会不会发狂。
过去好几天,傅小蛙都没有出现在霍擎面前,这让霍擎都有些不耐烦,话说这应该是件挺烦人的事,他倒是每天有点期待。
直到一天的中午,霍擎在院中无聊的修剪着花草,这时傅小蛙才风风火火出现。
“花匠大叔,我来了!”
虽然霍擎看到傅小蛙许些高兴,却没有表露脸上,淡定地道:“哦,来了啊,教你的练得如何?”
“练得马马虎虎,主要是我要做干活,抽出来的时间不多,不过,我勉强的把您教的东西练了下!”
“其实不难的东西,就算以你这样的资质,抽时间练个百来回,就差不多了!”霍擎点点头道。
“你来练一回我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再纠正一下!”
傅小蛙听闻入定,立即展开霍擎所授的太五拳第一式太刚拳,只见他拳脚飞舞,立马挥起地上雪花飞起,出拳苍劲一点不输霍擎所展示的那样,最后以一个完美收式结束。
这看得霍擎吃惊不小,这别说是有地方要纠正,其中表露出的熟练度完全不是那种生疏的拳法,而是像一个老拳师所演示。
“你,你回去练了多少回?”霍擎吃惊地道。
“不知道,一天可能练六七千次,只要一有时间我就练!”傅小蛙挠挠脑袋,他一天只睡三个小时左右,只要有时间他就在小柴房里舞着。
“三四天,就是,就是两万多回!”霍擎顿时汗颜,一个初级拳法练两万回,那是熟练到什么样的程度,这个小子对武学的毅力真是惊人。
“花匠大叔,我练得还算过关不?”
“咳,过,过关了!”霍擎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
“那么,今天我们学什么?”傅小蛙有些跃跃欲试。
“好吧,今天我来教你实战,你现在已经会了拳法,如果不能实战,那还是等于花架子,现在,你用这套拳打我看看!”霍擎站直身子,示意着傅小蛙出拳。
傅小蛙望了下自己的拳头,然后握紧道:“那大叔,我来了!”
霍擎点点头,只用一手出式。
傅小蛙立即展开拳路,运聚气元,这气元在这招太刚拳中也应用得炉火纯青,只见他双拳推出,击向霍擎胸口。霍擎随便手一搁,便把傅小蛙的拳拔开,让傅小蛙的拳落个空,他不由得心惊,这两万次练习后的,太刚拳果然不同一般,出拳迅猛刚劲,他教授道:“这双拳,有一拳是虚式,没有确实的攻击,为的是迷惑对手,所以你要掌握这个要点!”
“是!”
傅小蛙扫腿,攻击霍擎下盘,霍擎提起一只脚顶在他的膝盖上,教道:“这腿法为逼对手跳起,如果跳起,你即可使用回刚才的双拳虚实击之,如果对手像这样架住,可回旋身体拳击上盘!”
“是!”
