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占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夏末秋
宋楚被吻得措手不及,眼睛瞪大半天才想起要挣扎,小手猛捶他的胸口。只是,早已习惯他抚触的身子,却因为他的气息、他吻她的方式,逐渐逐渐的酥软无力。
好不容易,当他终于松开她时,她满腔的怒火老早全都烟消云散,只能巴巴地望着他,气喘吁吁的质问,“你、干嘛?”
江少卿挑眉,拇指抚过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惩罚你不乖
“你……”宋楚满脸通红,张着嘴却不知该怎么接下文。
瞧她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江少卿嘴角一勾,低首蜻蜓点水的又偷了她一个吻,大手轻捏着她的下巴,霸道又无耻地宣布,“记住,以后不乖都这么罚你
宋楚还没回神,江少卿已转身进入衣帽间,拿出羽绒服递给她,也不吱声,只把手指随意地搭在那性感的唇瓣上,暗示他会言到必行,那邪魅的眼神说不出的诱人。
只消一个眼,宋楚便觉得心跳比刚才接吻时还要快。她抿了抿唇,一把夺过羽绒服,仓惶逃离衣帽间,留下他闷闷的笑声在后面。
冲到厨房灌下一大杯凉水,宋楚才抑制住浑身狂乱的燥热。放好杯子出来就看见从楼梯上缓步而下的江少卿,今天的他穿得十分休闲,卡其色衬衫外套着藏青色的圆领羊绒衫,麻色大衣随意地搭在手腕上,眉眼英俊帅气。很早以前她就知道他是个俊雅非凡的男人,读书期间,那张斯文和善的脸,和嘴角的温柔微笑不知揉碎多少女人的心。
她兀自望得出神,江少卿已走到她身边,勾起唇角,绽放出一朵无声的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所以看呆了
宋楚回神,递给他一记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那这次见到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宋楚深深吸口气,决定不再理会他。这男人真是一天天刷新无耻耍赖的下限,她怎么早没发现他还有这么痞性十足的一面呢?
幸好江少卿算识趣,不会一再纠缠,莞尔一笑后就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到车上时他才给母亲打电话,“妈,我们今天回来吃饭
“好啊苏木清爽快应诺,可过了会儿又小心地确认,“楚楚也来吧?”
“来啊江少卿黑眸异常温和地睨了一眼宋楚,继续交待,“她刀疤还在长新肉,不能吃生冷的,叫陈姨给她煮点汤吧
“好好、那我叫陈姨赶快去买点菜,晚上我给你烧最爱吃的土豆牛腩见这对孩子有和好迹象,苏木清心情也格外愉悦。挂了电话,她立即吩咐陈姨去买菜,又上楼换衣服亲自下厨。
在外面散步回来的江奶奶进屋发现媳妇在厨房忙活,不由好奇,“你今天怎么想到做饭
“少卿和楚楚回来吃饭苏木清打着鸡蛋说。
“楚楚也来?”江奶奶惊讶的问。
“是呀苏木清笑着说,“少卿还叫我给她熬点汤
“那可真难得老太太感慨道,“这可是他们第一次主动说回来吃饭,那咱得好好准备下
老太太说着也加入了做饭阵营,两人正忙活着,苏木清忽然呀了一声,自言自语,“应该把韵武也叫回来吃饭说罢,擦了擦手出屋给老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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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卿一边开车,一边往她这边瞟,宋楚被看得发慌,不由抱怨,“你干嘛呢?专心开车
“楚楚,你是不是紧张?”江少卿迟疑地问。
“紧张?我干嘛紧张?”宋楚轻笑,“又不是不认识,我紧张什么劲?”
“也是江少卿佯装了然地颔首,心里没说出的话却是,“你要是不紧张怎么一直在摸手指?”从小到大,但凡她做错事或者紧张时就会习惯性地摸自己的食指。不过既然她不肯承认,他也不再追问,趁着等红绿灯的档口,他将王若琳的唱片放进机,沙哑低沉的嗓音倾斜而出。
缓慢的音乐节奏让宋楚的紧张的情绪缓和下来。刚才她嘴硬不肯承认,其实当车子开出小区,当她意识到这是自己跟江少卿第一次和和美美的家后,她就开始局促不安,大有一副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江少卿见她垂着头柳眉微蹙,暗暗叹气,巧妙转移话题,“这音质如何?”
“很好啊宋楚随口答完,蓦地又想起问他,“我一直以为你只听古典音乐,没想到你还喜欢听爵士”。
“因为你喜欢听他云淡风轻的说。
“我?”宋楚诧异。
“对呀江少卿侧眸望她,“我记得你在sn签名上提过喜欢她的歌
他的答案让她更惊讶,“你有我的sn?”
