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亮着灯
齐爱国没有马上回答,他夹了一块咸醋鲤鱼放到杜鹃跟前的小碟子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怎么不吭声?让问不让问?”杜鹃催促着齐爱国。
“问吧?随便问!”齐爱国正儿八经的说。
“那你保证如实的回答我!”
“我保证!我回答杜鹃的话句句属实!”
“呵呵!行啊!有这个态度就行!”
“想问什么?问吧?”
“那我可问了?”
“希望你不要嘴下留情,最好深入灵魂的问,问的越深越好!”
“那你准备好了吗?”
“就算是开记者招待会,我也做好准备了,开始吧!”
“你们男人是不是特爱吃着碗里的巴着锅里的?”
“问题还挺尖锐,这个问题好像涉及到人的灵魂和人性方面的东西,我能不回答吗?”
“你说过要回答的,不过,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你这么一说,我反对不好意识不回答了。那好吧,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齐爱国喝了一口水后接着说:“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人是动物吗?”
“当然是动物了!”
“这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了?”
“哦!我是说这样就好解释多了!你看人是动物吧!是动物就应该有动物的爱好!这么跟你说吧,你知道猪吧?人习惯把猪做为好吃懒做的代表,可着劲的把赖名声往猪身上弄,猪顶着这种强加给他头上的罪名低三下四的活着。它都那样没自尊没脸面的活着了,可是它们仍然繁衍生存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它们坚韧不拔,因为它们活的个性,因为它们活的自我,让别人说去吧!让我们活我们的!”
“呵呵!这是什么理论,猪的理论吗?该不会猪都是这么想的吧?你怎么知道它们的心声?莫不是你跟它们有过亲密接触?”
“不许打岔,你还让回答不回答了,没礼貌!”
“呵呵!你说你说!你继续!”
“猪……怎么来着?”
“我怎么知道?”
“唉,刚才被你一打岔把要说的忘了,刚才我说哪了?”
“说猪。”
“啊,对!猪!猪你知道吧?”
“这不是废话吗?猪谁不知道?”
“猪在没有尊严的情况下还繁衍了后代,延续了生命,猪是不是很伟大?”
“我问的是人,不是猪,你到底能不能回答问题?如果真回答不了,那就不要勉强了!”
“这有什么勉强啊?我就是害怕说出来伤害你!”
“不会的,你说吧,我等着听呢!”
“那我问你猪有固定的伴侣没有?也就是老婆。它一辈子只跟一头母猪交配吗?”
“好像不是。”
“你再想想别的动物,看看有没有一生只和一只雌性动物交配的雄性动物?”
“好像也没有。”
“这就是了,既然动物们都做不到,那么作为高级动物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呢?”
“你喜欢看人与自然吗?”
“还行。”
“我很喜欢看,我喜欢看里面的动物。有其是喜欢看狮子,狮王和那些有母狮组成的狮群。”一说到人与自然,齐爱国的精神格外兴奋。
“你是羡慕狮子吧?”
“羡慕狮子?”
“对呀!狮王可以妻妾成群!”
“哈哈!看来你也看人与自然!”
“当然看了,很多人都喜欢。”
“可能跟你说的有些关系吧,狮群的生活跟人很相似。虽然是动物行为,可我个人觉得,如果放大一些的话,它们跟人并没有任何不同。一切都在为生存,为繁衍,为活着而活着。”
“很深奥啊!”
“我不觉的深奥,我是从狮群中看到的。在狮群里,狮王不是永远的狮王。狮王危机四伏,它时刻得提防挑战,挑战者就在狮群的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潜伏着,在挑选着最佳的出击时间。”
“你好像对动物们的这种行为了解很多啊!”
“不是我了解很多,是真理如此!”
“这么说来,你肯定跟很多女人有过喽?”
“那里!目前为止,你是我经历的第二个女人。”
“说说的头头是道,别谦虚啊!”