霍擎教导着傅小蛙进行实战,把太刚拳真正的融入到战斗之中,而不是在练着空架子,很快傅小蛙已经能掌握太刚拳的攻击套路,霍擎足足陪他练了一下个下午,不管是哪个学徒,都没能像这样得到待遇,要他花一个小午时间陪练基础拳法,当年他的师傅都没有像这样教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霍擎就是想教会这个孩童,不管是花一个下午还是一天。看着傅小蛙一点点熟练,他也开始有一点欣慰。
“好了,现在是真正的实战练习,为了不让你在实战中流更多的血,你现在流点是值的!”霍擎双手起式。
“是!”傅小蛙认真地对提起拳,双眼赤直直地盯着霍擎的动作。
出拳,傅小蛙开始攻击,霍擎这回果然没有客气,在两个回合后一掌击中傅小蛙的胸口,傅小蛙顿时五脏翻腾倒退几步,嘴角开始露出一点血丝。
傅小蛙捂着胸口,抬起头来,双眼透露着无比的意志,是他,他希望这样,他需要这样,这是对他最好的教导。正如同那此壮汉的拳头击在他身上,一样的感觉,他需要这样的感觉,这是实战,他要实战。他咬紧牙关,紧提双拳,在寒风中冲剌,在雪花中挥舞,崩紧神经注意霍擎的作动,他避过三招,避过霍擎三招,却在后面的一个失势头部中拳,顿时头昏眼花。
他不会放弃,不会停歇,不会停下追求习武的脚步,他需要力量,他努力强大的力量保护最至亲至爱的人。他再次冲上前,再次攻击。
嗵,一个肋击,把傅小蛙撞飞,傅小蛙喷着血飞出丈余。他还没有放弃,他半跪着喘息,再次冲击,这样的攻击让霍擎都有些心寒。
不知多少次,霍小蛙被击倒在地上,再次爬起来,抹掉血迹再次攻击。
“够了,行了!”霍擎已经不能再看下去,他相信这孩童会为一个基础拳法练习两万次,他也相信这个孩童会以无比坚定的意志走下去,一直走到恐怕连霍擎自己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不行,大叔,我要再练练!”这是傅小蛙咬紧牙关从喉咙里的声音。
傅小蛙再次站起来,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再一次攻击,他要攻击,他要掌握保护亲人的能力。
霍擎一次又一次的将傅小蛙击倒在地,每一次,他的心都被震慑一回,这就是一个小孩的毅力,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什么都无法阻挡。
傅小蛙倒在地上,终于不能再动弹,霍擎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看着这个拼死习武的娃,为了他所执着和守护的一切。
“你站起来!”霍擎沉着脸,他从所未有的如此认真。
“大……大叔,对不起!”傅小蛙抽动一下身体,可能他已经燃烧了最后一丝力量。
“站起来!”霍擎厉喝道。
“大叔……我”
“站起来!”
傅小蛙咬紧牙关,拼尽全身的力量,双手不住地颤抖,他站不起,他现在真的无法做到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让大叔失望,他如何坚苦的找寻习拳的方法,是这个大叔,给他这个机会,他曾经心里千百回的感谢,一直没机会说出口,他要做到,他一定要做到。
他站了起来,一直颤抖的双腿,颤抖的全身,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支撑起这个身体需要多到巨大的毅力,如同背负万斤巨石。
“跪下!”这是霍擎最慎重的决定,是的,跪下的意义,他知道代表什么,代表着多年的期望在这一刻。
傅小蛙不明白,这花匠大叔不用自己下跪,而今天却要,但是他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他卟嗵一声跪在地上,跪在霍擎面前。
霍擎仰首望天,一声长叹,不知心中是什么样的滋味,他淡淡地道:“叫我一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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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蛙说:≈;不给飞猪投票就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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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有恩有报
傅小蛙听不明白,为什么花匠大叔之前说不是师徒关系,现在又要他拜师。但是授拳之恩即为师之恩,哪怕是个花匠他亦不会犹豫,他垂着头,重重磕下去:“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雪落在霍擎身上,他的脸上,片刻消融,他没有感觉到。他站在雪地上,仰首闭目长思,感受着这一声师傅的叫唤,虽然这些许年来,他曾经听到无数声师傅,那成百上千个学徒,但唯有这一声,是听到他心里。几十年,他一直在等待的徒弟,未来是曲折还是奇缘,是让他欣喜还是让他沮丧,他不得而知,他听天由命尽人事。
从怀里掏出那颗带着体温的固元丹,丹药的芬芳在院内弥散,这是他在塞外机缘所得,一直视若珍宝,有加固丹田气海,助日后修练增速之奇效。
“吃下它!”霍擎将固元丹递予。
“我是……”
“疗伤药,吃完片刻即好!”霍擎不打算告诉他这是什么,或许他也听不懂。
“我……身子硬朗,过……过两天就会好,师傅……不必浪费!”傅小蛙还是很虚弱。
“吃吧,不值几个钱,师傅多的是!”
