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欲不死
“我对秘书长也相当敬重。”张劲松笑着来了一句,然后喝了口茶,道:“差点忘了,十月一号请你喝酒,就在这儿,紫霞会所。”
“嗯,什么事?”白珊珊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结婚,喝喜酒是不是?”
张劲松点点头道:“嗯,没有发喜帖,大部分都是打电话通知的,今天就跟你讲了,明天老板有时间吗?我得请一下老板去。”
白珊珊道:“呆会儿你自己给老板打电话吧,如果不太晚,就今天晚上请了吧,明天时间紧得很。”
张劲松心想要不是顾忌男女有别,要不是老子现在被人说是靠着女领导上位的,我不知道晚上去领导家里比白天去办公室更贴心吗?不过白珊珊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点头,道:“那行,我呆会儿给她打电话。”
白珊珊点点头,往嘴里塞了口菜,飞快地嚼了几下吞下肚去,问:“谁主婚?”
“还没定。”张劲松也颇为头疼这个问题,请谁主婚呢?按说木书记的身份是很合适的,但她是个女人,在随江这地方,还没有女人主婚的搞法。再说了,等他结婚的时候,木槿花肯定都已经是随江市委书记了,人家堂堂市委书记给你主婚,这算什么事嘛。
而这个事情,偏偏又还不能让武玲请人主婚——这可是在随江,是娶媳妇不是嫁姑娘,是由男方办的喜宴,不是在京城!
白珊珊没再问,端起碗把饭全扒进嘴里,吞下又喝了口茶,目光游离地说道:“我吃饱了。”
张劲松看出来自己说了要结婚的话之后,白珊珊的情绪有一点点不对。他就不明白了,我们这么纯洁的革命友谊,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啊,这算怎么回事嘛,就算你对我有感觉,可咱们毕竟不是情人啊,徐倩和我谈到武玲的时候,都不像你这样呢。当然了,张劲松心里感觉再怪异,也不可能说出来,还得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笑着道:“就吃饱了?看你越来越瘦,要多吃点,不能减肥了。”
“我就没减过肥。”白珊珊没好气地说。
“呵呵。”张劲松干笑两声,换了话题道:“那我现在给许亚琴打电话?”
白珊珊其实并没生气,她只是心里有点点不舒服,很快就调整好了,还暗怪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控制一下情绪呢?听到张劲松这么说,她也就点点头道:“行,赶紧见一面,完了你早点去老板那里,我也好回去休息,今天困得很。”
许亚琴在紫霞会所早就定好了房间,但白珊珊却另要了一个房间,等许亚琴来见——她今天心里不爽,在小细节上计较一下倒也相当正常。
许亚琴的态度相当端正,对白珊珊显得相当尊重。她订好房间,那是放下身段提前到地方恭候白珊珊大驾;白珊珊定了房间她去到白珊珊那儿,就显出了以白珊珊为主、她听白珊珊的意思。反正不管怎么着,都是说得通道理的。
等到许亚琴真过来了之后,白珊珊倒是没摆太大的架子,但也并非一点架子都没有。在许亚琴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站了起来,在许亚琴快走到桌子旁的时候,她才开始迈动脚步迎上去。当然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她做得比较慢,所以给人的感觉,她站起来之后并没有怎么停顿,就迎向了许亚琴,既不需要多走路抬高许亚琴的身份,也不会显得自己有多么不知高低得意忘形。
毕竟这次会面,并不仅仅只是私人性质的。其实白珊珊今天之所以抽得出来时间,是跟木槿花请示了的,她就说张劲松和许亚琴到市里来了,约她一起坐坐。当时木槿花听到这个话,还沉思了几秒钟,然后才点点头嗯了一声。这一声嗯,不仅仅表示木书记知道这个事情了,还表示同意了,因为在嗯的时候,木书记是点了头的。但是,也仅仅只是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别的指示。
这种情况下,白珊珊自然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了,要不然这个秘书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见着白珊珊迎了过来,许亚琴就明白不需要等张劲松介绍了,但她还是作了个自我介绍:“白科长久等了,我是许亚琴。”
“许书记你好。”白珊珊和许亚琴握了一下手,没有说什么客气话,但也不失热情地说道:“快请坐。”说着话,她就伸手指向了首位。
许亚琴当然不会坐首位,向一旁站着的张劲松笑了笑,并主动走过去握手感谢,没有忙着坐,反而开口请白珊珊坐首位。
白珊珊当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她嘴角含笑,说的话有点不软不硬:“两位领导在这儿,那个位置我可不敢坐。”
