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探花郎
蓝色妖姬酒吧就是妖精不久前才开的。也不知是不是懒得取名的缘故,还是对蓝色妖姬这个名字情有独钟的缘故,反正妖精就用网名做了酒吧名。她开了酒吧后,就在网上向何从发了邀请:“我在东区开了家酒吧,是我的网名,蓝色妖姬,很好找的,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我这里放纵堕落吧!”于是,何从就开玩笑地管她叫“妖精,放纵堕落吧”。期间他去过几次,感觉还挺不错的。
妖精人如其名,生得像妖精一样,迷人,勾魂摄魄。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何从一看到她就马上产生了一种联想:“这妖精功夫一定很厉害,一定是媚死人不偿命的。要是能和她进行一次深入的沟通交流就好了。”
当然,何从也只是纯粹地想和妖精进行超友谊的“沟通交流”而已。如果要娶她做老婆,何从肯定不愿意的。听说媚功太厉害的女人,能伤男人的身子。是他愿意的,但因而死可是没人愿意的。但妖精虽然迷人,但却并不轻易地放弃最后的阵线。虽然平时也和何从打打口仗,玩玩语言暧昧,但当何从想来真格的时候,却每每没有攻破妖精的最后一道防线。
譬如有次在酒吧里喝酒时,何从借着酒意,色迷迷地盯着妖精说:“妖精,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那谷地上,是长满了芳草,还是寸草不生的荒土呢?”当时妖精就媚笑着说:“猪猪,想入非非了吧?嘻,我这酒吧是贷款开的呢,你要是现在能马上帮我还清贷款,我就让你做酒吧的老板,妖精我嘛,警屈自己一下,做个老板娘吧。老板不但可以看老板娘的芳草谷地,还能跃马提枪纵横驰骋呢!怎么样呀?”
何从当场就哑火了。
当然,那是在遇上苏玉芳之前的事了。
自从那天在丰怡园湘菜馆遇上苏玉芳后,何从就把妖精忘到脑后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地是想着怎么把苏玉芳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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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像拍苍蝇一样给踹飞
碎碎的个头很大,和他的网名一点都不相符。长得一脸人模狗样的官相,挺着个不算大的肚子,一看就知道是机关里做领导的人。做领导的一般都比较有钱。
何从一看到碎碎,心理就不平衡了。心想,应该我放他的血才公平。可是,他是西江人,是地主,人家从江州远来是客,他怎么好意思放人家的血呢?
见面寒喧了一番后,两人上楼进入了妖暗的“蓝色妖姬”。在大堂里靠近舞池的地方选了个位坐了下来后,要了两打百威。
碎碎平时去酒吧,基本上都是在包厢里的。而在江州本地,他是从来都不去酒吧里泡的,因为身份原因。晚上要出去娱乐,也只会去夜总会的房。只有出差去外地了,才会和朋友们去酒吧泡泡,感受一下年轻人的激情。当然,按照国家的干部标准来说,他也是青年干部。
蓝色妖姬酒吧的舞池设计得很特别,是梯形的。舞台最低,然后一级一级地直到墙壁。最后一级和他们坐的吧位一样高。这样,要是下去蹦的话,得下楼梯进入舞池。
这个时候,舞台旁边的主持人正在拼命煽动那些红男绿女们的情绪。而疯狂的音乐在的操控下更显疯狂,让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拼命地摇头耸,像着了魔似的。
而在他们旁边,有几个染红头发的美眉可能因为舞池里太多人了,就在这楼板上对着柱子扭动着。
在这样的环境中,何从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也不由自主的摇头晃脑起来。摇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应该叫妖精出来陪碎碎喝两杯。当然,不会白喝的,如果她看到帅哥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又可以来这里免费消费一次。
想到做到。何从马上给妖精打了电话,然后和碎碎说:“我等下给你介绍一下,这家酒吧的老板,妖精。”
“妖精?呵呵,这名字挺吸引人的,该不会是个恐龙吧?”碎碎说。
“恐龙?绝对的美眉!等下你就知道了!”何从又补充了一句:“像狐狸一样勾人却又吃不到嘴的妖精。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给泡上了。嘿嘿。”
妖精很快就来了。扭着水蛇一样的腰,来到他们面前后,她的注意力一下就放到了碎碎的身上了:“哟,猪猪,今晚还带了帅哥来呀?看样子今晚不会白吃白喝了!”