江少卿但笑不语。心念,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车到大院,江少卿将车停好,锁好车门绕到她那边,一握上她的手就笑了。这丫头就是嘴硬,还说不紧张,这手心里全是汗。不过他也不点穿,只牵着她的手往院子走。可没走几步就被她从后面拉住。
江少卿转过身,噙着笑看她,“怎么了?”
“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我该怎么叫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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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卿的心因为她不确定的语气和微红的脸热起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这小妮子会紧张、会考虑该怎么叫父母,那说明她是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为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呵呵,怎么听起来这么顺耳呢?
宋楚见江少卿只顾盯着她,脸上还有不明所以的笑,以为他是在笑话自己,气上心头,“你笑什么?我不去了
“别、别江少卿一把将急欲转身的小女人拉回来,牢牢圈在怀里,温柔哄道,“好好,我不笑话虽如此,脸上的喜悦却藏都藏不住。
看他辛苦憋笑,宋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再笑我不理你了!”
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却透着小女儿的娇俏可爱,听得江少卿心里跟涂了蜜一般,甜腻惬意。不过,小猫再可爱,惹毛了也会挠人,还是要顺着点好。
将头抵在她的额头,江少卿主动道歉,“楚楚,我错了,别生气
“哼宋楚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江少卿被她俏皮的样子逗得心痒痒,不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低语道,“我是希望你叫爸妈,可是……”他顿了顿,继续说,“我怕你还不适应,还是跟以前一样,叫伯父伯母吧
看她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思考,江少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好了,进去吧,外面冷
江母看他们手牵手进来,笑得合不拢嘴,语气也异常亲热,“楚楚,快过来坐会儿,等你爸回来就开饭
宋楚笑了笑,别扭地叫了声,“江伯母”
出乎意料,苏木清没有为这见外的称呼不悦,反而将她从江少卿身边拉过来,疼惜地说,“哎呀,做手术就是伤元气,你看都瘦了?”
被抢走老婆的江少卿不悦地凑过来,双手自然搭上她的腰,说道:“看看,还怪我把你养成小猪,人家还嫌弃你不够肥呢?”
宋楚递给他一记白眼,伸手想去掐他不规矩的手,却被他反手捉住,包进掌心里,细细把玩手指。
苏木清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心里,眼角眉梢止不住上翘。望了一眼笑容满脸的儿子,她欣慰感慨,哎,她的傻儿子总算苦尽甘来。
宋楚不是第一次来江家,但因为和江少卿关系的微妙变化,此次回来的心境全然不同以往。好在江少卿很了解她的情绪,主动说些好玩的趣事,聊着聊着也就放松了神经。
几人正聊得火热,门口玄关处忽地传来鞋柜合上的声音。宋楚扭过头,看着信步而入的江父,轻声叫了句,“伯父
江韵武微微颔首,待妻子接过大衣和公文包后才侧过身子,望着宋楚笑道,“本来晚上有个饭局,但你妈给我下命令,必须回家吃饭
视线扫到儿子放在她腰上的手时,江韵武唇角弧度扬得更大,“骨头还会疼吗?”
“好多了,就是站久了会有点疼宋楚如实道。
“要注意休息,有什么事叫少卿去做江韵武交待。
宋楚脸红地嗯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自己现在基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正聊着,陈姨就招呼大家去吃饭。三个女人烧饭速度就是快,才不多久功夫,桌上已摆满了10几道菜,宋楚是知道江家奉行勤俭节约,这么大的排场怕是为了招待她吧。
吃饭时,奶奶和江母不停地给她夹菜,宋楚望着碗里堆得像小山的食物,悄悄在桌下拉了一下江少卿的衣摆,待他看向自己时,她微微朝着碗里努了努嘴。
江少卿立即明白,先失笑地将她碗里的菜夹出来一些,又对殷勤的奶奶和母亲说,“妈,你们别给她夹太多,她这人一看东西堆着就没胃口
“这样啊?”苏木清的语气里明显有失望,“那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夹什么,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很是融洽,饭后几人围在客厅聊天、看电视,说起他俩小时候的趣事儿,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9点多。
江韵武看母亲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便体贴提议,“也不早了,晚上早点睡,少卿你们就别回去了,让陈姨把你房间打扫一下,晚上就睡这里
“都已经收拾好了陈姨接话道。
江少卿睨了眼宋楚,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欣然同意。由于他们结婚时就提出要搬出去住,所以江家并没有专门给他们准备卧室,晚上入住的也只是江少卿从前的房间。
宋楚刚进门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瞟到书架上那副城堡造型的国际象棋时,身子蓦得僵住。她扭过头,试探地问,“这是?”