张劲松站在一旁不开口,看这两个女人最后谁坐上去。白珊珊身上带着木书记的光环,而许亚琴却是正处的级别,都有坐上去的道理,反正怎么轮都轮不到他。&;/br&;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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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小试探
443、小试探
张劲松打的是坐山观虎斗的主意,但是,两个女人都不简单,不可能让他光在那儿看好戏。《+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就算白珊珊不介意他看戏,可许亚琴却是不可能让他置身事外的。
“这样吧,张市长,你坐上去,咱们两个美女两边陪着你。”许亚琴很直接地就找上了张劲松,说话还是那种直来直去毫不见外的风格。
张劲松有点恼火许亚琴把自己往火上面架,随口反击道:“两个美女左拥右抱我倒是想,可我没那个胆子呀。”
白珊珊在一旁笑道:“许书记会借你几个胆子的。张市长,你还是坐吧,要不然呆会儿说我们两个女人欺负你,我们也太冤了。许书记,你说是不是?”
许亚琴嘴里对白珊珊这个话自然是赞同的,心里怎么想,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这时候,张劲松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不认识的号码,来电显示为南鹏的号段。一般来说,像这种不是领导打来的电话,他很少走出去接的,但今天这个气氛有点怪异,他正好借机避开,扬了扬手机道:“两位美女,我去接个电话。”说完,也不等许亚琴和白珊珊开门,便快步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外,张劲松走得稍远了点才接通电话,那边不等张劲松开口相问,直接就自报了名号:“姑爷吗?我是蓉姨。”
张劲松还真不适应“姑爷”这个称呼,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赶紧道:“蓉姨您好。”这句话后,他差点就紧跟着来了一句“有什么指示”,还好及时刹住话头了。
蓉姨的声音不急不缓:“你下个周末有空吗?”
张劲松心想这个蓉姨果然不是一般的保姆,气势很足啊。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看来这个蓉姨,自小把武玲带大,在武家多年,也养成了旁人没有的气质和气势。
“有空,您下周末过来吗?”张劲松的态度真的相当好,真把她当长辈来待了。
蓉姨道:“嗯,本来想这周过来的,怕耽搁你的工作。”
张劲松道:“到时候我去白漳机场接您。”
蓉姨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自己过来。”
张劲松当然会坚持要接,蓉姨又推辞了一下,见张劲松是诚心的,也就没再客气了。
这一番对话完毕,张劲松觉得竟然有点心累的感觉。跟蓉姨说话的感觉和跟别的人都不一样,也不知道见了面之后,一起谈事情的时候会是个什么状况。
等到张劲松再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许亚琴和白珊珊都已经坐下,首位上空着的——按说许亚琴请客,应该是许亚琴坐的,可这房间却是白珊珊订的,而白珊珊又没准备请客,所以,这二人就把首位给空在那儿了,反正还有个张劲松。
张劲松不等这两个女人开口,直接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在首位的正对面。坐下后,他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没让服务员把椅子撤得只剩三把,要不然今天他可就坐蜡了。
许亚琴和白珊珊看到张劲松那么坐了,也没再就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了。许亚琴今天的目的只是见一见白珊珊,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她明白不可能今天就会有多谈得来,所以像这种平时几乎遇不到的坐法,倒也正常。
刚才白珊珊和张劲松已经吃过了一顿饭,虽然并不像白珊珊所说的那样已经吃饱了,但半饱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这时候再吃一餐的话,饭就不重要了,酒则是必须的了。
当然,酒会喝,却不会喝多。白珊珊和许亚琴之间还没那个交情,张劲松跟许亚琴之间也没那个交情,纵然许亚琴表现得再豪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没有人坐在首位,但这第一杯酒,还是许亚琴敬白珊珊的:“白科长,早就想和你坐一坐的,可你的工作太忙,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终于得尝所愿,我很开心呀。来,白科长,我敬你一杯,欢迎白科长有时间多到安青走一走,下来体察体察民情,指导指导基层的工作。”