“你个妖精,弟弟我大好形象就被你一句话给破坏了呀!这个是我朋友,碎碎,从江州来西江出差。”何从打趣道:“妖精,碎碎很帅吗?好像还没我帅吧?你要便宜别人,不如先便宜了弟弟我呀!”
“碎碎?你就是碎碎?可是公安网上的大诗人来的哦,迷死过不少美眉呢?今日一见,果然魅力四射,挺有男人味的!”妖精的两只眼睛放出了光。
“你以前在公安部门做过?你以公安网上叫什么名字呀?”看得出来碎碎阂一样狐疑。
“我以前在市交警支队上班呢。因为某些原因被双开了,为了混口饭吃,就在东区开了这家酒吧。我的网名嘛,就叫蓝色妖姬呀,不过,我不写诗的,你也从来不会注意我这样的无名者哦。”
两个人开始兴奋的聊了起来。
倒。一对狗男女。把我晾在一边了。何从心里酸酸地,充满了醋意:“什么叫做诗人?纯粹就是湿人!重色轻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湿人,雅称诗人。碎碎就是诗人,白天在网上是诗人,晚上在生活中就是湿人。哈哈,湿人,又咸又湿的诗人。湿人,当然不可能全部可以做诗人的,但诗人,就一定都是湿人。”
“你这是什么狗屁歪论呀?”碎碎还没发表意见,妖精倒是先替他打抱不平了。
于是,喝了几口闷酒后,何从又说:“你们都没阂过说原来你们都在公安里当差呀?以后小弟如果不小心犯了差错,就靠你们罩着了!现在我就不妨碍你们亲热了,下去混水摸鱼去了。”
“去去,真是猪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妖精嗔笑道,那迷人的风情,让何从的小腹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只可惜,看得到吃不到呀!
何从下到舞池里的时候,舞池里的气氛更热烈了。一个红毛女子在舞台上表演钢杆舞,只见她贴在那钢柱子上扭动着,时而抱着那根直直竖立着的钢杆,用她的下体紧紧贴着钢杆磨擦、挺动,超短裙不时被扭得掀起来,里棉限好,黑色镂花边的小内内让人想喷鼻血。
看到这情景,何从立马挺枪致敬。当然不止是他了,估计这里的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这个时候头脑里都会想马上把她给压在身下吧?
为了不让“”扫兴,何从跳了上去,和这个红毛女子扭在了一起,两人碰了几下后,就抱在一起用站姿做起了“爱”。何从那高高昴起的“”隔着裤子和红毛女的“小妹妹”玩起了亲密接触。
随着这种刺激的亲密接触,何从明显地感觉到,红毛女下面的温度和湿度在不断上升,真要命!这时候,全场嘘声一片,所有的人都疯狂了。人头汹涌的舞池里,不时有女孩子的尖叫刺穿昏暗的灯光,让人知道她刚刚被陌生的男人“关照”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混混跳了上来,拿皮包骨的手指嚣张地指着何从的鼻子:“丢海,我的女人你也敢泡?你赶快给我滚,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不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何从从来就没放在眼里,遇上也从来不会手软。用俗话说,那就是一个字,打出去!
“你个二五仔,哪个鸡婆的腿没夹紧把你给漏出来了?”何从向来推崇言行合一,边说着左手就闪电般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再一耳光扇过去:“看来你老爸戴的不是绿帽子,是纯钢做怎么也打不破的的绿头盔吧?生下你这个野种,竟然也是一头绿!”
说着还不解气,对着这小子的两只眼睛分别送了一拳:“让你窜!的,出来混竟然不带眼睛的,什么人也敢招惹!”