“那……谢谢师傅!”傅小蛙双手接过固元丹,他不曾知道这是千金不求之物,如果他知晓,吃下去恐怕是听到银两落地的声音。
看傅小蛙服下固元丹之后,霍擎教导道:“如有温流,速度将温流导向气海,充满丹田温养气海,温养筋脉,今天晚上你可能会有些难受,不过忍忍就好!”
傅小蛙听完,顿感腹内一股暖流热气,这暖流热气随着丹药药力的散发而缓缓变大,他赶紧的按着霍擎所说,引导热流通向丹田气海。顿感这热流充满丹田气海,温热地浸入,这热流越来越热,似乎有不停歇之势,变得滚烫。
傅小蛙终于明白什么叫今天晚上会有些难受,这简直不是难受可以形容。
他望向霍擎,霍擎避过他的眼神,清咳一下掩饰道:“咳,可能是不止一些难受,你会熬过的!”
傅小蛙回到柴房之后,顿感体力的热力膨胀,像是一身体的滚烫开水,烫得五脏六腑快要熟掉一样。
他开始在床上打滚,滚来滚去,无处发泄身体里的热力,就算是在这寒冬之中脱个精光,他也不感觉到寒冷,反而是全身火热。
现在连痛苦都无法形容他的感受,身体里似乎有像千百只烙铁在滚烫,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他口很渴,想喝水,想喝很多的水,仿佛多少水都无法浇息身体里燃烧的火焰。他在迷糊中摸到一个瓶子,拧开盖子,嘴凑到瓶前,灌一大口,还不解渴,一口气喝完,然后丢掉瓶子。
这水喝下肚中,顿时像油入火中,呼地一下燃烧起来,像是在身体里形成的小爆炸,傅小蛙不由得吐出几口鲜血,这水喝下去比之前痛苦翻倍。他迷糊着看,这瓶哪是水,而是他从酒坊带回的药酒。
这药酒不知道如何变成此丹药的催化物,加强血液循环,加剧丹药燃烧,就像火里倒下的一桶油……
不知何时,阳光徐徐地投入在安静的柴房之中,傅小蛙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知是何时失去的知觉。
终于,见到他手指动弹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呻呤,傅小蛙慢慢的恢复意识。一阵剧烈的头痛传来,他无法思考,用手抱着脑袋,缓了好一会。接着是身体传来的疼痛,像一片火烧过后的灼感,全身都上,从里到外。
他挣扎着坐起来,全身还是难受和痛苦都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不由得苦笑,这就是师傅说的有点难受,这简直是生不如死。
穿上衣服,他往窗外望去,恍然大惊,现在是早上过后,这一晚的痛苦让他到现在恢复知觉误了早上的活计。
他慌忙地奔跑而出,跑向厨房,心想着这回可完蛋了,竟然误了早上的活计,这下可如何是好,很有可能,他会被赶出武馆,像胡管事那样的严厉,这完全不是没有可能的,更应该说是,这绝对是的肯定的。很多下人都是犯些小错,就要被逐出,而他是误了一早上的百人早饭。
匆匆忙忙跑到厨房,顿时眼前的一切让他愣住,他呆呆地望着有条不绦地厨房正在进行着,厨房的柴火也够,水缸也满。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傅小蛙呆呆地站在雪地上,望着这平静进行的一切。
这时的胡管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清咳声道:“早上干嘛去了,怎么没干活?”
“我,我昨天,昨天晚上病了,醒过来已经是现在!”傅小蛙知道这个解释不清只能这样说明。
“病了?”不知为什么,傅小蛙的谎话总能让人相信,就像他是一个天生不知说谎的人,就算是谎言,胡管事也知道如非必然,傅小蛙绝不会无故缺工。
“以后注意点,别再犯了,你看看,还是这些叔叔嫂嫂们对你好,帮你把活给做了,不然你的错就犯大了!”胡管事打的是在厨房进进出出的下人们。
“是,是他们帮我做的?”傅小蛙含着话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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