白珊珊自然不可能生受这个话,她一个科级干部,指导处级干部的工作?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时刻都在告诫自己,要低调,不可张扬。她轻轻一笑,道:“许书记在省里多年,上级精神领会得相当深刻,看问题高瞻远瞩,理论水平很高我要多向你学习呀。”
张劲松听得直想笑,这两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呀。特别是白珊珊,就只差直说许亚琴缺乏基层工作经验了。他觉得,白珊珊对许亚琴貌似有点不爽,而许亚琴应该是真心想要结识白珊珊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显得态度不是特别端正了——嗯,只能说是比较端正。
其实,如果许亚琴是个男同志,那么刚才说的话,就会显得态度相当端正,可是她是个女的,偏偏白珊珊也是个女的,这女人对上对女人,有些时候还真的说不好。更何况,白珊珊刚才还被张劲松要结婚的消息给刺激了一下呢?当然了,她这么对许亚琴,也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些因素,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试探许亚琴,然后把试探的结果汇报给木书记。
许亚琴心里是相当恼火的,先前还只能说是白珊珊和她保持着距离,现在白珊珊就已经显出了对她不友好的态度了,她一个正处级的领导,自降身份交好一个科级干部,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她能不生气吗?
就算你是木书记的秘书,可也仅仅只是秘书,不是木书记!许亚琴在心里恨恨地来了一句,脸上神色稍稍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强压下火气,微笑着道:“上级的指示精神,我们领会得不够深刻的时候,还要白科长多多点拨呀,这样才不会出偏差,才有利于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白科长,我先干为敬。”
这话说完,许亚琴也不管白珊珊会说什么,直接就把手中的酒杯往白珊珊的酒杯上轻轻一碰,然后一仰脖子喝了。&;/br&;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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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比较尊重事实
444、比较尊重事实
许亚琴这个举动,算是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她正处级领导的硬气和底气,又没有太过份,不管这份硬气和底气会不会惹得白珊珊生气,她都必须表现出来,要不然那就真的会被人看扁了——被这么欺负了还一点脾气都没有,那又何必当这个官呢?
当然了,这份硬气并不会伤到白珊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因为许亚琴敬了白珊珊,也一口把酒喝光了,脸上又没有什么赌气之类的神色,显得还是很给白珊珊面子的。所以,白珊珊也不可能因为她这个举动而生气,还得喝下这杯酒,然不然的话,那白珊珊就是气量太小,或者是要当场和许亚琴翻脸了。很明显,白珊珊的气量原本就不算很小,后来还越来越大,她没有和许亚琴闹翻的念头,当然就很痛快地喝了酒了。
这杯酒之后,气氛就更加微妙了。按说,在这种气氛下,许亚琴应该不要提到木槿花为好,可她偏偏就提到了,还请白珊珊帮她留意一个机会,让她跟木书记汇报一下工作。——现在木书记的行情大涨,随江一般的副市长想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更别说处级干部了。
对于许亚琴这个请求,白珊珊没有拒绝,也不可能很明确地说一定会安排,只说找机会,如果有机会了,会通知她的。这种答复,可以视之为客套,但也确实是实情,白珊珊只是个秘书,作不了领导的主,当然只能找机会了。
这顿饭吃得没有什么意思,三个人各怀心思,草草结束。在结束的时候,许亚琴很诚心地邀请白珊珊和张劲松再玩别的项目,白珊珊推说明天有重要的工作,今天必须早点休息。对这个回答,许亚琴还是很失望的,却也没有办法。今天借张劲松的面子,把白珊珊请出来见了一面,都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了。
白珊珊是真的回去休息了,没有骗许亚琴。张劲松则打了个电话给木槿花:“领导,您在家吗?”他还是习惯叫领导,很少对木槿花用老板这个称呼。
木槿花回答得很简单:“在家。”
张劲松道:“我想去您家里”
木槿花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问道:“有事?”