十秒钟内,这绿毛小子便成了国宝熊猫眼,脸上还留有五条指痕。
“国宝”一边呼痛,也一拳冲何从迎面打来。何从一把抓着他打过来的拳头,一扭,马上就听到鬼哭狼嚎声。
“叫你的给我窜,给我嚣张!”嫌不过瘾,何从对着这小子的下腹就是一脚踹过去!就像拍飞一只苍蝇一样,绿毛小子在惨叫声中被何从一脚给踹飞下了舞台。为女人冲动,这一脚估计他得有一个月不能再找女人了!其实,这一脚,何从还是控制了力道和方向,不然,位置再下移三寸,力道再加重一分,估计这小子的得鸡飞蛋碎性功能完全丧失。
绿毛小子在地上捂着肚子鬼哭狼嚎,还不忘放出狠话:“妈……的,唉哟……有种……你……唉哟……别走!唉哟……我不找人唉哟……废了你,我……唉哟……就不是……东区……唉哟……小绿狮!”
“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全接着!”就这身板儿,经不得两下打,还小绿狮呢。何从才没放在眼里呢。
绿毛小子从跳上台到被踢下台,还不够三分钟时间。周边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何从一脚踢下后,人群才反应过来,尖叫声疯狂响起。而刚才和何从“”隔布亲密接触的妞儿,吓呆了似的木然站在台上。
这个时候,看场子的保安过来了,将那绿毛小子像死狗一样给拖出去了。主持人也上来将早就准备好给表演者的礼物——一个毛毛熊玩具,送给那刚才还很疯狂现在却不像呆鸡一样的红毛女子,这女子才反应过来,突然抱紧何从:“帅哥,你太猛了,我爱死你了!”
“可是我不爱你!天天被小混混骚扰的日子,哥伤不起!”说着,何从一把推开她,下了舞台。确实,他对这类女人不怎么感冒。不是怕麻烦,而是怕戴数不完的绿帽。
看到何从往楼上而去时,主持人继续煸动下面的人员上舞台去激情表演。
上得楼来,碎碎和妖精还在亲热的交谈着。
“猪猪,没想到你这么猛呀!”看到何从上来,妖精一脸诡笑,“那红毛女子够味儿吧?要不今晚你带她回去好好享受?小费姐姐帮你给了,怎么样?”
“千万别。我可消受不起。刚才还没真刀真枪的接触,就有人不开眼地跳上来护花了!虽然被我打下去了,等会儿还不知有没有麻烦上身呢。”
“你那么能打,怕什么?”
“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架不住狼多呀!如果等下有人找麻烦来了,你可要罩住我哦,怎么说你也是当过差的,又是这里的老板,我作为客人,你有义务保护我的安全的!”
“呵。你是客人,刚才被你打下去的就不是我这里的客人了?”妖精笑着说:“不过,你放心吧。刚才是我让保安将那不开眼的东西拖出去扔大街上了。敢在老娘这里闹事,当老娘是吃素的?你就放心喝酒,放心下去陪那些激情美眉跳钢管舞吧!”
呃。好吧,何从被妖精的话给雷倒了。老娘?多生猛的自称呀!
刚好这个时候楼上有个只穿了条三角裤衩的猛男在一个吊在楼顶上的钢制笼子里表演,一脸傻笑的做着各种动作展示他的肌肉。何从于是转移话题:“呵,楼上还有猛男表演呀。你两个奸夫妇怕我影响你们的好事呀?我就偏要影响你们的好事。不要当我透明,来陪我喝酒!我今天烦了一天了!”
“哟,还有什么事能让我们的猪猪烦呀?”妖精一脸八卦表情。
“没什么,玩色子吧。”
玩到两点钟酒吧打烊的时,虽然像妖精说的那样,没人来找麻烦,但妖精和碎碎却给何从找了不少“麻烦”——他都到厕所吐了三次了。何从内心认为妖精和碎碎沆瀣一气,所以诈起色子来,都是他输的时候多。他也不想想,人家那可是多年浸酒吧练出来的功夫。
打烊后,碎碎扶着何从坐进了妖精的小车,妖精和碎碎一起把他送到了住的地方,说了声我们回去了,就一溜烟跑了。
“这对狗男女,今晚一定会勾搭成奸吧?看他们那样子就知道,今晚一定有儿童不宜的故事上演。”何从内心又不平衡了。他可是想吃妖精这块肥肉好久了,奈何总是只能吊在嘴边,看得着吃不着,还不时发出的香气勾动你的馋虫。现在想着碎碎一来,就可能将这块香美的肥肉吃到嘴里去,他心理能平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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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行了?