“我想炫耀,可确实没有资本,再者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手还生的很!”
“你还挺低调的嘛!我看你今天上午的行为完全风月老手,一点一不象是生手哦!“杜鹃调侃着说。”
“没想到你对我会是这么样的评价,这让我非常汗颜!”齐爱国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
“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我会不遗余力畅说欲言的。”
“你觉得我放荡吗?”杜鹃脸上依旧是刚才的那副表情,不显山不露水的说。
“让我说实话吗?”
“当然,听的就是实话,不然问你干嘛!”
“我喜欢这样的你,非常真实!”
“谢谢!谢谢你这么说!这样我会心安很多!”杜鹃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突然溢满了泪水。
“你这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了吗?”杜鹃的表情让齐爱国有些猜不透出之何处。
“不,跟你没关系,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杜鹃眼里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溢出眼眶,象两道水线一样顺着流下。
“你别这样,我见不得女人的哭,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看见杜鹃流下的眼泪,齐爱国男人的本能让他伸出手搂住了杜鹃。
“不!”杜鹃推开了齐爱国伸过来的手。
“怎么?”齐爱国对杜鹃这善变的动作不解,这完全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动作。
“不要这样,这样会加深我的罪恶感!”杜鹃摆了摆手说。
“好好的,怎么就罪恶了?”齐爱国一脸的不解。
“你不懂,也许我正丢失了一个女人最贞洁的东西。”杜鹃若有所失的说。
“女人最贞洁的东西?”齐爱国的口气像是问杜鹃,也像是问自己。
“是的,最贞洁的东西。”杜鹃重复了一句。
“**?第一次?可你……”齐爱国想说杜鹃,你明明已经结婚了,而且你已经不是**了,这在刚才我已经感受到了,你怎么还能说这个呢?这话只是齐爱国心里想的,可他没有说出来。
“你很郁闷吧,不知道我说的最贞洁的东西是什么,那我告诉你,我丢的女人最贞洁的东西叫妇道!”杜鹃正色说。
“妇道?嘿嘿!这好像是过去的女人才会在意的东西,现在早不是那个讲究三从四德的年月,谁还会把这个放在心上!”齐爱国不以为然的说。
“那是别人,可我不是别人!”
“别太跟自己过不去,犯不着,太累!”
“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可是我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个坎!”杜鹃拿着齐爱国递过去的卫生纸擦着脸上的泪水说。
“你让我都晕掉了!”齐爱国真的快要晕掉了,明明已经跟自己发生了那事,而且还是两次,居然还说过不去这个坎,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真无法理解杜鹃的内心世界,心里满肚子的狐疑,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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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矛盾
第109章矛盾
“我觉得我背叛了我的婚姻,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杜鹃痛苦的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难道人没有让自己过的快乐一点的权力吗?”
“可我是婚姻中人,我是有归属的,我应该遵守承诺,恪守妇道的!”
“你这完全是自寻烦恼,或许你在这样痛苦自责的时候,你老公指不定在跟某个女人快活呢!”
“不许你这么说他,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是吗?你这么了解他?”
“当然。”
“那他为什么还惹你生气?”
“也许是在一起久了,感觉麻木了吧,彼此都不那么珍惜了吧!”
“那是他,要是我就不会。”
“你?”
“怎么?不相信?”
“我很想相信,可我真的相信不了!”杜鹃若有所指的说。
“我知道你不相信的原因,你是觉得我们这样了,我背叛了杨素萍。”
“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个话题太沉重。我看还是吃饭吧,吃完饭赶紧回去!”