“还记得?”江少卿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宋楚点头,她怎么会不记得,这幅棋是舅舅出访德国时,一位华侨赠送的礼物,是舅舅的心头好。奥地利水晶打造,棋身是按照著名的天鹅堡造型设计而成,每一颗棋看似不同,但拼凑在一起就会成为一个小天鹅堡的模型。
江少卿6岁学棋,并拜大家为师,下得一手好棋。宋楚求了舅舅很久,才拿到这副棋,并打算在他29岁生日时将这份独一无二的棋子送给他做礼物。谁知,在这之前就发生那件事,她愤怒之下将一副千金难求的水晶棋全数倒进了大院的喷水池里,可是,“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只消一句话,宋楚便明白了原因。氤氲的热气窜进眼里,胸口也充斥着难言的情绪,胀得有些疼。
江少卿怕她多想,连忙巧妙转移话题,“先去洗澡,你今天也累了
宋楚嗯了一声,木木地走进浴室,再木木地脱下衣服、打开花洒,直到洗完关水时才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刚才她条件反射地把内衣裤顺手搓洗,可她压根没有换洗的衣服,难不成要光着出去。
抬眼看了看空置的浴巾架,宋楚更加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哎,刚才陈姨貌似把新毛巾都放在床上,自己竟忘带进来。
看来,只能让江少卿拿进来。咬了咬唇,宋楚鼓足勇气,连名带姓地叫唤,“江少卿
脚步声很快传来,紧随而至的还有他急促的呼吸,“怎么了?”
“我没拿毛巾,你帮我拿一下宋楚不好意思地说。
江少卿迅速跑回卧室抓起一张大浴巾再跑回来,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给……”
门微微拉开些,一只白皙的藕臂从里面伸了出来,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未擦干的水珠缓缓落下,江少卿的喉结也跟着滑动了一下。深深吸口气,他命令自己别开视线,可视线一偏却看见那磨砂玻璃后隐隐绰绰的曼妙身影,他只觉浑身燥-热,仿佛全身的血液急速向下-腹涌去。
把毛巾塞到她手里,江少卿强迫自己迅速转身,以免一冲动,吓坏这小妮子。可还没逃出两步,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巨响,那是硬物撞上玻璃的声音。他急忙回身一看,发现原本还站着的影子矮下去了一半,慌得他想也没想就拉开了浴室的门。
两个人同时楞住了,女性姣好的身体就那样袒-露在他眼前,让他不由看痴了,呼吸越发沉重。
室外的冷气随着寒意从敞开的房门流窜而入,吹得宋楚身子一冷,才想起该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遮住外泄的春光。
“你进来干嘛?”她把浴巾胡乱绑在身上,气得哇哇大叫。
“我……”江少卿难得结巴,“我、我听到声音,以为你摔倒了
宋楚一跺脚,娇嗔,“谁摔了,我只是手不小心撞到玻璃
江少卿哦了一声,理智告诉他该转身立即离开,可身体却不受使唤,视线更是流连在那呼之欲出的小兔子上,那些久远的记忆倏地清晰起来,全然唤醒他沉睡的渴-望,可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咽了咽口水,江少卿压下心底的躁-动,哑声说,“把衣服穿上,别感冒
“那个……”宋楚吞吞吐吐,“那个,我没带换洗衣服
江少卿一愣,黑眸扫过她挂在架子上的内衣裤,火焰又更热了几分。老天,这丫头是来要他的命的吧?
连连深呼吸,江少卿才克制住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沉声说,“那我去问下有没有新的
他回来得很快,不仅拿了内衣裤,还有一件赞新的睡袍,宋楚赶紧套上出来,本想跳上床,蒙上被子躲避这尴尬的氛围,可却被他拉住。
“头发还是湿的他不悦地蹙眉,“不吹干,明天要头疼的
他将她摁坐在飘窗上,又去浴室拿来吹风机,就这样面对面对帮她吹头发。呼呼的热风夹着他的气息拂过宋楚的发丝,竟让她一阵软软的麻痹,不自觉地扬起了脸,望进他幽暗的眼底,然后,没等她搞清他眼底的晶亮到底是什么,他已擒住她的薄唇。
他一开始吻得很急,可渐渐却慢下来,薄唇厮磨着她的唇肉,以难以抵抗的魔力让她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无意识地溜出粉舌想润润干涸的唇,没想到却碰上他的。
理智的弦崩断,江少卿低吼一声,大掌放置在她的脑后,灵活的舌探入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双手更像铁条般,紧紧将她囚禁在怀中。
陌生的情绪汹涌而来,让宋楚眩惑、低-吟,一种奇异的感觉填满她的胸口,淡化了脑子里冒出头的害怕,小手也不自觉攀住他的颈项,用生嫩的舌学他一样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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