张劲松就明白了,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木书记这时候不想见他,但会给他一个在电话里说话的机会。结婚这种事情,对张劲松来讲,当然是特别重要,可他结婚对木书记来说,当然不算很重要。所以,他略一沉吟,就笑着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您十月一号喝酒。”
木槿花也笑了起来:“这个酒我是一定要喝的。在哪里办的?”她这么问,就表明她知道要喝的是什么酒,这个事情应该不会是有人给她透露了消息,而是她自己猜到的。毕竟,当初她也问过张劲松的婚事了的,现在听到张劲松这么说,要猜出来不难。
“谢谢领导关心,就在紫霞会所办的。”张劲松恭敬地说道,“今天主要是想请示一下领导,我这个婚礼要怎么办才合适?”
“这个你要多听听你爸妈的意见。”木槿花当然知道他这么问并不是真的要她作什么具体的指示,而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在私事上都向领导请示的人,那才真正的自己人呀。
张劲松就说:“嗯,我听领导的,等下就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搞。”
这种马屁拍得太直白太不要脸,木槿花对此习以为常,都懒得训他,再加上心里也有些舒服这个下属对自己的敬重,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能当面去请木书记,但张劲松还是蛮开心的。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结婚的时候木书记表示一定会到场呢?
回到家里,张劲松和父母说了一下下周末蓉姨要过来商量婚礼的相关事宜。他以为还要给父母做许多工作,哪知道父母一听这个话,顿时点头说一定要多听听蓉姨的意见,人家是大地方的人,看得多,规矩也多,嫁到这么个小地方来,可别受了委屈。
听到父母的话,张劲松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可同时呢,也有点无奈的失落——父母骨子里也还是有着自己的等级划分的,知道了武玲的身份,总觉得是自己家高攀了别人。
有关于安青市附阳镇陈家坝村水渠事件,《最新报》的文章写得还算是比较尊重事实。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尊重的是一部分事实,是有选择性地尊重事实。这么一来,虽然没有捏造事实,可比捏造事实更让人吐血。
比如说,水渠事件中,陈福生酒后驾车、无证驾驶、无证行驶都写了,但对于农村这种普通存在的情况却无视了;陈小花的父亲救人的事情也写了,可只是一笔带过,浓墨重彩地描述了陈小花所受的委屈,却对政府积极处理的态度视若未见;最让人无语的是,文章中还说,其实司机陈福生平时在村里为人老实,因为没有儿子,所以不敢得罪别人——农村讲究的就是有儿子才有世界,女儿打架总是不如儿子威猛。写到这儿,笔锋一转,问题又扯到计划生育头上了,为什么计划生育搞了这么多年,安青的农村还是这种落后的思想呢?农民的头脑中还有这种落后的思想存在,那么计划生育工作能够落实吗?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发挥一下,还算是相当温柔的了。可是在质疑了安青的计划生育工作没有落实到位之后,文章就向着更深处写去了。记者到安青采访了好几个乡镇的农村,以及安青市城里的群众,有赞成生一个孩子的——因为只能要一个孩子,所以家庭负担还不算太重,孩子感冒发烧住一次医院,只要一个普通家庭两口子半年的收入就行了,如果有几个孩子,那真不知道怎么生活了;有说只生一个孩子不好的——孩子长大了没有了兄弟姐妹,孩子的孩子出生后,不仅仅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伯伯叔叔姑姑舅舅姨妈等等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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