齐爱国想好好说说的,可是这一会他真还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似乎有点越解释越乱的感觉。齐爱国是个明白人,既然自己解释不清,干脆还是闭嘴不说的好,保持沉默,省的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吃完饭离开了饭店,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单位回。出租车快到单位的路口时,杜鹃让出租车停下,自己从车上下来步行回单位。这是必须这样办的事情,齐爱国只好坐着车走了,到了单位门口自己下车走了进去。人就是这么的矛盾,在没有发生事情之前可以无所顾忌的一块出出进进,可是一旦发生了之后,反倒不能自然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了。
短短的一节路,杜鹃走的很慢,慢的没有了往常了速度,就跟故意在拖延时间。杜鹃第一次觉得背若芒刺,对这个词今天算是有了贴身体会,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凡是投到她身上的目光,只要是多停留的就跟都知道了她跟齐爱国刚才做的事一样。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银行里的同事们还跟往常一样该干啥还在干啥,并没有什么不同。进到办公室里的杜鹃除了自己觉得自己跟往常不一样外,别的一切似乎都跟往常一样。
杜鹃不是随便就可以跟男人干那事的女人,可是她今天却真的跟男人干了那事,并且是干了两次。杜鹃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茶杯走到窗台前往外俯瞰大门口进出的车辆,那些车连依旧车来车往。杜鹃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眼光,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看她,这才端着茶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用鼠标点击了电脑的页面,眼睛看着屏幕,大脑却开始走神。
杜鹃不得不审视自己今天的行为,自己今天都做的是什么事啊!这种行为跟那些善于做这种事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呢?一时间,杜鹃很讨厌自己。
可是经过仔细想过之后,杜鹃觉得这事好像是冥冥注定要发生的一样,自己完全是一种鬼使神差的感觉。今天跟齐爱国做第一次的时候,在自己进入他的办公室后,刚开始自己的委屈是强压下去的,在遇到齐爱国的关爱后,心里压抑的委屈象是被打开了阀门一样一泻而出。可是后来这种情况却飞转直下,突然就变了味。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那一刻自己也确实是动了情的,所以才导致了那事的开始。
第二次,当齐爱国约自己吃午饭的时候,自己已经意识到去跟他一块吃午饭意味着什么。在明知道他的目的的情况,自己竟然还是同意了,并且跟他一同前往饭店,在他向自己伸手的时刻,自己居然一丝拒绝的姿态都没有。这说明什么?难道这是自己渴望的吗?不!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的事情,为什么却发生的这么自然呢?难道自己就这么下贱吗?难道自己真的渴望他能在自己弟弟找工作的这件事上帮自己吗?难道自己是通过跟别的男人做这事来报复肖毅?杜鹃原本在跟齐爱国做过之后升起的一种报复般的快意已经被这些问题折磨的荡然无存。
杜鹃觉得自己从来也没有这样心思不宁过,她虽然没有焦躁的走来走去,可是她的思想乱的让她无法完成任何一件事。杜鹃在这种状态下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间,然后提着她的皮包,走出了办公室,在停车场开了自己的那辆白车回家。
回到家中的杜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身上的衣服,站在淋雨蓬头下面任由倾泻而下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杜鹃的这种行为,可能是很多人都会这样做。似乎有点像作案后销毁证据,这注定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水冲掉的是身体上的,可却冲不掉记忆。尽管杜鹃知道这一点,可她还是在努力的冲洗着……
杜鹃在卫生间洗了很久直到她认为彻底洗净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之后,这才走出了卫生间。
肖毅依旧没有回来,似乎也没有回来的迹象,这让杜鹃有些心安,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杜鹃甚至想如果今晚彻夜不归,或者在酒吧,或者在任何易一个地方邂逅一个女人,说他鬼混也好,说他跟人家发生**也罢,她都会容忍,她都会原谅他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杜鹃觉得自己先背叛肖毅在先,肖毅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他们就扯平了,杜鹃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杜鹃没有一点食欲,但她还是拿了一盒奶进了卧室,喝奶已经是一种习惯。
喝完了那盒奶,她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靠在床头上小憩。房间里没有一丝动静,肖毅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杜鹃突然产生一种想跟肖毅打电话的冲动。她拿出手机,按出了肖毅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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