站在门口,被晚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何从开了门进去后,发现林豆豆还没睡,正躺在看书。一见他进来,仿佛忘了昨晚那档子事了,满脸堆笑的说:“老公,你又去哪里喝醉了?快去冲个热水凉吧,人会舒服点。”
林豆豆一管何从叫老公时,表示两人又要少不了一番盘肠大战了。
冲了个热水凉后,何从感觉舒服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头晕。这个时候,林豆豆又像蛇一样偎了上来,一双柔嫩的手在他的上滑动,口里呢喃着:“老公,你让人家等得好心痛呀。老公,我好想你……”
想着碎碎和妖精这个时候可能正在上演的好戏,何从一时也来了兴致,就一翻身骑在了林豆豆身上,吻上了林豆豆的唇。随着何从贪婪的着林豆豆的,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何从将林豆豆的睡裙掀起,双手伸进去熟练的按上了林豆豆的。
娇嫩细滑的在何从大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林豆豆个子虽然不大,但是却着实不小,何从最喜欢的也就是林豆豆的两座**,虽然难以一手掌握,但却更让何从喜欢。那是男人心照不宣的满足感呀!
当何从将林豆豆的睡裙褪下进,其火热的嘴唇也在林豆豆的胸前寻找到了目标。如婴儿一般叼住林豆豆的两颗小葡萄轻吮慢戏的,从舌尖轻轻打着旋儿磨擦到最终疯狂的,林豆豆死死地抱住何从的头颅,将他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难以抑制的声伴着沉重的鼻息,让何从的双手忍不住滑向了林豆豆的下腹。
林豆豆穿睡裙睡觉时,里面一般都是真空状态,这样方便何从行事。所以,何从的手直接滑过平坦的小腹,进入那片湿热的芳草地,钻过草从,顺着湿意探入了那香滑温热正汩汩流出清泉的谷地,摸上那粒蚌珠。“啊!”林豆豆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下面那微微张开正分泌汁水的蚌肉,也忍不住刺激,像金鱼嘴儿一样一张一合地。她的手也迫不及待地抓向了何从的那条昂扬耸立的黑紫独眼龙,轻轻捋动着。
何从这时也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下得床来,双手抬起林豆豆圆滑的瓣放到床沿上,架起她的两条长腿,那条昂首怒目的独眼龙向前轻轻一送,“哧溜”一声,便进入了那条熟悉的金鱼嘴儿,粗壮火热如通条一般在林豆豆身体甬道内往返冲刺,每次都翻动着蚌肉并带出一片水花泡儿。地撞击发出清脆地响声,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涨潮的海水一样将林豆豆瞬间淹没……
“啊!老公,我好喜欢你疯,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地疯狂……”
林豆豆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这一句话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正在奋力冲刺的何从头脑里顿时想起了苏玉芳,想起了她今天下午的手机关机,而想到这些后,他的下体突然由蓬勃变得软缩了……
好事没法进行下去了,何从只好兴味索然地将林豆豆的双腿放下来,那萎靡不振的独眼龙也从林豆豆的那条温热的秘道里退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啦?”刚刚享受过一波的林豆豆见何从突然偃旗息鼓了,忙关心地问道。
“我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呢?刚才还好好的嘛?”林豆豆一边说,一边试图用手恢复何从的雄风。可是,不管她怎么弄,何从的就是没反应……
次日上午何从被窗外哗哗的雨声吵醒后,睁开微微发涩的眼睛,就看到林豆豆坐在桌前流泪。而桌子上放着一碗他爱吃的鸡粥,已经没了热气了。何从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如何睡着的。但昨晚上一定是没睡好的,现在眼睛还有些涩涨。他只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吸了很多的烟,林豆豆在烟雾中低低地抽泣着。
现在林豆豆还在流泪,只不过是坐在了桌子前。而地上的烟头早就被她清扫干净了。翻了一,何从想起来,感觉到头有些昏,还有些痛。林豆豆没有发现到何从醒来了,她还坐在桌前,垂着头流她的泪,弄得桌子上湿了一大块。见此,何从又闭上眼睛装睡,陷入痛苦的思绪中。
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林豆豆一定在考虑,是否要阂分手。这个时候她一定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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